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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兽人之诱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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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场。”
  “”
  “”
  “你再还价,我们再打第六场!”
  “五场。”
  “”
  “”
  “二场。”
  “成交。”
  男人越过垂头丧气的修斯,继续向圣地进发,圣地位于部落的东侧,通往它的道路较为偏僻,平常并没有人来往,因此半小时内男人也就遇到修斯,原来打算走完一半路程的男人,因为修斯的拦路,只走到五分之二。
  即使男人有想过这种状况,他还是不得不叹一声,有一只一起长大的雄兽,偶尔还真是有些麻烦,特别是雄兽还一只他只当弟弟的雌性的时候,那就是麻烦+麻烦=无限麻烦。
  唯一庆幸的是,他只有这么一个损友。
  “来吧,打一场!”好战族人之一。
  男人默默的向前一步。
  撂倒,男人弹弹身上的灰尘,道,“刚才阿里从前面走过去。”
  还想再来一场的好战族人,翻身一跃,“阿里,你等等我!”
  果然对于雄性,雌性最有吸引力。
  男人安静的前进六分之一。
  “呵啊!”好战族人之二。
  撂倒,男人喘了一口气,道,“阿瑞刚才进你家了。”
  还想再来一场的好战族长,翻身一跃,“王八蛋,竟敢碰我弟弟!”
  对于雄性,果然是雌性最有吸引力。
  男人再前进十分之一。
  好战族长之三。
  前进十分之一。
  之四。
  十五分之二。
  之五。
  十五分之一。
  终于看到圣地大门的男人挘艘话炎旖堑难獩i,不是所有的雄兽都有心上人或者雌性兄弟,至少第五个挑战的族人没有,男人和他打了三来回,两个人都趴倒在地,挑战者晕了,男人爬起来了。
  “不错,不错,竟然被你混到最后一关,”平原部落族长阿森站在圣地门口,对男人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笑道,“我倒看你怎么骗过我过关?”显然这位是亲眼看着男人一路怎么过来的。
  “我没骗人。”男人淡淡地道,有一个差不多算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不得不说也是一个麻烦,特别是这位长辈还有着幸灾乐祸,火上浇油,把人往危险地方丢的毛病的时候就更糟糕,男人现在能如此厉害,倒有一大半是被这位‘教导’出来的,至于如何‘教导’,即使是沉稳如男人也不得不叹一声,往事不堪回首。
  “当然了,你是没说假话,”族长道,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就是短了半节话。”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族长。
  族长笑眯眯的回看着男人。
  男人慢慢腾腾向前一步。
  族长斯条慢理的解开上衣。
  “你病了吗?”男人突然开口。
  “啥,我健康的很!”族长拍拍胸口,暗自戒备,这小鬼想干什么。
  “月亮半弯的晚上,你在院子里吃药。”男人平静的说道。
  “咳,”为什么偏偏是被这只小鬼看到啊!心中哀号的族长干咳一声,试图狡辩,“那不是药,只是草根。”
  “听说药师很想要孩子。”男人表现的十分淡定。
  “呃。”
  “听说药师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和您身体那么健康”
  “停!”族长吼停,他紧张地张望四周,就见远处他家药师正向这里走来。
  男人很听话的闭上嘴,他金色的眼睛平静的盯着额头冒汗的族长。
  片刻,见他家雌性越走越近的族长,终于叹了一口气,“混小子,你行,走吧。”
  族长领着男人向他家药师走去。
  “嗯?”凯里歪过头,“你终于肯放伊鲁过了?”
  男人默默的站在一边。
  “我不是为了让他力量更强点,好保护阿宁嘛~”阿森嘻皮笑脸的凑近雌性,双手抱紧凯里的纤腰,大脑袋只蹭着雌性颈窝。
  “哼,少来了,”凯里毫不客气的一脚把人踹开,“滚一边去,离我远点!”心情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不爽的雌性吼道,只见族长立刻笔直地站到一边,眼神哀怨地看着雌性。
  凯里不理会雄性,转过头,对鼻青脸肿的男人笑得那叫和蔼可亲。
  “伊鲁啊,你别理会那家伙,他纯属脑抽!”雌性磨牙。
  “习惯了。”男人点头,平淡的道。
  一看男人点头,族长就知道坏了,这王八蛋!他狠狠地剐了男人一眼,立刻用可怜兮兮地眼神望着雌性。
  果然凯里一听完男人的话,脸色瞬间一黯,瞄也不瞄族长一眼,只慈爱地看着男人,道,“好啦,别管他,这个给你。”凯里面色微红,清秀的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妩媚,让直盯着雌性的族长哈喇子直流,“进圣地后,认真,咳,看完,还给阿森就行了。”凯里实在说不出口,他瞪向不知何时又是一幅可怜模样的族长,“还不带伊鲁进去!”
  “谢谢。”很有礼貌地向凯里道谢的男人抱着一筒竹卷,跟在不情不愿带路的族长身后,走进圣地。
  

  第49章

  一进圣地,入目就是一整片粉红色的海洋,颜色鲜丽的花瓣层层叠叠,翠绿叶子的细长柔软,连接花叶的枝条细柔,好像一折就断,只要风一吹过,娇艳的花枝叶上下摇,连绵起伏的粉色波浪,一派的娇媚风流。
  这植物的花气极香,整个圣地内都笼罩着甜腻的气息,男人一进圣地,立刻捂住鼻口。
  “嗤,”族长轻嗤一声,中指响响石壁,没好气的说,“捂什么捂,去找一棵挖起来,把根吃了,”随手指指那片花林,他转身就向圣地外围走去,“弄好叫我。”族长挥挥手,走得飞快,显然他也不喜欢这个味道,即使他非常喜欢这植物的根。
  男人眉头紧蹙,对于嗅觉灵敏的猫科动物而言,即使再好闻的香味,只要一浓郁起来,那就是恶臭,因此族长话音刚落,他就把手放开。
  憋着呼吸的男人,迅速的照族长交待的话,就地挖开一株植物,扯断一段根系,也不管上面还有泥土就往嘴里塞去,硬生生把根吞下肚子。
  一咽下去,男人就从心底的放松身体,他站起身鼻子一抽,立刻他发现自己做了错事,脑袋一阵晕眩的男人撞上石壁,他沉重的呼吸,手指紧抓着竹筒,踉跄着快步向后退去。
  转过一个弯,总算出了花气范围的男人,立即大口大口的呼吸,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劲来,不过片刻,面色才好转些许的男人,脸色再次苍白起来,这回他连快步走都没办法了,只能捂着似被无数虫啃咬的肚子,蹒跚的向圣地外围走去。
  “痛吧,”族长咂咂舌,真可惜,竟然走出来了,如果没有,哼哼,“忍着,不过一个小时而已。”十分小人的族长笑得那个得意,小子,想跟他抖,还嫩着呢。
  一个小时,男人眉头打结,他开始担心雌性的早餐会凉了。
  “一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走了,把竹筒放在桌上,我明天过来拿。”看男人眉头紧皱,痛苦的模样,自觉报完仇,心情十分舒畅的族长向圣地外奔去,他家雌性说不定还没走啊!
  被扔下的男人额头直冒冷汗,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走了就好,此时,巨痛已经转移到下腹,男人的腰已经有些直不起,他索性擦着石壁坐在地上,把后脑勺抵在石头上,十分能忍痛的男人,即使捂着下腹的左手青筋直冒,但还是微微放松紧握着竹筒的右手,如果把竹筒握坏,族长一定会找他麻烦。
  汗湿的右手一时没握紧竹筒,手指一脱,喀啦一声,缓慢的散开落在男人大腿上,连续的几幅图画,出现在他眼前,低下头的男人一怔,竟是连痛楚都有些忘记了,右手迅速擦去睫毛上的汗珠,扯住竹筒一边。
  竹筒是教导图,从最简单的润滑开始,一直到最后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他嘴里念叨着他家雌性的名字,眼睛开始发绿,雄性全神贯注地研究那竹筒,已然把下腹那点痛楚丢到脑后去了,对于雄性,雌性的吸引力果然比一切都强大。
  就在男人与第五都挑战者对打的时候,阿宁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今天他不要去采果实,也没有其他活动,不需要早起。这么冷得天气,仅瞧了一眼太阳,阿宁又钻进被窝,他磨蹭着柔软的被子,开始在被子里左翻右滚,不想起床,被窝好舒服啊,好一会,顶着一头乱发的阿宁再次钻出被窝,这回他注意到放在床边的并排的两张木椅,定睛看清椅子上的东西,雌性睫毛微闪,嘴角傻呵呵的提得老高,他家男人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雄性,心里甜滋滋的阿宁抱着被子蹭到床边,翻起用厚木板盖住的脸盆,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把重量十足的木板放到床边,雌性抓抓发痒的脖子,有些奇怪这水竟然还冒热气,他刚才看到只是高兴男人心意,并没觉得这水到现在还会热,唔,也许男人才走没一会?
  阿宁把手放进竟还有些烫的水,舒服,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放在脸盆里他的早餐拿出来放到一边,早饭放在脸盆里,他家男人果然是最聪明的,颇有几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味道的阿宁嘴巴几乎要咧到耳边,感觉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傻的雌性,深呼吸了几回,才让嘴巴恢复正常。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漱口杯,阿宁从脸盆里装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漱了口,再把水吐进床边的痰盂里。
  把杯子放开一边,阿宁又拿起放在厚木板上的洗脸巾,愉快洗了脸,更愉快的拿起他刚才还奇怪怎么多了一条洗脸巾的纱巾,把湿答答的饭碗擦干净。
  最后阿宁捧着他的饭碗,心安理得的缩在被窝里,在床上吃得他的早饭,反正他家男人都要他在床上吃了,作为一只合格的雌性,那当然要听雄性的话了!
  阿宁慢吞吞地吃完早饭,再慢吞吞地把头发用手耙整齐,然后身体一缩,被子一裹,他又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不想出来了。
  不过这会,他倒没有睡意,只是伸出手指玩着照到他床上阳光里的灰尘,孩子气的玩了一会,他打一个哈欠,脑袋一缩,闭上眼睛,呼吸平缓而安稳,似乎一闭眼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安静温暖的屋内,响起阿宁细小的喃语。
  “什么时候才回来呐,好想他
  

  第50章

  冬天的太阳晒在身上让人浑身都舒坦起来,阿宁搬了张凳子放门边,人坐在椅子上边晒太阳边对着路口发呆,男人今天回来得有够迟的,阿宁担心是不是又有人围欧他。
  发了半天呆,无聊的阿宁看看灿烂的阳光,心里盘算,碗筷洗了,被子叠了,桌子擦了,房间扫了,家里还有什么事唔,晒被子吧,总算给自己找到事情做的阿宁,从凳子上一跃而起,他先找抹布把晾衣架擦了一遍,然后把凳子搬到晾衣架旁边,最后才跑进屋里扛出,对他来说非常重的被子,脱鞋踩上凳面,阿宁使足了力气才把被子扛上晾衣架。
  “要命,怎么盖得时候不觉得重啊!”阿宁感叹道,身体半压在架子上,喘了两口气才缓过劲来,直起身,阿宁缓慢地把被子平铺开,那磨蹭的动作任何一个急性子的人看到,都会立刻皱眉想自己上。
  从十几天起,阿宁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这个速度,让人完全想象不出他以前做事干脆利落的风范,阿宁这速度也是被人硬生生养出来的,男人不喜欢阿宁做事,即使是缝补衣服,男人也是自己动手,阿宁也是最近才发现男人实际上非常厌恶他动手制作衣服,似乎知道他是为什么而学得一样。
  黑着张脸的男人强制规定不许阿宁对着针线,只要对上男人那张黑脸和那个块头,阿宁心里总会冒出莫名心虚感,虽然男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对他生过气,虎过脸,但是对上危险,本能总是难以控制,力争二个小时的针线时间后,不敢再说话的阿宁最后还是把自己送上门了,才让男人脸色恢复正常。
  二个小时一过就没事做的阿宁闲得发慌,趁男人不在家摸下针线盒缝东西玩,还没弄两次就被逮到,为此,每次出门男人都会把针线收起来,放上最靠近墙边的屋梁上,阿宁从此望梁兴叹,做事是越来越磨蹭。
  抬头看看天色,阳光有些刺眼,无聊的阿宁把下巴枕在铺平的被子上不想动弹,眼睛半阖着盯着路口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转角。
  阿宁眨下眼睛,高兴地向男人挥手,“伊鲁,你回来啦。”他看着男人冷漠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里有些不一样,而且,雌性两颊浮上两朵红云,光是看着,他就觉得他家雄性好性感。
  男人前进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篱笆门,他推到门,还没走进,就听到阿宁吼道。
  “不准进来!”阿宁捂住鼻子,满脸通红,他急忙对停在原地的男人道,“不要靠近我。”阿宁慌忙地把脚踩进布鞋里,向屋里跑去,一进屋子,他又慌张地把门给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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