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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兽人之诱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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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来回,堆在地上的行李少了一半,阿宁看看堆满了东西的柜顶,想了半天,又把东西拿下来,仔细研究了特产的种类,大小,一个一个累堆在柜子上面,这回,行李少了一大半,阿宁又看看堆满东西的柜顶。
  这已经是最不会掉东西下来的堆法了,阿宁抬头看着屋顶,他目光定在屋梁上,阿宁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想到办法的阿宁,再次把柜顶上的特产搬下来,把药材及小件物品放进一个大布袋里,再放进男人的大竹筐里,又拿布把竹筐口封上。
  阿宁推推木柜,确定它足够支撑自己的重量后,把竹筐抱在手上,摇摇晃晃地爬上凳子,然后使足吃奶的力气,才把竹筐推上柜顶。
  阿宁喘着粗气,有些犹豫地看看离柜顶差不多半米的屋梁,光是推上柜顶他就这样了,到屋梁上?
  应该没事吧,阿宁暗暗给自己鼓劲,踩着柜架继续向上爬,阿宁的动作神经着实不怎么样,这从原来世界,他从来都在及格边缘徘徊的体育成绩,及现在他爬了半天,还只是半只大腿架上柜顶可以看出。
  心里发虚的阿宁小心地不脚趾碰到碗筷,努力地把腿撑在柜顶上,手上使足力,总算把半个身体撑上去。
  但是很快,还想加油站起来的他发现自已悬空了。
  转过头,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我只是想把东西放好。”不知怎么,十分心虚,阿宁吞吐着小声说道,眼角偷瞄着男人。
  男人点下头,把阿宁放在床上。
  然后几个眨眼后,阿宁发现那个竹筐已经在屋梁上了,再眨两下,地上那堆特产已经整齐的堆在柜子上面,保证不会掉下来。
  阿宁心里空荡荡的,他果然是一个废材,阿宁沮丧地垂下脑袋。
  “泡温泉。”男人说,依然面无表情。
  阿宁不沮丧了,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观察给他穿鞋的男人。
  单手抱起阿宁,男人脑袋里还想着刚才族长和他说得话。
  “必须先举行仪式,然后才能进入圣地。”


  第42章

  一进入山谷,气温就直线上升,朦胧的水蒸气索绕在温泉上空,浓白雾气比夏天更加厚重,从温泉下向上看过去就像一团软绵绵的绵花糖,让人很想伸手捏捏,是不是真的很软。
  阿宁揽住男人脖子,满脸通红的靠在男人的肩膀。
  “唔别吸啊啊嗯”
  男人大手紧扣着阿宁的细腰,脑袋半沉在水里,嘴含住他的乳头,用力的吸缩发出啧啧的水声,好像想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随着男人一阵阵强力的吮吸,酥麻感不断从脊椎直窜脑门,阿宁的腰软得再也直不起来,他倚靠在男人身上,红唇发出含糊地哼哈声,下体耸立的顶在男人腰腹上,双脚张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似不经意般,紧实混圆的翘臀不时的擦过男人的胯部。
  “唔!”
  阿宁浑身一阵颤抖,只觉得乳头似乎不在属于自己般,被男人吃进他肚子。
  长及肩膀的头发凌乱地粘在阿宁的脸色,他嘶哑着声音,似哀求般,在男人耳朵轻吐喘息,“伊鲁”
  男人猛得吐出阿宁的乳头,他抱紧似放松又似难受的雌性,伸手摸上阿宁已然流出汁液的下体。
  阿宁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他仰着通红的脸,乌黑的眼睛满是水雾,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微张,浅红的舌头顶在下齿上,几缕泛出银光的液体从嘴角缓缓流下,在朦胧水汽里显得即暧昧又淫糜,
  男人呼吸一重,手上动作快了几分。
  “嗯啊啊啊!”
  阿宁高声尖叫,身体一软,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
  空气里迷漫的雌性发情的体味,男人脸上不自觉带上痴迷,沉醉之色,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憋闷的恼怒。
  就像雄性有发情期一般,雌性也有,雌性大都是在十六岁时性别发育成熟,这时他们的性欲一般都处于沉睡状态,再没有刺激下是不会勃发欲念,而要让成熟的雌性进入发情期,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他们的伴侣进入发情期,此时雄性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会刺激起雌性的性欲,从而进入发情期,保证雌性在与发情期的雄性交配时,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而另一种就是阿宁现在的状态,对于一个正常的雌性而言,一场正常的交配过程,是为了繁衍后代,某个步骤自然必不可少。已经完全转化为一个雌性的阿宁,身体年龄近三十岁,可以说完全熟透了,被伴侣时常的逗弄,心灵上得到了满足,但是身体却没得到应该有滋润,繁衍的目的没有完成,这让雌性的身体陷入急躁,开始刺激自身的情欲,散发出气味让雄性产生性欲。
  直白的说,就是阿宁欲求不满了
  男人轻蹭着雌性的滑嫩的皮肤,也不知是因为泡在温泉里,还是因为刚发泄过,阿宁雪白细滑的身体通透出几分浅浅的粉红色,让男人忍不住贴进再贴进。
  “呼呵,”阿宁微喘着发出嬉笑声,打散了围绕在他们周围暧昧的空气,他扭动着身体,伸手推拒着男人的头颅,“伊鲁,你的胡子没剃干净,好痒啊!”阿宁不停的闪躲着,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男人倒是清楚得很,但是一想到,不知道有多漫长的仪式,心里冒出一股郁气,烦闷得很。
  兽人族的成婚仪式,与雌性相关的并不多,除了去族长那报备他们结为伴侣时要出面外,剩下的都是雄性的活,从雄性向族长要求进入圣地起,族里任何一只雄性——无论是已婚还是单身的——都可以向他提出挑战,最糟糕的是,次数不限,如果这位雌性的声名远播,那么这仪式会漫长得让人抓狂,历史上曾有一位被称为兽人族第一美人的雌性,就在与某只雄性结为伴侣时,等了那只雄性近二年时间,最后还是那位美人雌性一怒之下,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扫净挡路的雄性们,把那只可怜的雄性给扔进圣地里,他们的仪式才算结束。
  这也演化成一种惯例,如果成婚仪式超过一定时间,那么将由雌性开路领雄性进入圣地,雄性们绝对不会对雌性动手,而这一定时间有多久就是由雌性来把握,什么时候他等烦了,就什么时间领雄性进圣地。
  “阿宁,”男人看着脸颊微红的阿宁,严肃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阿宁瞪大眼睛,他似乎没听懂男人的话,视线错过男人脸上莫名的凛然之气,紧盯温泉边上那颗小石头,好像那颗石头会突然开出花朵一样,目不转睛的直盯着,过了半晌,脸上不知何时爬起艳红的阿宁才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下,微不可察的轻颔一下头。
  扑棱扑棱棱
  闻声,阿宁抬头望天,最后一只朝南鸟飞过天空,低处的云朵似被尖锐的鸟喙划开,留下一道向南的轨迹,似乎有那一句:天空没有留下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阿宁侧头浅笑,在这个世界,应该要反过来说吧,天空没有留下痕迹,鸟儿还没飞过,天空留下痕迹,鸟儿刚刚飞过?
  还真拗口,阿宁甩甩发酸的手,拿着竹片轻刮咸树树干上银白的结晶,他在采盐。
  这活倒不难,只要求干活的人动作细致,要不一小心就会把咸树脆弱树皮一起刮进盐罐里,要再把细碎的树皮从盐罐里弄出来挺累人的,还有就是要有点耐心点,要刮满这一罐盐,对于阿宁这个初学者而言,至少要三个小时,从树底一直走到树顶,对,走到树顶,咸树树枝从主干最贴近地面的位置长起,差不多离前一根树枝纵向距离三十厘米左右,横向距离向左二十厘米左右,就会再长一根的枝干,这样不停的生长,形成一条极其规律自然的旋转阶梯。
  咸树主干笔直粗壮,平行的上下枝干之间保持在一米至一米五的间距,让雌性可以走上去,就是脑袋要钻对位置,否则会撞树枝,阿宁就被撞过几次,痛得很,绕着咸树走个二圈多一点就到了树顶,咸树的树高在众多树种中算是较为矮小的一类,它一般保持在三至五米,绝对不超过六米。
  “阿宁,一起走吗?”利安在树下喊道。
  “不了,伊鲁说要来接我。”阿宁停下手上的动作,对他的新朋友喊道。
  “那我先走了,盐摊没货了。”利安向阿宁挥挥手,背着筐里的三个盐罐子向部落里走去。
  “嗯,路上小心。”
  阿宁很喜欢他的新朋友,利安年龄与他相当,性格开朗大方,细致体贴,在雌性面前显得非常温和,在教阿宁采盐时,差不多算手把手的教导,但阿宁注意到利安对待追求他的雄性从来都不假颜色,总是板着张脸,他对众多追求他的雄性似乎一个也看不上,一直没有交往的雄性,让他的父母愁坏了脑筋,偏偏利安从小就十分独立,没要过族里一丝补助肉,因此二十八的利安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遭到族里的强制相亲,一个人生活的相当快活。当阿宁知道利安的情况后咬牙切齿紧,早知道他就不去东部落,多好的一个榜样,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竟然没抓到,阿宁悔得肠子都青了。
  阿宁擦了一把汗,别说,这活认真做起来,真累,光是要蹲在树枝上,小心刮下树枝边上的盐,就让他的腰够受的,阿宁揉按着自己的腰,从衣袋里拿出一块纱布包紧装满的盐罐,他真得非常佩服利安采盐的技术,就一个上午,他就见利安采了三大罐盐,而他,半天就这一小罐子。
  找了一根树枝坐下,阿宁看着通往部落那条小路,等待男人到来,说起来很奇怪,打从去过族长那里报备他们要结为伴侣后,阿宁就总见男人脸上乌青不断,问他,男人是什么也不说,问其他人,大家都笑嘻嘻要他去问男人。
  阿宁苦恼地皱起眉头,要不去随便找一个雄性问吧,雌性们好像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他,连对雌性总是有求必应的利安也是摇头微笑不语。
  到底是为什么啊,难不成打架倒是一件好事,要不雌性们见他问就笑,阿宁揉着额头,想不明白了。
  “阿宁,你头疼了?”
  一个脑袋从树枝中间钻出来,深灰色的头发倒竖着,一双圆溜溜地碧色眼睛盯着阿宁。
  不经吓的阿宁白了一张脸,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无语地瞪着突然冒出来的雄兽。
  “文,文伦?”


  
  第43章

  文伦开心地坐在树枝上,摇晃着双脚,阿宁没有把他忘掉,让他非常非常高兴,因此对于阿宁的问题,他回答得十分认真详细。
  “原来如此。”阿宁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男人这半个月来总是一幅被群殴过的模样。
  “你和兽人去族长那报备啦?”文伦问,表情带着一丝莫名的幽怨。
  “嗯。”阿宁诚实的点点头,有些奇怪文伦的表情。
  “哦。”文伦闷闷地垂着脑袋,不说话。
  空气似乎微窒了一下,阿宁有些尴尬远眺远处那一片房群,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来缓解他与文伦之间的沉默,毕竟他们之间也就有过一次交谈,即使那时相谈甚欢,但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他怎么可能还记当时他们说了什么,而且后来还发生了那种事。
  阿宁脸上微赧,他想起当时他与男人那场情事,身体居然起了意动。
  天杀的,他身体最近究竟怎么了,阿宁咬住下唇,从他回到部落起,只要想到男人就会这样,而且,阿宁在心里盘算一下,他们回来了二十三天,差不多有二十个晚上,他都在和男人滚床单,即使,只有他一个人那啥。
  文伦鼻子抽了抽,空气里的味道似乎好像文伦转过头看着两颊发红的阿宁,咽了一口口水。
  “你进入发情期啦?”文伦道,他凑到阿宁身边,嗅着雌性不经意散发出来的体味,露出沉迷的表情。
  “啊?”如果有镜子,阿宁会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红彤彤的脸颊与微微挑起的眼角有多妩媚,特别是薄薄眼睑处那紫红的淡抹,引得文伦赶紧向后挪了一步,深怕自己会扑过去,即使他什么也做不成。
  阿宁侧过头,文伦古怪的动作,让他有些好奇,“发情期是”
  “阿宁。”
  阿宁立刻忘了问话,他低头见男人正抬头看着他,本能立刻兴奋起来,把理智踩在脚底,“伊鲁。”阿宁眉眼弯弯,直接从树上跳进张开双手的男人怀里。
  拿脸颊轻蹭着男人的脸颊,此刻,阿宁还没发现,自己在无意的勾搭男人,男人最喜欢他温顺可怜信赖他的模样,因此打从回到部落后,他都在男人面前的表现极温柔和顺,并喜欢与男人亲密接触,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总会凑到男人身边,要求抚摸。
  只要一离开男人,阿宁理智就会回来,显得再正常不过,一点也不见他发情期时另类的表现。
  “回家了。”男人温声道,目光柔和地看着似乎小得十多岁的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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