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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反攻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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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如此辽阔,他忽然觉得很冷很无助。

他低头摊开手掌,这是一双指节清晰的修长的手,是大人的手,他也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你是大人!

你是大人!

你是大人……

所以,不应该不可以如此软弱的。

一阵风吹过,他眨了眨眼,眼角干燥如初,眼神漆黑纯净宛如永不波澜的深海:“要改变命运得下山,否则能活多久都说不定,那不就是非下山不可?这样也好,师父,我长这么大还没出去过呢,山外的世界果如师弟师妹他们所说的多彩有趣么?无论结局如何,我也想自己去看一看,去体会一番呢。”

他浅浅抿开嘴角,望着远处话语轻幽:“盛京么,那里会有什么呢?”

卷一完结,明天就是新鲜出炉的卷二了,剧情会越来越精彩,任务也会越来越多,大家支持一下吧~~

《重生反攻路》卷二狭路相逢终南客,少年衣上京华雨

045长辈的忠告

白底青花的瓷碗里,几粒红枣悠悠漂浮着,浑圆饱满的桂圆则沉在碗底,小火熬煮数小时才出锅的汤汁粘稠浓亮,用勺子轻轻一搅,馥郁甜腻的香味就飘荡出来久绕不散。

连姨脚步轻快,双手稳稳托着碗,抬眼看到坐在廊下晒着太阳一边和冬初说话的少女,唤道:“苍苍,喝红枣汤了。”

少女一滞,转头看去,无奈又有些尴尬地道:“连姨,都过了大半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你头上的伤好没好连姨不知道,那是大夫的事,但这红枣汤你必须日日喝。”连姨半点不肯退步,絮絮叨叨地讲起道理,“女孩子家养身体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况且你先天就有些亏虚不足,更要长期地不间断地打理调养。以前是连姨疏忽,累得你这回大吃苦头,这种状况想要改善不是那么容易的,吃药又伤身体,像这红枣汤就最能补血养气。你不喜欢甜,连姨这次就只加了一勺红糖,你多喝点,日日都要喝,时候一长,以后再来月事就不会……”

“好了好了,我喝就是了。”眼看连姨又要提到那个话题,苍苍赶紧打断她,接过碗认命地喝起早就腻味了的红枣汤。

冬初在一旁笑着说:“苍苍,连姨是为你好哩,你别看这一碗东西不起眼,对身体是真的好。小时候我娘在时,我爹也常常给她熬,后来……”她神色一黯,又飞快笑起来,“其实红糖水也不错,但只能好一时,哪里比得上这红枣桂圆?”

苍苍顿住看向她。听说冬初家里原本条件不错的,后来父母相继病殁,才被大伯家介绍着进侯府讨生活。

连姨笑眯眯地连夸冬初说得好:“明儿连姨多煮一点,你也跟着喝些,多补补总是没错的。”转过头又督察起苍苍。

苍苍脸一苦,咬住一颗红枣。

其实也不能怪连姨小心,实在是她的终身密友第一次来就太会挑时间了。也不知道真如连姨所说的是因为她“气血亏虚”,还是那日被肚子上的一脚踢伤了,那几日她是痛得死去活来又淋漓难尽,加上头上撞伤发热,真不是一个混乱了得。

因为痛经而差点一命呜呼,她上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回想起那种难以倾诉的绞痛,她不禁一阵后怕。连姨也被吓坏了,此后全权打点她的起居饮食,任何事情都能说上一大堆“调养调养”的道理,同样苍苍也给她弄怕了。

连姨深怀安慰地看着苍苍温顺安静的侧脸,忽然摸摸她披肩的长发,幽幽叹息道:“我们的苍苍要长成大姑娘了,你母亲泉下有知,该有多高兴啊。”

苍苍怔然抬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冬初也觉得气氛不对,乖巧地告声歉去了外院。

连姨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等到苍苍安安静静地吃完东西,她才慢慢严肃起脸色:“苍苍,有一些话,本来不应该连姨说,连姨也没有那个资格,但是你长辈都不在,连姨不想你没人提点越走越偏,只好腆着脸托大一回。”

苍苍坐正:“连姨你说。”她隐隐猜到她要说的是什么了。

果然,连姨的目光变得严厉,像刀锋一样落在苍苍脸上:“这一次你实在做得过分了。你对墨松是什么态度姑且不论,但人生于世,谁没有个痛恨的人,如果每个人心有不快就去投毒谋杀,这世上还有什么王法?”

“苍苍,我不是为墨松说话,也不是怀疑你的人格,而是下毒这种行径太阴狠下作,实在不可取。你年纪小,经事太少,不知道人性这种东西很容易扭曲的。狠一次,发泄了就发泄了,闯祸了也不要紧,但你不能惯着自己的性子来,这种事做多了,往后你为人处事难免就会流于阴损,连姨就是怕这点。”

苍苍看着她,重重地点点头。

连姨这不是在指责她,而是怕她养成了恶性,以后偏激狠毒,她看得远想得多,真心实意地替她担心。她有时候想想也觉得心里发寒,当年她还未涉世,将将十三岁,居然一出手就是要人性命,确实狠得可怕,所幸后来她没有发展成一个恶魔。

而对连姨而言,她是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她会拼了命保护她,也期盼她强大,但同时她或者还觉得她是温善纯洁的。

人,总是希望自己在意的人完美,具备大多数美好的品质,比如宽容,比如大气磊落,比如纵使身陷污泥,既然心存仁厚。

是自己,让她失望了吧?

下毒,阴损下作的手段,对象还是生父,连姨是否还觉得她大逆不道……

连姨见她恳切听取,便稍稍柔和下来:“你能听得进去,我也不再多话,另外就得说拿解药的事……你呀,就是太倔,说过几次了你不能冒险不能冒险,可你一个人做什么去了?当我赶回来看见你满身是血昏迷不醒,你知道连姨心里想着什么吗?”

“连姨……”

“我当时就想,你要是醒不来,我也跟你去了。”她沉痛地道,“小姐将你托付给我,我却没让你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对不起她呀!不过下地狱之前,我定要那些伤害你的人一个一个付出代价!苍苍,你坚持单独行动,无非是怕别人坏事和连累了旁人,但我来到这里第一天就跟你说过,你不需顾忌我的安危,我也绝非脆弱无能的人,我手上虽没多少力量,但真要发起狠来拼一拼,就是殷据……就是墨鼎臣也得掉三斤肉下来!”

她大概想说殷据也要吃亏,但不知为何最后改了口,苍苍留了心,眼下老老实实地认错:“这次我是托大了。”

应急措失、退路,都没有准备妥当,一路受伤一路惊险万分,还招惹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怪老头,她这次无疑失败至极,以后再不能这样了。

连姨不放心地叹一声:“你知道就好,可别又是敷衍我。下次再不把自己当回事,连姨就……”

见她如此,苍苍知道说教结束,摆出笑脸想打几句保票。她又不是白痴,现在更不闲命长,若非不得已,怎么还会去孤身犯险。

但她还没说话,冬初就从外面跑进来,有些不安地说:“苍苍,乔总管来了,说是侯爷要见你。”

苍苍和连姨对视一眼,终于来了。

??卷二,终于来了

046被夺的遗产

连姨面露犹豫,苍苍低声道:“他等了这么久才来,也是想等我伤好,这就证明他不打算过分为难你,我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连姨点点头对冬初道:“你去请乔总管在外面候一会,苍苍要先束发换衣。”她带苍苍进屋里去,“谅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不过能离开这里就好了。”

苍苍沉默,离开么?这要看墨鼎臣肯不肯放她了。她至今不理解先前没好脸色的他怎么就肯任她养好伤。

她看看连姨,是因为连姨吗?连姨真的有令墨鼎臣也忌惮的杀手锏?

猜测无用,她索性问出口,连姨迟疑了一会才慢慢说道:“其实是小姐留给你的人,是一个盘根错节的组织,可是你一直困在侯府,我就很少和他们联系了。”她把苍苍细柔的长发盘起来,用发带系住,尾部自然垂下,她整个人顿时显得精神而不失少女的朝气。

连姨满意地点头,看着铜镜中那张五分相似小姐的脸,道:“我来侯府之后,就去接触了留守盛京的最高权限联络人,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我们商量着选个恰当的时候告知你,然后一步一步慢慢让你融入他们。可是半个月前组织里突然出事,二十五那日我就是因为这事才没在侯府。”

最高权限联络人?这个称谓怎么这么熟悉?

苍苍偏着头思索片刻,忽然低叫起来:“永青!”

“你知道他?”

“见过一回的,他自己找到我跟我说的。连姨,他怎么了?”

连姨愁眉紧锁,拉她起来帮她换一身干净衣服:“失踪了。他的职务都转移给别人,对方与我不熟,暂时也探听不到多少消息。”

“失踪?”苍苍想起那天国安说的话:“永青做错了事,已经被调离了。”

“他不是失踪,而是被殷据……”苍苍抿抿唇,脑子里有些乱,殷据的人是她母亲的原部下?不过也并非说不通,如果是这样的话,试图向她示好的永青只怕凶多吉少了。

她急切地问道:“连姨,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姨看看她,摇头道:“这其中牵扯甚多,连姨这么和你说吧。当年永国公没落,男丁被斩尽杀绝,唯独留下像小姐一般的女子,但是永国公百来年的的基业不可能轻易垮掉,那些暗地里的不为人知的枝节都得以幸存。”

她目光渐趋悠远,在回忆被光阴尘封住的往事:“你外祖父在出事前隐约有不祥预感,于是安排小姐接手底下人,可是朝廷雷霆发作,一夜之间就封府抓人,这就导致小姐和大部分部署失去联系。后来她用了三年多时间暗中收拢旧势力,并在此基础上略加扩建,终于弄出气候。可惜……”

她目中浮现痛色和泪花,看了看苍苍欲言又止,最后叹气道:“小姐死前局势很动荡,下面人人心浮动,她想把人都留给你,又怕失去统帅,那些人在你长大之前就会成为一盘散沙,无奈之下她找到了当今皇后,即是你的大姨母。”

“所以后来那些人就跟了殷据。”苍苍沉下了脸。

她能想到当时的形势的紧张,她母亲是有多么不得已和为难,她理解她的做法。

可是既然是那样,殷据就是凭借了母亲的势力才能生存下来,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有发展崛起的可能。可前世今生他都做了什么?

将她瞒得紧紧,甚至用本来应该属于她的东西来对付她?还从头到尾地理直气壮?怪不得他时常流露出她不需要抛头露面,只要隐居幕后就可以的意味。而前世她从未见过永青,只怕永青是早早地被处理掉了吧。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见过过分的,没见过这么过分的!

苍苍握紧双拳,简直要气炸了。

而最叫她寒心的,是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私下来接近她,别说投靠追随了,就是危机关头帮她一把也没有。她不相信那些行于暗处,极富手段的人们没有一个知道真相。国公府留下的部署,母亲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就是这么靠不住吗?

连姨见她如此,怕她气极了而又做出什么激进的事,忙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安慰道:“当初小姐是实在没多少日子了,就把人分成两支,永字支和国字支,合起来正好是永国公的意思。说好国字支送给皇后,永字支也先给她带着,等你及笄后再还给你,这不是还有两年吗?现在我们暂时没道理做什么,但苍苍你放心,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清冷严寂的四方院子里,立着几个雕塑一样笔挺健壮的侍卫,乔总管走到一扇紧闭的门前恭敬道:“侯爷,人来了。”

里面响起墨鼎臣低沉的声音:“让她进来。”

乔总管推开了门,左手一引示意苍苍进去,而他自己留在门外。

这是苍苍第二次涉足墨鼎臣的书房。前一次是在夜晚,她又精神低落没有好好看过这里,这回一走进来她的目光首先落在贴墙放立的书架。

书架上摆满书籍,各种类别各种装订样式的都有,前面洁净无尘,显然日日都有人悉心打扫。

书架前面是两椅并一只木几,几上有茶具和一本摊开的白皮书,似乎之前有人看那书正看到一半。

椅子后面是一座屏风,将书房分割出内外两个区域,苍苍猜测后面是墨鼎臣疲惫时休息的场所,便未多看。

屏风过来便是一张阔大的书桌,墨鼎臣正坐在桌后聚精会神地翻阅什么。案头上摞着好几叠东西,苍苍眼尖,一眼看出只有一叠是朝堂奏折,余下皆是别的文案。

她着重目测了奏折的高度——大央的公爵侯爵是有权力批阅奏折的,当然是不太重要的一些,而且还要交叉批阅,美其名曰是为皇帝分担,其实是开国皇帝为了笼络这些大族的无奈之举之一。

殷据曾透露,历代皇帝们都极度痛恨这种制度,但又不能不笑对臣子表示自己的大度和感激,久而久之不心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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