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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终结暗恋(惜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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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可不管,反正她不过是短暂房客,心情如何与他何干?然,她黯然的眸子在他脑间飘闪,一不注意便攫夺他所有思绪。他不正常,从见到陶殊云第一眼起。

辛苹避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手贴上他的胸膛,头靠往他肩头上。

“片子快杀青了,我向经纪人争取到半个月假期,正好你的宣传期结束,要不要去旅行,就我们两个单独相处?”辛苹提议。

他不答,满脑子想的是殊云,是她出门时的虚浮脚步。

他不说话,辛苹了解,对这话题他不感兴趣。

松开发夹,将头发撩到胸前抚媚,辛苹坐到他腿间,热烈的吻封上他的唇,对于性爱情事,她经验老道,常常,她认为自己最能吸引他的部分,就是这个。

贴上他的耳垂,轻轻吮舔,她的身体贴上他的昂藏。用唇舌一颗颗挑开他的扣子,湿滑的热气喷上他胸口。她尽力了,但他并不投入,她竭其所能挑逗,他飞散的心思,绕在殊云的纤细背影间。

她不是月月!

这句话,劭飏一说再说,他清楚明白,她不是月月,了解她无从取代月月,心情却仍然……无法从她受伤的眼神间离开。

 第三章

殊云早起,买了牛奶三明治、包子豆浆、稀饭小菜,她不确定劭飏喜欢什么,只好中式西式,每种都准备一点。

她没做家事经验,拿著袋子锅子,光是铺铺排排,也花掉不少时间。

门铃响起时,她刚好把碗筷布齐。打开门,门外是笑得一脸灿烂的江子健。

“子健哥哥早。”

他喜欢她的声音,轻轻的甜、轻轻的柔软,就像她整体给人的感觉,不浓不烈,恰到好处。

今天她穿了一袭白色洋装,腰背后绑著大大的蝴蝶结,这年代很少女生这样穿著。她梳了公主头,及腰的长发如飞瀑,奔泄在背后,随意的轻微移动,背后便掀起阵阵发浪。

苏伯伯说的没错,她的父亲把殊云当成陶瓷娃娃在养。

“早,我闻到早餐香味,管家不是下午才会到吗?”

“我出去买的,买很多,子健哥哥要不要一起用早餐?”

“好啊,你去把劭飏叫起床,我先到餐厅等你们。”子健说。

进他的房间……可以吗?她犹豫地看著子健。

“你的眼神是叫我去喊他?不!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做。”

他猛摇手,什么事都好商量,独独叫劭飏起床这回事,千万别编派到他头上。

“可是……”

“去吧,你去叫他,有事情我负责。”他拍胸脯打包票。

“嗯。”开心没用虚伪遮掩,她轻快地走进劭飏房里。

目送她,子健笑开,十七岁的少女,天真烂漫得让人好喜欢。

进入劭飏房间,干净的白,干净空间,全套的白色系列,让人很难想像这是男人房间。

走近床边,他的手支在后脑间,沉睡的面容少了平日的严肃,浓墨的双眉斜飞,那是两道张扬的黑。

在歌坛红了几年,听说他赚进好几亿金钱,听说他的投资理财观念让许多艺人钦佩,听说他几次想退出歌坛,远离镁光灯闪烁,但那位梦中情人阻止他的心意。

是江子月吧,那位梦中情人,不管天上人间都全心相随的女人,她的离去关闭他的心,让他再见不到好风景,享受不了人间温情?这样深刻的爱,对人们而言是幸福或者伤害?

易地而处,她成了月月,她希望他过这样的日子吗?有钱有名有才华,要什么有什么,却无法放任自己享受生命?不!若她是月月,她会不舍,舍不得他的心为自己折磨。

幸好特例出现,命运将辛苹送入他的人生,感激上帝呵,关上门后又为他开启一扇窗。

她推推他的手。“起床了。”

劭飏理都不理,睫毛不动。

“起床了,子健哥哥在外面等你。”

他翻身,避开她的声音。他早清醒了,在她进门前,只不过他习惯赖床,习惯在晨曦间回忆自己的青春岁月,习惯在半梦半醒中复习月月的容颜。

“真是好累对不对?昨天夜半醒来,发现琴室的灯还亮著,你一定工作到很晚,要不,我去问子健哥哥,若没重要事情,等你醒来再和他联络好不好?”

哼,坚持度不够的女人,要是换了安妮,没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绝不甘心,虽然不高兴,但精神一旦恢复,理智会告知他,安妮是对的,多年来,他换过无数个助理,只有安妮有本事准时把他从床上挖起来。

闭眼,他倾听殊云的脚步声,出去,半晌,又进门,他知道她回来了。

“你恐怕得起床,子健哥哥说有重要的事情同你讨论。”

还是不理她。早在她出门之前,他已晓得子健会坚持。

“每次我累得起不了床,又想睁眼时,那种力不从心感觉真的很糟糕,我会想,糟了,我是不是快死掉?要是再也爬不起来,那么多我想做的事还没做,怎么办?慢慢的,起床对我意义改变了,我想到还能下床,还能开启一天的新契机,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从此,下床对我而言不再那么痛苦。”

她自顾自说话,不管他是否听见,能在他身边叨叨絮絮,好幸福。

他听进去了,不过,没有感动,有的是不耐,那么会说道理,怎不写几本心灵鸡汤,拿去卖钱,还比较有意义。

他缺乏反应,她认定他尚未清醒,更大胆了。

“不想起床,是不是因为你的梦中情人尚未回乡,她还在你的梦里,陪你一次一次回忆,一次一次重温过往甜蜜?”

她的问话教他心惊,她听说了什么?

“你的梦中情人漂亮吗?肯定是吧,漂亮的女生总让人深刻。”

不!月月不够漂亮,长相不算特别,曾经他们一起出门,有人批评她是一朵牛粪插入玉瓶,气得月月当场翻脸。他并不擅长甜言蜜语、安慰人心,于是,他走近,对批评月月的女生说:“请离开我们远一点,牛粪小姐。”

女孩走了,他用力拉起月月,买五根霜淇淋塞到月月手中,让她忙著舔食甜蜜,没时间伤心。

“她一定温柔聪明对不对?她会说笑话惹你笑,会为你唱歌跳舞,让你的心情天天留在夏季。”

错,月月很笨,念个烂高中,还要搞到补考,那年暑假,他拿起书本追在她屁股后面,逼她把重点背进脑袋里。月月心不在焉,看花看鸟,就是看不到重点,气到他想拿扫把打人。

月月唱歌荒腔走板,跳舞比机器人难看,可她老爱说:“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唱歌,老公会唱就行,要听好音乐,我们家有一台自动点唱机啊。”

想起月月,他的赖床时间更形温馨。突然间,他不讨厌身边啰嗦不停的女人,不讨厌她一说再说,不停打断他的私人时间。

“我很喜欢你写的毋忘我,那是为你的梦中情人做的对不?你爱她,无奈命运分离你们的人生,她是你的宝贝,爱她千千万万遍,你无怨无悔。那首歌我常唱,慧姨说我唱得很不错呢。”

说著,她朱唇轻启,唱起歌。

想你一分一次念你天天日日

宠你刻刻时时爱你切切实实

哦宝贝看著你沉睡容颜声声句句唤不回

哦宝贝毋忘我天上人间愿追随无怨无悔

插上千朵玫瑰系上万缕思念等你盼我再次相恋

听著殊云的歌声,劭飏回到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他的唱片大卖五万张,他和月月共骑一部机车,出门庆祝。他骑得飞快,月月在他身后乱哼乱唱,唱一些乱七八糟、难听到底的歌曲,月月很开心,一路不断大叫──我的男朋友是大歌星。

当时,他是飞快窜红了,但算不上大歌星,还必须上综艺节目玩砸派游戏,但他答应月月,要红遍国际,让她走路有风。

她要他享誉世界、要他当华人之光、要上纽约时报、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为她开一家牛排店,从此,她天天吃牛排,妈妈不会骂她太浪费。

月月的每个要求他全做齐了,虽然他讨厌摊在阳光下,讨厌在一群人中间唱歌,更讨厌被簇拥的窒息感,他还是卯足全力往目标前进,为月月,为了她的走路有风和天天的牛排餐。

可惜,他的牛排店里,始终少了一个江子月。

月月在那天下午、在他背后高歌同时,让一部追撞上来的汽车夺走生命。她在医院躺了十七天,他握住她的手,天天为她插上新鲜玫瑰,他和她约定,等他插满一千朵玫瑰,她必须清醒。可是,他插了三千朵、五千朵,他插了满房满桌的玫瑰,她没再清醒过。

直到江妈妈再受不了女儿吃苦,做主拔掉呼吸器,让月月从他的手心飞离。

“我相信灵魂轮回,她将再度回到你身边,因为那么浓烈诚挚的爱情啊,不是每个男人都给得起。请你别自苦、别忧郁,否则月月在天上会不安心,她一定希望你做自己,希望你好好享受生命。”殊云说出心声。

懂什么!?轻蔑的笑在唇边成形,月月是死在他手上的,要是他别带她出门、别把车子骑得飞快,现在他们还在一起,没有遗憾、没有痛苦罪恶,他才行权利认真当自己,不再需要当萤光幕下的大明星。

“我猜,你喜欢音乐,却不喜欢当歌星,对不?”殊云说。

甜软的声音居然成了锐针,直接刺往他心脏中央,猛地睁眼,他瞪她。

殊云吓一大跳,抚住飞跳不停的心脏,一下、两下、三下……她读秒、数心跳,她缓和情绪,不准自己昏去。

“你醒了。”低言,她挤出惨白笑意。

她不自然的脸色让他很不舒服,用力翻开棉被,二话不说,下床进浴室。

他进浴室,她松气,慢慢移动四肢,慢慢请心脏维持正常跳跃。

接手棉被,折折叠叠,也许力气不够、也许经验不足,总之,她折出来的棉被像小学生作品,歪歪斜斜,不像豆腐像豆花。

她待在门口,等他换衣服、梳洗完毕,等到他的脚步站到自己身前,忙跟著他走进厨房。

他未坐定,她把新碗筷送上,子健用了劭飏的碗筷,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大啖早餐。

“殊云,你买这么多东西,想养军队吗?”子健揶揄她。

苍白的脸扑上飞霞,殊云红脸。

劭飏不接碗,直接到炉边冲泡咖啡。

见状,殊云翻出糖和奶精,送到桌边给劭飏,他盯她一眼,不说话,当面把黑咖啡喝进肚子里。

“殊云,你白费心了,劭飏不吃早餐的,快感激我出现,帮你解决掉这些吧。”子健忙打圆场。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她鼓起勇气说话。

他的身体要她照管?多事!再喝一口咖啡,拿起桌边资料,那是子健送来的新企画。

不介意劭飏的冷淡,殊云拿起刀叉,把食物切成小块,送到他右手边。

劭飏瞪她一眼,还是不对她说话。

“你……假装那是午餐好了。”殊云讷讷说。

什么鬼话?她当他和她一样笨、一样好哄?推开盘子,他只喝黑咖啡。

“别理他,反正他没打算活太久。”接过盘子,子健把盘里的东西一口口吃掉。

“你们聊,我回房间。”殊云说。

她受伤了吗?不!是懂事,她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不该打扰。

子健说:“你不开心我把殊云安排到你身边对不?生气的话冲著我来吧,别对殊云发脾气,否则早晚一天,你会后悔。后悔的滋味不好受,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五年了,劭飏始终后悔那天,后悔不该骑快车、不该把月月带出门,他的懊恼,子健比谁都明了。

“担心她的话,立刻把她带走。”他不带感情地说。

“但愿可以,我担心,三个月后有人会受伤。”他意有所指地望住好友。

“受伤?我吗?”他不屑一笑。

“希望不是。”

“当然不是。”劭飏说得斩钉截铁。

子健没把话说清楚,他也无意追问,三个月,他只希望三个月快快过去,拿到钥匙,他要回到童时居处,寻找过往岁月。

“好了,谈重点吧,我们的合约到期,你可以考虑要不要退出演艺圈,退出后,你还是可以继续填词写曲,排遣你投资之余的空闲时间。”子健说。

“我不退出。”因为月月,她希望他当艺人。

“你又不喜欢演艺圈。”

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月月喜欢就可以,这点,子健也懂。耸耸肩,劭飏把重心放在资料上面。

“随便你,你乐意当我的摇钱树,我不多摇几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谈了,这种事,他们谈过无数次,每次谈论都没有结果,月月啊,你值得了,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专情。

   

夜半,风大雨大,阵阵强风吹打在玻璃窗上,轰轰雷声从天而降,刺日闪电划过天际。

缩在床里,殊云躲进棉被间,露出一张惊惶小脸,明明害怕,她仍望住天际。

爸爸打过电话、慧姨打过电话,连苏伯伯也打电话问过她,大家全知道她害怕雷雨交加的夜晚,知道她在这样的夜晚需要温暖。

怎么办呢?她是害怕呀,就算把自己锁进衣柜里也害怕呀,但是她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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