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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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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也不知道这热衷的口号是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这到底跟满大街的加油站有什么关系。据说,“加油”这词真正的由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还是糊里糊涂,还找不到以事实为依据的研究考证。一般流行的说法有三个:一是给机器加燃油的意思,其中最贴切的是踩油门儿;二是往饭菜里或油灯里火把上加油的意思;三是往传统或现代的机械上加润滑油的意思。

不过这些解释,好象都说得通,又似乎都有些勉强。

人家外国人,鼓劲的号子压根儿不用“加油”这个词,那是中国人的版权所有。二00八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加油”这两个连在一起的音节,就蒙倒了一大片外国人。中国人也解释不清楚这两个音节的含义,而外国人则越听越糊涂。

现在我解释不了,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是鼓劲的号子啦。”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9)

还好谢希大不是追根究底的主,看到我解释不出来,不但没追问下去,还一反常态的,跟了我一起吼了一声:“我们要加油!加油!”

我又再吼:“加油!加油!”

武大郎看过来,样子忍俊不禁。

我再次大吼一声,算是给自己士气:“加油!加油!”

轮到武大郎发球。武大郎拿了球,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问:“你终于认出来了么?你是不是真的认出来了?”

我一呆,很是茫然:“认出什么?”

武大郎的眼睛落到我的眼睛里去,他的一双眼睛,深不可测,像是剔透,像是犀利,像是要一眼洞穿我,看到我骨子里去。只是一瞬那,他的眼神就黯然下来,然后他突然扬声,笑将了起来:“认出朕是踢蹴鞠的高手。”

靠!不就是先进了两个球嘛,得瑟什么鸟?

武大郎发球,武三郎接上,我趁了武大郎还来不及跑上来,在贺千户的掩护下,越过谢希小,用了罗纳尔多的剪刀腿招式,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武三郎脚下夺过球,再接着一个摇晃的假动作,身体突地从了冲过来的武大郎侧面越过,用力一踢球,也来一招长远距离射门,球进了。

一比二,我们还落后一分。

武三郎他们加强了防范。我用了大量的假动作,利用腿部,上体,头部的晃动,让对方产生错觉,抢先将球推拨到前方。不想我带着球,沿着左路推进,就给武大郎拦截了,谢希大过来夺球不成功,那边的贺千户给谢希小困住,谢三郎也跑过来要拦阻我抢球。

这个时候,那一柱香将要燃尽。

我急了,就是不赢,起码也要打个平手吧?我可不能输了这场球。

我眼珠儿又再溜了一溜,突然就想出了一个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兵不厌诈是不是?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也是办法。

就在武三郎横在我跟前要拦阻我,而武大郎带着球,在接近我们禁区右侧时,我突地一伸手,往天空一指:“看,灰机!”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0)

众人一愣,虽然不知道“灰机”是什么,但还是条件反射那样,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向天空望去——其实古代的天空,哪来的飞机?除了尉蓝的天空,一片一片飘忽着的碎云,什么也没有。

横在我跟前的武三郎,也傻不拉叽地抬起头,傻不拉叽的往天空张望。带着球的武大郎倒没有张望,只是愣了一愣。我趁了他这一愣,就飞快冲上前,把球夺了过来,用力一踢,球飞了起来,高过头顶,然后我踊身而跃,右脚一扫,球进了网。

我用力太猛,右脚抬得过高,身子摇晃的幅度太大,把球踢出去后,我身子站立不稳,往前直了几步,就前赴后继那样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先是右手着力,随后是整个身子,摔跌到地后,翻滚了几下。

抬头仰望天空的众人,刚刚把目光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探讨是怎么一回事,看到又有新的意外发生,又再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看了过来。

武大郎首先冲了过来:“淑妃——”

站在观众席中的春梅也冲了过来:“娘娘——”

武大郎把我扶了起来:“淑妃——”

我好不容易站稳了。但感觉彻骨的疼——我的右手的手腕仿佛断了那样,整个手掌弯了,软绵绵的垂下来,根本无法动弹,略略的轻举妄动,便痛得我冷汗直冒,魂魄不齐,甚至手腕附近的部分,已渐渐红肿了起来。

武三郎一声惊叫,连忙跑了过来,谢希大也跑了过来,紧接着,谢希小和贺千户也跑了过来来看究竟,团团的把我围住。

春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娘娘——”

武大郎的脸色也苍白,一反平日里的冷静,声音竟然微微的发抖:“淑妃,你,你怎么啦?”武大郎用一只手臂搂着我,不敢碰我的右手,一边回头,双眼带着血丝大吼了一声:“你们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快!”

谢希大也焦急万分,紧张得声音都变了:“淑妃娘娘,你没事吧?”

我用我的左手捧着我的右手腕,一时之间疼得说不出话来,也因为疼,心神紧张,一头一脸的全是冷汗,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而消耗的精力,都用来忍受在痛苦中。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1)

倒是那个贺千户比较冷静,他说:“淑妃娘娘先不要动,可能是脱臼了。”

这个时候春梅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了,声音带着哭腔问贺千户:“什么是脱臼?脱臼严重不严重?”

贺千户说:“回姑娘,脱臼就是骨头关节脱位。御医医术高明,淑妃娘娘很快就没事的。”

武大郎出行,自然少不了有御医跟着,能够做资格做御医的,肯定医术不一般。

御医很快便来到。

不相干的人这个时候都避开了去。虽然我是伤着手腕,可古代的礼数,是男女有别。那御医,是一个白胡子老先生,经验丰富,他认真地瞧了一下我的右手腕:“淑妃娘娘的手腕是关节脱臼了。”

武大郎问:“严重吗?”

御医说:“回皇上,淑妃娘娘这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不严重也严重。”他望了望武大郎,犹豫着,想说什么,动也动嘴巴,也又不说。倒是武大郎明白了,他深思了一下,便说:“该用什么法子医治,就用什么法子医治吧,目前就是疼,也不过是暂时性的,只要今后不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好。”

御医说:“是,皇上。”

御医让我正坐着,仰着右手掌,御医用左手托捏着我的伤臂,固定不动,然后用右手握着我右手掌部,轻轻地拔伸。我疼得脸色苍白,大汗渗涔,就像受着酷刑,我紧紧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喊出声来,尽管如此,我还是疼得眼泪鼻涕口水直流三千尺——难怪刚才御医犹豫,大概是怕弄痛了我,我乱嚷嚷,武大郎会怪罪给他。

御医拔伸着我的右手掌部,突然间的就猛地一用力,只听到一声微小的关节滑动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巨痛,直把我痛得魂魄不齐,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眼泪鼻涕口水直流三千尺,不禁鬼哭狼嚎地发出一声惨厉的大叫:“啊——”

御医脸上露出了笑容:“淑妃娘娘的关节已复位了。”

武大郎脸上绷紧着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他看着我,竟然还有心情嘲笑我:“刚才你那声‘啊’,叫得像杀猪声。”又再关心地问:“还疼吗?”

(这个贺千户的出现,也许很多人不解,现在我透露一下下,他是春梅以后要嫁的人。嘿嘿。)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2)

我说:“没那么疼了,好了很多。”

武大郎点点头:“这便是捉弄朕的下场!就是朕不惩罚你,老天也会惩罚你。”

我嘟哝:“谁捉弄你啦?”

武大郎似笑非笑:“还说没捉弄?”

我又再嘟哝:“不是说兵不厌诈嘛?我不过是聪明人做聪明事而已。”

武大郎啼笑皆非,很是奈不了我的何,他长叹了一声说:“你有的,不外是小聪明。该聪明的,却比谁都糊涂,不该聪明的,就鬼鬼祟祟搞阴谋诡计。”

我不吭声了。

我的右腕关节原位后,御医又上了药,又纱布包好,接着又拿了两块小木板,前后各一块,夹板固定好,防止反复脱臼。御医说,我的右手,至少要在三个月内不能做激烈运动,如果不好好的医治,这手会废了的,以后不但拿不了较重的东西,还会无法拿笔写字。

我觉得我纯属倒霉催的。

我不过是踢一场蹴鞠,也差点给搞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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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住的院落和我住的院落相连,只隔着一条长廊。这院落本来是属于皇后住的地方,不过目前没有皇后,而我又是三夫人之首,武大郎便让我住在这儿。

我的右手腕给夹板固定了,行动很不方便。

因为手腕还疼,我一点胃口也没有,什么东西也不想吃。加上打一场蹴鞠下来,人也累,回到寝宫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先睡觉,有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我这觉,睡得不好,老作恶梦。

一会儿梦到武大郎板着脸孔,冷冷地看着我,冷冷地说:“潘金莲,你是朕的妃子,你要履行做妃子的义务!”他用了饿虎扑食的态势,凶神恶煞的朝我扑了过来,很粗暴的伸手要扯掉我的衣服。

我惨厉地尖叫着:“救命!救命啊!”

然后潘老爷便出现了,他指了我,声嘶力竭地说:“皇上,她是假的!她是潘飞儿,并不是潘金莲!”再然后是太后一张铁青的脸,她猛地一拍桌子,疾言厉色:“大胆!不想活命了是不是?居然敢冒充潘金莲!”

我吓得魂飞魄散,东窗事发了,我完了。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1)

我又再惨厉地尖叫:“太后,冤枉啊!冤枉啊!”

武大郎又再出现,冷笑:“冤枉?你真的是冤枉?你到底是真潘金莲还是假潘金莲,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他用力地一拍桌子:“来人,把她拉下去验DNA!如果是假潘金莲,就地正法!”

我觉得不对劲,停止了尖叫,问:“你们古代有那么先进的技术,可以验DNA?”

武大郎一拍他的脑袋:“朕说错了!朕忘记了我们古代没有有技术搞DNA,但我们有我们自己一套认亲的简易方法,叫滴血认亲!”

靠啊,滴血认亲!

所谓的滴血认亲,就是把两个人的血滴在一起,如果能够溶合,那就证明是血亲,反之,就是冒牌的。这方式,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也不知道是谁吃饱饭没事做给撑着发明的,愚味的古代人却深信不疑。

有太监涌了上来,把我按住。

玳安带了一把尖利的刀,不由分说,竟然一刀下来,把我整个右手掌给斩了下来。我没了手掌的手腕,辣辣的轰痛,痛得令人无法忍受,断口之处流出了很多的血,那血,是那么鲜艳,那么触目惊心。

我再次惨厉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

“淑妃,你醒醒!醒醒!”武大郎的声音在我耳边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有人不停地摇着我的身子。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摇着我身子的是武大郎,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床口,而春梅手足无措站在一边,焦急地看着我。

原来是一场梦。

还好还好,是梦,不是现实。

武大郎拿过手帕,给我擦额头上的汗:“淑妃,你梦见了什么?竟然吓得全是冷汗。”

我怔怔地说:“我梦见我的右手掌被斩了下来,说要滴血认亲。”

话音刚落,我突然想起一事来,顿时完全从梦中清醒了过来,吓了个心胆俱裂,差点要驾鹤西游去,我连忙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糟了糟了,我,我,我怎么能够这样失言?说什么滴血认亲?恐天下不知,我是山寨潘金莲似的。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2)

靠啊,我还真的是窝囊废,竟然要自动投诚,自投罗网,自食其果,自掘坟墓。

旁边的春梅,也吓了个脸色惨白。

果然,武大郎莫明其妙,他问:“什么滴血认亲?”

我心虚,自然不敢再多说,害怕武大郎这家伙万一起了疑心,还真的心血来潮,拿了我去云南潘府,找那个老爷和夫人来,搞个滴血认亲,到时候,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支吾了一下,才说:“没。我,我——嗯,我梦见我的右手掌被斩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滴在地上。嗯,应该说,是滴血在地,所以我给吓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武大郎瞧了瞧我的手:“还疼?”

我点点头:“疼。”

武大郎说:“可能是因为你的手太疼了,所以才作了那样可怕的梦。”

“估计是吧。”我说,一边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只要武大郎不再研究那“滴血认亲”四个字就好。

春梅的脸上又恢复了血色,她笑着说:“娘娘,刚才奴婢吩咐了膳房,给娘娘做小米粥,奴婢现在去看看,小米粥做好了没有。”

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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