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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林家有婿初长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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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戴兰死灰一般的双眼,没了挣扎,也没了焦距,更没了往日的灵动光彩,牙齿紧紧咬着,偶尔泛青的地方有些触目惊心,这是左原大手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抬首咬在了左原左臂上,用尽全力,直到鲜血淋漓……

她举动激怒了左原,很轻松的将她口齿移了开,被咬伤的左臂上一排清晰整齐的牙印,他没在给她反抗机会,缓缓动作起来……

戴兰只是哭喊个不停,身下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没有半分感觉,但就是想哭,委屈,憋屈,亦或是某些不知名的情绪作祟。

一刻钟,或是一个时辰,终于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在戴兰体内彻底释放,戴兰也止住了喊声,整个人瘫痪一般的躺在原地,细白粉嫩的肌肤上染上一层层诡异的绯红。

她松了口气,但旋即就恐惧起来,左原刚刚软下的东西在短短的缓冲期后重又变得咯人,她感觉自己身体被缓缓的翻了过来,屈辱的像一条母狗,却无力反抗,或许潜意思里也不想反抗,刚刚被左原的不懂怜香惜玉刺痛的下体竟然隐隐还有一丝期待,没有恐惧,或许今天就算死在了这个床上,对戴兰来说都是一种解脱,这不是她以前经常想过的地方吗,和左原相拥而眠,共同死在一张床上,只是现在岁数还没到,而且就算死也只是死她自己,这让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未过多考虑,一种惊人的胀痛感再度袭来,她听娘亲说过,女人这种姿势下最是紧迫,根本就不适合刚刚经历人事的女人,他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戴兰脑袋木木的发转。

一阵阵透彻心扉的感觉慢慢袭来,戴兰嘴中缓缓念叨着离休国的语言,只有左原自己听得懂的语言。“某日……起,我的荣……耀,我……的骄傲,我的……尊严,统统都贡献……给了魔鬼,这个世界不是……黑暗的,因为我也成了魔鬼……”

云歇雨住,左原也没了半点力气,就这样赤身露体的抱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没半点睡意,或许很困很累,但都没睡着半分,左原的手游走在戴兰皮肤表面,慢慢滑过,最终停在了她已经被折腾的红肿的地方,手指轻轻安抚,有些心疼般的在上面轻轻按着。

他自己都有些惊叹自己的精力,什么时候折腾了半宿他还是雄心勃勃,这好像是第一次。

戴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左原身上,丰挺得胸膛紧紧贴在左原钢铁般的胸膛上,她或许叫的不响,但嗓子确确实实已经嘶哑,涩声道:“你好像还能再来,为什么不来了?”说着玉手懒懒下探,将左原的东西抓在手里。

床上已经满是狼藉,左原不会说什么,只是将双手放到她腰部,搭了上去,惬意的体会她生涩的逗弄。

他能感觉到戴兰缓缓起身,然后身体缓缓下移,在他身上一寸寸吻着,最后停留在了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愣了下,毫不犹豫的用她红润的小嘴将它包容了进去。

左原抽了口凉气,莫名的舒适感袭来,让他几乎疯狂,他从来不会要求女人如此待他,就像他也从来不会将脑袋伏像女人下体。

戴兰支吾道:“我……我要咬断它。”

左原已经懒得回答她,他已经快要到了终点,戴兰虽然不懂个中技巧,但这种心理上的涌动,什么技巧也比不上。她舌头几乎无所遁形,只要包容,就注定相遇,不自然的接触,每每让左原有股冲动,他懒得再忍,也不忍心再忍,瞬间喷薄而出。

戴兰淬不及防,给呛得咳嗽连连,眼中不知道是刚刚流的泪水,还是被呛出来的泪水……

第40章 沐浴

左原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一幕,轻声叹了口气,身体懒洋洋的靠在了床沿。

将戴兰身子盖了起来,招呼门外士卒提来热水。

提水的两个士卒眼睛都不敢斜视,低着头匆匆将浴桶放下,然后又将冷热水各放一旁,走了出去。

左原拍了拍没什么反应的戴兰,对着水桶点了点头,示意她去沐浴一下,自己却是先一步跳了进去。

戴兰慢慢起身,只觉酸痛的身体像是没了知觉,胯下剧痛一阵阵传来,让她咬紧了牙齿不自然的移动,左原先前太过粗暴,根本算是没有前戏,她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如何能受得了!

跳进浴桶,也不避讳什么,低着头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从身上滑落,坚挺的胸膛在水中被水轻轻驮着,随着水波不时荡漾,两点殷红如豆,圆润鲜嫩,沾上水珠轻轻滑落。

左原伸出手将戴兰抱了起来,放到自己怀中,双手环住她小腹,叹了口气道:“你不要解释什么吗?”

“我解释,你信吗?”

“我回头了,自然要听你解释,至于信不信,我心里自有分寸。”

戴兰轻轻俯下头颅,眼角余光扫过他钢铁般臂膀,手臂上被她咬过的伤口已经止了血,被水一刷,有些触目惊心,她竟然咬得这般严重,心里有些疼惜的摸了一下道:“你明日准备带我去哪里,或者是在路上杀了我。”

左原突然捉住她圆润下巴,将她头强行转了过来看着自己,发丝贴在她额上,黑的白的就像是两个极端,有种诡异的艳丽,身上肌肤经水一润,更是细嫩雪白,初生婴儿一般。

戴兰挣了两下没有挣脱,瞧着他硬挺认真的脸,突然感觉一阵委屈,反手抱住左原没有任何征兆的哭出了声来,哽咽道:“我……没想伤害玉儿,真的没想!马夫说要用玉儿当挡箭牌,出了城就会放了,我没有……办法,这种事情他只要能逃出去将消息带……给我父亲,我的命令根本不重要,我跟他说了,要他挟持我,他不愿意,当即就出去了……”

左原有些触动,将她额间的发丝往后拿开,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说怪你挟持玉儿,其实不是,我知道不管你们两人中任何一个都不会伤害她,我所恼的是,你千里迢迢赶来镇国,目的却是利用我。”

戴兰拼命摇头,双手紧紧环着他颈部,哭道:“没有,没有……”却不解释原因。

左原道:“我明日会给你在京师找个院子,而且会派人看守,你就当我软禁了你,这件事情干系重大,就算我肯放你,元帅也不会同意放你回国。”

戴兰猛然点头道:“没关系,只要不让我回国,我什么都愿意。”

左原道:“擦下身子睡觉吧,水都要凉了!”

戴兰点了点头,情绪已经渐渐稳定,有些哀求的看着左原道:“你今晚能不能陪我,明日一别,你这般忙法,我不知何时能在见你一面。”

左原道:“我会常去你那看你,今晚我就不走了!”

戴兰乖巧的擦了擦身子,想到刚才做的那些荒唐事,不由有些羞煞,而且自己现在也是一丝不挂,刚才心若死灰倒也没太大感觉,现在才意识到,瞧见左原眼神,她下意识想要遮住,抬了抬手臂,又复放下。

左原道:“你还不回去,莫不是还要看看我身子?”

戴兰赶紧摇了摇头,道:“水都凉了,你还不出来吗?”

左原笑了笑,自然的从水中跳了出来,然后任由戴兰服侍他擦干身子,道:“你这也算第一回服侍我了,不知道还是不是最后一回。”

戴兰对他有些愧疚,虽然他刚刚那样粗暴,她却没什么怨言,听到左原说话,摇了摇头就要回去。

左原看她怪异姿态,有些好笑的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往床边走去,道:“我今天失控了,这件事上对不住你。”

戴兰摇了摇头,被他低着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尽量靠紧他道:“不怪你,我本来以为你要杀了我的,就是当做临死前一个愿望的,我都这般大了还不知男女滋味,不甘心的。”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痛。”想到呢那一瞬间被撕裂的感觉,她有些后怕道。

左原有些自责的看了小心翼翼的她一眼道:“原本不会这么痛,只是我当时心里恨你,所以就这般痛了,要不再试一下,看还痛不痛。”

戴兰哆嗦了一下,张了张嘴,小声道:“你若还要,我还像刚才那样如何?”看左原表情不渝,她连声道:“你要不喜欢,就随你。”

左原笑道:“傻啊!给你开个玩笑,你真当我是禽兽了!不过你现在知道怕我,我倒是很高兴。”

戴兰道:“我说认真的,你若是还想要,我可以的。”

将她放到床上,换上一床干净被子,然后反身搂住了她道:“睡觉了!我今天也累了。”

戴兰哦了一声,起身将烛火吹灭,将小手偷偷探到左原胯下,然后若有若无的玩弄着,道:“我听娘亲说,男人这东西只要还硬着,就会不老实的,你为何这样老实。”

左原忽然用手在她胸膛上紧了紧道:“你若再不老实我也不老实了,赶紧睡觉。”

戴兰也感觉到了左原压抑的情绪,不敢再胡乱动作,安心的闭上眼睛,闻着他稳健呼吸,慢慢睡了过去。黑暗中能赤身躲在自己男人怀里的感觉,这种安心本就难以形容。

第41章 大事件

秦牧云向全国发布了一条震惊的消息,詹碧渊病重,想请全国自认为有能力的大夫赶往镇国,医得好的可以在秦牧云允许范围之内提任何要求,医不好者也不会过多惩罚。

石破天惊的信息几个月内在镇国传了个遍,各路名医隐士开始收拾前往镇国,或求名,或求利,或是担心詹碧渊这个镇国半壁支柱倒掉,后果不堪设想。京师城门大开,每天都有遥不间断的名医隐士前往京师同治堂,这是一个新成立的地方,专门用来淘汰一些医术浅显的大夫,由林固儿和太医院首座共同为主将近十名太医为辅的团队。

京门大开,京师里开始混进了无数来历不明的人士,同时戒备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一队队身穿铠甲的士卒走过,整齐的队形,细碎的铠甲磨动声让京师里的安定好到了极点。

大街上,几个搭队的大夫小声议论着,最旁边一人道:“听说了没,最近很多大夫连元帅面都没见一面就被淘汰了,所以诸位还是慎重点好,若不然回到家乡被人知道连第一道关卡都没过,岂不是太过丢人。”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道:“你这样说便不对了!元帅的病事干重大,不谨慎点反而不对,若是被一些庸医装神弄鬼的害了,对咱们镇国来说损失太大。”

“恩,这话没错,元帅是震慑诸国的一大招牌,她只要健在一天,诸国想要乱动就要好好考虑,不过据我看来,元帅带兵能力只是一般,倒是练兵能力天下无双,如臂指使,不惧千军万马。”说话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浆洗得发白的衣物,不修边幅的头发胡须散乱不羁,看上去已经是古稀之龄,但是红润如婴儿的脸上有些诡异,沉淀的气韵,不符合常理的皮肤,让人下意识感觉怪异。

本来走在一起的几个大夫闻言都是闪开了他老远,在京师敢这样议论詹碧渊,他们不敢在一路为伍,本来也是路上随意碰到,没什么交情自然没必要但这份风险,只有一个中年男人提醒了一句,这老哥万万乱说不得,这不是咱们在荒无人烟的路上,这是京师,天子脚下。老哥自处吧,兄弟还有家有小,不敢同行了!

老人笑眯眯的点点头,温润的目光亮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道:“这是老哥行医以来做的几年笔记,我看你性子纯良,好好拿去钻研,希望能有些用处。”

中年人接过书本,不经意间打开,一时间愣在了那,书上第一页写着:“诸般症状都是有始有终,行医者找的就是这个终点,将始终之间拉开距离,再无触和的可能,就是行医之人的毕生追求。”下面落款三个大字,张道书行医记录,他双手颤抖的翻开书的第二页,激动的几乎把持不住,这就是行医之人的天书,抬头猛然四顾,人潮涌动,那里还有张道书半点踪迹,他突然叹了口气,毅然朝着城外而去,他老人家在此,那里还用得着自己。

老人来到同治堂跟前,看着前面人山人海,慢条斯理的掉在后面,随着人流慢慢前进,他身后的一个眉清目秀的随从有些不满道:“师傅,你和他素昧平生为什么将这般贵重的典籍送与他?”

张道书道:“我闲来总是要将一些疑难杂症的治法和症状记录下来,碰到天性善良医术高超者,就转手相送,也算是为医之一道做些贡献。”

“那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为何总是教我一些无关痛痒之术?”

“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医德再来问我这句话,你爷爷将你交给了我,我自然要好好调教,还有,我现在不是你师父。”

年轻人恨恨的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道:“我不就是给人医了一回病多收了几两银子,用得着你现在还记着。”

张道书道:“你是多收了几两,但是将一个本就贫苦的人家逼得无以自处,若不是我知晓此事,那家女主人几乎要被你逼的自杀。”

年轻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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