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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婴儿寡妇-第47章

小说: 婴儿寡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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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看来,轻尘一定是试图组织过了,正因为阻止不了,才百般懊恼,心情沉重,这两白痴,还说是挚友,一点眼里都没有,一个劲地往他心里插刀子,那不是添乱吗?

“哦~”哇哇叫的这两只这才发现有些不妥,讪讪地住了嘴,望着萧轻尘歉然地笑了。

被他们几个用同情的眼光瞧着,萧轻尘越发不自在,翻身上马,轻带缰绳“驾”地一声轻叱,一言不发地走了。

“可怜,”傅致轩搂过韩德坤的肩,无限感慨:“那小子好像真的很喜欢坠儿呢!其实他家也够有钱,早知道就撒大把银子,先把坠儿迷住再说~”

“哎,俺的比翼双飞,回眸一笑啊~”韩德坤痛心疾首:“看来下次要到安南去吃了。”

“就知道吃!你猪投胎啊?”谢怀恩啪地拍了他一掌,掉转头,慢悠悠地走了。

“喂!”韩德坤抱着头,一声怒吼:“我喜欢吃,碍着你什么事了!”

他这声吼,引得路人侧目,傅致轩掩面遁走:丢人啊,我不认识他!

韩德坤听到马车声,回头一瞧,傅致轩以去得远了,越发恼怒:“nnd,都跑了干警,老子去聚香园吃烧鸡去。”

高茗欣办完公事,从城外回来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着相府门前那对威严的石狮,他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他越过石狮,踏上台阶,忽地觉得不对,退了回来,绕到石狮后果然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双手抱膝蜷在石狮后。

“坠儿?”他上前,轻拍她的肩,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纪小蛮把头埋在膝盖上,声音闷闷地透出来:“我不是坠儿,你认错人了。”

高茗欣失笑,心情忽地开朗了起来,伸手拽她起来:“好,你不是坠儿,那你是过路的阿猫阿狗,行了吧?

“大哥~”纪小蛮抬头,眼中有泪光闪过:“你回来得好晚,我饿了。”

天色太暗,高茗欣没有看清,见坠儿来找他,只顾着高兴,与她并肩走入衙门,随口调侃:“想让我替你买好吃的才来找大哥的啊?”

“恩。”纪小蛮心里翻涌这千万种情绪,象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全堵在喉咙口,刚一张嘴,眼眶已热了,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句。

“没良心的丫头!”高茗欣笑骂一句,嘱咐道:“在这里等着,我去换了衣服出来,想吃什么大哥带你去买。”

纪小蛮怔怔地望着他欣长的背影消失在内堂,唇边泛起一个自嘲的笑容,起身慢慢地走出了相府,融入淡淡的夜色之中。

原本,让是想到他这里寻求帮助,就算不能挽回,至少也听到一些安慰。可是看他的表情,想来还不知道高弘文已经于皇上达成协议,要她嫁给赫连净云吧?

想一想,她还是太过天真。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一个是他的君王,一个是他的父亲,他能为她抗皇命还是忤逆尊长?只不过是徒然多添一份烦恼,多加一个人陪她一起痛苦而已。

“坠儿,我好了,可以……”高茗欣匆匆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走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花厅,不由愣住。

人呢?怎么不见了?

“坠儿,坠儿?”他皱眉,试探着在门后寻找,笑道:“别躲了,都这么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不害臊啊?”

唤了几声确定他真的不在,走到门房询问:“坠儿呢?”

“回相爷,她走了。”

“走了?”高茗欣错愕:“不是说还没吃饭?难道嫌我慢了,生气了?”

不对啊,坠儿不是这种耍小孩子脾气的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特地来找他,结果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现在回想一下,坠儿似乎有些奇怪呢,他笑话她是小猫小狗也不见回嘴,表现的又特别安静。

看来,他得回一趟将军府了。

纪小蛮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东游西荡,忽地瞧见谢怀恩从前面的岔路过来,转眼便消失在临街的一扇大门里。

她紧走了两步,定睛一瞧,朱漆的牌匾上书着几个狂草:锦瑟居。

不愧是有钱人,放着那么好的别墅不去住,片在全京城最豪华气派的锦瑟居长期包房。

她站在门外,清楚地看到灯火通明的大厅被照得亮如白昼,大堂里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买醉客,他们衣着光鲜,吵着,闹着,喝着酒,打发着无聊的时光,除了酒和八卦,他们对身边的人和任何事都显得漠不关心。

“但有所需,不论何时都可以来找我,保证让你满意。”不久前在弄玉小筑,谢怀恩殷勤地话语忽地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对啊,她可以找他!

如果他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具有传奇性,如果他真的如大家艰辛的那么神通广大,那么帮助她深不知道鬼不觉地离开京城应该不是件难事吧?

问题是,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这个被她恶意攻击,刻意抹黑的男人,这个对他不屑一顾,毫无好感的男人,凭什么要帮她?

谁知道,他突然对她说那样的话,不是在捉弄她?

给你一个希望,再轻松地毁灭然后喝着最美最香的葡萄酒,欣赏看着你的愤怒,你的绝望……这种恶劣的男人,小说里还少吗?

想到那张冷漠而冷酷却又美得不似真人的脸,想到他微微弯起,牵出嘲讽的微笑的漂亮的唇角,纪小蛮一阵心虚,忍不住打退堂鼓。

她真是疯了,居然想找这个人帮忙!

纪小蛮摸摸脖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走到一半,眼前忽地闪过那对可爱漂亮的鹦鹉。

不对啊,这么贵重的鹦鹉,他说送就送了,毫无理由,连眉毛都不皱一下。她原本以为,他只是拿她开心,过个几天就会收回去。

因为听清风说,这对鹦鹉他养了很久,真的很宝贝。

她虽然没养过鹦鹉,却养过一只猫。

中学毕业的时候,她在菜市场捡到一只猫,一时心软就抱了回来,一养养了三年,直到高三那年,爸妈说会影响她的学习,才强制地把猫送人了,害她哭了好久。遗憾的是,即便送走了猫,她还是没能考上爸妈心里最希望她考上的名牌大学,却进了她一直想要进的艺术师专。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可只要回想当初和猫咪分别的瞬间,心里还是一把把地揪疼,眼睛酸酸的想哭呢。

所以,会养宠物的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是吧?

他都把他最心爱的鹦鹉送给她了,那么,她如果把鹦鹉还回去,换成求他帮她逃出京城,应该也会答应的,哦?

其实刚拐过弯谢怀恩就看到了坠儿,虽然对这个时间他为什么还没回家,一个人在街上乱逛有些好奇,但他向来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所以也就当做没有看到,自动忽略,直接回了客栈。

按照惯例点了四个精致的小菜,几碟卤味和花生,要了一壶酒,坐在二楼临窗他专属的位置上享用他的晚餐。

他靠着椅背,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下酒菜,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取回坠儿身上的那枚朱雀令。

首先,他必须选一个很适当的时机,然后当然要找一个很漂亮的借口,不能引起她的怀疑,最好是不动声色,让她主动把朱雀领交给她。

要不然,还用上次的办法:偷?

想了想,他摇头否决。

他是未来的影帝,刑事得光明磊落,虽说做大事不拘小节,不过欺侮女人可不是他的性格。所以,还是得换别的方法。

恩,还真的有点难——听说那玩意是她一出生就带着的,除非洗澡,从来不离身的。

不过,如果不难这事也就用不到他亲自出马了,对吧?

这事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喝了口酒,不经意地把目光往街上扫去。咦,那小丫头还没走?一个人站在大街上,挤眉弄眼,摇头叹气,又眉飞色舞的。她干嘛呢,耍猴戏啊?

得,左右无事,索性下去逗逗她。

俗话说见面三分亲,只有她对他的戒心消除了,她才会信任他,然后把朱雀令亲的还给他,是吧。

纪小蛮左思右想,终于下定决心:不管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是个死,大不了被他嘲弄一番好了,又不会死!

于是一咬牙,一跺脚,低头往大堂里冲。

咦?走不动,什么勾住了她的衣领?

纪小蛮愕然回头,看见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指正轻松地念着她的后襟。

谢怀恩?他不是在客栈里吗?设呢买时候跑到她后面的?

第90章 与魔鬼打交道

“啊,”纪小蛮心虚的堆起一脸笑,指了指锦瑟居的大门:“好巧,你也到这里吃饭?“

谢怀恩何等了得?听她一说,立刻就明白她在这里犹豫徘徊,挣扎了半天,都是因为看到了自己。

这个时候她以这样的表情站立在他的面前,应该不是为了来炫耀她的好运吧?

“不是,”他挑了挑眉,轻轻放开她:“我本来就住这里。”

“是吗?”纪小蛮尴尬的抓了抓头:“那,你是要回去休息?”

才怪,他敢打赌她肯定看到他回锦瑟居了。

“坠儿姑娘呢?怎么没在家里呆着?”谢怀恩微笑,难得好心地不戳穿她的谎言。

“呃,”纪小蛮脸一红,垂下头:“家里人太多。”

“恩,”谢怀恩点头表示了解,很有风度地欠了欠身:“我正在吃饭,一个人独饮有些无聊,坠儿姑娘要不要进去陪我喝一杯?”

“好啊好啊,逛了大半天还真是饿了!”纪小蛮眼睛一亮,生怕他反悔,急急忙忙往店里冲。

谢怀恩撇唇,慢条斯理的跟着。

呵呵,刚想下河捕鱼,马上有人送网,这可不是天助他吗?

上到二楼雅间,看到满桌的菜肴,纪小蛮惊叹连连:“哇,这真的是你一个人吃的?也太奢侈了吧?”

谢怀恩眼角微微抽搐,刚想过去坐,纪小蛮已经一屁股做了他习惯做的那个老位置,手一伸已摸到酒壶,低头一嗅:“啧啧啧,没事那三十年佳酿喝着玩~”

真败家!当然,这话她很聪明地方到肚子里,没有宣之于口。

不过,即使她不说,谢怀恩也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

“要不要喝一杯?”谢怀恩皱了皱眉,老大不乐意地在纪小蛮的对面落座,执起壶。略带嘲讽地说道:“这可是三十两银子一坛的哦。”

嗯,他喜欢掌控全局,这样背对着门,又看不到街,虽然并不怕人偷袭,却给他一种很被动的感觉,不爽。

“那就,稍稍喝一小杯吧!”纪小蛮本想推脱,后来一想,今晚她还是很需要一点勇气的,喝杯酒没准脑子一热,就豁出去了。

谢怀恩也不说破,壶身微倾,幽绿晶莹的酒液如一条翠线,优雅而流畅地落入杯中,很快注满一杯,滴酒不漏。

他的动作徇徇然,从容不迫,再配上绝世容颜显得清儒雅致,让对面的纪小蛮忽地生出一种自卑感——看吧,这就是世家子弟侵淫多年,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优雅与高贵。

公主又怎样?像她这样在菜市场长大的女孩子,甚是编的再华丽也永远学不来那种气势与姿态。

谢怀恩替两人斟完酒,端了杯滋地一声干了。

纪小蛮本还想说几句祝福的话,跟他碰一下杯,酝酿一下情绪,这下只能尴尬地举在半空,“呃,谢公子酒量真好。”

“我干杯,你随意。”谢怀恩笑了笑,又斟了一杯,照旧是一口干。

“哦。”纪小蛮讪讪的举杯就唇抿了一小口,辛辣的味道直冲喉咙,呛到了,只能弯着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哇,这酒还真是烈啊!跟他以前喝的那些啤酒和香槟完全不能比。

“怎么,你不会喝?”谢怀恩有些意外,放下杯子望着她。

“呃,”纪小蛮咳得满面通红,好像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一直手趴着桌沿,另一只手胡乱挥舞着,示意有话慢慢再说。

“对了,”谢怀恩望着他的后脑勺,忽地蹦出一句:“还没恭喜你成为高将军的义女,以及即将嫁入赫连世家。”

“嘎?”纪小蛮一呆,刚刚才顺过来,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咳岔了气。

“不要紧吧?”谢怀恩蹙眉,忽地倾身过来,大掌在她背上轻轻一按,一股柔和的热力自后颈直窜而入顺着经络在体内游走,很快散到四肢百骸。

“谢谢!”纪小蛮缓过气,低声道谢。

“不要紧。”谢怀恩见她无事,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那个,”既然他主动提起,纪小蛮就打蛇随棍上:“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事不明,想向谢公子请教。”

“哦?”谢怀恩颇感兴趣的挑了挑眉,示意她说来听听。

“上次在贵府厨房,谢公子说过的那些话还有效吗?”纪小蛮鼓起勇气,坦率的问。

“什么话?”明知她指的是什么,他偏不说破。

“你说,只要我有需要,尽可随时开口,公子一定会满足我的要求,是吗?”纪小蛮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生恐他反悔,还一再强调:“那天清风也在的,不信可以问他,我可没有乱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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