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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七百长风沙-第18章

小说: 七百长风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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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吼我就镇定下来,问:“出事了?关于N。L?我真的没去过,无论出了什么事,但绝对不关我的事……难道是简濒?”我想着能让段乘风没办法的本事以简濒的身份还是有可能的。
  他忽然笑了声:“不关你的事,N。L能拿下你母亲名下的大楼?”
  我怔住了,这件事我一点都没有听说,但是我忽然想起有一天我母亲确实问过我是不是和盛该很熟,我也没在意。我母亲是惜才的人,当年她就看上过盛该的设计,现在盛该经过五千曾的介绍、江微阑的报道俨然成了时尚圈一颗耀眼的新星,她多关注一下也是正常的,我就答挺好的,他人也挺好,才华也确实不浅。可我完全没想到他会问我母亲要钱,我想最多就是逼得简濒出手解围,没想到他会去找我母亲。
  我只好说:“乘风,这件事我还不清楚,等我回去了解一下再回答你好吗。但这件事我绝对没有插手。”
  “舒旖旎,“他皱着眉靠近我,“我想问问你,你和盛该,是什么关系?”
  我直直地看着他:“只是朋友,但哪怕是我摔在大街上有人拉了我一把,我母亲要给一栋楼感谢他也是正常的,舒旖旎的身价,可不止这么点儿。”
  我一路开车过去,快要到时才发现我根本找不到他们在哪,于是给简濒打了电话。她竟然说N。L现在没地方开业,她回江南家里了。我把车停在路边:“小冰,我母亲给了盛该一栋楼你给我说N。L没地方开业?”
  她在那头“嗯”了一下,说:“是,我好像听维维说,他们那边有个开网店的公司搬走了,因为和你母亲认识,就把那栋楼卖给你母亲了,前两天你母亲确实把那栋楼过给了King。”
  我想起了那栋楼应该就是以前我母亲最开始让我去取衣服的地方,那边还挺偏僻的,楼也不高我记得应该就是五六层,只是离他们以前的工作室还不算远。便说:“我知道那儿,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段大高楼,但盛该应该也买不起吧?”
  “嗯,你怎么不去问伯母为什么要给?我虽然不知道其中具体的原由,但估计是关于你吧,不知道他怎么跟伯母交涉的。不过N。L真是被段乘风逼到没办法了啊……”
  “知道了,回来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我就一路开到那栋楼,打听了一下这里除了一二层,以上的套房全都租出去。看来他们真的要靠这栋楼筹资金重新启动N。L了。我在这站了一会儿,心里却有些轻松,不管是什么办法,总是有个出口了,而且是从我母亲手上接下的地方,段乘风不敢乱来,应该就会好起来了吧。只要有启动资金,再加上他现在的名气,慢慢都会好起来的。
  从零打出自己的品牌,无论如何,都真的很值得佩服啊。我想了会儿,也不觉得有多生气,这里对我母亲来说眼睛都不用眨一下,但是对N。L来说,是太重要的起点了。愿从此安好吧,哪怕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太深的交集。
  晚上回家我和母亲漫不经心提着这件事时,她倒确实很漫不经心回答了一句:“是支潜力股。”
  我笑笑:“我就知道您惜才。”
  她一边在月光下修建玫瑰,一边叹声说:“是惜你呀……”
  第二天我打段乘风电话他给挂了,看来是真生气了。我本来想等时间过去让他想一想的,但还是怕误会,所以赶到他公司去找他,他果然待在办公室。
  我走进去,叫了他一声。他看着我,不笑也不怒。
  我再喊了他一声“乘风”,然后走过去轻轻环住他:“对不起。”
  他缓缓伸手搂住我,头埋在我颈窝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在我耳边对我说:“旖旎,我们分手吧。”
  我脑里轰一下空白了。
  他在用了些力气搂着我,温柔地重复了句:“分手吧。”
  我手垂下去,任由他抱着,说:“你有好好说过要和我在一起吗?现在却要好好说分手,好奇怪呀,我都不觉得你爱过我是……怎么回事?”我说着,眼泪啪嗒滴在他脖子里。
  他依然搂着我:“我爱你,我爱你啊,我第一眼见你,就想建一座城堡把你养在里面,让你永远这样美好,谁都不能碰。可是现实这么难,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为你生造一个童话吧……”
  我哭着:“可你就是我的童话啊……”
  他放开我,吻了吻我流泪的眼睛:“把自己照顾好。”然后转身拿了外套离开。我一个人孤零零站在他的办公室,不知道是哪一步走错了,只是默默揉了揉眼睛,不让出去的时候被人看到。
  那天我回家,在我小时候的宝箱里小心翼翼翻出那颗红豆。当时年少,我们在红豆树下找了两颗最漂亮的,段乘风小心翼翼用针扎出小小的洞,用线穿过,我们说好如果长大后我还愿意嫁给他,就戴着这颗红豆去见他,他还愿意娶我,就戴着他的红豆来见我。此后每一天我都把这颗红豆戴在身上,只愿他明白我的心意。
  那天以后,段乘风就去欧洲出差了。我安静地上着班,小心翼翼,尽量不出差错也不出彩。还没一周简濒就回来了,但我俩都挺忙的,连喝杯咖啡的时间都凑不到一块儿了。我一个人憋了好多话,都没办法和谁说。有时候我还是会一个人坐在曾璐的咖啡屋,听她谈天说地手舞足蹈,听她讲刚交的男朋友喜欢喝什么味道的咖啡。有时候她忙起来,我就自己翻一翻阅读架上的杂志,《F。ONE》连着三期都肆意地报道着五千曾,报道着牟泽泽,也报道着盛该,这两位并肩升起的新星,真是赚足了时尚圈的目光。
  只是我很久不见盛辞了,其实我没有太生N。L的气,更别说生他的气,可是我还是不再想跟N。L有太多的关联,如果在一处连续出了事,人就总是想躲开这个地点的。盛辞打了几次我的电话我都以上班很忙推掉以后,他就变得安静了。
  我什么都不愿想,只默默地等着一个人。
  三个月以后我等来的段乘风,和段伯父、靳伯母同来。我下班回家时他们三人与我父亲母亲姐姐同坐一起,相谈甚欢。父亲招手让我过去坐着,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坐下时他们依然在谈笑着,我静静地坐着,从他们的言语中只提取了一个消息——段乘风与舒绾晴订婚。
  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段伯父问我订婚宴的一些意见,我才回过神,睁着眼看了段乘风一眼,硬生生问了一句:“乘风哥哥,你的项链呢?”
  他看着我,皱了皱眉:“什么项链?”
  我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笑着看向段伯父:“我觉得都好,姐姐和乘风哥哥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
  靳伯母来了兴致:“是啊,这孩子忽然跟我一说,你看我这不是赶紧带上你伯父来提亲了吗?这舒、段两家能结亲是最好不过了,是吧白夫人?”
  “嗯。”我母亲应了一声。
  我看了段乘风一眼,说:“乘风哥哥,我们小时候在花园里埋的东西好久了我都没找到,你能去帮我找找吗?”
  靳伯母心情异常好:“去吧去吧,小晴一块儿去。”
  段乘风走出去,站在门口,僵硬地问我:“在哪埋的什么东西?”
  他这次回来瘦了,皮肤也黑了些,瞳孔依然是浅浅的棕色,但不似曾经的温柔,我看着他,觉得好像我们分别了好久,比十二年还要久。我张了张嘴,说:“红豆树下。”
  他顿了顿,转身向红豆树那走。姐姐走在他身旁,一眼不发。我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俩的背影,意外地觉得和谐,也意外地发现我家花园这么大,大得我们像走了整个世纪。直到他站在红豆树下,回头看着我,声音有些陌生地问:“什么东西?”
  我说:“你的项链。”
  “我的?”他反问我。
  我答:“嗯,你的项链丢了,我带你来找找。”
  他没动。我却自顾自找起来,边找边说:“你没戴着,我就知道你弄丢了。你得找到啊,你说过你戴着那颗红豆时就会娶我,现在我戴着了,你的呢……哦对,姐姐知道的,我和段乘风,小时候说好长大要结婚的,姐姐也当了见证人来着……”
  舒绾晴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看着我:“舒旖旎,要和段乘风结婚的人是我。”
  我看着粗大的树干,终于冷静下来,问:“你喜欢他吗?”
  “无所谓,”她看着我,“他需要娶我我需要嫁他,一切刚刚好。是吧,乘风。”
  我低着头看着我脖子上戴的那颗红豆,“嗯”了一声。
  然后我听见段乘风终于开了口,他说:“旖旎,别闹了。”
  我没动,也没说话。
  “旖旎。”段乘风走到我面前,又叫了我一声。
  我抬头:“你的红豆呢?真的不在了?”
  他显然没料到我还会说这件事,愣了一下,看了眼我的脖子,说:“嗯,去国外时……弄丢了。”
  我取下红豆,拿在我们面前:“嗯,那就算了。”说完往上一扔。
  傍晚的红豆树染着夕阳的余晖,红豆钻进茂密的树冠,最终不见了。我转身离去。这个我心心念念的男人,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我,无论为了什么,我们之间还是草草地做了结。
  半夜我接到盛辞的电话,他稀里糊涂乱说一气,我一句都没听懂,但我也正好失了眠,就耐着性子听他讲话。他像是喝多了,我有些羡慕喝醉的人,问他在哪,可他又说不清楚。我起身套了件长外衣出了房间,正好碰到姐姐出来倒了杯红酒喝,我看着她:“姐姐怎么也睡不着?”
  没开灯的客厅全靠屋外的灯光和月光,姐姐披散着发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夜色里有种撩人的小性感,她端着红酒杯摇了摇:“我常常睡不着,你倒是很少半夜下楼。”
  “嗯。”我应了一声,想往外走。
  她叫住我:“你要出去?现在?”
  “是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出趟门。”
  我开着车盛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是个女声,她说:“小妹妹,这小崽子赖在我酒吧不走,死活要找你,立哥也不知道去了哪,你能来接一下他吗?”
  我一听“小妹妹”就知道是那个天台姑娘,说:“我在路上,你把酒吧地址发给我吧。”
  我在门口就见到那个天台姑娘,她依然画着绿色的眼影,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干净,她看见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她就领着我进去:“你可赶紧把那小崽子给我领走吧,我真是惹不起他哥俩,一个让我酒吧被砸了,一个在我这发乱酒疯……”
  我看了她一眼:“你不是盛该的女朋友?”
  她转过头没忍住笑:“哎立哥?怎么可能!诺——在那,谁拉都不走,非要找你。”
  明明天台上拥抱的就是他俩,又不是男女朋友,他们还真是乱啊。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在吧台那乱舞的盛辞,走过去拉住他:“你干嘛啊!”
  他看到我,眼神迷离:“啊,姐姐,我姐姐,姐姐……”喊着就开始撒娇,头往我怀里蹭,“我好想你,我最喜欢姐姐了,姐姐陪我喝一杯好不好……就一杯……”
  不知道我是真拗不过他还是真的只是想喝酒,接过他的杯子喝了两口。然后把他往外拉:“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听话地跟着我,还一个劲往我身上贴:“姐姐,我想和你说……”
  好不容易把他拉出去,他就坐在路边的花台上硬说走不动了。我坐在他身边想等他醒醒酒,看到旁边有小商店,就让他等我去给他买瓶水。
  拿着水过来他已经倒在花台里睡了,我把他拉起来,他半睁着眼睛看到我:“姐姐……我,我要给你钱!”
  我笑笑,他开始说胡话了。
  他头靠在我身上,说:“姐姐!我要给你……二十万!”
  我一边笑一边顺着他说“嗯嗯”好的,然后问他:“你现在住哪啊,我送你回去。”
  他忽然在衣服口袋里胡乱找啊找,找了半天找出一张□□,拿在我面前晃着,含糊不清地说:“密码!密码……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密码!”
  我愣住了,也不知他要干嘛,他站起来,凑到我耳边悄声说:“别,别和我哥说……”
  他真的喝醉了,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于是让他把□□自己装好,然后站一边打了简濒电话问她现在盛辞住哪。没过一会儿简濒就开车过来了,然后说她带走盛辞就好,盛辞一面跟她走还一面给我做“嘘”的手势。我看着他上了简濒的车,才自己开车回去了。
  

  ☆、意外之吻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是家务小姑娘拿着一张□□说是我要洗的衣服里找出的,我还愣了愣才想起是盛辞昨晚手上的那张。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塞到我衣服里的,我看了看就是一张普通的□□,想起他昨晚说的话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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