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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爆笑穿越:宝式讨债项目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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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某色魔原路折回。“忘了告诉你了!菠菜锅!虽然你一向都灰了吧唧的,但是你穿绿色很正点!”

“……”

可是……为什么这浅青色的衣摆这么眼熟呢?……白悟贞?那二十多个白悟贞里似乎有个戴了面具辨不清面貌的,也穿着这样的衣裳……

妈祖出巡

佑安坊,其实并不像阿宝想象的那样。它不只是闹市中的一条街。

这么说吧,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摩登村落?不,这么形容也不确切。放现代来讲,这就是超大型绿色生态小区。既有纵横错落的街道,林立的各色商铺,也有绿瓦黄脊、斗拱出彩的官宦别邸。当然,民居也是颇有特色的。几乎一溜的灰瓦白墙,仿佛在这里就没有贫瘠、落魄、困苦这些词儿的存在。阿宝感觉自己不像是在确实存在着的一个国度,更像是一梦游到了某个装点精致的现代影视基地。

这个镜国真的已经富足到如此地步了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此刻的某宝可没心情想这么深刻的问题。因为,她正端坐在那辆号称“豪华”,其实就是一匹老的快掉完牙的马拉着的木头框子里。并且,这马还是匹跛马!

同志们,请想象一下!

穿着金光乱闪,实则硬如龟壳的……背心;双手抱胸,斜插在臂间的是把一尺来长的迷你拖把;坐在随时都要散架,还按“走三米猛一歪”的规律前进着的马车上。要保持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领袖风采,是多么具有难度的一件事啊!

况且,因为新官上任的关系,今天一大早某宝就被盈腊肠拖了起来,狠狠打扮了一番。这打扮落实到细节就是:脸上糊了两斤面,头上扣了一堆钗。

盈腊肠同志也不容易啊!估计把五十几朵姐妹花的家当全借来了!还记得才“装修”好时,她郑重地握住某宝的手,几乎老泪纵横。这让某宝一度以为她要说出类似“嫁了人就不能再那么任性”、“娘以后再也不能陪着你了”等等的话。但她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冒了六个字——

苟富贵,勿相忘!

……

颠簸的马车,看猴戏般……淳朴而“善良”的路人,一左一右,金童玉女般的牛土根与盈腊肠……(土根锅系马厩唯一负责人兼马夫)

这乱七八糟的情形,让某宝很有歌唱的欲望!(是抓狂的欲望吧?)

于是,她毅然眼望着路两旁饶有兴致的群众,轻声哼唱:

“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明天节目在同一时间!

关电视别忘了拔电源……”

难道说未来的每天都要这样,像妈祖出巡似的开展革命工作?

作孽呀!

……

妈祖出巡

难道说未来的每天都要这样,像妈祖出巡似的开展革命工作?

作孽呀!

……

“报告饼姐,前方即将抵达豆斋铺!”在人来人往的闹市中,盈月显得相当专业,一举一动都煞有介事的样子。她兰花指拈着手中的帐簿,翻地哗啦作响。表情严峻道,“这铺子是欠租时间最长的,都拖了半年有余了!”

传说中的钉子户?

哟西——!

这要是学会了占铺不交租,吃饭不给钱的霸王花秘籍……前途!光明闪闪的前途啊!

“咳咳,半年没给保护费……呃,租金了呀?”某道貌岸然的人强忍住满腔兴奋,歪了歪脑袋,立刻!一片骇人的金属碰撞声!她不得不小心地扶住头,热切道:“这么长时间不交租,咱们怎么会由着他的?恩?难道……这租户是个蛮横凶恶的地头蛇?”

瞬间,一五大三粗,上身赤膊满是胸毛,下身着粉红色草裙的肌肉男,以慢镜头奔跑状,华丽丽地奔进某宝脑海!飘带呀、花瓣呀在他身后漫天飞舞……这厮边跑还边动情地喊:不如加入黑社会——!死了还有丧葬费……字幕刷刷打出:环球“就是不给钱”拳击协会……(作者怒:你吖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某宝一激灵,拢拢袖子,调整仪态。一旁的牛土根听了地头蛇三字,皱了皱眉,脸色不大自然。

“切!那租户……”

正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一个急转,那倒霉的跛马不知怎么的就一脚踏空,直接跌跪了下去。

一时间,“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某宝摔了个狗啃泥,一头钗环全部散落在地。盈月反应倒是很快,瞬时蹦开三尺,一招“猴子上树”死死搂住身旁的老树干。牛土根刚巧在另一头,没被波及到。那“豪华”大马车可就惨了,不用送4S店,直接宣布解体!

盈月忙不迭地站起来,顾不上整理,就直扑某宝而来。

哎,要不怎么说姐妹情深呢!某宝心头热乎乎地,伸过手去……

“作死了喂!快快快!快起来找头钗!这可都是跟姐妹们借的,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嘴角一阵抽搐,无奈垂手,继续扒地。

正待这头稀里哗啦,人仰马翻时,面前丈余的一间铺子里突地推出个中年女子来。

“呀!”那女的直接被推地滚趴在地。看似瘦小的身子倒并不孱弱,她没去管手肘处汩汩流血的伤口,撑起上身道,“呀呀呀!佘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孤儿寡母就指着这店呀,你不能说不让就不让开了呀。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呀……”

妈祖出巡

“呀呀呀!佘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孤儿寡母就指着这店呀,你不能说不让就不让开了呀。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呀……”

莎士比亚说:活着,还是去死!这是个问题!

看那女子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襟口打着同色稍暗的补丁。面貌看来依稀算是清纯美少女——十多年前是。而此时她却一脸坚忍,死死咬唇,企图逼回一双大眼里的泪花。

这年头混日子都不容易啊!好凄凉的说!不过——

咦!这双硕大的类似鸭蛋的眼睛瞧着怎么这么熟呢?

就这一转念的工夫,那女子已然站起,只见她左手抚胸,右手向前颤微微地伸出……

这是要诗朗诵咩?

“佘大姐我问你,你滴良心在哪里?孤儿寡母不容易!铺子怎能交给你!”

恶寒!这丫竟然唱上了!

“砰!”回应她的是瞬间丢出店门的俩大包袱!

“……”

某讨债三人组对眼前的状况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很整齐地列队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为随牛郎离家园哎哎哎,谁料牛郎死得快。死得快呀死得快,只留一间豆腐呀豆腐斋哎哎哎。”

“这,是……黄梅调?”某宝怔怔转头问盈月。

“奴也曾读过几年书唔唔唔,奴也曾识得千钟粟。千钟粟呀千钟粟,自小生在官家呀家境富唔唔唔。”

盈月:“还是富……富家小姐?”

“随他私奔不畏爷娘阻,随他流落不怕贫贱苦,当年只为牛公子,夫妻恩爱携手创幸福唔唔唔……”

“别唱了!”骤然一声暴吼!

不是路人!也不是店里丢包袱那位!竟然是身旁的……牛土根?

某宝和盈月面面相觑。

“哎我说土根……”费力地扯扯他的袖子,对他突然的暴走很是费解。

“怎可如此当街喧哗!有辱斯文!”牛土根一甩袖,险些把阿宝甩一跟头。

这小子哪来的邪火!见他丝毫无视自己崇高的领导地位,某宝蹭蹭蹭的怒气上了头,几乎当场发彪!

“呀呀呀!”那女子竟不恼怒,只是一脸终于找到了党的表情,泪花闪闪地飞奔过来,“吾的儿——!吾嫡嫡亲亲的儿呀——!”

儿?

就这当口,那女子已飞扑进了牛土根怀里,哽咽道:“这斋铺是你爹留给咱娘俩的呀,如今那佘胖子说夺就要夺了去,以后咱们可怎么过活呀!这真是——为随牛郎离……”

……

**********

某牙华丽丽地闪切车站接人,晚上如果赶得及,再加传一章。亲们吧唧~

妈祖出巡

这一行三人迅速扩编,成了四个。

于是就近找了间茶楼,坐了下来。

“饼姐?”

“饼姐!”

“饼姐——!”

“呃?啊,啊!”盈腊肠的独门狮子吼把神情恍惚的某人吓得差点窜起来。

其实,也不能怪某宝走神。因为——

方才这四人决定暂时抛下一地狼籍,先找个茶楼召开题为“豆斋铺被占的解决方案与具体实施办法”小组会议时,经过那豆斋铺某宝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她看到了店门头的匾额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把根留住!

……

你说一豆斋铺子,你叫西施,叫永和,都可以理解。谁想的这四个字!把根留住?真是……

“报告饼姐,”盈腊肠掩口假咳了两声,随即正色道,“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饼姐和二位听我把整个事件复述一下。看有没有错漏的地方?”

牛土根今天有点异乎寻常地安静,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盈月讲话,只是埋头苦喝。仿佛这茶楼里的茶水是什么琼汁玉液似的。而坐在他左手边的土根他娘,则是很仔细地检查着手肘上的伤。一时倒也没人出声反对。

于是,盈腊肠见某宝颔首便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土根娘也就是牛夫人,是本次占铺事件的第一当事人,据现场情况以及她口述……呃,唱词看来,年轻时候的牛夫人应当是出自官宦人家,是或不是?”

正小心抠着伤口的土根娘,闻言突然顿住!而后迅速抬头,一脸亢奋的样子。“姑,姑娘你喜欢奴家的曲子?呀呀呀!真的吗?是真的吗!那,那那奴家再为你献上一曲!为随牛郎——”

“停——!”

牛土根和盈腊肠同时受不了地大吼。

“不唱就不唱嘛,这么凶干什么……”土根娘讷讷低头,很是委屈。

盈腊肠似乎有点尴尬。“牛夫人,我只问你,是或不是……”

“是,奴家原籍璃州山平县,父亲乃是当地县令。”

“哦?”盈腊肠不知怎的,听到这里竟是两眼放光。抖抖缩缩继续,“那夫人您果然是县令家的小姐,而土根的父亲是您幼时的西席先生?”

“呀!你怎么知道的?”

“您与夫君可是年岁相差整二十?”

“正是!”

“您当年可是不顾父母反对,毅然与情郎私奔至此,而后生下土根?”

“是啊?”

“您的夫君在您诞下鳞儿不足半年,便生恶疾,撒手人寰?”

“呀呀!姑娘你怎会对奴家之事所知如此详尽?”

某宝也觉诧异,与土根娘一起疑惑地瞪住盈腊肠。

“果然是《追卿追到腿发软》……”

“砰”地一声,盈腊肠整个人当场石化,一屁股跌坐在地。

流星锤佘小怜

鉴于牛夫人的遭遇竟是痴迷着的小说的现实版,盈腊肠同学顿时变得义愤填膺,讨伐“佘胖子”的热情也空前高涨起来。就差没在原地端着杆步枪干嚎: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战友……

牛土根反常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丫消停了一天了,仿佛在刻意颠覆他滔滔不决的本质。但对于夺回阵地的战斗计划,他显然并无异议。

某宝双手捧着茶杯,吧唧着嘴思索了半天,总觉得这事儿巧合地有点不寻常。但一时也说不出哪不对。

于是,豁出去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死路,革命工作摆第一!

此三人决定偕同受害者,上门讨回铺子先!

第一回合:

讨债团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豆斋铺!

只见门头上的“把根留住”已被换下,此刻,簇新的匾额上亮闪闪地写着:小怜怜麻辣鸭!

店门紧闭,一旁临街的窗口倒是大开着,一胸大肌据目测看来纬度超过36C,周身肌肤乌黑油亮,横眉怒目的大块头男子正高举菜刀,瞄准案板上妖娆的鸭——

“砰!”

那块状肌肉上晶莹性感的汗水,那卧蝉眉下杀气腾腾的眼神……

冲锋队队长盈腊肠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即刻有了缴械投降的苗头。

“砰!”

某队长已躲至阿宝身后。

“砰砰砰!”

某队长与某宝在土根锅的背影里抱头猛抖!挤得土根娘一时没了遮蔽,在那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不知捂着脸好,还是抱住肩好。

“饼,饼饼姐,话,话说你是副,副总管来着……你去呀!”

靠!这时候你怎么想起俺了!某宝怒,盈腊肠同学此番作为不禁让她联想到一句十分深刻的剖白——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在关键时刻大义灭亲,说翻脸就翻脸,稍加训练就能成立一恐怖组织……

正这么想着,卒不及防!

“我,我……啊——!”

一声惨叫下,某宝已然被推至战火最前沿!

“砰!砰砰!”

怒!惊!抖!

……

“……嗨,嗨?”局促地来回搓着双爪,此刻,某宝能清晰地感觉到脸上的笑容颤得多么僵硬,神经突突突地抽搐着,“见,见到你很高兴!呵……呃呵呵。”

大块头顿住“挥刀霍霍斩鸭头”的动作,面无表情地抬眼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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