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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妖邪帝后:绝帝的冷血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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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箫攥着拳头,扭头看向屋里,红袖?是妖孽才对!溪箫抿着唇,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待下来,溪箫沉思着,正打算以什么名头将女人驱逐。只是没有想到,第二天的一道圣旨,让所有人都惊愕起来。

那个叫做红袖的女人,竟然成为了皇帝的妃嫔!

得知圣旨的时候,左相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在书房里关了好长时间,直到书房里传出了一声怪异张狂的笑声,紧闭的房门这才打开,左相孙衍生容光焕发的走出来。

溪瞻的反应让人摸不着头脑,对这位新封的妃子非常恩宠有加,而且更加怪异的却是,溪瞻竟然完全没有之前对眼前局势的急躁。每天朝阳早朝,而对于大臣们每天上奏的事情草草解决。

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溪瞻的记性好像出现了问题。

下了朝,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对皇帝的昏庸越发的不满。

第四十五章 阴谋味道

对于皇帝新册封的这位阮妃,身份异常神秘,而且来的也是非常突然,各方势力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已经成为定局。溪瞻对这位阮妃的恩宠程度超乎众人的想象。阮妃没有寝殿,她日日夜夜都是和皇帝同吃同住!就连尊贵的皇后娘娘也都嫌少能够见到皇帝溪瞻的尊荣。

溪箫瞧着愁眉不展的母后,心抽痛着,自从听到那日的对话之后,皇后就变成了这样,对着窗户唉声叹气,眉宇之间的愁思越发的浓重了,面容越来越颓靡。

“母后!”溪箫走上前,给皇后请安,“您不能这样!您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溪箫走上前,跪在了皇后的膝前,双手捧起皇后的双手,将自己的面颊埋入其中。

皇后从哀思中回过神来,茫然的看了一会儿身前的人,而后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苦笑,“本宫以为那个女人死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没有想到,她死了都不让人安心,死了还好让大家陪葬,她好毒的心思!”皇后面色难看的很,“不对,她是来报仇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后的脸色顿时惨白,“北冥氏族灭亡,她一定是为此而回来的,一定,一定是这样!”皇后忽然将手抽回来,一下子推倒溪箫,脸色狰狞而丑陋,两只眼里反射着恐怖的光芒。

“母后!”溪箫面露担忧。其他人赶紧上前去搀扶皇后娘娘。

溪箫踉跄着退出来,看着屋子里慌乱一团的人们,面色难看之极,皇位之争、后位之争自古以来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么对错之分,母后为什么要如此的反应强烈?到底是为什么?溪箫面色凝重的回到自己的寝宫之中。

而在另一侧,皇帝的寝室,灯火通明,屋子里侍奉的人们悄然的退了出去,屋子里悬挂着喜庆的绸缎,床上坐着一位身穿粉红色宫装的女子,娇小的身子,白嫩的小手,那外露的三寸金莲,无疑不让人心生爱怜。

“皇上吉祥!”门外传来人们请安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溪瞻秉退众人的声音。吱呀一声,随着门被打开,屋子里的女子越发的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只是那微微垂下的面颊,那一双熠熠生辉的妖娆眸子里面,却不见丝毫的惧意。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门被关上,浑厚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溪瞻那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坐着的女子,过了今夜,过了今晚,这个女子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溪瞻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莫名的激动。

“红袖?”溪瞻在女子跟前停了下来,伸手撤掉女子脸上碍眼的珠帘,白色珍珠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那略显粗糙的手指沿着那白嫩的脸蛋往下游走着,直到来到下颚处,捏着红袖的下巴迫使其对方昂首对视自己。

女子眼神闪烁,目光露出淡淡的惬意,那微微张开的唇角颤动着,给人一种莫名的遐想,“皇上,皇上!”女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身子不适的扭动着,“父——父皇!”

但是此刻,溪瞻的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一张平静而冷淡的面孔,溪瞻目光紧紧的逼迫着红袖,那如刀子一样锐利的光芒恨不得刺穿红袖的心脏,“父皇?你真的是朕与君儿的骨肉?呵呵——”溪瞻嗤笑一声,“红袖,你这张脸,确实让真心动!”溪瞻说着,但是那在慢慢抚摸着红袖脖颈的手突然扼住了对方,溪瞻掐着红袖的脖子将其直接提了起来。

红袖双手抓着溪瞻的胳膊,面色惨白,嘴里发出嘤嘤的叫声,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境地,红袖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那张脸惊恐异常,可是眼眸深处却异常的冷静。

溪瞻攥紧了手,看着红袖几度要昏死过去,这才淡淡的笑了,如鬼一样的阴冷的笑了,溪瞻突然抱住红袖,慢慢的安抚着,“乖,朕怎么会舍得让红袖受苦呢?”溪瞻抚摸着红袖的身子,不客气的将红袖身上的衣服撕碎。

红袖眸光微闪,弄不清楚溪瞻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只能陪着。被剥了个精光的红袖扭捏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羞涩的望着溪瞻。

溪瞻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红袖,那床铺下面早已经依照溪瞻的意思放满了各种坚果,还有珍珠和玛瑙。人躺在上面,可想而知后果如何。

红袖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双目光却勾引着溪瞻,可是溪瞻只是在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红袖慢慢的自我陶醉,看着红袖渐渐的失了意识。

第二天清晨,屋子里早已经没有了溪瞻的身影,被冻醒的红袖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折射出一股凛冽的寒光,她扯过被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气愤的攥紧了被褥的边缘——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柳辰风看着北冥墨,挑起眉头,“阮妃?”好像听了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溪瞻的脑袋让猪给拱了吧?”若是红袖真是北冥君的女儿,这不是乱伦么?还是溪瞻就是好这一口?

司徒云眉梢肌肉抽动几下,柳辰风的嘴是个利的,他已经毫不怀疑,偶尔说出来的话,绝对让人哭笑不得!司徒雷笑的那是一个灿烂,只是对柳辰风的言论也不给于回应。

“看来,你那一箱箱的人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柳辰风暗自笑着,不管溪瞻在搞什么,绝对没安好心,他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走来一名仆人,得到允许进了屋子,将一荷包递给了柳辰风,“外面有人要将这个荷包交给小姐!”仆人说完以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柳辰风接过来,晃了晃荷包,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勾唇一笑,直接将荷包里面的金豆子倒在了掌心里面,一个一个圆润的金豆子晃了人眼。柳辰风用眼一扫,而后在手里面抓了抓,眼底闪过一道精锐的利光,红杉的消息来的真是时候。

“看我做什么?”柳辰风用手拨弄着手里的金豆子,耐心的数着,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柔软了。

“收网!”北冥墨将手里的笔扔到笔筒里面,看了一圈跟前的人,凌厉的眸光狠辣无情。

上官冷雨、司徒雷、司徒云都领命走了出去,屋子里面只剩下柳辰风和北冥墨。柳辰风将金豆子重新放入荷包之中,这才抬头看向北冥墨,“这个红袖,何方神圣?”柳辰风挑眉,直接将手里的荷包扔给北冥墨,“看来不是你的人!”柳辰风见到北冥墨扫过荷包,直接将里面的金豆子化成粉末,撇撇嘴,骂了一句败家子。

北冥墨直接来到柳辰风跟前,不客气的将其抱如怀中,“去看一看晏阳的风光!”北冥墨抱着柳辰风走出了屋子。

瞧着外面的艳阳高照,柳辰风懒洋洋的眯起了眼睛,想到之前的消息,柳辰风心中莞尔一笑,视线瞥着那坚毅的下颚,真是个阴险的男人。

北齐风起云涌,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溪瞻措手不及,当晏阳收到军情的时候,已经兵临城下,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皇宫之中,所有大臣们都在大殿焦急的等候着,等待着皇帝临朝,可是几个时辰过去,一丁点儿的动静也没有,回复他们的总是皇帝和阮妃还未起身。

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异常的古怪和悲痛。大家将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左相孙衍生的身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孙衍生闭目养神,对着众人热切的视线熟视无睹,心里在慢慢的计算着什么。只是孙衍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他的后颈正中央,衣领遮掩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突起骤然出现,但是紧接着就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溪瞻仍旧在和红袖对峙着,红袖仍旧身无长物,屋子里面除却被褥床罩以外,竟然没有一身女人的服装。红袖坐在床上,呆愣愣的看着溪瞻。

“朕不想再说第二遍。”溪瞻站在窗前,低头俯视着红袖,“当初君儿带走的信物,只要你交出来,朕就许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溪瞻拇指按在红袖的唇瓣上面,很是用力,用力的抿着,“你无需如此看着朕。”溪瞻看到红袖无声控诉的目光,冷冷一笑,“你来此到底是为什么,朕不想知道,你借着孙衍生的手来到朕的跟前……”

红袖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我确实是北冥君的女儿!”红袖抬头看向溪瞻,也不在有所遮掩,面上满是讥讽,“你宁可背上乱伦的名声,也要如此,不愧是帝王,能屈能伸!”红袖下了地,贴近溪瞻,妙龄身材扭动着,“信物确实在我手里!”红袖唇瓣一张一合,手却捏住了溪瞻的手,“给你也不是不可,只不过……”红袖眯起眼睛,踮起脚尖靠近溪瞻,附耳过去。

听到红袖的话,溪瞻瞳孔皱缩,“当真?”溪瞻用力掐住了红袖的手腕。

红袖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灭亡?”红袖眼里闪烁出一股灼热的火光,“交易如何?”

溪瞻突然搂住了红袖,眯眼瞧着那张红唇,“好!成交!”

第四十六章 礼物(上)

坐在马车中,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柳辰风暗自挑起了眉头,只不过这才几日过去,周遭的气息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家那眉宇之间的愁思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对未来的憧憬。而且在街道上,还能够看到一些官兵,只是这官兵与之前的守城官兵稍稍有所不同。

“到了晏阳,在哪里停歇?”柳辰风头不回的开口问道。

北冥墨正在低头看着什么,听到柳辰风的话抬头,瞧着柳辰风的后脑,望着柳辰风那简单梳起的长发,望着那一点绿色的发簪,目光不自觉的柔着、暖着,“晏阳城关外的军营!”

好巧!真巧!

柳辰风眸光一闪,收回目光,侧过身子来看向北冥墨,“这些不是你的人!”柳辰风肯定的说道,“却是你的同党!”柳辰风靠在柔软的靠背上,端起前面的茶水,这是从灵绝山庄拿下来的寐茶,自从重新回到灵绝山庄以后,柳辰风就再也没有喝过除却寐茶之外的其他茶水。

北冥墨低头抓过柳辰风手里的茶,不介意是柳辰风已经用过的,张口就咽下一口,润了润嗓子,“如何见得?”北冥墨斜了一眼柳辰风,余光却挑逗着对方。

柳辰风无视掉某人的视线,白了一眼越来越无耻的北冥墨,嘴角撇了撇,“若不是你的人,你就不会是这种表情了!”柳辰风打了个哈欠,“你打算和溪瞻和谈?”柳辰风瞥了一眼北冥墨面前的一纸文书,挑眉一笑。

“我有说过是我?”北冥墨挑起眉头,伸手在柳辰风脸上抹了一把,而后将一貂皮披风盖在了柳辰风的身上。

老狐狸!柳辰风嘴里喃喃自语着,而后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北冥墨自然没有听清楚柳辰风吐出的字,但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北冥墨凝视了柳辰风半晌,今儿继续阅读纸上的条款,唇角缓缓扬起一丝冷笑。

赶车的是司徒云和奴儿,鲜少的这两人竟然凑到了一起,本来一开始定的是司徒雷。奴儿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司徒云也故作深沉没有与其搭话,可是两人之间的气息就是很不对头。

后面骑马的司徒雷和上官冷雨对视了一眼,司徒雷本来就是个憋不住的,“我看我这个傻弟弟要被骗了!”司徒雷虽然脸上带笑,可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倪泽深陷!不可救药!”上官冷雨直接下了决断,“想必不久就要吃到喜酒了!”上官冷雨说着风凉话,只是目光却盯着马车好半晌,打从灵绝山庄出来,他就再也没有收到徐福的消息,这里面绝对有问题,而且这次徐福的态度也很有问题,只是时间太短,所以无从查起。

“你认为可能?”司徒雷投来一抹嘲讽的笑,暗自摇头,先不说人,但就奴儿的身份,他家里的那些人就必定不会同意,就算想要通过少主的路子,那也要父母点头才好!

离着晏阳越来越近了,奴儿面色平静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可是她的心底早已经凌乱异常,尤其旁边还有个让她心思不定的男人。

碧彤和碧菡两人则跟在最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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