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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太子建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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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碍的,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李建成垂首道。
  他眉眼不若李渊其他子女般气势外露,便是李秀宁也颇英气勃勃,李建成更肖似其母,一言一笑端庄持礼,正应了谦谦如玉这四个字。
  李渊出神地看了他半晌,直到李建成微微抬眸,恭敬地唤了他一声,他方回过神来,苦笑道:“无事,你去吧。”
  待李建成退下来,李渊的目光重新投注到案上的地图上,“九州”他消瘦面庞上神色如刀锋般犀利,一改以往敦厚模样,他低喃道:“唐主便是堂主,朝堂之主。”
  这是窦夫人安慰他时曾说过的话,李渊一直放在心里,从未言说,现下阿真已去,子女也已长成,他会很有耐心,等待一举成事的机会。
  
  李渊自窦夫人去后,憔悴了不少,加之之前为高士廉之事劳心劳力,奔波许久,虽强撑着精神打理了两日府中事务,也很快病倒了,反倒让李建成愈发繁忙,除了丧礼繁缛,还要代掌父亲镇守河东之职,便是他如何才干敏捷,也颇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幸而李秀宁悲痛过后,为大哥分担许多,柴绍与李元吉也是能用的,这才让李建成稍稍轻松一些。
  丧礼头一件便是要通告亲族,若说到李家的亲族,便是当今主上也是李渊的堂兄弟,此事自要派遣可信之人快马加鞭送往洛阳,到时李世民正好以母丧归,同时李建成也另拟了一封家信送给李世民,信中道父亲因哀戚过甚已卧床静养,要他赶紧回来守丧。
  这封信不过是为了做全这套戏罢了,李渊卧病也能进一步软化主上那日益苛刻的疑心。按日子来算,约莫再过五六日,李世民便能回来了。
  在李世民回来守丧之前,李建成还需安排侍女为窦夫人洁身,妆面,换衣,入枢。延请道士为窦夫人立灵牌,待亲友前来吊唁过后,还要办法事,行招魂礼,过后才能入土为安,丧礼大约要耗费半月到一月之久,那时主上早已开始挥师高丽,再也顾不得李家了。
  
  李家还未完全撤下的大红喜色很快被一片惨白代替,门府两边也挂上了白纸灯笼,墨黑奠字尤为显眼。
  李家在河东的亲眷不多,倒是李渊结交了不少官吏豪侠,李建成也同他父亲一样,很有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些人自是要前来吊唁的。
  吊唁那日,李世民还未归,李建成身着白直裰,身形清瘦,神色哀而不伤,立于灵堂一侧,秀宁与无垢跪于堂前,红着眼圈垂首烧纸钱 。
  一名身着素衣的男子吊唁完后,走到李建成面前,叹道:“夫人也算是得享天年了,大郎节哀。”
  李建成颔首道:“多谢刘公。”他对面前这人记忆犹深,此人正是刘文静,大业十三年的起义,刘文静也是功臣之一。
  刘文静正要离开,另一中年男子摸着胡须,也过来了,刘文静一见着这人就蹙起眉,不太愉悦地别开脸去。
  那人面貌并不如何英俊,看来甚而有几分轻浮,因着轻浮,眉眼间便有点儿格外的邪气倒是颇合赌徒浪子的模样。
  那人也劝慰了一番,仅在句末加了一句:“郡公可还好?夫人这一去,郡公怕是要寂寞了。”
  这话原也没什么,刘文静一听却十分不悦,冷声道:“裴公这话说得未免太无礼了吧!”
  那人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的“咦”了一声道:“诶呀,这不是刘公么?!”
  他像是才发现刘文静似的,微微笑了一笑,道:“对不住,方才看身形还当是哪家带来的小娃儿呢。”
  刘文静身量不高,体态瘦削,更兼三十有余依旧面白无须,看来倒好似不足二十的少年郎一般,与他交好的几位都晓得刘文静最忌他人道他看来年轻,偏偏这裴公裴寂每回见面便要刺他一刺方才舒坦,故而刘文静见着他便浑身冒火。
  李建成自是知晓这对好友的相处之道,此时便略带了些笑意,静静站于一边看着。
  刘文静正要开口反讽回去,一道略带诧异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俩戳在这儿做什么呢?”
  来人正是刘政会,他瞧瞧刘文静,再瞧瞧裴寂,恍然道:“裴公你又失礼了吧?”
  “嗐,这算什么话,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刘公总不会连玩笑都开不起吧。”裴寂笑眯眯道。
  刘文静闻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都涨红了,他恨恨瞪了裴寂一眼,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便对李建成道:“大郎,过些日子再来拜访郡公。”
  “刘公慢走,留下用饭吧。”李建成连忙挽留,刘文静摇了摇头,笑道:“来日再来吃你的饭。”
  今日算是凡沾亲带故有些关系都来了,而刘文静所说的“来日”却没有那么多人能来参加了。
  
  待前来吊唁的亲友都离开了,已将近戊时,李建成让秀宁她们赶紧回房用饭,他却是顾不上了,稍稍打理便赶去父亲房里。
  进了房,李渊才喝过药,他前段日子确是累着了,又因杨广愈发明显的猜忌而忧心忡忡许久,窦夫人的逝世算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大夫看后道是无甚大碍,只需安神静养,故调了些镇静的方子来。
  此时药效才刚起,李渊似睡非睡,有几分迷糊。
  房里侍女已退出去了,免得搅了郡公歇息,李建成见状,皱了皱眉,正要返身离开,便被李渊叫住了,“建成,世民可回来了?”
  “尚有两三日。”李建成回道,“父亲还是早些休息吧。”
  李渊坐起身来,靠着隐囊,面带倦意地挥挥手道:“不必,过来说话吧。”
  李建成无奈之下,只得走到李渊附近坐下,劝道:“府中也无甚大事,父亲还是多注意自己身子才是。”
  “不碍的。”李渊半合着眼,淡淡道:“今日是亲友吊唁吧,你忙到这么晚,人想来是很多的了。”
  “是。”李建成应了一声,他晓得父亲想的什么,今日前来吊唁之人怕是大半都存了打探的心思,李渊同高士廉结亲,原本并不多么惹人注目,谁料亲事过后,不过半月高士廉便被流放,而现下窦夫人也去了,难保这些人心里没想些什么。
  李建成便提起了刘文静等人,他道:“刘公、裴公和刘司马也来了。他们说改日再来拜会父亲。”
  李渊一听见这些个名字,便忍不住笑了,道:“裴公同刘公怕是又吵起来了吧,他们俩才不会顾忌在何场所。”
  李建成见父亲难得有了放松的模样,便将那时情景描述一番,李渊听了连连摇头,笑道:“裴公也不知怎的,就是喜欢逗弄刘公,两人不吵便浑身不舒服似的。”
  笑过之后,李渊叹了口气,“这段日子辛苦你了,父亲没什么用啊。”
  “父亲这是哪儿的话”李建成不知所措,他鲜少见到李渊如此模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一向老成持重,现下这有点儿窘迫的神态倒也新鲜,李渊见状不禁笑了笑,道:“你母亲嫁与我时,头几年也有些怯生生的,你和你母亲长得像,瞧见你便容易想起她来。”
  李建成依旧静默着,他看出李渊又开始怀念窦夫人了,坐了片刻,便打算请安退下。
  “父亲,建成先回去了。”他低声道。
  “嗯?”李渊尚未回过神来。
  李建成见他被角松散,便上前帮他掖了掖,耐心道:“夜里休息小心身体,切莫着凉。建成先”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李渊像是糊涂了,一把拉住了李建成的腕子,两眼迷茫,唤道:“阿真,阿真是你么?”
  李建成怔了怔,哭笑不得道:“父亲,是我。”
  他晓得李渊是因着安神药物起了作用,精神差了,才会弄混了,故而并不放在心上。
  李渊定定望了他一会儿,像是终于认出来般,他长长叹了口气,道:“父亲老糊涂了,你退下吧。”
  
  




玉玦定情(倒V)

  李世民从洛阳回来之后,径直去了窦夫人的坟墓,对于没有亲自参加母亲葬礼这件事,就算有合理的理由,他也始终不能释怀。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宇文化及,说是主上令他前来代替吊唁。出于礼数,李建成貌似心平气和地招待了他。
  
  宇文化及装模作样地讲了几句安慰的话,一双老鼠眼便不安分地打量起李建成来。他较之几月前消瘦了许多,眼睛下有明显的青色,一袭白色孝服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
  
  “世子精神不佳呀,可是近日太过操劳了?”他说着握住李建成置在桌案上的手。
  
  李建成淡色的眸子微微转动,凝视着他,他不苟言笑时,给人一股拒之千里的凉薄之感,既令人畏惧,又别有一种奇异味道,让人心痒难耐。宇文化及虽胆怯些许,但旋即又耐不住了,他仗着自己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自觉有恃无恐,才松开的手又覆了上去。李建成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拢在宽大的袖中,“多谢宇文少卿关心。少卿一路奔波,我已令下人整理好房间,少卿尽早去休息罢。”
  
  “哎,”宇文化及叹了口气,“我日夜担心唐公的安危,如何能睡着呀。”
  
  李建成本欲离去,听到他提起李渊,便又按捺地坐着,杨广宠信宇文化及,有什么事都会同他讲,更何况李渊与他是死敌,他自然会更关注他,虽不知他接下来要讲的事是真是假,姑且听着,总有好处。
  
  宇文化及得逞地笑了笑,轻捻两缕八字胡道:“前些日子,主上召唐公进宫,可是唐公抱恙推辞不往,主上面上虽没有说什么,可是私底下,你知他是怎讲的么?”
  
  他故意卖了关子,李建成只好强扯出一丝笑容,道:“家父前些天因母亲的病情,确实身体抱恙,难道主上连这也要怀疑么?”
  
  宇文化及并不回答,只是问道:“唐公可有个姓王的侄子在后宫当差?”
  
  李建成想了想,道了声是。
  
  “主上那天在后宫碰到王氏,问他说,李渊是不是真的病了?王氏称是,然后主上又问,能死吗?”
  
  李建成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一惊,没想到杨广已经对李家如此忌惮,竟恨不得李渊快些死去,想必与宇文化及父子从中做梗少不了干系。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他先前虽不知道这事,此时听来颇有几分惊心,但李家之所以起义正是因为杨广的猜忌,不过这次另有些微妙的变动,如此看来,起义之事当尽早谋划,而父亲,恐怕也早有这样的心思。
  
  最可笑的是杨广,他如此宠信宇文化及,可他不知道自己今后会死在宇文化及的手上。
  
  “世子,你还想知道什么吗?”
  
  李建成站起身,抚平衣上的褶皱,道:“少卿还有什么事情想让我知道的?”
  
  先前他手中握有宇文化及与匈奴买卖马匹的账本,可惜宇文化及受挟之后,手脚利索,现下与匈奴断的干干净净,他没了把柄,否则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宇文化及生怕他走掉,急忙侧身挡住李建成,“不如世子晚上来我房中,我与世子好好讲讲。如今主上宠信我,若我在他跟前美言几句,唐公便不会难做了。”
  
  李建成对这方面就算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更何况前段时间便曾受其骚扰,他心下冷笑一声,素闻宇文化及好女色,竟没想到也好男色,他微微侧脸,不想看见面前这人的猥琐形容。宇文化及却只当他是同意了,他在洛阳看上什么人,就没有得不到手的,此时便当他别过脸去是因为羞涩,便大胆地上前,欲揽住他的腰,眼见着就要得手,一柄匕首贴着他的耳侧飞过,割断了几缕头发,又直直地插进后头的柱子里,入木三分。
  
  他一惊,转头看去,却是面色阴郁的李世民。
  
  李世民盯了他半晌,怒道:“滚。”
  
  宇文化及却不知死活,拉下脸去教训他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少卿行凶。”
  
  他不清楚李世民的脾性,更不知自己动了他最珍视的人,依旧骂骂咧咧,扬言要将李家的恶行告知皇帝。那厢李世民却已扑上去,将他一顿好揍,宇文化及虽极尽挣扎,却敌不过常年习武又正值年轻的李世民。
  
  李建成却也不拦,只是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会,直到院外的扈从听到宇文化及的呼救声急忙赶进来,要对李世民动手。他是不担心李世民的身手,只是怕他受皮肉之苦,适才淡淡地唤了句,世民
  
  李世民怔怔地回过头来看着他,狠戾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乖顺地站起来走到李建成的身边,低垂着头不语。
  
  扈从将宇文化及从地上扶起来,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捂着腮帮子哀嚎,却还不忘放一句狠话,“李世民,你这么做,是在给你们李家找事儿,我宇文化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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