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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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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会是他自己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没有妥协的余地。


    墨非君头一低就与云蝶衣四瓣相接,感觉到甜甜的,比那什么糖葫芦好吃多了,云蝶衣被他弄的无法动弹,连锁骨术和瞬移都无法施展。


    正打算去咬破他的唇,逼的他停止抽风行为,却被墨非君发现了动机,强行撬开她的檀口,把自己唇齿间的酸味传递至她的口中。




公子,姓墨7

云蝶衣这次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她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机遇,白日的时候就应该多给那糖葫芦涂抹些蜂蜜,而不是把它浸在醋中很长时间,现在只能自讨苦吃。


    看见云蝶衣眼中的抗拒,墨非君这次没有放手的任何打算,以前的时候理不清心中对她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同样理不清那种更添复杂的感觉。


    索性就不想了,按照一贯的作风,他想做什么就是。


    她的唇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点心都甜美,红润诱人,他直接听从内心的想法,辗转吮吸,良久之后,才放开她,“你是我的,当我的人,就得与我同甘共苦。”


    纳尼?这言下之意,她被强吻了半天,就是因为要履行与他同甘共苦的义务。


    他自己吃了酸酸的糖葫芦,她就得承受相同的感觉。


    毛线,他根本就是不顾及□□的暴君。


    是他自己没事给她乱整标签,又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当她的人。


    这什么浮云义务,和她有一毛钱关系木有?


    云蝶衣身上的丝软烟罗有些乱了,腾出空隙稍微整理了一下,怃然一笑,“那你下次受伤了,我岂不是得自残,把自己弄伤,与你同伤共痛?”


    他要是敢说是,她这次绝对什么都不顾及了,直接揍得他需要养伤为止。


    她现在还被他拥在怀中,要揍他,难度不大吧。


    近距离攻击,她最擅长,不用那些古武,现代的搏击术就可以了。


    不得不承认,墨非君是习武天才。


    她不过在他面前施展过两次缩骨术,一次瞬移,他就能猜到她施展时需要用到的经络,提早出手制住,害的她沦落到不敢轻易动弹的境地。


    可是她若是用现代的近身攻击术,他决计不会猜到她的动作。


    墨非君摇摇头,“不需要,我舍不得。”


    他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受伤是什么感觉了,也很久没有出现过能够挑衅到他的对手了,所以不会有哪日会受到伤害。


    但是若真的有那么一日的话,他绝对会护好她。


    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是拥有她的前提。


    对他来说,若不能护好她,那么就不配拥有。


    因为与其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受伤,还不如远离她,还她碧海蓝天。


    如此,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因为这种同伤共痛的理由伤害她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云蝶衣才稍微安了一些心。


    这才像话嘛


    像她这么爱惜自己的人,若是逼她去伤害自己,她一定会先逼的那人惨不忍睹。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云蝶衣巧然一笑,而后又低眸垂首。


    她对这个问题是相当的好奇,根据她对墨非君的理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既不知喜欢,又如何知道什么是爱。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不知道喜欢与爱的男子,却霸道的宣告,她是他的。


    她是不是该申诉一下,这对她不公平呢。


    虽然,她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她永远都是她自己的。




公子,姓墨7

墨非君眉间略一思索,“不知道。”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喜欢,也没人教他。


    果然这是云蝶衣听到这个答案的第一反应。


    不过她又不是开设感情课程的,也没有必要去告诉她什么是喜欢。


    再加上,喜欢那玩意,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和道理可言,更是无法定义。


    她有些困了,难得的不再动弹,倚着他的身子,微微缩了缩,“困,回去吧。”


    墨非君看着怀中的云蝶衣,揽身在空中一跃,足尖便稳稳的落在的数十米之远的另一根青竹上,“好。”之后又接连施展轻功。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返回了宫中。


    云蝶衣获得自由之后,立刻掀开纱帐上chuang睡觉,感觉到墨非君躺在身侧的动静之后,她逐渐的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呢喃声从软唇中溢出,“墨非君,我不是你的。”


    墨非君闻言眉一挑,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忘强调这个问题。


    看来他非得做些什么,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的。


    念头正起,他打算欺身而上的瞬间,云蝶衣的声音重新在耳边想起,“可是,我不讨厌你,好奇怪哦。”之后便陷入了完全的沉睡中。


    墨非君一听,唇角勾勒出大大的笑容,如同冬日阳光。


    眼中划过一缕满意之色,看着云蝶衣,心中说道,这才乖。


    他相貌这么出众,一身武功天下年轻一辈中无人能敌,她不讨厌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又凝视着她的容颜良久,他才安心睡去,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个月之后,皇上当朝下旨,罢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令贵妃舞沁执掌凤印。


    金殿之上,皇后一身白衣,素颜如水,“臣妾自接掌凤印以来,六宫安宁,每日为琐事操心,尽责尽职,如今却被当朝罢黜,皇上你此举,可有念半分昔日情谊?”


    当朝指责皇上这种事情,若在以前,她定然是不会做的。


    她自小接受的都是女子当以夫为天的思想,事事需得以夫为尊,更可况她的夫还是谈笑间能够轻易诛人九族的九五之尊,更是容不得丝毫的质疑。


    所以这么多年,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本分,德行恭俭。


    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就下了这样的圣旨?


    从入宫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遍繁华富贵,也不再贪恋位尊权重,可是却不曾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不留余地,一张圣旨抹去所有所有的夫妻情分。


    若说当日,他对于舞沁的态度,让她寒心。


    那么如今,他这般无情,足以让她死心。


    所以,她才想在对他心死之前,再询问这么一遭,让她明白得彻底。


    皇上痴迷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的神采,恍惚中想起好像是那么一段时间喜欢过眼前的女子,可是那是多久以前呢,他早已记不清楚了。


    脑海中随之浮现的是另一张容颜,独属于舞沁的清纯到极致的妖魅。


    举手投足间的清新,却轻易的触动心底深处的那根弦。




弃后1

想起舞沁执意为后的夙愿,他的心中便有一种感觉,忍不住想要给予她想要的一切,手扣在龙椅上,稳坐上位,看着立在殿下的皇后“够了,朕意已决,多说无用。”


    皇后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平静没有波澜的眸子第一次直视着皇上,“臣妾自知落到这步境地,无可挽回,只是斗胆问句,臣妾何错之有?”


    如今她所求,不过一个理由而已。


    其他妃嫔入宫,皆为母家之人求赏赐富贵,她却从来不曾,不愿因为这种事情扰了他处理朝务的计划,也不忍让他为难。


    所以她那原本就凋落的母家,已经基本彻底陨落。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痴情之人,但是为人妻的本分,她一件也不曾落下。


    难道就凭这点,就凭她这么多年对他的默默支持,也不该求一个理由?


    皇后语音落地的瞬间,皇上在脑海中搜寻皇后的过错,此时早有君非衣一党的官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呈上,“回皇后,臣以为,皇后作恶多端,需要严惩。”


    皇上不明所以的接过太监转呈的罪证,越看越心惊,都最后手都有些抖,不是因为惊惧,他一代君王,哪有惊恐的必要,而是因为愤怒,“你可知罪?”


    然后把那卷罪证摔到金殿之上,怒火所至,朝野皆惊。


    素纸没有什么意识,只是轻轻然的飘落在皇后的面前,她俯仰之间,已经捡起,“到最后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笑意和眼泪并存。


    没有人看懂她是哭着哭着就笑了,还是笑着笑着就委屈的哭了。


    只知道那声音中多了些悲凉,还有绝望。


    可是怎么可能不伤心失望呢,那纸上记载的罪证,谋害后宫未成型的子嗣,私扣各宫开支,对皇子心怀不轨,意欲谋害君上


    这件件桩桩,她可曾做过半分?


    后宫是个染缸,可以磨灭良知,逼的人为了生存而做出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只为了保全自己,可是她却真的不曾做过这些事情。


    她从来不是骄傲的女子,却也还没到这种把自己的心交给后宫来侵染的地步。


    总是希望,他日老去的那日,可以无愧于心。


    所以一直以来,都始终有着自己的坚持,独特而又可笑的坚持。


    她不伤人,自有人伤她,可是之前宫中在那么多次,她都避过了,这次却再也没有办法避开分毫,只因为皇上的不信任。


    他都能不加判断的认定,不问她因果缘由的定她的罪。


    她就算为自己脱罪,又有什么意义?


    他若不信他,这种事情,可以发生第一次,就可以发生第二次。


    与其日后落得更惨的境地,还不如坦然接受眼前。


    到最后她的眼神越发的冷,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疏离,苦笑声都已停止,“臣妾认罪。”


    千般所求,不过一个理由。


    如今这理由竟是如此的荒唐可笑,一个莫须有的罪证,她成了弃后。


    皇上眼见皇后方才有片刻的癫狂,唯恐她心有不甘,对他怀恨在心。


    于是要将她罢黜的心意更加的坚决。




弃后2

此时大片的朝臣见状下跪。


    “皇后罪不容赦,只是打入冷宫,这惩罚未免有些轻,皇后犯法,当和庶民同罪,否则不足以平民怨,不足以让民心皆服。”


    一个个言辞凿凿,口口声声紧握大义不放。


    其言外之意,也无非是想置皇后于死地而已。


    很多时候,天下大义,都不过成了某些人为了达成目的而找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眼见皇上的态度有一瞬间的迟疑,早已习惯观察龙颜的朝臣又忍不住加上一把火,“此等妖妇,所为难容于后宫,更难容于天下。


    今日若圣上存了仁慈之心,他日她必定心怀不轨,犯上作乱。”


    听见这般恳切的谏言,皇后突然间垂眸不语。


    事已至此,她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或者再多的语言,都变成了苍白无力。


    她不明白一个没有母家势力支持的弃后,还能如何犯上作乱?


    她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妖妇,受千夫所指。


    皇上闻言,觉得朝臣所言有理,而且皇家的宗旨是宁可错杀,绝不姑息,那重逾千金的旨意转眼间便落在金殿上,“来人,将皇后打入死牢。”


    那些君非衣一党的臣子正暗自得意间,有白发已生的朝臣出列,言语间已经多了悲戚,


    “老臣人老了,可是心却不瞎,自古红颜祸水,既然皇上执意为美人而处死身蒙冤屈的皇后,臣愿意以死相谏,还请皇上放过皇后。”


    刹那间用全部的力气撞上了金殿之上的柱子,在百官都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血溅当场。如注的血液染红了那柱子,在地面静然流淌。


    同时染红的,还有众人的双瞳。


    那血液那么鲜红,颜色亮眼的,几乎要恍花人的视线。


    白发衬着那醒目的红色,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皇上也忍不住失声,“太傅,你何必呢?”


    眼前那气息已绝的老臣,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是他的太傅,与他有大恩,又是三朝□□,如今他这般以死陈情,他自然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最终,对于皇后的处决方式,是打入冷宫,终生不得离开。


    皇后两耳不闻皇上的宣判,她怔怔的看着那已故的老人,始终不记得何时见过他,可是正是这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却为她血溅金殿,当成殒命。


    而那与她有夫妻之名,相伴无数个日夜的皇上,却要她的命。


    这世间,当真是黑白颠倒了吗?


    同枕而眠那么多日夜,竟然不敌陌生人给予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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