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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一女将军-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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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说话之后,空气中就一片沉寂,显然对于她的回答,经护法已无言以对。她成功地打破了经护法对她的崇拜与敬佩,难得女杀神也有柔情一面,也有头脑一热的时候。

宴席过半,平阮儿见众人已经兴致缺缺,不由得抬头看向紫皇。紫皇似也明白了她心中所想,挥了挥手,身旁的太监便传令道:“圣上有命,将赤焰国所书和约书呈上来。”

历史性的时刻终于来到,先前看上去还有几分醉意的一众朝臣立即直起身来,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圣驾,随着内侍官将托盘端上,众人的眼神炽热猛烈得几乎要将那托盘焚成灰烬。

平阮儿盯着托盘看的同时,也时不时扫一眼对面的奚川,一旦他的父皇在和约书上盖上玉玺,自此,他便从紫琉国最尊贵的皇子沦为远走异乡寄人篱下的卑贱质子,命运颠倒,人生颠覆,这孩子怎能如此沉得住气?

而其他的孩子,此刻眼中早已是光芒闪烁,波动着别样心思。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明亮璀璨的灯火闪耀着冷冽的光泽,似人心一般冷酷。

幽幽的叹了口气,平阮儿突然十分庆幸红氏子嗣单薄,至少,这意味着她的孩子日后不用经历兄弟阋墙、手足倾轧、骨肉相残的悲剧。叹息一声,终是将目光从奚川身上移开,再次投向龙椅上方。

此刻,奚睿恒已经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子朝临时安置的案桌走去,案桌上平铺开的,正是被呈上来的和约书。

一旁的太监躬身而立,手中的托盘装着一方黄巾,想必黄巾之下盖着的便是象征一国大权的玉玺。

奚睿恒凝视了和约书半晌,最后还是转身掀开了黄巾,取出了份量沉重的玉玺。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呼吸与心跳都随着他的抬手与停顿而起伏。

万众瞩目,满殿安静!

尽管很多人在心中叫嚣着不能盖印,不能屈服,历史却不会因他们心中想法而停止前行的脚步,依旧沿着既定的轨迹朝前轰隆前行而去。

玉玺终是牢牢地按在了和约书上。

那一刻,奚睿恒的手背因用力而鼓起青筋;那一刻,朝臣的脖颈因为注目而伸得老长;那一刻,赤焰国使团的眼因为任务完成而变得明亮。

玉玺落下,尘埃落定。

然而从头到尾,只有那个身处漩涡中心、命运自此改变的孩子,脸上的神色依旧淡然,他无声地看着这一幕,毫无挣扎地接受了所有的结局。

------题外话------

奴州之行到此为止,很快阮儿就会回到赤焰,当战事结束,燕家是否会有异动?终于快写到遗诏了,终于前后呼应揭开一切,我得赶紧,争取这个月就结文,哈哈!

第57章 为何是你(二更)

“即日起,紫琉与赤焰缔结百年和约,互不侵犯。另,为稳定两国邦交,特将九皇子奚川质于赤焰,愿两国和平共处!永世安好!”

紫琉国元延十四年正月二十七日,亦为赤焰国泰兴六年正月二十七日,紫琉国帝君奚睿恒签订战败和约,与赤焰握手言好,至此,这场由紫琉国于头年四月发起、历时近十个月的战争最终以紫琉国战败、两国言和签订和约而结束。

消息传到赤焰国后,举国欢庆,上至庙堂下至民间,无人不是喜笑颜开,无处不是欢歌笑语。

眨眼,已是二月初四。

平阮儿一行自二十八日从帝京出发以来,已经走了六日。一路平安无事,十分顺利,由于加快了速度,所以这一次他们只花了六日的时间就赶回了盐城丰州。

丰州城内,无论是百姓还是士兵脸上都溢满了笑颜,百姓高兴的是这些赤焰国的士兵终于要离开他们的城池,而士兵高兴的则是赤焰大胜还朝。

听着马车外毫不掩饰的欢呼声,平阮儿不由得睁开了眼睛,转而朝坐在她对面的男孩看去。

“九殿下,你可听见了什么?”

她唇角含笑,手搭在肚子上,背脊放松地靠着马车,整个人由内向外散发出一种慵懒与娴静来,只是那透亮的眸子间流转的,却是锋锐的光芒。

这个才六岁的九殿下,在成为质子的那一日就跟随她一起去了驿站,他拒绝了任何人的陪同,没有带上任何一个太监、宫女或是侍卫,独身一人顺从地跟着平阮儿前行。

平阮儿曾问过他为何不带随侍,他只答道:“我一人为质,足矣。”

话说老成,浑然不像一个六岁孩童。

于是平阮儿直接将他安排与她同坐一辆马车,对他说道:“如此重要人质,自得本将军严加看管。”

他却依然神情淡淡,不做任何反抗地就上了车,颇有几分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与从容。

对于这个孩子的表现,平阮儿满意的同时又充满心疼。

这几日下来,她不曾掩饰过自己身怀有孕的事实,经护法进出也直接当他不存在,这孩子触及这么大的秘密,却只是在看到平阮儿隆起的腹部的那一刹那脸上有些许波动,之后竟宛若无事,如平日一般按时看书、用饭、歇息,竟然淡然若此!

平阮儿曾与经护法私底下密语传音讨论过,两人一致认为,这孩子心思深沉如此,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平阮儿对这奚川颇为关注,时不时同他说话,只是大多是时候都是她一个在讲,奚川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就如现在这般模样,平阮儿说了之后,并无人应答。几日相处,她早已习惯了这小男孩的冷淡,于是当即哂笑一声,自我打趣道:“我听到了丰州百姓叫我们赶快滚蛋的声音。”

闻言,奚川只是抬头望向她,眸子深处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见他这样,平阮儿不由得伸手就欲揉他的头,却被他略微偏头躲开,于是她手腕一转,手下略微用力就止住了他的动作,如愿以偿地揉了揉他的头,一边揉一边笑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至多躲下雪球,想要躲本将军的手,却还差得远呢!”说罢她才满足地收回手,含笑望着倔强的小奚川。

被她强势逼迫的小奚川这才得以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些许强压的愤怒和疑惑,雪球?她怎会知晓那件事?

“呵呵……”平阮儿却伸手取过他手中的书,手指掸了掸书页上的皱痕。

书页被她一弹,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奚川,笑道:“你的情绪掩饰得还不够好,既然要压制你的怒意,便须压制彻底些,这书页被你掐得起了皱痕,可不是太过明显?还有,若想要探究我是怎样一个人,又怎能叫我察觉到?你可知,在我洞察了你的意图之后,完全可以在你面前演成另外一番模样。”

他的眸中似有光影闪动,疑惑与惊诧一闪而逝,随即又被如潮的海水淹没,最后变作一汪平静的深海。

她却又再次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回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任由她动作。见他如此,平阮儿不由得噗嗤笑了起来,狡黠道:“其实刚才我那般说,不过是为自己揉你的头寻个方便罢了。嗯,发质不错,触感很好。”

听她如此满足地喟叹,小奚川面上不由得微微涨红,却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平阮儿却收回了手,叹息一声:“终究,只是个孩子呀……”

奚川身子一僵,随即很快敛下眸子,将情绪遮掩。

平阮儿却好似已经玩累了一般,闭眼靠在车壁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肚子。

车中立即陷入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外面传来的百姓嘈杂的讨论声,以及轮轴咕噜噜往前滚动的声音。

就在奚川冷眼打量着平阮儿,以为她又睡了过去的时候,平阮儿抚摸肚子的手却突然一顿,改成了轻轻的拍打,只听她闭眼自顾自地说道:“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三情六欲,知悲欢离合。高兴时能高声笑,悲痛时就放声哭,饿了就吃,冷了加衣,如此,方不枉为人。孩子,你记住了吗?”手随着话音落下,轻轻地拍在了肚子上。

奚川看着她停留在肚子上的手,微微怔愣。这话,是她对她的孩子说的,还是对自己的说的?

若他记得不错,她明明说了要拔了他的爪牙,卸了他的骄傲,为何相处的结果却是这样?为何她总是看似无意地点拨自己?为何她总爱时不时地捉弄自己?为何她与自己的说话的语气就像对待……对她自己的孩子?

明明是传说中的女杀神,明明是他的敌人,为何却让他感到了……温暖?

奚川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闭了眼,将这个女子的容颜关在眼帘之外。

马车继续前行,沿着通途大道朝府衙而去,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才停了下来。

“丰州知州,见过赤焰特使平将军!参见九殿下!”

马车外,突然传来了中年男人饱含威严的声音。

平阮儿这才睁开双眸,迷离的眸子须臾之间就恢复了清明之色,随后立即伸手拉了拉披着的白羽鹤氅。

马车帘子被士兵打开,她扫了眼外面,随后便下了车。

看着府衙门口满满站着紫琉国卫兵,她这才反应过来,按两国签订的和约条款规定,一旦和约生效,赤焰国必须释放所有羁押的紫琉国官员,退出占领的一干行政办公之所,待平阮儿抵达丰州之后,所有赤焰国士兵须同她一起,立即撤离紫琉国领地。

所以现如今,这丰州知州已被重新放了出来,再次充当起他的一方父母官,而丰州府衙,也再不是她赤焰议事之所,而是恢复了其官衙本职。

“特使一路舟车劳顿,吾皇特命我等在此为将军接风洗尘,将军可以稍事休息,明日离开也不迟。”

一番话下来,显得紫琉国帝君宽仁无比,然而平阮儿却听出了弦外之音,那就是明日离开也不迟,今日离开却再好不过。

她心中冷嗤一声,现下已是傍晚时分,丰州一共有她赤焰国七万多大军,要调动起来根本不易,这是根本不给她任何安排的时间,便迫不及待将她赶出城吗?

不过她面上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而是朝东方拱了拱手道:“还是紫皇想得周到,”然后转头对那中年知州道,“如此,便有劳知州大人安排了。”

盐城丰州的百姓怕也是恼极了她赤焰国,再住下去,恐生事端,明日就走也好。

“平将军请!九殿下请!”知州大人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仿佛被赤炎军关押的日子并不存在,迎着平阮儿就朝府衙里面走去。

“请——”平阮儿也谦让道,随后两人一起朝前走去。

待那知州走上前之后,平阮儿却偏头对身侧的小奚川挤了挤眼,低声道:“听出来没有,知州大人叫本将军早点儿滚蛋呢!”

小奚川不防她突然回头冲他说话,不由得一愣。

难得见到这个小大人露出如此自然可爱的反应,平阮儿不由得眉眼弯弯笑了起来,待小奚川恼恨地敛了神色之后,她却早已掉转头去,继续同那知州虚与委蛇起来。

望着前方言辞侃侃、应对自如的女子,还有她那虚伪中透着精明的笑容,奚川发现,她对自己的笑容和对那知州展示的笑容截然不同,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虚伪,是对敌人的;真诚,是留给自己人的。

想到这儿他心中不由得一惊,才三、五日光景,他怎地就将自己归为这个女子的自己人了!

前方的平阮儿自是不知道奚川此刻的想法,依旧同知州有说有笑。

一行人在知州的热情招待下,吃好喝好,席间推杯换盏,言谈甚欢,根本看不出先前这是势不两立的敌对双方。

饭后,平阮儿等人被安排到了一处别院休息,待众人安置妥当,已是戌时三刻。

“还是没有消息吗?”平阮儿不由得问道,眼中笑意尽数褪去,唯独剩下浓浓的担忧。

前两日她已经收到军报,楚轲于正月二十七日凌晨突然率军围困解州,对解州的绿萝*队发动了攻击。尔后,两军各显神通,相持不下,战局一时胶着,不知结果。

军报只是简略地概括了前方战情,至于细节,根本没有任何描述。是以她与经护法只能指望通过唤灵镜与坤护法或是楚轲联系上,哪知,试了几次,对方均无任何回应,如今也是。

“主母,你无须担忧,千璃紫与赢熙怕是难以对付,所以家主才无暇回话,而且如今灵殿虎视眈眈,家主与坤护法必须节省魂力,以免被钻了空子。”经护法不由得宽慰道,“而且家主不是说了局是他布的吗,你该相信家主的能耐才是。”

“我知道,只是……”平阮儿欲言又止,她也说不上来,就是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不知是怀孕的人情绪不稳还是因为她历经千辛万苦才拥有幸福所以爱患得患失,“布局又如何,若是万一出了其他什么情况,又该如何是好?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你就放宽了心,他是红氏家主,不是——”

“咚咚咚!”

就在经护法宽慰平阮儿的当口,门突然被敲响了。经护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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