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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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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未料到永昕会是这般的淘气。不住地掩面浅笑。少时,独孤紫嫣将新泡好的茶端上来,卿笛才开口,道:“舅母,倒是尝尝这茶,如何?”
阮夫人斜了眼卿笛,道:“你倒是好,拿了一杯茶便是叫堵上了舅母的嘴。舅母废了这般多的口水不过是想叫你好生教训教训这孩子。又不是上你这儿来喝茶的。”
卿笛不依不饶,阮夫人倒也是将茶喝了下去。登时觉着胸*一股清凉之气流窜,瞧着永昕也是没了那样大的怒气。
卿笛笑笑,道:“舅母,现在感觉如何?”
“好了许多。”
卿笛放下茶杯,又道:“舅母可是知晓方才,紫嫣泡的是何种茶?”
笑的神秘,阮夫人狐疑地将茶杯端起来闻了闻,不过是一阵淡淡的清香飘入鼻中。阮夫人道:“什么茶,竟是有这般恬淡的香气。”
“紫嫣可是泡得一手好的花茶。不过是简单的百合花罢了。清热去火,委实是符合舅母。”
阮夫人端着茶杯久久不肯放下,问道:“紫嫣,你跟殿下前可是会泡这些茶?”
“回夫人的话,婢子年幼时习过几年茶艺。”
阮夫人若有所思,道:“家中可还是有些什么人?”
独孤紫嫣福了福身子,道:“婢子祖上便是做茶叶生意的。家道中落,幸得殿下救下才免得婢子被人拐卖了去。如今家中仅剩一兄长,兄长医术精湛,亦是为殿下所重用。”
阮夫人打趣道:“那你们兄妹二人倒是得多谢殿下的知遇之恩。倒是前些年,伺候你的安雅,这次你回来,怎是没有瞧见?”
卿笛的动作一滞,道:“背叛之人,留有何用。”
被卿笛关在琉璃宫中,百里了无人烟,日日受罚,那与死去又有怎样的区别。独孤紫嫣看了眼卿笛又将目光收回。
阮夫人亦是识趣地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话锋一转便又落在永昕的身上。
小小的人儿跪了有半个多时辰,早已是撑不住。阮夫人有些心疼,亲自将永昕抱起来。拿着桌子上的糕点怎样逗,无奈永昕就是不肯买阮夫人的账。这叫阮夫人哭笑不得。阮夫人无奈才给卿笛投以求助的目光。
卿笛起身将永昕抱过来。谁知,一到卿笛怀里,永昕就抓着卿笛的衣襟哭成了泪人儿。这叫卿笛哭笑不得。任由他哭够了,卿笛才柔声道:“永昕这是怎的了?”
“姑奶奶,永昕想娘亲,想娘亲。”
阮夫人眼中的悲戚之色愈浓。原是前几日,阮夫人带着永昕上街。永昕瞧见那孩子牵着娘亲的手买着买那。阮夫人当时问他,只是有些神情呆滞,倒是没有太过异常。这几日,便是一过了晌午便不见人影。本以为是淘气,原不想是这一层原因。
卿笛道:“那永昕告诉姑奶奶,这几日永昕都去了哪里?”
“临安殿。”
临安殿便是永昕初来之时同江萱儿同住之处。小小的孩童,若非走错了生长的环境,怕是便不会有这样的悲伤。
卿笛道:“姑奶奶和永昕拉钩钩好不好。待永昕弱冠之年,姑奶奶定会叫永昕见着母亲。”

☆、第肆拾柒章 覆手雨之镇心(1)

02
阮夫人的神色焦急。卿笛轻轻地摇了摇头,便将永昕交给独孤紫嫣带出去玩。啜了一口花茶,卿笛道:“淑妃本就还在。待这些事情都过去之时便是他们母子团聚之时。舅母也莫要想太多,一切本宫自有安排。”
卿笛如此承诺,阮夫人自然也是放心了。瞧着窗外和独孤紫嫣玩的正欢喜的永昕,唇角不自主的浮出浅笑。又估摸着过了三盏茶的功夫,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告辞,出去拉着永昕回了紫安阁。
独孤紫嫣还是留恋着看着永昕离开的方向,惹来卿笛打趣,道:“这般喜得小孩子。倒是过几年,本座给你指一个人家可好?”
独孤紫嫣羞红了脸,跺脚嗔道:“阁主,竟是说这些有的没有。这些日子你是愈发的不正经了。改日真的应当同陛下好生说道说道。”
慕容夜玄在门前已是站了许久,瞧见卿笛这样糗独孤紫嫣,可是站不住了。环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上,笑意吟吟地看着二人。他道:“紫嫣姑娘还是饶过在下,如今能说道阁主之人怕是还未出世。”
卿笛没好气地看了眼慕容夜玄,后者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瞧着二人暗送秋波,独孤紫嫣哼了一声,道:“陛下帮着阁主,说不过你们,我走还不行吗。”
卿笛下意识地叫住独孤紫嫣,对上少女疑惑的眸子,卿笛笑笑,道:“紫嫣,琉璃族中的公子你可是看得上?”
独孤紫嫣红着脸瞪了眼卿笛,提着裙裾跑开了。
慕容夜玄没好气地笑了笑,道:“这般直白怕是吓着了紫嫣。琉璃族是好,卿儿,你要明白,却不是任何人都能应付的了琉璃族中的勾心斗角。数万年前如此,数万年后亦是如此。若是你为了无崖和紫嫣好,那么便一生一世都莫要恢复无崖的身份。”
卿笛笑了笑,眼中读不出情愫。沉默转身,坐在桌边品茶,恍若慕容夜玄不在。
慕容夜玄静静地坐在卿笛的身畔,灼灼目光只为她一人而留。
就是这样,伴着一室的寂静和偶尔闯入屋子里的风与吹落的叶子,二人过了一个下午。
琉璃族,自打第一任族长诞生以来便是天地之主宰。他们拥有号令天下的权利;拥有他族无可与之匹敌的灵术;拥有媚人心魄的绝世容颜。琉璃族落魄不知有多少人暗中欢喜,又不知有多少人为之流离失所。虽已是过了几万年,琉璃族的后裔散落在各族中。再度聚首不过是卿笛又一次神智苏醒之时。
几度繁华,几度沉落。
母亲,你可是怨过孩儿将琉璃族弄成这般落魄不堪的模样?
夜空不会讲话,却是可以用柔和的月色抚平你心中的伤痛。既然已是不可改变,又何须为其而伤神?
卿笛对镜梳妆,把玩着璎珞。反反复复地看,倒也没有相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使了灵术叫璎珞复了本来的模样。
璎珞活动着胫骨,一双眼睛好似贴在卿笛的身上,甜甜地唤道:“主人。”
卿笛道:“这一阵子,可是有什么消息?”
“自从上一次主人失踪后,璎珞也是同主人断了联系。好在吟环姑娘及时找到了主人,璎珞才能及时将主人救出。主人,下次莫要再玩这样的游戏了好不好?璎珞怕。”摇了摇头,璎珞说的是委屈极了,眼瞧着那泪水就要攻陷整座城池。被卿笛一记狠戾的眼神将泪水全部都给吓了回去。璎珞紧咬下唇,宛若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卿笛转动着手边的凤凰玉钗,道:“吟环,这都多少年了,倒是你隐藏的功夫一点长进都没有。”
“那是尊者的要求太高了些。”吟环把玩着头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身姿轻盈,又是眨眼的功夫已经到卿笛的身边,为卿笛梳妆。
卿笛拿过梳子,给了吟环一记冰冷的眼色,道:“都这般晚了,梳妆作甚。”
吟环嬉笑着倚靠在卿笛的身上,道:“尊者即便是不梳妆也是貌美过人。对吧,尊者。”
卿笛的脸色依旧冰冷。她放下手中的钗子,道:“这一次,你来倒是有什么消息没有?如今不过两位花羽护卫归位,还剩下一十位。本座在凡尘呆不了几日了。倒是将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本座也走的安心些。”
“尊者此言何意?”
卿笛瞥了眼吟环,道:“自然是要回仙族去。若是再呆在这凡尘,本座怕是性命堪忧。吟环此时不正是你所期盼的么?”
吟环眼睛一亮,道:“尊者可是愿意回族中主持大局?”
卿笛的动作一滞,又是想起了下午慕容夜玄的话。对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不是。前些日子本座交代你们的事情,你们便先放一放。全力去找其余的十位花羽护卫。若是有了结果及时来告知本座。若是无事便莫要来别苑,若是叫义彦瞧见不是好事。”
吟环撇了撇嘴,眼中满是委屈,道:“吟环明白。”
“走吧。”卿笛扬了扬手。吟环冲着卿笛的背影做了鬼脸,旋身消失在屋子里。镜中美人的笑有些无奈。她转过身去,看着吟环方才站的地方。都已是这样多年,这性子还是如同孩子那般。
璎珞似乎是在为方才自己受到冷落而不甘,她轻声唤卿笛数声才惹来卿笛的目光。她道:“殿下果然还是偏心吟环。”
卿笛此时委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无奈之下只能用灵术将璎珞收回来。将她关在匣子里方才安心的去歇息。

☆、第肆拾柒章 覆手雨之镇心(2)

月挂树梢,为大地铺上一层白纱。许久都未借着箫声与夜色作伴。卿笛唤出久置未理的玉箫,放在唇边,乐声溢出渲染了夜晚的寂静。少时,忽闻笛声作伴。箫声忽止,笛声亦止。
卿笛瞧见慕容夜玄,淡然一笑,道:“这般晚了,你倒是还未歇息。”
慕容夜玄亦是笑意吟吟,收起玉笛,道:“殿下这般晚了不也是没歇着。以往这个时辰你不是早已歇息了。今儿怎的了?”
卿笛笑笑,道:“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是想起了前些年的一些事情罢了。一时伤了神,愈是困又愈是没了睡意。倒是陛下,怎的这般晚了还不歇着。”
“同殿下一般,往事扰心,怎能入眠?”说罢,又是一曲悠扬的笛声萦绕在二人的周围。眉目传情,叫卿笛笑的好生无奈。
怕是应当庆幸,这离兰苑中只住了他们二人。这箫声、笛声也是只能叫他们二人听见。
收了玉箫和玉笛,卿笛和慕容夜玄漫步至亭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后二人索性坐在台阶上赏月色。卿笛听着慕容夜玄温柔如水的声音,渐渐入眠。
半晌,靠在肩上的人儿没了动静,慕容夜玄确定卿笛是睡得熟了才将她抱起送回房中。为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上应下一个吻,在她的耳边低言一句晚安。自此,便是一夜好眠。
独孤无崖和上官清回来是在离永顷百日诞辰前的七日。
卿笛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兰花有的已经有了枯萎的迹象,有的依旧是开得淡雅。将那已经完全枯萎的花儿从花圃中挑出来,撒在花圃中。已经没了昔日那般好的容貌,零落成泥碾作尘,用自己的残生护得旁的花儿的完好。
上官清静静地站在卿笛的身后,等着她将那一切做完再同卿笛说这几日到江殊封地的所见所闻。独孤无崖则是已经等得有几分不耐烦。
“有什么收获?”知晓独孤无崖的性子,卿笛将剩余的工作交给一旁的侍婢,转身问道。
独孤无崖道:“江殊的封地虽大,却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在那里能生存下来的人少之又少。且,上一次江殊撤兵回封地,许多人不情愿。如今可谓是面心不一。倒是这几月,他的府上闹出过好几日幕僚叛逃之事。”说话间,不自觉染上嘲讽的意味。
卿脸色不变,道:“是如此。一望无际的戈壁,却是极能磨练人的意志。若是能在那里生存下来之人定是意志顽强,亦是不容易攻克之人。可是还记得前些日子,你们捉住的那人?”
独孤无崖和上官清齐齐点头。
卿笛又道:“你可知道本宫为何什么都不问便要了他的命?”
独孤无崖和上官清恍然大悟,二人看着卿笛频频点头。
卿笛道:“既然问不出来什么,留着他的性命只会是后患无穷。江殊在训练士兵上可是下了血本。那一望无际的戈壁便是他的战场。”
到底是昔年共同作战之人,之于江殊,卿笛亦是多多少少了解。即便是十多年没见,他的性子,卿笛依旧可以摸透个五六分。如今,却已是不能够每一步都走的稳妥,唯有赌,大抵还会有一条出路。
上官清已是知道已是没有说的必要,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卿笛淡然一笑,从篮子里拿出一片已经枯的花瓣放在手心。手忽然合住,只听见碎裂的声音。卿笛道:“什么也不做。江殊可是定在何时动手?”
上官清道:“永昕皇子百日诞辰。他扬言要将皇宫中人杀个片甲不留。”
卿笛道:“这般嚣张?再过几日便是皇长子的百日诞辰。二位公子可是要好生准备一番才是。那时,才是重头戏。”眼中的似笑非笑,目光落在不远处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上。登时,那朵花儿枯萎、消失。
独孤无崖和上官清领了命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卿笛对着石桌上那一篮子枯花瓣出神良久。末了,亲自拎起篮子将花瓣又倒回了花圃。看着那没有一点重量的花瓣被风轻轻地一吹便不知道带到何处。兴许,这便是宿命。卿笛将篮子丢给侍婢,径自去了书房。
秦唯得了卿笛的口谕便从皇宫马不停蹄地赶到锦绣别苑。
卿笛在屋子里发呆。秦唯来了许久都不知晓。若非秦唯轻轻地晃动剑鞘,怕还不知卿笛几时能发觉他的存在。卿笛敛去眉眼中的情愫,道:“秦侍卫,七日之内能否给本宫调齐八千精兵?”
秦唯有些为难,道:“殿下,这?”
“给本宫说说如今皇城*有多少禁卫军。”
秦唯细细算了算,道:“不到五千人。那些日子,王爷用不同的由头处决了不少的人。若非那些日子属下一直在别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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