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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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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柳渊还未登基时,她便是他的侧妃。彼时,那皇帝疼卿笛疼的紧,不论卿笛去哪儿,身边总是跟着许多人。且这位公主殿下并非如同前几位那般飞扬跋扈,时常还帮着那些年迈的嬷嬷做些事情。时日久了,宫人们更是打心眼里敬佩这卿笛。那年,先帝过世,她凌厉风行将柳渊推上帝位,手中还控制着前朝。若非瞧着她还是那般的小,许多人都会忘记,其实,柳卿笛殿下,只有六岁罢了。
“是吗?昔年之事,多多少少本宫都是不记得了。难为太妃娘娘还记得这般清楚。若是小皇子在九泉之下得知,怕是要感激他的母亲,记了他这样多年。”卿笛的话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叫尹太妃听来甚是刺耳。
支开了旁人,尹太妃便撕破了一直伪装着的形象,道:“柳卿笛,昔年若不是你和阮潇那个贱人。我的孩子,怎会这样就没了?”上前抓住卿笛的衣襟,大有要将卿笛碎尸万段的意思。
卿笛轻轻拂开尹太妃的手,平静地说道:“昔年,你自己过多服用那些民间美颜的东西,自然伤了身子。时日久了,你连有孕都成了奇迹。你应当感谢上天厚待你。本宫当年亦是看在你有贤德之名才将没了母亲的宣岩交由你照顾,却是不想,你倒是教出来一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觊觎皇位,本宫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尹太妃大惊,后退踉跄几步,道:“你?”
卿笛挑眉,道:“怎的?本宫是怎么知道的?尹太妃,宣岩同你去封地那一年不过八岁。你真当本宫不会防备吗?”
眼前的人宛若这暗夜盛开的曼陀罗,美艳,却也危险。
卿笛继续道:“尹氏,本宫不妨告诉你。在宣岩去封地的前一天本宫就在他的饮食中下了毒。若是他真的要‘清君侧’本宫就将毒引给他放在饭菜中。倒是看看,是这皇位同他有缘还是这毒同他有缘。”
“毒妇。柳卿笛,你这个毒妇。”
尹太妃一生都无生养,自然是将宣岩视做生命。她如同一个泼妇那般扑向卿笛。卿笛含笑侧身,尹太妃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她爬起来又欲扑向卿笛。叫屋子里听见动静的宫人出来将她钳制住。好生生地太妃,偏偏弄得如同一个疯子。
卿笛淡然一笑,道:“同本宫斗,你们还得修炼几年。”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往(2)

一梦已经千年。辗转了多少地方,却依旧未逃离这样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卿笛看着尹太妃。谁说岁月不曾饶过人。眼角的沟壑虽是夺去了她的年轻,却留下了岁月的沉淀。已是不若前些年那般冲动,却也残留了以往的性子。新仇旧恨都堆积在一起,谁还能叫理智在脑海中停留?
尹太妃不停地挣扎,怎样的都是徒劳。她恶狠狠地瞪着卿笛。若是眼神可以将人杀死,这卿笛的身子大抵早已千疮百孔。
卿笛扬了扬手,示意宫人退下。
尹太妃得了自由,又是扑上来要厮打卿笛。卿笛十分轻松地单手便将她钳制住。她冷冷一笑,道:“皇嫂,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些。”轻轻推搡,便叫尹太妃十分狼狈地倒在地上。
尹太妃嗤笑,道:“柳卿笛,若你不过是仗着你这身份在这皇宫中横行。若是你来时落得和本宫一个下场,怕是你还不如本宫。”
“是吗?”卿笛蹲下身来,食指轻挑起尹太妃的下巴,“本宫即便是没有这身份,这天下便是本宫的了。”
尹太妃脸色一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不是父皇留下遗命,你以为本宫会安心辅佐这些废物皇帝?怕是这皇位早已是本宫的。你既然知道这些便是不能够离开这儿,好生在这里呆着吧。本宫就让你瞧瞧本宫为何要在这宫里横行。即便没有这身份。”卿笛仰天大笑出门。
残留了一个庭院的冰冷。
若不是宫女上前搀扶起尹太妃,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雪地里呆多久。
夜空之下,白雪反衬月光。
卿笛并未叫人跟随,一个人慢悠悠地在宫里散步。
现在已是戌时,又是冬日,这皇宫之中是愈加的寂静。走了许久,卿笛都只见着几名宫女行色匆匆。不知是今儿穿的有些暗了,还是她们真的忙极了。从卿笛身边走过都未瞧见她。
慕容夜玄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瞧见卿笛站在那里,对空望月。眼中含着责备的意思。手里的披风下一刻便是已经在卿笛的身上。却是并没有要同卿笛说话的意思,拉着卿笛便要走。
卿笛拂开慕容夜玄的手,淡淡一笑,道:“夜,今儿你是怎的了?”
慕容夜玄身子一僵,道:“殿下倒是忘得这般快。”
“你这般,倒是在埋怨我今儿在别苑同你说的那些话么?”卿笛在雪中漫步,身影绝美,“却也是。昔年拜在花苑裙下之人不少。虽是样貌相同,我却不若她那般会讨人欢心。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权利之上早已失去女儿本性。我想,这世间大抵是不会有男女之情落在我身上。”拉紧了披风,抵御了寒气。
慕容夜玄脸上的柔情慢慢淡化开来,道:“为何这般妄自菲薄。你可是知道这世间想要娶你镇国殿下之人可是不在少数。”说道最后,竟是有了几分揶揄的味道。
卿笛笑而不答,给了慕容夜玄一个淡然的目光便大步向前走去。
皇位,是一个足够令人痴迷的东西。却也在这上面,多少人罔送了无辜的性命。
宣墨站在庆和殿的庭院中,想着今日卿笛的一颦一笑。许多年未见,如今又是一别几日,竟是这样贪婪地想念。
姜环来时,便是看见宣墨唇角勾勒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那些年,她在他身边,见所未见。
“来了?”听见身后有响动,宣墨敛去唇角的笑意,略微冰冷地问道。
姜环行了礼数,将手里的披风给宣墨披上。眉眼之间尽是柔情,道:“皇上,妾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能否允了妾的心愿。”
这样多年过去,竟是学会了同他讲条件。宣墨饶有意味地看着她道:“何事?”
“只是听闻这淑妃娘娘在入宫之前,可是有个相好的。这进了宫做了妃嫔,这二人可是还依旧保持着联系。据说,前些日子有宫女见着了陌生男子闯入宫中。且,欲行刺殿下。”姜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宣墨。
宣墨亦是领了她话中的意,大笑道:“不愧是静廉王之长女。你这胆量委实是叫朕佩服。若是来时你所言未中,怕是要落得个诽谤的罪名。”
姜环拽紧了宣墨的衣袖,道:“妾,自行了断。”殊不知,这一次,却是这样的决然。
“好。”宣墨从腰间取下一块儿玉佩交给姜环,“这个是皇宫的通行令。贤妃,你可是要好生保管。”
宣墨转身回了里屋。
姜环攥紧了玉佩,起身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锦绣别苑。
卿笛和慕容夜玄回来时,夜已经深了。唯有软玉和碧玉给他们守着们,见两人是一道回来的,暧昧兮兮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二人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达成共识。
男才女貌,委实是极好的一对儿璧人。
卿笛详做凶狠,吓得碧玉和软玉登时撒腿就跑。待那两人跑的没了影子,卿笛笑弯了腰。
相识近万年,慕容夜玄还是第一次见着这般孩子气的卿笛。站在一旁,看着她自己也是不亦乐乎。还未等卿笛笑够,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进来,站在卿笛的面前,险些叫卿笛那没止住的笑给弄晕过去。
秦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静立在一旁。
卿笛道:“这般晚了。秦侍卫怎是还有空来本宫这里。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今儿应当是秦侍卫当差。”
秦唯道:“今儿接风宴过后,贤妃娘娘前去见过皇上。自动请缨要去查淑妃娘娘的过往。此事,事关殿下后面的计划,微臣不得不来报。”
卿笛笑的诡异,道:“是吗?既然这样,本宫应当送给贤妃一个大礼才是。怕是通行令皇帝已经给她了。接下来,她要找什么,就都让她知道了去。给本宫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秦唯应了一声,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身影。
此夜,不知有多少人无眠,此夜已是不知有多少人乱了心扉。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露(1)

03
轻轻一跃,从干枯的枝桠上掠过,尽显轻盈之姿态。玉指轻点,一朵腊梅在眨眼之间绽放。眼神微凛,地上落雪乍起。旋身落地,笑颜清澈。
慕容夜玄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卿笛。
自打上一次卿笛说神智开启后,灵体修补的极快,体内的毒素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去。这灵术也是恢复了六成。今儿一早,卿笛觉着体内一股清澈之气流窜便迫不及待地到院子中一试,果真如想的那般。不若几时,便可如同以前那般。天地之间,兴许是再难寻对手。
卿笛负手走上前去,道:“夜,若是如此,我便可以压住体内的戾气。这一阵子,大抵她都不会再来扰乱我的生活。”
言语中的欣喜更是不加以掩饰。她口中的她,是那样的冷血无情。昔年,便是她出现,屠杀尽苏氏一族的人。若非慕容夜玄及时将苏氏的祖孙除去仙籍,怕是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事情。幽闭了七千年,她不曾出现。却是在人间几度出现,这委实是叫慕容夜玄为卿笛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夜玄笑颜宠溺,道:“是。”
念着书房那堆昨个儿还未处理完的折子,卿笛同慕容夜玄匆匆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连晟从一个粗壮地树干后走出,眼中没有半点生气。他木讷地将一封手谕递给慕容夜玄,作揖时手脚僵硬。他道:“这是王储最后一封手谕。请陛下过目。”
慕容夜玄接过手谕,看着连晟的眼中带着几分愧疚。
这手谕是前些日子慕容夜玄吩咐连晟去昔年柳氏的王宫取来的。那里有人去过的痕迹,索性东西还算是完整。却未想到,王储的手谕却都被人挪了位子。连晟便是在取手谕的过程中叫王宫中的机关困住。又不晓得是中了什么法术,才变成这幅半痴呆的模样。
慕容夜玄瞧着四下无人,将连晟拉到一处无人的屋子里。
打开手谕,落款之处,正是卿笛之名。慕容夜玄的瞳孔猛然一缩。
锦绣别苑,书房。
卿笛甫一看完折子便瞧见独孤无崖横冲直撞进了屋子。他拽下卿笛腰间的璎珞便要走。卿笛一个闪身将独孤无崖拦住。方才他的行为已是惹恼了她,却又不明缘由的拿走璎珞。这叫卿笛委实是忍受不住。她道:“这般匆忙,是要去哪里?”
面对卿笛的动作敏捷,独孤无崖万分惊诧,道:“卿儿,你?”
“神智开启了三成,若是灵术还如同那废人一般,岂不是叫人笑话。”卿笛的眼落在璎珞上。璎珞已是不若前一刻那般艳丽的颜色,仿佛是什么夺取了它的光华,一点一点变暗。璎珞的气息同王宫相连。看来是有人闯入了王宫。
独孤无崖甚是焦急,道:“卿儿,若是此时你的身份被揭穿,怕是在各界会引起不小的波澜。你……”
卿笛瞥了眼独孤无崖,从他手中拿过璎珞。轻轻扬手,璎珞便消失在她手中。面对独孤无崖,笑的无奈,道:“昔年母亲的话看来你是着实没有好生地听过。此璎珞为柳家的信物,自然有它本来的去处。倒是不知王宫里丢了什么,竟是叫你这般焦急的跑来找本宫。”
“你的手谕。”
气定闲神,恍若与她毫无干系。卿笛转身回到桌案前继续批阅奏章。倒是急坏了独孤无崖,他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惹着了卿笛。卿笛索性使了定身术叫他在原地带着。待卿笛将折子看完才解了灵术。
独孤无崖咬牙切齿道:“柳卿笛,你,好,样,的。”
卿笛淡然一笑,道:“自小你的灵术便不如我,这是事实。还应当告诉你,当年的手谕,本宫可是一份都没有留下。”
“那在王宫中的?”独孤无崖一时脑中混乱。
卿笛笑笑,道:“那不过是一些宫人们誊抄的副本罢了。柳氏不在,王储和王子却还在世间存活。隐姓埋名,我怎会给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可乘之机。”
从来都不是不留后路,不过是断了后路,也就断了那些人想入非非之路。唯有如此,方可保你我一时安好。
卿笛的目光转冷,道:“若是你此刻有这个时辰想这些事情,倒是不如去看看裴相和永昕的病可是有何进展。”
被卿笛这样一说,独孤无崖委实是有些哑口无言。
卿笛忽然起身,道:“走吧。本宫也该去看看上官清。若是你闲着,便同本宫一起前去。”
还是如同上次来时地那般破旧。
这些日子,上官清便是一直呆在这里,抱着药箱痴痴地等着卿笛回来。蓬头垢面,险些叫卿笛认不出来。用灵术将这里修整后还算是看得过去。卿笛拎起上官清就丢给独孤无崖,道:“王兄,这边是交给你了。”
独孤无崖恨恨地瞪了眼卿笛,拽着抱着卿笛手臂不肯离开的上官清去了小屋子。大抵是过了半个时辰,独孤无崖才将上官清给丢出来。
倒是复了那翩翩公子的模样,若是叫人忽略去了那一双宛若初生子般澄澈的双眼,大抵是可以迷倒不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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