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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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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身落座,冷嗤一声,不再看独孤无崖。
“卿儿。”独孤无崖讨好地拽了拽卿笛的衣袖。
卿笛冷哼一声便将衣袖扯回。半晌,道:“你打算怎么办?你的骨子里本就是没有独孤家的血。如今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难保他不会回复记忆。若是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独孤无崖却是笑的自信。他道:“卿儿,这点你不用担心。当年给独孤公子下药的,是韵秀夫人。韵秀夫人本就不想你做王储。又要夺了王位。独孤公子对你忠心耿耿,她怎会留住他?若不是我,独孤家若是只靠紫嫣,怕是早已覆灭。即便怎样,这罪也不可能落在你的头上。”
独孤无崖所言不虚。这七年余年,独孤一族皆是靠独孤无崖一人支撑。若非他,怕是苟延残喘的花羽族也早已不在。
“你。”卿笛一时语塞。
独孤无崖笑的吊儿郎当,道:“卿儿,你便放心好了。秀韵夫人给
卿笛展颜,道:“你放心便是。他如今是上官清。以后也只会是上官清。”
独孤无崖不解,道:“卿儿,这?”不明白,为何只是在眨眼之间,她就变了脸色。
卿笛摆摆手,道:“你的医术不在他之下。若是能够保住花羽族,又能镇住那独孤世家诸位心怀不轨之人,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宫要的,从来就不是血脉。血脉有何用?本宫要的,不过是一个平静罢了。你要记住,独孤家,花羽族都再也不可经历任何风波。血脉,不过是维系一个族的一样东西罢了。在本宫这里,乃是可有可无之物。”
卿笛话中的冷血,叫独孤无崖心寒。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反叛(1)

03
一室的沉寂。
又过了许久,卿笛才开口,道:“无崖,你说,若是宣岩回来,可是会叫我看清那一切?”
过了许久,独孤无崖才反应过来卿笛所言何事。想了半晌,道:“不知道。唯有清楚那人的性子方可判断出他的所言所行。卿儿,这些,你应当是知道的。而这宣岩离开了这样久,你怕也应当是不再了解。”
不是不再了解,而是从未了解。
这一次,之于卿笛不过是一场赌博罢了。
卿笛回过头,颇为释然一笑,道:“好了,回去歇着吧。这天儿也快亮了。若是叫旁人看见你在这里便不好了。”
独孤无崖便也不再同卿笛说什么,作揖后就念诀离去。
直到天明,怕也是都睡不着了。
卿笛一夜未眠,清晨又去早朝。下了早朝已是临近晌午十分,便未同宣墨等人一起去南书房议政。自个儿回了寝宫,吩咐了人不许打扰,一觉睡到傍晚。
傅盛带着一打奏折已是等候卿笛多时。
卿笛看了眼那些折子,心中不免生了几分烦躁的意思。她道:“这些东西不是都有皇帝么?拿过来给本宫作甚?”
傅盛笑的有几分轻蔑,道:“这才几月,殿下便是不耐烦了。若是不喜欢,为何要去揽这些本就不应当是你管的事情。难道,嫁做他人妇不好吗?”将折子丢在一旁的茶桌上,打翻了几个茶杯。茶杯滚来滚去,滚到地上,碎声清脆。
在门外伺候的软玉听见这声音,怕是屋内发生了什么。没有得到卿笛的允许便提着剑冲了进来。碧玉紧跟其后,急急地给卿笛作揖,将软玉拉了出去。
这样小的插曲,也足以叫卿笛平息心中莫名的怒火。她道:“折子留在这里便是,傅大人请自便。”
傅盛宛若一个木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委实是叫卿笛烦躁。
卿笛翻开折子。足足一个时辰,愣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她正欲发火,便瞧见慕容夜玄端着茶水点心进来。他笑的温柔,将茶点放下,又在卿笛耳边低语几句,卿笛眼中的怒气便一点一点消失。他又转了视线,对傅盛说道:“殿下这几日还在为裴相之事烦心。大人莫要往心里去才好。”
傅盛也只是笑笑,将那一打折子留下便告辞。
“这是怎的了?这般收不住自己的性子。”傅盛一走,慕容夜玄便反客为主坐在卿笛的对面,支着脑袋细细地打量着卿笛。倒是从她寂静的眼中找不出什么来。唯有额角的那一朵花羽花好似困倦一般,软软地开放。
卿笛道:“无事。不过是这几月来,东程的事情烦心罢了。”
“哦?”拖长了音调,显然是不信的。
卿笛瞪了慕容夜玄一眼,道:“昨日,永昕中毒。那毒同裴相中的毒是一模一样。可是就连紫嫣都分辨不出那是何毒。二人的毒素虽是都已经逼了出来,可他们二人终究只是凡尘中人。我怕他们受不住这毒的后劲儿。”
慕容夜玄温柔一笑,道:“卿儿,这件事你放心便好。这几日,我前去裴府看过右相。他恢复的极好。用灵术已是找不到那毒药存在于他体内。怕是不过月余,他便可以回朝。”
卿笛摇了摇头,道:“不。我要裴剑做我最后的一道王牌。”
看着慕容夜玄,卿笛的眼中满是自信。
她不说,他便是不问。只是相视一眼便是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不只是多少年的相处,才能成就这样的默契。
终究是皇宫,慕容夜玄只在醉芷阁坐了个把时辰便就要走。本就是软玉和碧玉二人请来的救兵,亦是没有多留的理由。只留下一个锦囊,说是待卿笛遇到困境时方可打开。万分神秘,惹来卿笛的白眼。
慕容夜玄走了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独孤紫嫣便带着永昕来了。
永昕的体内还有残余的毒素,倒是也没有什么大碍。他看着卿笛,又是想起昨日的点心,拉着卿笛的衣袖就要向小厨房去。委实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卿笛抱着永昕无可奈何。
昨个儿那些厨子还被囚禁在禁宫里。怕是今儿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还未同宣墨讲这件事,自然,这醉芷阁也就没有了做点心的人。这两日的饭皆是软玉和碧玉两姐妹下厨。
卿笛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这件事给永昕理顺。
永昕坐在卿笛的怀里,抓着卿笛的衣襟,撇着小嘴。看着卿笛,慑于卿笛眼底的那一抹警告才没有哭出来。永昕在卿笛的怀里呆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扭着扭着要回独孤紫嫣的怀里。许是那残留的毒的作用,永昕到了独孤紫嫣的怀里就昏昏欲睡。
又是一个夜晚,秦唯悄然现身于卿阁。
卿笛正在批折子。秦唯垂首默立在一旁,不敢打扰。估摸着这样等了一个多时辰,卿笛才看见秦唯,道:“怎样?近来可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去了裴府?”
秦唯摇了摇头。
卿笛又道:“那你来做什么?本宫不是早就同你说了,裴府若是有了消息再来同本宫禀告。”
秦唯作揖,道:“殿下息怒。今儿属下却有一事要同殿下禀告。”
“何事?”
秦唯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那信纸上也不过寥寥几字。卿笛是认得这笔记的主人。看完信后便将信置于烛火之上,烧了个干净。
秦唯道:“静廉王,怕是同淑妃娘娘同仇敌忾。”
“是吗?那他女儿的性命,他都可以置身于事外?”卿笛把玩着璎珞,如此说道。
秦唯继续道:“且这一次,静廉王同宣岩皇子所言回锦绣之事乃是清君侧。意在清除皇上身边的一切障碍。却是意在殿下。宣岩皇子亦是蠢蠢欲动。据说暗中召集了大批人马,不日便会踏上回锦绣的路。”
“秦侍卫,你说,父皇,母后,皇兄对待背叛之人都是用的怎样的方法?”
“杀无赦。”
卿笛笑的残忍。额角的花羽花仿佛是闻见了血腥味,张狂开放。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反叛(2)

秦唯默然站在那里。卿笛伏在桌案写着什么。不若片刻,将一个手谕模样的东西交给秦唯,道:“你且拿着这手谕去找静廉王。他便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秦唯不解,道:“这?”看着卿笛冰冷的眼神,终究是将疑问咽下。拿着手谕告辞。
醉芷阁。
卿阁,暗牢。
何人会想的到,饶是这般重要的卿阁之中会有一个从不见天日暗牢。这暗牢却是不若旁的牢狱那般叫人遭罪。石床、木椅、木桌应有尽有。就连每一日的膳食都是有人亲自送来。亦是没有狱卒,却是到了这里的人,从未有一人活着离开。
盛宇看着眼前面含淡笑,神色自若的少女。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襦群,若是在忽略了那一眼的锐利,便应当是一个无害的邻家少女。他冷哼一声,将头偏到一边,道:“将我抓来,要杀要剐随你。你却只是将我关在这里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卿笛玩味着这几个字,“方才本宫同秦唯的话,你可是听见了?”
卿阁乃是醉芷阁的议政之处,却也是昔年葬送了不少奸佞之人的性命之处。这个暗牢乃是昔年卿笛的父亲秘密建造。亦是后来阮皇后忍不下去才搬离醉芷阁的原因。
许是被卿笛看的毛了,盛宇怒瞪卿笛,道:“听到又怎样?”
“本宫想,本宫应当叫你盛宇才对。”卿笛笑的淡然而笃定。
盛宇冷冷地看了眼卿笛,冷哼一声
“永昕中毒之事,你可是知道一二?”卿笛这般轻描淡写地说道。
盛宇的整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若不是有铁链子限制了他的行动,怕是此刻卿笛已是被他晃地不知所云。膘壮地大汉跪在地上,抱着头,铁链子被他拉扯的哗啦啦的响。盛宇万分痛苦地道:“若不是我,昕儿怎么遭受这般非人的痛苦。昕儿,都是爹不好,是爹不好。”
许久,都不见卿笛有何动静。一双眼用深邃的目光紧紧地锁住盛宇。她忽然冷了脸色,又是想起了柳韵。若非是落得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声,南家又怎会这样对她。解下缠绕在手腕上的软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一旁的木桌上。桌子登时变做两半。盛宇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卿笛。
卿笛猛然吸入一口冷气,压住体内的那一股嗜血的燥热。她道:“为何要这样?”
盛宇道:“我和萱儿本就是两情相悦。是你,柳卿笛,是你十多年前将萱儿选为皇帝的侍妾。若不是你,我们现在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才对。怎会落得今日这样惨烈的下场。怎会?怎会?”
“幸福?”卿笛笑得嘲讽,“你可是知道,当时是江萱儿自己来同我说愿意做皇帝的侍妾。又是她同我一起,将姜贤妃送进了冷宫。这些,盛宇,你都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一字一句,宛若一把锋利的剑,一直都在不停地割着盛宇的心。哪怕是鲜血淋漓依旧不肯放过。看着卿笛,一字一字的消化着。终究,还是露出释怀的笑。
盛宇嘲讽道:“柳卿笛,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背叛萱儿为你卖命,你做梦。”说罢,还啐了口卿笛,尔后,放声张狂地笑。
“本宫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为本宫所用。本宫只是想看着你来时若是因江萱儿而死,她是否会为你掉一滴泪。”卿笛淡然地笑,眼中是不加以掩饰的戾气。
盛宇坐回石床上,口中呢喃着:“疯子。”
“本宫怎会是疯子。盛宇,这一切可都是你们自己造成的。狸猫换太子,足够诛你九族之罪。”卿笛娇笑着,绝美转身。
盛宇大抵是此刻才意识到方才同卿笛说了什么。懊悔已是来不及,只是能期盼着卿笛念在往昔的情份上放过永昕一马,便成了他此生最大的心愿。至于其他,皆随缘便好。又看了看这终年不得阳光之处,可以嗅到发霉的气味。
到了这里,怎可能还会离开。
闭上双眼,盛宇呢喃道:“萱儿,此生,我帮不了你了。”
卿笛出了暗牢便去了兰花园。兰花早已枯萎,这样冰冷的初冬里,没有了花香来平息她心中的那一股怒火。
每一次去暗牢,卿笛总是会想到第一次在暗牢之中看着一个人就那样活生生地被斩于剑下。那个时候的卿笛也不过才五岁罢了。尔后的时日里,时间长了便也就麻木了。她不知晓在卿阁的那个暗牢里处决了多少人,也不知道那个暗牢里,究竟吞噬了多少人的性命。
饶是昔年那般强大的琉璃族,从不曾如此。
走出几步,腿已经开始打颤。卿笛咬紧牙关,用颤抖的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回到寝殿。碧玉路过想起方才卿笛的模样不大对劲,便遣人前去将慕容夜玄匆匆叫来。
同慕容夜玄想的一样。
卿笛躺在床塌上,双眸紧闭,神色不安。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卿笛的手攥紧了被子,力道之狠,足以将棉被扯烂。
碧玉同慕容夜玄讲了些关于今儿她所听见和看见的。自然是不包括卿笛和秦唯之间的谈话。却是引起了慕容夜玄对于那卿阁的好奇。卿笛体内的气息不稳,随时都有可能变做自己原身的模样。碧玉在这里焦急踱步,慕容夜玄自然是不能够冒险。他道:“碧玉姑娘,且先去准备些晚膳可好?”
晚膳的时辰早已过,软玉今儿也未到御膳房去拿食材。
碧玉的脸却是一红,道:“是。”
打发了碧玉,慕容夜玄才转过身去查看卿笛的状况。
卿笛已经满头大汗。脸上的不安神色愈加的浓烈。她的眼猛然一睁,双眼猩红。若不是慕容夜玄的动作敏捷,怕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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