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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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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一位紫衣少年摇着一把折扇,走过来道:“在下可否有这荣幸知晓姑娘芳名?”
倒是从未被人这样搭讪过。卿笛道:“你可是在问我?”
紫衣少年儒雅地点了点头,道:“姑娘这般貌美,怎会给这位公子做了侍婢?若是姑娘愿意,做我宁某的妻子。宁某定将姑娘视做掌上明珠。”
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便是叫人这样生生地误会了去。
顿时,四周都静了下来。
卿笛被这宁少爷这般直白的言语给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若是眼前这位少年郎知晓她是东程镇国公主还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卿笛正是想着怎样将这话给避过去,却被慕容夜玄一把给扯进了怀里,道:“这位公子言过了。平和乃是我的妻,怎会是侍婢?”
紫衣少年被慕容夜玄一句话给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卿笛看着慕容夜玄的眼神暗了一暗。昔年,她的第一个封号便是平和阁主,后才该做麒麟阁主。这个称号早已被丢在时光的河流中被冲散不见,也难为他到这个时候依然记得。
紫衣少年好一阵子才从方才的尴尬中出来,他拱了拱手,道:“方才唐突了佳人,还望这位夫人莫要怪子真才好。”
卿笛不着痕迹地离开慕容夜玄的怀抱。她的目光沉了沉,道:“你是宁子真?可是宁公之孙?”
紫衣少年大喜,道:“夫人识得我的爷爷?”
卿笛讪讪一笑,道:“自然是识得的。若是现下得空,不知我可否上府同宁公叙一叙旧。”
紫衣少年自然是求之不得。他道:“宁坤还不给夫人带路。”
宁公府。
这府上出了两为皇后,委实是风光了许久。不过两位皇后相继逝世,如今的宁公府风光不再。看着斑驳的大门,与那佝偻的看门人。卿笛感受到了些许凄凉。
宁公兴许早已得到了消息,同夫人早已在大厅等候。宁公瞧见卿笛到来,甚是大惊,拉扯着夫人,道:“殿下万安。”
“宁公快快请起。这般大的礼,卿笛委实是受不起。”卿笛将宁公和宁夫人相继扶起,“数年不见,宁公还是这般的神采奕奕。倒是本宫,有些老了。”
宁公闻言大笑,道:“昔年老臣见公主便是这般的亭亭玉立,如今是更加的倾国倾城了。公主万岁,何有老去之言?”
宁子真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万岁向来是形容皇帝的,用在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委实是过了些。他慢慢地挪步到宁公身旁,低语。宁公厉声呵斥,道:“见到镇国公主,还不快些跪下。”
东程镇国,唯有卿笛。
昔年这句话传遍天下,宁子真怎会不知?
烛光将屋子照的愈加的明亮。宁子真看着少女,她的眼犹如那夜晚寂静的湖水,平静却泛着莹莹月光。薄唇轻抿,一管玉箫在手,一身青色长裙,宛若那最普通不过的邻家少女。却是怎样都不能将她同拿东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主柳卿笛联系到一起去。
末了,宁子真还是屈身,道:“殿下万安。”
“本宫这一次微服出访,便是不想惊动太多的人。这一两年的时日,叫本宫有些大习惯这些礼数了。”
宁子真便是自己起身,退至一旁。
卿笛道:“昔年,若非宁公劝皇上出兵,救我东程。怕是我姑侄早已葬身于乱军之中。”
昔年,卿笛同安雅来到南烈,借着镇国公主之名很是快的见着了南初。南烈国这些年一直都是养尊处优,打仗,胜算不大。南初几番推辞,后还是宁公出面说动了南初。这才挽救东程于水火之中。卿笛着实是欠了宁公一个十分大的人情。
宁公道:“公主客气了。”
宁公使了一个眼色,让宁子真和宁夫人退出正厅。他这才说道:“公主有何事,现下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南烈皇现有多少皇嗣?”
“七八位。这一年余,多数妃嫔有孕,现在,皇上有四位公主,三位皇子。公主的意思是?”
卿笛道:“本宫看好的,是大皇子南齐。”
宁公大惊,道:“公主?”
“不瞒宁公。这位大皇子,乃是我皇姐韵公主所出。皇姐如今已经不在,若是其他的妃嫔难免日后她们的儿子登基会给齐儿活路。皇姐就只留下这样一根血脉,本宫委实是不想他断了。”卿笛不再拐弯抹角。
“公主,老臣为何要应了你所求?”宁公甩袖背对着卿笛。
卿笛温润一笑,把握十足,道:“自然是您那后院的宁皇后,以及这近月来,死去的百余条性命。”
宁公霎时脸上血色尽失。

☆、第叁拾贰章 百鬼夜行之追(1)

02
宁公手颤抖着指着卿笛,世人都说那位宁小姐没了,鲜少有人知晓她还是在宁府的。现在便住在宁公府上的后花园中。就连南初都不一定知道这件事,她一个旁国的公主怎会知晓?
卿笛莞尔一笑,道:“若是本宫连这样的消息都不可探到,那岂非有负于尔等唤我公主之名。”
宁公叹息一声,脸上的愁苦表情顿显。
那位宁家小姐之事乃是宁家不可泄露的丑闻。宁小姐被糟蹋了去,没了皇后的位子。于公于私,宁公自然也是万分的悲痛。万分无奈之下才将宁家小姐关在了后院,每每听着她那般撕心裂肺的吼声,委实是一种折磨。
卿笛耐着性子听宁公诉说完已是老泪纵横。卿笛递上娟帕,眼中情绪莫辩。人各有命,既然天书上将宁小姐的命定格,她若是逆天而行,怕是来时苦的是她自己。可是,若是现在无法将路给南齐铺好,待南初百年之后,这南齐大约会是死无葬身之地。皇族中,那里会有什么真情可言。想着,想着,卿笛觉着有些冷拉紧了衣襟。
半晌,宁公的情绪稍做稳定。卿笛道:“宁公莫要误会了卿笛的意思。卿笛不过是想自己的侄子莫要来时死无葬身之地。我这个做姨娘的一片苦心,还望宁公能够理解。”
宁公看着眼前这个应当是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她目光流转,精明何人可及?
他想起七年前,她一人闯入皇宫,大有你若不臣服我,我便要你的天下作为陪葬的架势。后来,他藏在屏风之后,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当着重臣的面给南初下跪。后,多少次,柳卿笛平定东程国的多少叛乱。亲自上战场,同士兵们同吃。千金之躯,做到如此,已是不易。一手扶持那样多的亲信,为何一直不废帝登基。这是宁公一直不解之事。
如此,宁公也是问了出来。
卿笛莞尔,道:“若是废帝,本宫辜负了皇兄的一片苦心。本宫一介女流,要那般高的位子做什么?倒不如多年之后退做布衣,闲云野鹤,也是乐得自在。”
宁公好似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定定地看着卿笛许久,许久,道:“自然,一切都将如殿下所愿。我宁氏一族誓死效忠齐皇子。只是,公主答应老臣的话,也莫要忘记了去。”
“如此,甚好。”卿笛大笑着打开门,莲步款款走向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的眼神也是极为温柔,道:“想要之事可是已经谈妥?”
卿笛笑的温婉,道:“那是自然。”她又偏过头去,对宁子真,“子真少爷,今日多谢款待。来时,平和再到府上拜访。今时,平和便是要去那市集看上一看。后会有期。”
话音方落,佳人不在。
宁子真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许久,看着佳人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
宁公从里屋走出来,便瞧见孙子这样一幅颓然的模样,道:“你这是作甚?”
“爷爷,你可知道为何公主要自称平和?”
宁公笑了笑,道:“平和乃是昔年殿下的母亲所取,后来东程皇便以此作为殿下的封号。只是时日久了,公主又被封做镇国公主。平和的封号自然就是被人遗忘了。公主大抵是在微服私访之时,唤自己做平和。公主来府上一事,切莫同外人说起。”
宁子真大约是没有注意听,他敷衍地应了一声。
宁公含笑看着自己的孙子。他看人的眼光委实是不错的。只是,这位镇国公主,怕是还无人能娶,亦是无人可娶。
慕容夜玄看着卿笛一路快乐如孩童,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在后面。任由她怎样玩,只要无事便好。
街市的热闹胜过方才,许多人扮作鬼神的模样在一旁替人们画着祈愿灯。听说是在这一日,在河边放了祈愿灯便可以实现自己的心愿。而在今日,鬼王也会隐了身形混在人群中。若是哪一人有足够的幸运便会被鬼王看中,会护佑他这一年的好运气。为此,人们也是争相比着,看自己的灯是否够亮让鬼王注意到自己。
听着卿笛的叙述,慕容夜玄想起穆晔忍不住一笑。他在卿笛耳边说道:“若是他们知道穆晔连自己的洞宫都不愿意出,会是怎样的表情?”
卿笛笑笑,道:“大约会将这百鬼夜行之夜给撤了去。”
两人对视一眼,卿笛幻化做穆晔的模样,先是隐了身形,再慢慢显现出来。意料之中的,惹来民众的骚动。慕容夜玄赶紧护着卿笛离开。二人一路逃,一路用灵术撒着福袋。到了城郊才好了许多。
卿笛复了自己的模样,想起方才又是忍不住笑弯了腰。若是让穆晔知道自己这般糟蹋他的形象,怕是会暴跳如雷。
许久,卿笛忽然觉着有谁在动自己。她对慕容夜玄怒目而视,后者的表情却甚是无辜。卿笛一转身,是黑着一张脸的穆晔。卿笛揉了揉眼睛,委实是不大相信方才还在被自己取笑的人,这时便已经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穆晔的面纱被卿笛揭去,一张妖娆的脸庞胜过女子。他看着卿笛那一双眼眸,神采熠熠,不论是怎么看都没有觉着他是在生气,倒是有了些许撒娇的意味。
卿笛本是止住了笑意,瞧见穆晔这般又是忍不住笑弯了腰。她道:“穆晔,是何人给了你勇气叫你这样出来见本座?哈哈哈。”
穆晔被卿笛笑的涨红了脸,这样是愈发的可爱了。他指着卿笛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慕容夜玄站在一旁,低着头安抚卿笛。他的双肩微颤,许是笑意也忍得十分辛苦。
穆晔咬牙切齿道:“柳卿笛,你若是在这幅模样,莫要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卿笛忽然止住了笑意,道:“若是你对本座不客气,莫要怪本座对绯儿不利。”
“哼!”识时务者为俊杰,穆晔气得将牙齿磨得响。他瞪着卿笛许久,最终甩袖离去。
卿笛的眼沉了沉,道:“走,跟着穆晔。”

☆、第叁拾贰章 百鬼夜行之追(2)

卿笛追赶着穆晔许久,在一处荒山野岭中停了下来。穆晔转头,看着卿笛,一张妖娆的脸,被气的红红的,此刻看来甚是妩媚。他道:“柳卿笛,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跟了本王一路。”他本是想要趁着百鬼夜行之夜前去查探那些女子丧命之事,这样被卿笛跟着委实是不大方便。
卿笛也敛去一脸的玩笑之意,道:“本座请王上,放过绯儿。”
好似天大的笑话,穆晔道:“你为何就这般肯定,我的中意之人便是花绯?”
秀眉轻佻,胸有成竹地道:“妖皇那一日无意中说道,王上的意中人可是同绯儿有八分相似。而只有我同小雅知道,绯儿昔年并不是长成这幅模样。王上,绯儿本就出生于百鬼夜泣之时,如今,鬼轻泣,绯儿便是这般的失态。委实,不让本座疑心。只是,本座从未想过,昔年那遥遥一见,便可种下这样的祸根。”
穆晔仰天大笑,道:“不愧是麒麟阁中主。这些都叫你瞧了出来。只是,这并非是祸根,而是,情根。”
“不是祸根是什么,昔年绯儿叫你害成那副落魄的模样。”卿笛勃然大怒。若不是慕容夜玄拉着,她今时定是要要了这穆晔的性命去的。
青衣少女逆着月光而站,一脸的愤怒让人怎敢直视她的双眼。终究,她还是用剑指着穆晔,一步一步逼近,嘲弄着道:“鬼王,你是鬼王。可是,我的绯儿算什么?昔年,你同她说的什么,你忘记了吗?世人皆道鬼王痴情,今时本座看来不过是笑话一场。昔年你是怎样跟本座保证的?你的鬼王妃只会是绯儿一人,亦是此生只娶她一人。可是如今,哈,你的王宫中正妃之人可不是我的绯儿,而是鬼族世家之女。你的王宫中有多少人?本座数不清,数不清。穆晔,你对得起昔年绯儿为你付出的真心,你对得起吗?”
到最后,变成暴怒的指责。
震天的怒吼,换来的不过是穆晔的沉默。他眼看着卿笛的剑抵在他的眉眼之间,穆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二人这样僵持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你若是恨本王,今时便杀了本王。”
“你?为了绯儿,我怎会忍心?”到底眼前是花绯昔年的爱人,卿笛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她颓然地收回短剑,“本座早已将绯儿的记忆抹去,他现在出现,她也未必记得你。王上,你好自为之吧。莫要再打扰绯儿。你若是扰了绯儿的平静,本座定是不饶你的。”
穆晔玩弄一笑,道:“若是本王不同意呢?”
卿笛笑的亦是妖娆,道:“那莫怪本座屠杀鬼族的族人。昔年本座可是屠杀了天妃画锦的所有族人,并将其逐出天族。不过是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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