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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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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我福了福身子,道:“我正准备去浣纱。”
在离苑的后院子有一条小溪,这溪水清澈无比,不知从何处流来,亦是不知流向何处去。我便是借着这个便利,将它做了浣纱的池子。
她笑了笑,道:“从此以后,你便唤我做离苑好了。今儿,我让你出去透透气,在这小小的院子里三百余年,想必,你也是厌了。”
能离开了,我心中自然是不甚欢喜。
离苑继续道:“日落时分,你必须得回到这里来,不然,你最爱的人,便是要驾鹤西去。”
心中的欢喜一下子去了大半。我怏怏地同那女子道了别。换了身衣裳就离开了。
现在的天宫已然同三百年前的有所不同。我却是也说不大清楚。
我第一件事自然是先去乾宸殿。我并未走正门,而是从偏门进去,躲过那些当值的宫人。直直地去了西偏殿。西偏殿是天帝日常处理政务的地方,先开始还是有人住的,后来索性就改成了书房。不过里面放着两张贵妃榻,说是时常天帝和柳卿笛在这里商讨政事到夜半时分,柳卿笛便是在这里休息。天帝又自然不会离去,在这里陪同。
我走进西偏殿,恰逢天帝有事出去了。
西偏殿内的炉子还供着火,现在明明已经是初春时分,天气已然开始转暖。我出了西偏殿便向正殿的方向去了。里面是贴身伺候天帝的宫女媚儿正在指使一些小宫女打扫。她见我,眼中惊讶一闪而过。随后福了福身子,道:“锦妃娘娘。”
“这都已然是初春时分,这西偏殿怎还供着炉子?”
媚儿笑笑,道:“娘娘有所不知。这是天后的习惯。天后娘娘身子弱,受不得寒。这西偏殿又是天后娘娘昔年长呆的地儿,自然是要不同的。便是这一年四季,西偏殿都是供着火的。虽然如今……”媚儿看见从外面走进来的天帝,即刻闭了嘴,脸色惨白。
天帝脸上的怒气不加以掩盖,道:“这天后也是你们这些下人可以议论的吗?真是不想要命了。都给本帝滚。”
“陛下恕罪。”
天帝一声震怒地吼:“滚。”他的双目赤红,大约他自己是无法感受到这是怎样的骇人。
媚儿一群人犹如慌张地兔子,低着头,提着裙裾就从天帝身边跑了出去。
天帝这才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道:“这三百年,你都去了哪里?”
“我在离苑。”天帝身边美貌女子甚多。我心中很是感动了一番,他还记得我走了三百年。热泪盈眶,天帝全然不顾。一下子,我的心又凉了许多,“天后娘娘进来可好?”
天帝嗤笑一声,道:“离苑?你可知那离苑是什么地方?你若是去了,怎还会舍得回来?为何不同你的母亲一样,恩?”
我的心陡然被提了起来,道:“陛下,此话何意?”
天帝的申请复了往常的淡然,道:“没什么。既然你去了离苑,就莫要再回来。走吧,走吧。”最后两句话,说的是那般有气无力。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此刻,还怎会顾得那般多的礼数,道:“陛下。”再说什么?我委实是不知道。
天帝不着痕迹地将我的手放开,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离苑的主人,乃是圣尊琉璃。”

☆、【番外】解语花(12)

第十二话
“什么?”若是今时天帝不说,怕是我这一辈子都被蒙住。
天帝道:“果然不愧是圣尊。竟然将离苑藏在那里。”
圣尊琉璃,虽然失去了心,失去了天地之间独尊的地位。她却依旧被天地之间的人尊重,灵术超群。便被世人成为圣尊。我会想起昔年母亲在同我讲起琉璃时,那样一副崇拜的模样。有的人说,她是累了,失去女儿心痛欲绝,那时才会让那些人给打败。亦是有人说,那时,射箭的人便是琉璃的心爱之人才会落得这般悲惨的结局。
天帝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道:“那女子是不是坐着轮椅,时常带着面纱,穿着素衣?”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
怎得都未想到,那般温和的女子会是数万年前那个视生命如草芥之人。
天帝笑笑,继续道:“若是你看见圣尊真容。你怕是会感叹,即便你是一个女子。”
“为何?”
“你可是见过天后?觉得她的容貌如何?”
我细细想来。柳卿笛的脸色多半时候是被苍白占着,但是却隐约给人一种不得不臣服的感觉。若是面色红润之时,柳卿笛一颦一笑足以让御花园中的花为之羞愧。即便是已经盛开的花也做了*。而天帝的众位天妃,亦是见着柳卿笛便自觉的低下了头。听说这些年也是不乏有人为了柳卿笛的美貌而向天族下聘,怎奈,柳卿笛一句话让所有人为之退却。
柳卿笛道,若是要娶本座可以。本座要你以江山为聘方可考虑。
江山为聘?这世间的女子怕也是只有她能要这样的聘礼。
我点了点头,道:“世间独一无二。”
天帝笑了笑,道:“卿儿的美貌的确是天上地下难寻。圣尊同卿儿有几分相似。只是,圣尊要比卿笛还要美数百倍。”
我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片刻之余,天帝的目光才重新落回我的身上,道:“锦妃,既然你已经去了离苑便就不应当再出来。现在,怕也是你该回去的时候了吧。我想,圣尊这样做定是有她的理由。你莫要辜负了圣尊的一番美意。”
顺着天帝的目光看去,我这才看见日暮西山,残阳落入皇宫,凄凉了奢华。看着来去匆匆的宫人。我瞧见媚儿垂首站在门外,提起裙裾就跑去找他。
天帝如今这幅模样,方才我看见西偏殿的两把贵妃榻上已然落了灰。怕是柳卿笛已经许久不来。
我同媚儿交代了几句,离苑的话便借着传心数传了过来。
我回头,看着将自己埋在奏折中的他,微微一笑。转头看着媚儿,道:“天后呢?”
媚儿惊讶一闪而过,道:“如今,天后娘娘被禁足在凤笛轩中。已是三百余年。”
我的心一惊,亦是来不及说话。离苑的催促愈加的频繁。我不能再多做停留。又看了看正殿中的那人,离开了。不知下次再见又是何时。
回到离苑便对上琉璃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我吓得立刻跪在地上,道:“圣尊。”
“你已经知道了?”琉璃的声音十分的平静,仿佛她早已料到有朝一日我会知晓她的身份。她推着轮椅走过来,亲自将我扶起来。琉璃的手冰凉,她碰到我的时候我只感觉一种冰凉之意直达心底。继而,将整个心都给冻住。然后,冰凉之意到达全身。对上她的那一双眼,仿佛她可以洞悉人心底的一切。我赶忙低下头。
我有些不大适应地收回手,偷偷地看了她几眼,道:“是。这些日子对圣尊多有不敬,圣尊饶命。”
琉璃自己将手收回。她取下遮住面容的面纱,道:“抬起头来。”
那一张脸究竟应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她的美好?我想当所有的花儿看见她都会自己凋谢;月亮看见便会自己躲进云层;若是她去浣纱,那些鱼儿将自己躲进水的深层。
琉璃莞尔一笑,道:“你在想什么?”
对上琉璃那一双眼,我有些窘迫。怎样让我说我看着一个女子的容貌竟然看痴到这样的程度。我低着头,想着只要不再去瞧琉璃的脸,便不会误了说话的时辰。我道:“没什么。”
又是一声笑,琉璃道:“抬起头来吧。好些年没有人同你这般。”
我哑然,抬起头时,琉璃已经将面纱重新戴上。我道:“为何会这样?”
“其实,你可是知道,这离苑本是我昔年的宫殿。因我的女儿喜爱离字,她的名中带着‘苑’字便是将天宫取名为离苑。可是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天意,最后真真的应了离这个字的含义。我留在这里便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孩子的气息。一留便是万余年,可是她从未出现过。只是还要,几百年前,我总算是感应到了她的存在。”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凄凉。从她的声音中我仿佛可以感受到这些年等的苦寂,心酸。
又是怎样一个男子让这样一个天地尊敬的女子甘愿感受这样多年的凄苦?
我道:“小殿下的父亲是?”
琉璃笑了笑,道:“早就已经忘记了。”
我的目光落在院落一处墙皮斑驳的地方。唯有那里什么都没有放置。我走上前去,想要摸一摸那一面墙。琉璃用灵术阻了我接下去的动作。
“莫要多想。”我转身,琉璃在我身后站着,“我女儿的父亲,谁配做?”
没有恨,没有不屑。只是一个单纯的问。却让我对这位孩子的父亲的身份愈加的好奇。
风轻轻一吹,牵起琉璃的裙角。风大约也是想要对于面纱下的美貌做一个窥探,时不时地吹起面纱。眨眼的功夫又叫面纱放下。我想,大抵是风瞧见了琉璃的容颜也觉着自愧不如。
琉璃道:“你同我的女儿的年纪一般大。画锦,你可知道,我为何将你留在这里三百年都不曾叫你离开这里一步。而今时却是放你出去?”
想了想,我还是摇了摇头,琉璃继续道:“因为那一*看见柳卿笛变作赤衣琉璃的模样。其二,你是苏家的女儿。而三百年前,苏王可是不止一次要取了卿笛的性命。”
“你是?”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柳卿笛乃是昔年墨苑,亦是我的独女。”
还未等我问个究竟,离苑外一阵骚动。琉璃神秘一笑,道:“这一次,我可可以放心地让你离开了。”
还未等我说什么,一股力量就将我送到了离苑之外。而离苑也慢慢地消失。

☆、【番外】解语花(13)

第十三话
我没有敢动,找了一个地方心惊胆战的躲了一个晚上。直到晨曦初起,我才敢出来。
我没有想到母亲依旧还是没有放弃昔年父亲的想法。
母亲打了天帝一个措手不及。他大约是来不及调集兵力,便是已经被母亲带的人攻破了宫门。一路上,我都看见族人在巡逻。他们见着我,都依着礼数唤了声公主。
我听不见,此刻,我只是想要知道天帝现在如何。
拼命地奔跑,到了乾宸殿的大门前,这里已经被我的族人占领。我心忽然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提着裙裾走进正殿看见天帝坐在殿下,穿着朝服。一旁跪了一地的官员。想来还是在早朝时,母亲便已经宫变成功。
母亲坐在天帝的位子上,她朝我妩媚一笑。母亲风韵不减当年,若是父亲还在,大约会好生地夸赞母亲一番吧。
我顾不得母亲慢慢僵硬地表情,我直直地奔向天帝的身边。他含笑看着我,素日里锐利的光芒不在。仿佛在这里只有我和他,我们亦只是夫妻而非君臣,而他的眼中亦是只有我一人。我道:“陛下,你可还好?”
天帝的脸上瞧不出半分沮丧。他的指腹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道:“让你不要出来,你为何还要来。今儿这一切本就同你没有干系的。”
天帝的声音好生的轻,仿佛只是呓语。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道:“陛下,锦儿是你的锦妃不是吗?我怎会丢下你在这里。”
天帝展颜。他大约是从未意识到,他笑起来是那样的好看,怎样的摄人心魄。昔年,我不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笑轻易地就把心给交付。即便这样多年他或许是从未注意到我的存在。呐,这样是不是有些傻?但是,我傻的甘愿啊。
我哽咽,道:“陛下,这,锦儿甘愿。陛下莫要多想。”
天帝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些迷茫,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他道:“多想?你可知道,本帝的侧妃一共三十余人,皆死在你母亲的剑下。你叫我怎能安心。锦妃,你也委实是好的。同你母亲一起策划要夺了这天宫不是?昨个儿,我还真是相信你在离苑呆了三百余年。呵,你这三百年委实是好的,给本帝下药,如今,本帝的灵力尽散。这不正是你们所想要的吗?”
我的心一沉。
天帝继续道:“好在卿儿现下还是在凤笛轩的。没事便好。”
我渐渐松开握住天帝的那一只手。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他的心中竟然还是只想着柳卿笛的安危。呵,自始至终,看来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迈着步子一点一点离开他,朝母亲的方向去。
我想,这一次,我应当是站在母亲的身旁才对。
“好在那三十余人不过是人偶,莫不然苏王后,你这一次的罪过可是大了。”
“卿儿?”第一次看见,天帝的眼中散出光芒。
那是三百年前的模样,一身鲜红的战衣,脸上的妆妖娆至极。她额角的那一朵花儿似是缓缓展开发出嗜血的气息。这样的柳卿笛颇有几分昔年圣尊琉璃的味道。她含笑站在那里,让殿中人都感到刺骨的冷。
母亲惊讶地看着柳卿笛,手颤抖地指着她,半晌都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柳卿笛轻蔑一笑,道:“怎的了?瞧见我完好无损,王后是不是有些惊诧,为何那一包包毒药没能让本座的灵力流失。最后让我死在凤笛轩?”
母亲得意一笑,道:“那是自然。没让你死,算是你命大。”
“三百年前,皇子宣墨失踪,怕是和你的族人有莫大的关系吧?简妃?”
母亲娘家的姓便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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