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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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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见女儿满眼的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暖,她知道,女儿这是在关心她们,不过,这丫头也太小瞧人了,她想到的事儿,她们这做父母的酒想不到?

唇边的笑纹加深,大公主点头道:“知道,你放心吧,这些我和你阿耶都省得。”

事关重大,萧南哪里会这么轻易放下心来。

想了想,萧南猛地记起出门前老夫人说的几句闲话,忽而提高嗓音,郑重的对大公主说:“还有一件事,女儿为请示阿娘便自作主张……当日我怀了灵犀后,曾去法门寺上香,那时想着阿娘一直想要个小郎君,便擅自替您许下愿望,说倘或您能有喜,我情愿免除自己名下的三百封户的赋税杂役№外,为了表示诚心,我、我还代阿娘许愿,只要您顺利怀了子嗣,您名下的三千封户也将免租税一年。”

大公主怔住了,暂时忘了逗弄趴伏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定定的看着心爱的女儿。

萧南回视她的注视,继续道:“托阿娘的福,女儿的封户有三百上升到现在的八百,阿娘也如女儿所愿的怀了孩子,女儿决定免除名下所有封户一年的租税。”

萧南是郡主的品级,是可以食实封的,也就是有八百户的汤沐邑。

插一句,这里所说的汤沐邑,并不是说在萧南封得郡县里抽调三百户的租税作为食邑,而是指朝廷圈定的专门的封户,被圈定为封户的农家,每年将租调的钱粮、布帛等物,直接上供给萧南这位郡主。

这个租调额度,是由朝廷规定的,不过也具有弹性。

如果遇到个不怎么贪心的封主,封户们只需依照朝廷规定的数目上缴即可。倘或遇到的是位心贪手黑的封主,那么封户们就惨了,被敲骨吸髓也不是不可能滴。

当然,如果遇到封主有喜事,或者心情不错,还极有可能免除封户的租税。

大公主账折睛,极力压下眼底的暖意,心里则感慨的叹息着:唉,她的乔木真的长大了,也知道为父母解忧了……被女儿回护的感觉,真好!

点点头,大公主带着点儿鼻音说:“好,吾儿既然在佛前许了愿,那咱们就要还愿♀样吧,待会儿我就命人传话给‘邑司’(公主府专门负责管理田庄、食邑的机构),让他们免了那三千封户的租调。”

萧南见大公主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紧绷的心弦松了一根,想到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她又附到大公主的耳边,小声说:“阿娘,还有大兄。”

大公主一愣,萧博?他又怎么了?

不过很快的,大公主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她眉头微蹙,并没有立刻表态。

说实话,在自己没有怀孕前,大公主确实把萧博这个庶长子当儿子养,对他们一家也都不错。

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母亲。

试问世上哪个女人不想把世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的亲生孩子?

而在萧氏族谱上,萧博是大公主的儿子,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他日宋国公的爵位和食邑,以及萧家的家主之位,都将由萧博继承。

可那是过去呀,当时大公主没有亲生子。

如今不同了,大公主怀了身孕,有一半的几率会产下男丁,待日后儿子长大了,却没有爵位可承袭,这……

萧南看出了大公主的犹豫,忙低声劝道:“阿娘,阿弟有您和阿耶庇护,又有我这个阿姊在,他的爵位和前程都少不了。可一旦因为这个使得家庭不和,阿翁那里就会不乐意,阿耶心里也难免有芥蒂。”

萧博对大公主而言,是个无血缘关系的庶子,大公主把萧家的爵位和产业从萧博手里拿过来交给亲生儿子,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可萧博更是萧氏子呀,对萧镜、萧禹来说,是自家的血脉,家里的产业是交给他,还是交给未出生的那个小家伙,在血缘上都是一样的。

但是,在感情天平上,萧博毕竟在两位长辈面前承欢已久,又是个懂事有才华的好儿孙,萧禹父子并不想看到他从云端跌入低谷,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相信外人也会觉得,大公主肚子里的这个娃儿,左右有个公主阿娘做靠山,即使不继承萧家的爵位,日后也不会过得太差,何苦去抢大兄的前程?!

大公主也是个极聪颖的人,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将种种可能想了个透。

她长长舒了口气,笑道:“呵呵,阿娘只顾着高兴了,竟忘了这事儿,我说今儿看你大嫂的神色总不对劲呢。好吧,咱也不稀罕这国公的爵位,让就让了吧!”

第163章 谁也不简单(三)

夕阳斜坠。

在暖暖的橘黄色的余晖中,雄伟高大的皇城楼上,闪现出一个身着甲胄的兵士的剪影。只见他站立在一面大鼓跟前,凝神定气,缓缓举起鼓槌,用力挥下——

“咚、咚咚、咚咚咚……”

浑厚而悠远的暮鼓准时响起,宣告一日的正式结束。

尚书省的都堂里,随着夕阳的缓缓西下,堂内的光线也愈来愈暗。

负责巡场的小吏抬着摆满蜡烛条案,步履轻盈的从廊庑下,一直往正堂前行。

他们每路过一张书案,便会放下三条蜡烛。

当然,也有许多举子自己带了蜡烛进场,此刻也早就燃了起来。

崔幼伯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皮,抬头看了看天色,见时辰已经不早,自己的考题尚有小部分没答完,只好也放下毛笔,从考箱里取出蜡烛,用火石点燃,插在紫铜双层蜡台上。

隔壁的韦源,眼角的余光瞥到四周烛光摇曳,也汀手,深深舒了口气,用力甩了甩发酸的手腕,从考篮里翻出一条蜡烛和一个烛台。

擦亮火石的那一刹,韦源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奶奶的,这是谁出的考题呀,竟然这么多,岂不是摆明要把人‘考’死。

说起来帖经的考题并不难,而让韦源气愤的是,考题的数量多了些,简直就是累死人不偿命呀。

而且,答题的时候,不仅要找出这道题目的出处,准确填写所空经文,还要检查是否有避讳的地方♀个避讳,既包括国君名讳的避讳,还有自家亲长的避讳。

坑爹的是,当今圣人李二陛下的名字简直太大众了,且又是官场常用字眼儿。一不小心就会犯了忌讳。

幸而圣人圣明,为了令臣民方便,特发出赦令,规定避君上讳的时候,须是‘世’‘民’两字连起来用的时候才需要避讳,若是分开用,则不必避讳。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大家该避讳的时候还是会避讳,不然这‘户部’也就不用改名字了。(户部原名民部)

避君讳重要,避亲长讳同样重要。

前几年贡举的时候,就曾经发生过因考题重了某举子的亲长名讳,该考生不得不掩卷告罪,提前离席的故事。

为了尊重亲长的名讳,直接放弃事关前途命运的考试,这在现代人看来很是不值得。

但在那个为了家族、个人的名声,可以欣然赴死的年代,这就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了。

在当下这个年代。名声只要有丁点儿瑕疵,世人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更不用说什么仕途、前程了。

所以,答题的时候,举子们须得分外仔细,一字一句都要仔细斟酌。

这也就直接导致,第一场法定的考试时间已经结束,而所有参加考试的举子却都跪坐书案后继续做题的现状。

一时间,都堂的正堂和廊庑下。都点起了蜡烛。

残冬的夜里,寒风凛冽中,星星点点的火光照亮了都堂的庭院。远远望去,仿佛朵朵娇小盛开的白莲花,亲眼见证着这些寒门学子鱼跃龙门的时刻。

崔家荣寿堂的正堂,也是烛光摇曳。

老夫人神情肃穆的胡坐在正位上,布满老年斑的手上拿着串佛珠,手指捻动,佛珠缓缓的转动着。

崔守仁崔守义兄弟则一左一右的分坐正位两侧,两人也皆是满脸凝重的涅。

良久,老夫人才喟叹一声,道:“说吧,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真是片刻也不让人清净呀。

说实话,老夫人对本家现任的家主很瞧不上眼,堂堂一族的族长,整日里不想着如何培养子弟、振兴宗族,却天天想着算计别人,而这个别人还不是外姓人,而是跟他血缘不算太远的分支小宗。

不是老夫人吐槽,那位家主倘或把算计自家人的本事拿出来一半儿,用以经营家族,崔家本家也不会落魄至此。

这叫什么?

典型的窝里横呀!

崔守仁听出长姐话里的嘲讽,也是不屑的撇撇嘴。他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思想上也绝对受长姐的影响,看待事情和处置问题的角度,也多与老夫人相同或者相似。

不过,一想到那边放出来的话,崔守仁唇边的嘲讽顿时隐去,而是换成了焦虑和担忧:“阿姊,那边说,要、要将咱们这一支除名!”

换言而之,就是把双相崔家逐出博陵崔氏的氏族序列。

老夫人手指用力捏了下佛珠,脸上满是惊诧:“什么?除名?哈?!开什么玩笑,咱们这一支早就跟他分宗了,他、他有什么资格将咱们除名?”

崔守仁在安邑坊惊讶过了,此刻,他很是镇定的说:“在那边儿,当着那人的面儿,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那人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咱们家是不是决定要分家?如果不是分家,为何在安邑坊帮崔清买宅院?”

老夫人双眸微眯,思索片刻,道:“就算是分家,也是咱们这一支的家里事儿,那边也没资格管吧?!”

难道崔氏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性族规?

老夫人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当年父母过世的时候,她也不过只有十三四岁,还没来得及通读祖训族规。随后与本家分宗后,她也只得了一份自家保存的通行版的祖训族规,更全更仔细的原本,却被嫡宗嫡支收藏在老家的宗祠中,她根本无缘得见。

崔守仁苦涩的笑了笑,道:“阿姊,您忘了,咱们博陵崔氏族规中有一条规定,‘其缌麻以上亲者须同饮一室’。”

‘四世而缌’,通俗点儿说,就是博陵崔氏的子孙,不管是哪一支、哪一堂、哪一家,四代以内不得分家。

老夫人神色大变,心里直呼,天呀,我、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

没错,他们这一支确实与本家分了宗,也自立了堂号,可、可是如果他们家违反了博陵崔氏的统一族规,本家确实有权利将他们这一支除名。

其实本家家主也很郁闷:你丫的,你们这一支,既不想遵循博陵崔氏的族规,又想以博陵崔氏的名头充当高门士族,天下的好事都让你占了不成?!

世家之所以成为世家,并不是说家族历史超过几百年就能成功。而是要求该姓族人在几百年间,要么有族中子弟做过高官(最好是三公,最次是九卿),要么有族中子弟至孝至纯,在孝悌上有着令世人称赞的作为。

而博陵崔氏传说当中的祖先季子,便曾让位于弟,自己采食于崔邑,其仁爱有德的高洁品质,一直被世人所称颂。

崔家的祖先如此悌友,崔氏的后人又岂能家庭不和,轻易分家?!

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自责道:“唉,是我疏忽了,竟忘了这一规定。”

顿了顿,老夫人又轻轻捻动起佛珠,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又道:“那边怎么说?他们应该不是真的想把咱们这一支除名吧?”

如果真想彻底与这边决裂的话,三戟崔家大可等双相崔家分完了家,有了确凿的证据,再召集族老召开宗族大会,将他们这一支逐出博陵崔氏。

崔守仁点点头,“阿姊猜得不错,那边并不想真的跟咱们彻底撕破脸。不过,”

抬眼看了看仍一派镇定的老夫人,崔守仁继续道:“他们说,崔清既然已经认祖归宗,崔嗣伯又娶了个身份贵重的好娘子,咱们、咱们就不能慢待了他们。安邑坊的宅院买了就买了,直接归到公中就好。”

就好?就好个p呀,就好?!

老夫人心里怒火翻涌,她好容易下定决心把这个碍眼的庶侄子弄出去,没想到那边插了一脚,竟彻底打破了她的筹划。

白花钱倒也无所谓,关键是憋气呀,而且安邑坊那栋新买的宅子,本家嘴上说得好听,什么‘归到公中’,但老夫人很清楚,这宅子早晚会被崔清找个理由弄到自己手里……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崔守仁见老夫人的脸色极差,心里的,忙柔声劝道:“阿姊,也没什么,不就是不能分家嘛,不分就不分吧,左右都是自家人……河东张氏九代同堂不也照样过日子?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就是被圣人问及时,张氏家主默默的写了一百多个‘忍’字。

老夫人抬起捏着佛珠的手,摆了摆,打断道:“我知道,我没这么无用,被他们这一搅合就能气倒。你是不是还有事儿没说?也别遮着藏着的了,一起说吧。”

反正已经是最差了,老夫人不信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

崔守仁吞了吞口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还有南平郡主,她亲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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