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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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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坐了多少的亏心事吗?”栀浅的声音近了,她俯身在我身边,低语道,“嫂嫂,我从前有多在乎你,现在就多么巴不得,叫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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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若是我死了,能补偿你和孩子,我的命,你随时来取。”我笑着,缓缓说道,“我这条命,本来,就已经不该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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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厉声叫道,“你早就该死!而不是我衣不解带的侍候在你身边,数着日子等你醒来,数着你身上的伤疤等着它们都好起来,等着你终于,终于醒过来,给我这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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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叫你醒来以后成为泰哥哥的女人,不是叫我知道,我这些年,都是在你的影子下活着!原来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泰哥哥是喜欢你的,却还是叫我嫁给他,我当年还傻帽一样在你面前说无论他心里那个人是谁,我一定比的过!却原来,这个人就是你!”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颊,“好嫂嫂,一个东宫,一个太子哥哥,当真满足不了你吗?”
  最难过的事情,真的莫过于你最信任的人,却是伤你最深,背叛的最狠的那个人吧!所以我也在想,此时我对宇文棠的恨意,便同栀浅对我的恨意一般,不能掩藏。
  我在想,若是现在宇文棠恬不知耻的出现在我眼前,也许我也一定会这样的回报给他相应的痛苦,他必须受着,就像我现在,也必须受着一般。
  我以为这是我同栀浅交集的终结,事实却是,这,只是我们仇恨的开始,栀浅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恨意,从这一刻起,全部追加在我的身上,八年,我整整受了八年。

☆、202 人生如戏

  迷蒙中,不知睡了多久,而如今这无边的暗夜里,醒着,睡着,又有什么区别?
  反而是梦里,我才能真实的看见父皇,看见锦瑟,看见我曾经熟悉的点点滴滴,而醒来,只有黑暗,连那些过往,偶尔,我都模糊着想不起来!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后主的这点无奈,今日,我才终于有了些体会,我期待睡着,忘却伤痛,一晌贪欢。
  手边,不知是谁的掌心,感恩这点温度,叫我晓得,我不是一个人。
  “钟灵,你醒了吗?”也许是我惊动了他,阿泰立刻紧张的问询,“你总算醒了。”
  “怎么是你?”我奇怪他的无时不在,而说话时,才发觉自己脸颊的肿痛,原谅浅浅,下这样重的手,“浅浅那边,你不要陪着吗?”
  “浅浅做的,太过分。”不无愤恨,他说,“钟灵,我决不能原谅她。”
  “不要!”翻身坐起,“我不怪她,你也不能怪她!你绝对不能这样对浅浅,她这样对我,也全部是因为你。”
  “但她不知,我娶她,也全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诧异,“因为我什么?怎么会是为了我?”
  “没什么,等你养好身子,我慢慢告诉你。”他笑着扶我坐好,唤紫燕进来为我梳洗,“好好照顾王妃,再不许谁进这园子。”
  “奴婢知道。”紫燕依言回话,等着他离开*榻,屋门合上,我才叫紫燕为我浣洗。
  紫燕因为阿泰的这句“王妃”,也不知该怎么称呼我,在我耳边几次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不要听王爷的,”我笑笑,可是“姨娘”,这个称呼,我也实在不喜欢。“你唤我主子吧,从前他们,就是这样称呼我的。”
  紫燕终于释然,“主子,你那日晕倒,王爷不知道怎样心疼,一直守在跟前,每天服药喂食,都是王爷亲力亲为,王爷可从来,没有对谁这样好过。”
  “那是你这些日子瞧见的,”我装着不以为然,“王爷和王妃新婚燕尔,不也是很恩爱的?”
  我想从她嘴里,打听这一年来,阿泰可曾好好照顾栀浅。可曾也用心的对过她。
  “对王妃?”紫燕无奈,“奴婢虽然入府不久,可是听那些侍候久了的人说,王爷很少在府里,便是在府里,也总是独自睡在书房,很少见王妃的,王妃每天闲的发疯,研究什么新妆新料子,变着法子想留着王爷的心,可是也没见有多大的起色。那日王爷打京城落败归来,浑身血迹斑斑,但是抱着主子的身子,一刻也不撒手,那时候奴才们就议论,王妃这回,怕是要真的在府里没地位了。”
  “所以如今这个样子,也是早在你们的预言里了?”我苦笑,心里无限哀叹,举止可以骗别人,心却不能骗自己,阿泰,还是没法面对自己的心。
  “那也不是,王妃头一次见着主子,便哭了好久,主子昏迷的日子里,王妃也是一直守在*前,寸步不离,连佛拢里的高香怕是都要把佛拢都烧了。那时我们都想着,主子一定是王爷王妃在京城最重要的人,若不然怎会刚来就搅得王爷王妃这个样子?谁晓得您一醒来,又打回原形了,王爷还是要迎娶您,容不得别人劝。”
  我不再言语,可是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不知怎样言说,沉默中,却听着有飘渺的乐音传来,咿咿呀呀的音色,仿佛距离不甚遥远的戏班子,从前宫里那些娘娘小主都喜欢,可是我却听不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台上两三个人唱着我们说不来的调调,没一点劲。
  可是今日听着,为何别有味道?
  “紫燕,府里是在排戏吗?我听着,仿佛不怎样远。”
  “是了,咱们这蜀地,人人都爱戏,王爷也喜欢的很,所以请了戏班子在王府里,闲着没事就听几出,也挺有意思。”紫燕为我整理了披帛,“主子这一身还是王妃那时候叫人裁制的,月青色的广袖流仙裙,不知道主子喜欢不喜欢。”
  月青色吗?
  仿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这个颜色的,可是想来,好像那些年,我真的是穿这颜色的时候最多,月色清幽,我喜欢这样淡淡的,静谧的色彩。
  可是栀浅,要我怎样的赔偿你?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主子,您刚刚问戏,是想去听听吗?那里,离我们也不很远。”
  去听听也好,那样美的声音,总比这无边的黑暗和孤寂来的好。我笑着点头,“去听听也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者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往那边去的小道上,我停住脚步,定耳细听,隐隐约约的,听着了这几句。
  情之所至,真的能叫人起死回生吗?
  戏文里的故事,总是做不得真的吧?
  “这出应该是《牡丹亭》,是讲杜丽娘同柳生的情义的,奴婢来这里,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出了,据说园子里演杜丽娘旦角,也是这世上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呢。”紫燕同我解释,口气也有许多期待,“也不知今日奴婢过来,可有幸见着。”
  “若是有缘,总是会见的。”我笑笑,听得那乐音断了,想要她扶我回去,可是因为她的这点期待,突然想着过去走走,我虽看不见,但是满足她的小小心愿,也是好的。
  我不想会在这里遇见他,那个登徒浪子,却原来,就是紫燕口中的世间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才入园门,便听着寂寞的庭院里突然的一声锣响,之后,便是许久的寂静中,有人唱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这一瞬,天地间,唯有他的声音,莺啭笛啼,赏心悦耳。是这些日子里,我这耳边听过的,最美最美的,叫人不忍忘却不忍断绝的声音。
  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姑娘嫌弃小生登徒浪荡,说了要王爷拿下的,为何,今日又来我这园中?”这声音,这口吻,也唯有他。
  “怎么会是你?”我失神问道,“你便是这杜丽娘?”
  “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他再次唱到,那声音,同方才一般无二,更是戏虐的拖长了尾音,“姑娘听着,可是在下?”
  告一声打搅,我就要回去。
  “人生如戏,戏里戏外,皆不外是生旦净丑。戏如人生,生生死死,也不过是这些爱恨嗔痴!姑娘难道不曾听出,这戏词里许多的无奈哀哉吗?”他笑着走进,“十四年后再回故土,姑娘难道不曾有一刻物是人非的感叹?”
  我摆手叫紫燕下去,缓缓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的身份?”
  关于我的过去,阿泰瞒的滴水不漏,就连纳妾的礼上,也不许我露面。他不过是一个戏子,为何知道这许多事情。
  “小生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这一刻是谁?是这大楚的废后?还是这蜀地王爷的侍妾?亦或是,什么都不是?”他的重音在这句“什么都不是”上,可惜,我并未听出。
  “姑娘回来的这一路上,是不是,丢了什么?”他大笑着走远,“痴男怨女,为此而已。”
  丢了什么?
  我有什么是不能丢和不可丢的吗?
  恍如醍醐灌顶,我才惊觉,那块说好了情比金坚的通灵玉璧,还有他留给我的定情之物,都不见了!
  是不是这些丢掉的东西,有什么玄机在?
  彼时的我,为了那些仇恨模糊了双眼,也会忘记,这些物事的背后,都是一个他!
  我丢了的,不是什么玉石,而是那个他,孤苦,伶仃,便是他这些年唯一的写照,孤家寡人,再无依傍,唯一的念想,便是那块玉璧,记载我的安康。
  我活着,却是把叫他死去作为唯一念想的活着。
  造化弄人,戏虐我们一声的,何止造化?
  阿泰的心意,我在往后日子的只言片语中,终于一点一点的得知。
  打从一开始,他便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太子,可是名正言顺的,娶我为妻,可是宇文傛根基稳固,做事虽不完全,可是也没有什么差池,所以他便一直想着在朝堂上分得一杯羹,想要叫所有人都看的到,九皇子宇文泰,才是托付江山的唯一人选,可是这个时候,却有一个栀浅叫他为难,他不能负我,也不愿欺骗她,可是却看上了栀浅的身后皇叔的所有权势,他娶她,只是需要这些势力,需要不断的壮大,有撼动皇权的实力,这一路上,为了我,他不折手段。
  这样的爱,我怎可承受?

☆、204身怀有孕

  春日在黄鹂叽叽喳喳的喧嚣里,终于过去,终日萦绕不绝的花香和渐渐热起来的气浪提醒着我,这一年的夏日,还是到了。
  而这些日子,我终于有机会,每天静静地,静静地,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一个人的思绪,虽然我知道,他总是在。
  眼不见为净,对于我这样一个瞎子而言,真是最恰当不过了。
  孤灯半盏,清粥冷菜,还有始终不曾离手的念珠,便是我生活的全部。
  终于有一日,他夺下我手中的佛珠,“钟灵,你这样,是在为谁赎罪?”
  为谁?自然是为我自己。
  为了东宫众人,为了浅浅怀中尚未降世的孩子,为了这所有不该死的生灵!还有失了音信的小路子和柔亦。
  “阿泰,你可曾觉得,愧对于谁?”我问他。
  “若是对比起谁,也唯有你,怪我,不曾保护好你。”他说的不无伤怀,可是却叫我难过,“阿泰,你从来不觉得,对不起的人,该是浅浅吗?”
  “你们一起长大,她为了你,避开金宇霖,为你远离京城,为你放弃她本来喜欢的一切,为什么,你不觉得心中有愧?难道你的感情,便如此薄凉吗?”
  “我宇文泰此生只有一颗心,已许卿再难许旁人。”听不出他言语里的任何情绪。
  “那浅浅呢?她的一颗心可有谁在乎?”我怒吼,而他只是良久的沉默后关上屋门,步步远离,声声入耳。
  紫燕把那念珠放回在我的手中,“主子,王爷这样*着你,你这样讲,可不是叫他生气?他因为那日王妃那样对你,已经把王妃关在竹林中好久了,主子不该不领情的。”
  “关起来?王妃是被关起来了吗?”我心里一紧,栀浅怎么能受的住这样的侮辱?便是她心里受的住,但是那小月的身子怎么受的住?
  “带我过去!我要去看她!”我握着她的手时便焦躁不安起来,一个劲的催促。
  “可是王爷吩咐过的,除非王妃认错,否则谁都不许去看王妃娘娘,也不许靠近。”紫燕有些胆颤,忙着劝我,“王爷那日生了好大的气,奴婢觉得,主子还是不去看的好。”
  “我要去看,谁也拦不住,若是你不陪我,我便自己去。”从来不知道温润的阿泰,生气起来,是怎样的。
  若说生气,我也是很想见识一下的。
  摸着紫燕的胳膊等她扶我,却见她不为所动,我自己焦急生气,便放开她,摩挲着屏风便要出门,若不是我瞎了这双眼睛,我何必求你?何必受这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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