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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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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钻进别人一早下好的套子里。
  我完全被她的魅力征服,忘记了这个女人,和我最大的利益争执,直到除夕那天的阖宫夜宴,我撑着小拐棍陪在宇文傛的身边,我们的身后,就是挺着六个月身孕的余碧晨。
  文璃意外的出现在夜宴上,我还是傻傻的以为她只是因为公主的课业留在宫里,不曾怀疑其他,直到酒宴半酣,父皇说出那些话。
  

☆、134 阖宫宴饮

  阖宫宴饮,除夕守岁,宫中无论长幼,都会列席,这一日的宫装,除却妾室,也尽可全是红色,但是正红,唯有中宫皇后一人可着。
  我是一件石榴红的对襟窄袖上裳和一件碎玉海棠拖地长裙,外头的披风如意云纹领结,熏过鹅梨帐中香温暖馨香,云进香髻斜斜的缀上金丝流苏五凤钗,额前龙纹胎记上细细的贴上珊瑚花钿,珠玉点缀,熠熠生辉,桃花妆轻施粉黛,唇红齿白,顾盼生辉,我收拾停当的时候,余碧晨一等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芙湘殿正门打开,跪立数十人,“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我挥手叫她们起来,“上撵吧。”
  一行人入轿起行,往漱锦楼来,才入殿门,宇文傛已经落座,看到我们进来,就要来扶,我以为是余碧晨孕态艰难,他来接的,却不想扶住我的手,“冬日里不适宜养伤的,瞧瞧你残废了多久。”
  我慌张着就要挣脱,“有柔亦扶我的。”却被他死死扣住,“我是你的夫君。”
  我咧个去,别跟我说真的是真爱。
  落座的时候才发现文璃竟然在座,她是臣子之女,阖宫的宴饮,难不成公主的先生,还有这样的好处,宇文棠陪在他娘惠妃的身边,闷头饮酒,看不出喜乐,我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可是每次抬头,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看过去,钟灵啊钟灵,你的豪言你的壮语呢?你真的是沦陷了吗?
  “嫂嫂,嫂嫂,一来就见你,真开心。”栀浅才进殿,就立刻扑过来,环视一周,“嫂嫂,那个穿鹅黄宫裙的女子是谁啊?从前是没有见过的吧?”
  我含笑不答,“浅浅,快去坐好,阿泰还等着你呢。”
  “算了,说不定又是皇叔新纳的哪一家美人,不管她,”栀浅在我桌上拿一块糕点,质问宇文傛,“皇兄,嫂嫂怎么还没有好,你是怎么照顾的?”
  “都是我的不是,还望皇妹责罚。”宇文傛抱拳,又对我笑道,“瞧瞧,如今人人都只会心疼你了,也不看看我这个把月来是胖了瘦了。”
  “你什么时候瘦过?我又不瞎!”栀浅斜眼道,“算了,明天再来闹你,我先过去坐了。”
  栀浅才离开这边,又转头扑进庐陵王妃的怀里,一个劲的撒娇去了,不久父皇也来了,免了所有礼数,“今晚大家尽情玩乐,不用矩着,皆是自家人,一起团团圆圆过年才是正理。”
  皇后脸色惨白,那涂了的胭脂也就想浮在冰霜上的一层糖份,片刻溶解,来了没多久就离开了,那一票的美姬爱妃,立马拖了缰,一个个的往父皇怀里钻,我看着觉得逗趣,嘻嘻哈哈的笑出来,“太子爷,你瞅瞅,咱们父皇才是老当益壮。”
  宇文傛几乎没有笑点,立刻哈哈大笑,这魔性的笑声把所有人目光都引在我们这边,父皇也问,“傛儿是有多好笑的事情啊,说来大家听听。”
  

☆、135 婚定除夕

  “不过是钟灵讲了个笑话而已,没有什么。”宇文傛止住笑回答,“这丫头现在知道的事情也多了呢。”
  艾玛,你这么不牢靠,又把我卖了,好在父皇的话头根本不在这上头,“老大这夫妻恩爱好些年了,眼瞧着老九都成婚了,可是老七老八,怎么还没有一丝动静啊?”
  宇文侻起身道,“儿臣定要觅一心上人才好,也像皇兄一样,夫妻恩爱,白首同心。”
  宇文棠已经有些醉意,抱拳道,“儿臣浪荡惯了,还不想有人矩着自己,过两年也不晚。”
  “棠儿这话说的不老实,不想有人矩着,怎么还日日的往谊春轩跑?”惠妃笑着打断,“皇上,你可别偏心,这么好的日子,便也把棠儿的亲事定下吧。”言罢,目光所指,便是文璃那边。
  我定定的看着,手里的杯子再也抓不稳,落在桌上时,溅出好多酒水,柔亦立刻扶住,“主子,你是不舒服吗?”
  “没有,没事。”我摆手叫她下去,垂下头怕别人看出我的不妥,竖起耳朵,生怕丢掉哪一处响动。
  “哈哈哈,果然惠妃最知朕心,棠儿也不小了,不羁这些年,是该有个人管一管,若不是女帝师,还不知哪个女儿家有这本事,文璃,你说是不是?”父皇执杯离座,径直走向文璃的桌前,“朕这个儿子可不那么好管,你可要上心。”
  “父皇。。。。。。”宇文棠想要分辨什么,却被文璃的声音打断,“谢皇上成全,文璃自当尽心。”
  三个响头,声声入心,我静静的听着,声声心碎,却多么希望,他会拒绝。
  “谢父皇。”宇文棠的声音,停了许久,他终于还是欣然接受。三个字,听不出喜乐。
  他说,谢——父——皇。是欢喜雀跃的吗?还是迫不及待?
  “恭喜八弟,恭喜文姑娘。”
  举杯相贺,我是第一个,水酒入喉,我吞咽的太快,呛在喉头,再也咽不下去,卡在哪里,憋出了满眼的泪水,“喝的太快,众位见笑了。”
  宇文傛要来扶我,被我轻轻推开,“父皇,钟灵不甚酒力,出去缓一缓吧。”
  “把醒酒汤送到偏殿去,你缓一缓再过来。”父皇笑着,“一直这么个劲头,还是没长大。”
  没长大么?
  怎么宇文棠那三个字出口,我觉得自己老了许多呢?
  叩谢皇恩,我转身出殿。未走几步,便笑起来,伴着哭腔,划破夜空。
  “太子妃,你这是怎么了?”姑姑紧紧扶着,“再怎么样,也该克制的。”
  克制?原谅我,我尚且学不会,“姑姑,你说,是我嫁进皇宫是错,还是爱上他,是错?”
  “钟灵,你没有错,天意弄人,您和任何人,终究是没有结果的。”姑姑扶我在石阶前停下,“吹吹风,清醒点我们就回去。”
  清醒些吧,我合上眼脸,任北风肆虐,宇文棠,我们终究也是错过了吧。
  我只希望,你是真心爱着文璃。
  我只但愿,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136 佳偶天成

  这*还有许多的故事,点点滴滴,有婉转的歌喉,有曼妙的舞姿,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可惜,都没有落入我的眼。
  宇文棠欢喜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文璃在他身侧,也终于有了小女儿家的羞涩,我远远的看着,一杯一杯的酒水,从未断绝,觥筹交错间,宇文傛握住我执杯的手,“不要再喝了。”
  “心里又不快事,借酒浇愁也是有的,是吧?姐姐?”余碧晨总是一针见血,我看着她,笑了,“妹妹总是这么见解独到,难为你,挺着肚子还这么操心。”
  余碧晨就要反驳什么,宇文傛生生打断,“你晓得什么?如今也越发多嘴起来。”
  “臣妾就是看姐姐不开心,想问问她有什么伤心事而已,殿下何必生气。”余碧晨噘嘴赔不是,宇文傛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脸上,“钟灵,你是怎么了?”
  “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我举杯相贺,“太子殿下儿女双全妻妾满怀,臣妾欢喜!”
  满杯入喉,许是我瞎了,若不然怎么会看到隔着人海宇文棠望过来的关切眼神呢?
  “钟灵,你醉了。”
  “醉?殿下错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是我的心醉了。”我大笑着扑进宇文傛的怀里,“傛哥哥,你喝啊,你陪我醉好不好?”
  “带她到偏殿醒醒酒,别叫人看出端倪来。”宇文傛吩咐姑姑,“你亲自看着。”
  “不消,不消,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好,我们去看花,看莲花!”我笑着起身,天旋地转,头顶的紫竹灯笼也飞速闪烁着,忽明忽暗,忽远忽近,难道是地震了吗?我用劲甩甩脑袋,却没有丝毫变化,“姑姑,你怎么长了四只眼睛?”
  “主子,是你看花眼了,奴婢这就陪你去看花,看莲花!好不好?”柔亦扶我离席,走到殿门口,她轻轻拥住我,“主子,你这样,奴婢们看着心疼。”
  心疼?我是心疼,可是他呢?他会疼吗?
  我甚至天真的以为,他也许,是喜欢我的。
  他的并没有那么爱的人,会是我!
  脚下一个踉跄,我就要扑到在石阶上,柔亦的惊呼声里,却有一双手将我扶住,宇文棠吗?精细欢呼里回头,却落入阿泰的怀抱,“钟灵,你不要难过,我在,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在。”
  “怎么是你?”我不由分说把他推开,“你放开我,你走开点。”
  “钟灵,你可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他握着我的肩,“若有什么气,你对我发就好。”
  柔亦挡在我身前,“九爷自重,太子妃,是您的皇嫂。”
  “嫂嫂?”他苦笑着还想说什么,却被赶来寻他的栀浅看着,“泰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目光所及,是站立不稳的我,“嫂嫂,你是喝多了吗?”
  “无妨,主子是喝多了酒出来醒醒,恰好王爷经过,关心几句。”柔亦言罢扶我离开,“奴婢告退。”
  栀浅没那么多疑心,嘱咐柔亦好好照看我,立马欢喜的抱这阿泰的胳臂回去,“哥哥,方才的那个舞步,你见了吗?好好看的。”
  他们的背影我尚且看的清,我同宇文傛,阿泰同栀浅,宇文棠同文璃,我们三队,看似佳偶天成,内里,谁说的清楚。
  我在偏殿沉沉睡去,梦里,没有这许多的纠葛。
  

☆、137 噩梦醒来

  北风卷积着乌云,大片大片的飞雪随呼啸的山风在我身畔飞旋,拍打在我的脸颊,手臂,刺骨的疼痛,身上是稀薄的单衣,飞纱被这锋利的飞雪道道刺破,我几乎是*着,在这荒芜的山路上蹒跚前行。
  跌跌撞撞,用尽全力呼喊,可是这条路,总是走不到尽头。
  前路惶恐,退路可怖,我在原地挣扎着,却再也迈不动步子。
  “钟灵,钟灵——”遥远的,飘渺的呼喊,勾人心神,在这无边的昏暗里给我唯一的希冀。
  “是谁?是谁?是谁在这里?”我奔跑起来,飞快的向那声音跑去,不曾迟疑。
  “钟灵——钟灵——”那声音愈来愈仓促,愈来愈急不可耐,我拼尽全力,终于,来在山巅。
  一个男子的背影,很熟悉,我总觉得似曾相识,好想有一天,在山花烂漫的时候,我也这样用力的追寻过他的脚步,他终于回过头来,那眉眼未及我在飞旋的雪花里的看的真切,就*下去,在我眼前,万劫不复——
  我却不知为何也坠下去,飞快的——
  如折翼的蝴蝶——
  “啊——”我惊叫着醒来,金红的*帐,雕着芙蓉的红木屏风,握着我双手的柔亦,熟悉的一切,没有飞雪,没有他!
  “钟灵,你醒了。”姑姑揉着眼睛爬起来,“昨夜那么热闹,都吵不醒你,真是酩酊大醉,大年初一,美人们都等着问安呢。”
  “主子是做噩梦了吗?”柔亦的神情紧张,“*手都是冰凉的,一直紧紧攥着,让奴婢好担心。”
  “我梦见,我掉下了悬崖。”我揉揉昏沉的脑袋,“而且,上次梦里那个白衣男子,他也坠了下去,这样的梦,是不是很奇怪?”
  “梦和现实总是反的,梦见自己坠下悬崖,那必定就是平安无事了,年节下这样的梦,可是好兆头。”姑姑避开男子的事不提,扶我起来,“喝点热汤,缓一缓再起身吧。”
  我捧着热汤的时候,心里才总算安定下来,眼角余光,看到了玉枕旁的红色荷包,“姑姑,那是我的福袋?”
  “你睡得死,就给你留下了。”
  我拍着脑门懊恼不迭,就算是睡,也该把这事忙完啊!竟然把这样的大事都忘记了呢。
  楚国的女儿,年节下,一定要悬系福袋祈福的,从我入宫的时候起,年下守岁后我总是系上福袋再歇的,今年怎么就遗漏了呢?
  “快起快起,趁着还未过午时,快去把福袋系上。”我掀被子跳下*榻,踢踏着鞋就要梳妆,姑姑忙着拦住,“美人们还等着请安呢。”
  “散了吧,散了吧,我安的很,不用她们惦记。”指着小路子出去痛传,“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要来打搅我。”
  轿辇备下,整整衣冠,我带上福袋就出门去,“结网林,结网林,一刻也不要耽搁。”
  手中的福袋年年绣的都一样,在寺里开过光在佛堂里供上四十九天,再送进宫里来,寓意龙凤呈祥,我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许是天意,耽搁了福袋,揭开又一处我不得解的谜题。
  

☆、138 蜡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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