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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的执着,我的一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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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跟在吴继琛的身边,微笑的跟他们点头寒暄,心里很佩服这些人,三言两语就能将对方变成“至交好友”,社交手段堪称一绝。
  为了缓解一下脸上僵硬的肌肉,向欣快速的去了一趟洗手间。在做了五次深呼吸后,才从洗手间出来,却在转角处看到不远处的盆栽旁一个小男孩紧紧抓住一个男人的衣角。
  “我警告你,你别乱叫。”男人有些不耐烦。
  “我没乱叫。”男孩气呼呼的嘟着小嘴。
  “你松开。”
  “我就不松,你就是我爸爸。”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爸爸。”男人气急,扯下自己的衣角。
  小男孩昂着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疑惑中带着愤怒,“我有那么差劲吗,你就这么不想做我爸爸。”
  男人脸色微怔,沉默了片刻之后,俯身抱起小男孩向餐厅走去。方才匆匆的一幕,却让向欣两腿沉重的无法行走,她惊讶于小男孩的那质问好像在哪里听过,恍然之间,有一个声音告在她心里回响,陆敏,我就那么不配做你的女儿吗?原来一直是藏在她心底的一句话。
  向欣回到餐厅时,宾客比方才又多了不少。在一番搜寻后,向欣才找到吴继琛。吴继琛正在和两个人聊天,而两个人的中间正站着那个小男孩。
  欢声笑语中,向欣才知道站在小男孩右边的男人叫庄曜,鼎兴公司的总经理,上次在高建瓴的婚礼上确实见过,但若不是这次再见面,她真记不起庄曜是谁。小男孩左边的叫闾游,听吴继琛开玩笑时叫他闾总,应该是某公司的领导层。
  婚礼司仪一声宾客入座后,吴继琛带着向欣坐了下来,同桌的有闾游和庄曜,向欣余光扫了一圈,另外的五人一个都不认识。吴继琛介绍后,得知匆忙赶来刚刚落座的叫白砥直,旁边是他的老婆叫余音,剩下的三位是吴继琛的同事,一个叫沙博,一个叫孙廉,还有一个叫罗晴。
  音乐响起,餐厅霎时安静下来,一束柔和的灯光跟随新人的脚步伴着节奏缓缓而来。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彩排好,方到正前方,沈岚噗嗤笑出声来,沈岚这一笑,整个餐厅瞬间活跃起来。司仪趁势问一些婚礼必问的问题,比如谁追的谁,第一次的吻等等。
  沈岚只是傻笑的看向玄晋予,玄晋予道,“我追的她,第一次都是我主动,谁让我比她大呢。”
  沈岚立马补道,“什么大啊,明明就是老好吧。”
  众人哄笑,向欣也忍不住的笑了,她和吴继琛好像不存在谁追的谁,从小到大,一切水到渠成,若没有吴父的事情,现在只怕已是三口之家。
  新人交杯,互换戒指,接受父母和亲朋好友的祝福,在司仪的引领下走完程序,台下的宾客也已经吃的半饱,留着半腹等着新郎和新娘前来闹酒。
  白砥直道,“玄二居然能在公众场合说笑,这事忒新鲜了。” 
  庄曜道,“不稀奇,自从二哥和岚子复合后,二哥变了很多。” 
  玄晋予虽是明达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但是向欣与他的接触并不多,只是在葛晖的事情上接触过几次,听小陈说,玄晋予是一个冷漠的人,不苟言笑,不敢与之相处。但方才二人对他的称呼,可见关系非同一般。事后吴继琛告诉她,连上闾游,他们四人是总角之交,拜把的哥们,里外都是兄弟相称。
  孙廉道,“所以说,我们所上上下下,包括清洁的阿姨都感激岚子,把玄大给收了。”
  沙博接着道,“也就岚子有这个胆量,放眼律师界,有谁能豁出性命的敢收玄大。”
  庄曜道,“二哥还行吧,就是不太爱说话。”
  “你们是他的兄弟,没跟他共过事,”沙博道,“十步之内万物凋零,五步之内寸草不生。不信,你们问问罗晴。”
  罗晴撇了撇嘴,点点头笑道,“反正我是怵他。”
  “严重了,严重了,玄二就是有点闷骚而已,”闾游道,“你们跟岚子是同学,岚子都结婚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
  吴继琛笑着对沙博道,“廉二爷有罗晴收了,你打算被谁收?”
  “我不急,”沙博嘿嘿一笑,“这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二十七八一朵花,那是指男人,女人到这个年纪,再美的花也开残了,所以岚子……”
  “说谁呢?”

☆、我要结婚了

  谈笑间,新郎和新娘举杯走了过来,和众人先干了一杯。沈岚笑道,“我这朵花怎么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那什么了?”
  闾游接过话头道,“岚子,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愿意收了玄子。他那么老,显得你永远年轻。”
  “才不是呢,”小男孩走到沈岚面前,拉着她的手道,“沈岚是慈悲为怀,菩萨心肠,才愿意收了二伯这座大冰山。”
  玄晋予摇头苦笑,沈岚道,“小家伙见识不凡啊,来,为你这句话,跟姐姐走一个。”
  小男孩喝完饮料道,狡黠的笑道,“谢谢二伯母。”
  “叫姐姐。”沈岚故意板着脸。
  “都二十七八了,还叫什么姐姐,我要是叫你姐姐,你不得叫我爸叔叔啊,二伯父一定会削了我爸,你这是陷我爸于不义。”小家伙文绉绉的一脸嫌弃,转而对着玄晋予笑眯眯的道,“二伯,你放心,我爸没这个胆子,他也就是背地里叫你玄二,当面只敢叫玄子。”
  闾游和玄晋予哭笑不得,玄晋予抱起小男孩,宠溺道,“来,跟二伯喝一杯。”
  向欣看着这个小男孩,莫名的想起了葛晖。葛晖小时候也是个鬼灵精,小小年纪能拎得清很多事,知道在葛士荣面前装可怜,在老太太面前耍横,到了向欣面前就采用软磨硬泡,一张嘴全是甜言蜜语,心中有再大的气也消失于无形了。
  “向欣,”沈岚举杯走到面前,“为之前的事,我敬你。”
  向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没事。”
  沈岚杯满杯空,向欣惊讶她的酒量,一杯接着一杯竟然面不改色,这才半圈,不免担忧道,“这可是白酒,你要不要换成饮料?”
  沈岚嘻嘻一笑,摇头道,“没事,我千杯不醉。”
  “你拉倒吧,”闾游毫不客气道,“一看你那就是白开水。”
  沈岚不服气道,“谁说的,这明明就是白酒,不信,你闻闻。”
  吴继琛笑道,“不用闻,白酒挂杯,你这杯一看就知道不全是白开水,也有一大半。”
  被人揭穿,沈岚无奈的笑道,“就知道骗不了你们,没办法,我得悠着点去那边喝,那几桌都是我爸的老领导和老战友,不能给我爸丢人。真要实打实,我就是酒量再好,不到你们桌我就醉了。”
  新郎新娘忙着轮番敬酒,宾客们也跟着忙起来,始离开自己的席位纷纷出动敬酒。酒文化是中国的一大奇观,无酒不成宴。似乎有了酒才能开展工作,才能结交朋友。
  向欣这桌就剩下她和吴继琛了,连小男孩都端着饮料走到隔壁桌追着小女孩敬饮料了,吴继琛却是岿然不动,以他的精明,这样的大好机会怎么能错过。向欣奇怪的看着吴继琛,刚想开口问他,却看见袁周和段玉璟走了过来。
  隔着吴继琛,向欣一眼就瞥见袁周无名指上熠熠生光的戒指,转过头端起饮料喝了一口,视而不见的做派让立在一旁的袁周有些尴尬,倒是吴继琛站了起来,仿佛才看到袁周和段玉璟,拉起了身后的向欣,笑道,“袁检也在啊,这位,就是段总吧。”
  段玉璟道,“久闻吴律师的大名,今日得见,非常荣幸。”
  段玉璟真挚的神色和语气显得这句原本客套的言辞十分的真诚,吴继琛道,“段总过奖了,听闻段总已经接手友利公司,以后还有请段总多指教。”
  向欣以前听袁周提起过友利公司,是袁家的产业,房地产行业沸腾之后,袁家也进入了建筑行业,后来资金又渗入到其他行业,原来的主业渐渐倒变成了副业,最近几年制造行业不景气,友利公司也是年年亏损。袁母想要放弃友利公司,无奈袁父念旧,对那些曾经一起奋斗的老员工无法弃之不管,勉力支撑。虽说友利公司濒临倒闭,但到底是袁家的老根,袁父一直想让袁周辞去公职,接手公司,如今能让段玉璟打理,看来袁家对这位未来儿媳的才干十分信任。
  段玉璟摇头笑道,“临危受命罢了。听说前段时间,华锋集团的一个项目被你们拿下了,你们为他们带来了那么大的利益,以后华锋集团的业务看来要你们纵横所全权代理了。”
  华锋集团的那个项目只是一个小项目,关于产品质量的问题,案件金额不大,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华锋集团很多项目的投资人都在作壁上观,做好了说撤就撤的准备。项目公司的领导为了集团公司的声誉,下了死令,一定要打赢官司。前一任代理律师压力较大,直觉案件胜算不大,解除了委托合同。玄晋予接手后,发现对方的证据有瑕疵,为了能在华锋集团有一个立足之地,就拉来吴继琛一起做。法院久而未判,正好给了玄晋予和吴继琛一个喘息的机会,两人辗转多地,终于找到了关键的几个证人,才使这个案件反败为胜。
  案件赢了事小,但名誉的恢复让华锋集团很多项目都起死回生,吴继琛道,“先锋集团的盘子太大,我们所只处理华中地区的法律事务。”
  段玉璟佩服的点点头,看到一个身影,“那好像是基宏公司的毕总,听说吴律师跟毕总是朋友?”
  “朋友谈不上,打过几次交道而已。”
  “可否请吴律师引见一下?”段玉璟道,“既然接手友利公司,我就要尽力而为。”
  吴继琛微愣,旋即含笑着领着段玉璟走去,未看向欣一眼,似乎仿佛已经忘了身边的向欣和袁周。向欣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饮料喝了一口,淡漠的神情让袁周颇为局促。
  袁周轻咳一声,放下酒杯,坐在吴继琛的位置,面朝向欣,“我要结婚了。”
  “恭喜。”
  向欣头也不抬,不咸不淡的语气看不出任何情绪。相处三年,对于向欣的脾性袁周多少是有了解的。起初他也以为向欣性格很好,好到脾气,实则不然,她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平静的状态,喜欢将气闷在心里,慢慢消化,以至于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她在生气,只以为她是心情不好。

☆、追悔莫及

  “向欣,”袁周轻轻叫了一声,淡淡一笑道,“别生气,其实那天去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家,我就在楼下等你。看到吴继琛送你回来,我又犹豫了。”
  说到吴继琛,袁周突然想明白一个道理,向欣的闷气也有消化不了的时候,累积的多了,也要发泄,只是在发泄的对象上面,她选择了吴继琛。在向欣的心里,自始至终,吴继琛才是她最亲密的人。就像母亲,在家强势,对于父亲和他出口伤人毫不在意,可是在外面也是彬彬有礼,再大的愤怒也不会让自己失去礼节。其实不光是母亲,他自己也是如此,对于外人我们注重礼貌,对于家人我们挥洒情绪,是因为在外我们处理的是事情,在家我们处理的是心情,只有家人才会包容我们起伏不定的心情。
  “为什么一定是吴继琛呢,如果换做别的任何一个人,我都无话可说,但是吴继琛,我不甘心,”袁周坐正,伸手转着杯子,“我跟自己说,只要你给我一份肯定,那怕是一个眼神,我就一定会坚持下去,甚至不顾一切的跟段家退婚。”
  可从头至尾,他们都在谈吴继琛,谈分手。他也搞不清,事情为什么没有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她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更别说勇气了。最后,他连订婚的事情都没有机会说出口。在离开向欣住处后,他幡然明白,告诉她吴父的事情等于成就了她和吴继琛,对此追悔莫及,同时也恼怒自己多么愚蠢。
  向欣转头看他,“为什么是我给你?”也许吴继琛说的是对的,一个人连自己都怀疑的人,凭什么要别人给他百分之百的肯定。
  袁周愣住,向欣的问题一针见血。凭什么让向欣给他,他如果足够的爱她,就该自己给自己勇气,然后凭着这份勇气去拼死争取,既然他怀疑自己,怀疑这份感情,就注定他在这份感情中的失败。
  别人恋爱都是潮起潮落,一开始爱的轰轰烈烈,汹涌澎湃,激情过后,返璞归真,一切归于平淡。但是他和向欣相处的几年来,一直都是平淡期,从来没有过如胶似漆。除了工作,原本一个人做的事不过是多了一个人,一起吃饭,看书或看电影,虽然见不到她,心中也会常常思念,但还不至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一直以为这样没什么不好,平常的夫妻不都是这样过日子吗,后来他才明白,那是夫妻,不是恋人,他们的分手似乎是早已注定的事情。
  “这也许就是我失败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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