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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侯门庶妻-第190章

小说: 侯门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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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卫若萱隔着河滩干着急。

“全都别动!”挟持她的人看见护卫那么多,估算着逃生的机会不大,特别是带着这母子两个。忽然眼神一变,紧紧盯着她怀中的婴儿,相较而言带着个襁褓中的孩子要方便多了,而且这是卫肆沨的嫡长子,分量一点儿不轻。

紫翎感觉得到那双冰冷的眼神盯在晔然身上,心中一惊,拼命护紧晔然。

他不知在什么学位上一点,她瞬间觉得身子绵软无力,与此同时对方大手一夺,怀里空了。

“晔然!”她吓的大喊,却因对方的举动而不敢动弹。

“侯夫人,只要你乖乖别动,我不伤害他。”那把锋利冰寒的匕首就贴在晔然安详沉睡的脸上,仿佛一个轻微动作,即将化开晔然小小的咽喉。

“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走。”若是没有选择,她宁愿和晔然呆在一块儿。

“不!我会照顾好小公子,只要你们别跟,否则小公子缺胳膊少腿儿,可别埋怨我心狠。”这人冷笑着,一边警惕众人一边快速后退,在林子里藏着快马,逃生之路早就制定好了,只要成功到达下一个地方便有人接应。

紫翎看出来了,怎么能令他将晔然带走。

卫若萱薛轶成等人皆因顾忌晔然不敢轻举妄动,她却是瞅准时机,在那人抱着晔然翻身上马之时,忽然从头上拔下扁簪,推掉外套,瞄准那人的后心就掷了出去。簪子稳稳的扎了进去,那人只是一声闷哼,然后缓缓从马上坠落。

“晔然!”她这才跑上去,将晔然从对方怀里抱回来,失而复得,令她大松了口气。

“大嫂,晔然没事吧?”卫若萱跑过来,一面问一面看地上的人:“死了。”

“没事,这小家伙,真是处乱不惊。”紫翎这才失笑,晔然虽然醒了,却是张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危险。

“大嫂也厉害,扎的真准!”卫若萱知道她练飞刀,以为她只是玩玩,没料到会如此精准,还派上了大用场。

“这还是你大哥教的,为以防万一。”原本是怕在宫里有意外,谁能预料到会用在这里。事情结束,这时她才发觉手心里全是冷汗,掷簪子时冷静非常,可事情成了,却是心如擂鼓,这迟来的后怕令她一阵无力。

薛轶成将尸体翻个儿,拔下那支簪子,擦拭了血迹,重新套回套儿内:“夫人。”

她接了回来,戴回发上,又瞟了眼死去的两人,说道:“把尸体处理了,回去。”

卫若萱同样揪心了一场,想想也后怕,一语不发的陪着她坐车返回。

“怎么了?”见她神色不似以往,紫翎笑着问。

卫若萱低着眼道:“若不是我提议出来,也不会有这事,大哥知道了肯定生气。我险些犯了大错。”

“怎么能怪你?即便今天没出来,早晚也会发生。”她笑着拿起身边的卷轴,故意轻松玩笑:“这回也不算白出来,至少得了一幅好画儿,千金难求呢。”

“画儿?”卫若萱并不知画儿的事,打开一看,顿时笑了:“这不是二哥的画儿吗?听说他送给了一个姓林的公子,那公子还因不肯转让这幅画儿而与人发生口角,致人意外死亡呢。没想到兜了一圈儿,最后却落在大嫂手里。”

晔然突然伸手小手咯咯的笑起来,手腕上的金铃铛清脆作响。

“你也喜欢啊?等你会说话了,求着小叔,他若疼你,肯定给你画一幅万金难求的好画儿。”看着晔然天真无邪的快乐,心头阴影散去。

卫若萱注视着晔然,心头若有所思,将车窗推开,探头望着骑马走在一侧的人,满眼愁绪。

薛轶成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由得疑惑:“小姐有事吗?”

卫若萱蹙着眉不说话,盯了他一会儿,重新把车窗关上。薛轶成被她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紫翎却是猜到了。

章节目录 第三百六4章 其人之道

回到宅院,薛轶成刚命人将这边的事情禀报卫肆沨,锦州的消息却先来了。舒籛镧钔看了飞鸽传书,他忙前去禀报。

“启禀侯夫人,侯爷刚刚传了消息来,济州沧州已为他所掌控。”

她听了这话,细细想了想,问道:“侯爷的用意你知道了?”

薛轶成点头:“侯爷此举一出,谁都看得出来,侯爷打算将京城围困。一旦京城等地陷入包围,很快便支撑不住。之前朝廷只是想拿下锦州,却不知侯爷暗地里令恩国公领兵攻占其他州城,如今济州沧州之事一出,朝廷必定是心存顾虑,不敢再用全力,而是会撤出部分兵力加强剩余州城的防护。”

卫若萱听了乐观的说:“没想到这么顺利,或许年前战事就能结束呢。滟”

“怎样的结束呢?”她却不由自主的跟了一句。

卫若萱不解的望着她。

她忙笑着摇头:“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踏”

她想的是,若万不得已形势实在太严峻,萧文璿定然会调集其他能调集的兵力,那时卫肆沨手中的力量就显得太少了,怎么能确保取胜呢?再者,万一外夷趁内乱侵略,国势就更动/乱,那时天下不知混乱成什么样子,她就会成为祸国妖女“流芳百世”了。毕竟,对外而言,她是卫肆沨与朝廷对抗的理由。

几天后,一行侍卫随着一辆马车抵达小宅院。

车门一开,卫锦之走了出来,一下车就吩咐:“休息一下,傍晚出发。”

“锦公子来了!”薛轶成赶来通报。

卫锦之进来,先对卫若萱说道:“大哥让我来接你和大嫂返回锦州,你去收拾东西吧。”

卫若萱早就想回去了,听了这话立刻去收拾。

“坐吧。”紫翎打量着他的气色,想到那回从京城离开时的病弱,真是大不一样了。

卫锦之坦然的任由她看,唇边始终挂着微笑:“晔然睡了?”

“嗯,他现在就是贪睡。我们到外面坐着说话吧。”芷荷带着丫鬟们正收拾东西。

“好。”卫锦之便与她坐在院子里,尽管生晔然的时候他来了,但并没见到她,这才是真正的重逢之面。蓦然回首,往事如梦,经历的太多,越发将一切看得淡泊,能令他动容的人事太少太少。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紫翎开了腔:“你怎么亲自来?”

“听说你这边出了事,大哥很担心,却走不开,便让我来接你。”

“说起那件事,你的《赏雪图》还在我这儿呢。”她笑道:“你若不要,我就收起来了,往后还能奇货可居。”

一句话说的卫锦之失笑,回忆起曾经的玩笑,带着温暖和酸涩,反把一颗漠然的心涨得满满的。“不嫌弃你就收起来。说起来,你是我的伯乐,若没有你的建议和鼓励,哪能成就现在的我?别说一幅画,即便你想要十幅一百幅,只要我画得出,都是应该的。”

“你只画仕女图?”她干脆玩笑着继续说:“我想跟你预定一幅画,请你给晔然画一张,怎么样?”

卫锦之含笑:“当然可以。”

“好,我记着呢,等战事结束了,我会向你讨的。”收起玩笑,见他眉宇间有些疲惫之色,便让他去休息,离傍晚出发还早。

当天傍晚车队出发,一路走的不快,三四天抵达锦州。

此时正值暮晚,她特意推开窗户朝外眺望,目光所及处山清水秀,小村庄炊烟袅袅安详依旧,没有半点儿战火的痕迹。她已经从卫锦之口中得知,在他前往小县城时朝廷已经撤兵,剩下的一半兵力只驻守不作战。他们所走的这一道城门并不是通往京城的方向,当初的战场不是这里,这儿属于后方,因此百姓能够平定。

车队抵达了东篱山庄。

深秋风凉,她用小被子将晔然裹在怀里,走进熟悉的山庄,感觉是踏入家门一半。刚进庄子,迎面有人出现,竟是老太太。

“紫翎给老太太请安。”

“免了,回来就好。”老太太笑着摆手,将晔然接在怀里,满眼慈爱的注视:“这小家伙睡的可真香,真是很像侯爷,特别是这眼睛和眉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翎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望去果然是卫肆沨到了。卫肆沨将她拉在身前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一番,这才笑道:“早先让你练练飞刀果然是有用,真想不到林丛能有那个心思。幸好,本侯有个厉害的夫人!”

当着这么多人,她只是笑着没说话。

卫肆沨从老太太手中接过晔然,正好晔然睡醒了,张着大眼睛望着他,还伸出小手朝他抓。晔然从来不知道怕生,谁抱都不哭,任何情况下都镇定自若,这会儿看到卫肆沨,竟欢快的笑起来。

他这一笑把卫肆沨也逗笑了,即便是无心,卫肆沨也感觉格外不同。

“这小子。”抱着逗了逗,把孩子交给奶娘,让她先去歇歇,一会儿吃饭时再见。回头对着卫锦之使个眼色,两人朝一旁去说话了。

饭后,卫肆沨来到房里,让丫鬟们退下。

“过来。”卫肆沨将她揽在怀里,仿佛这才踏实满足了,轻笑道:“你我夫妻分别了一年啊。”

她靠在他怀里,看似端详着他的手,嘴里却问着:“这仗要打多久?你想要个什么结果?”

卫肆沨觉得她这话音透着奇怪,微然皱眉笑道:“翎儿,你说我要个什么结果?”

她不说话,只将头深埋在他怀中,明显是在逃避。

卫肆沨盯着她,心内揣测了半晌,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笑着说:“你不想我做皇帝?怕我三宫六院,把你忘了?”

她默认。

原本他是个侯爷就令她觉得彼此相守前途未知,若他真的有天成事做了天下之主,能只要她一个妻子吗?多像天方夜谭啊。再者,她看了两代帝王的运命,看了皇室子弟间的血腥争夺,她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踏上那条路。

“又在杞人忧天,你还不知自己的分量吗?”卫肆沨轻笑,食指摩挲着她滑腻的脖颈,看到她脖子上一条淡淡的疤痕,爱怜的轻抚着,再度将她拥住:“时局所迫,不争则死,万没有退路。翎儿,你很明白,我需要你。人这一生所求的是什么?对外人而言,我是在求权利,可我要你明白,这一切是为生存,我心里真正所求的是你。”

她知道他说的都对,也能感受到他的真心,不过是对未来担忧。

“朝廷撤兵了,下一步怎么办呢?战事若是拖延,又到何年何月?”

卫肆沨却是冷笑:“拖不了多久,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深宫之内,夜色凄冷诡谲。

贞妃亲自带着参汤前往养心殿,是知道皇上近来忧虑战事迟迟不能就寝,特来借机探望。除夕之夜的事她受惊不小,毕竟差一点儿她也会同宫女一样稀里糊涂的死掉,因此病了一场,同时还被叮嘱绝对不能提那夜跟踪侯夫人的事。

她知道是不能让人知道侯夫人从皇宫内失踪,但有些事仍是想不明白。

“启禀皇上,贞妃娘娘求见。”

萧文璿正觉得头痛,摆摆手令其进来。

“皇上,臣妾特地准备了参汤。”贞妃亲自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打量着他的脸色,大吃一惊:“皇上,您病了吗?”

萧文璿皱眉:“怎么?”

贞妃犹豫着说:“臣妾只是看皇上脸色很差,以为……”

“不过是心烦罢了。”一想到心烦的事,脸色更是差,端起参汤喝了两口,突然眉头一紧,捂着心口边吐出一口鲜血。

“啊!”贞妃吓得尖叫,慌得连声喊人,又忙扶着他:“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萧文璿觉得耳边的声音聒噪的厉害,然而胸闷气短,竟连句责斥的话也说不出。嘴里腥甜,心口翻滚,视线渐渐模糊,终是晕了过去。

“皇上!皇上!”养心殿里一团慌乱,很快皇上出事的消息就传遍了皇宫内外。

章节目录 第三百六五章 老王爷请命

消息传到锦州,紫翎吃惊之下立刻想起前几天夜里卫肆沨所说的话。舒籛镧钔

芷荷在一旁感慨道:“先皇就是得同样的病死的,如今皇上也病的这么重,只怕是好不了了呢。”

的确,对外人而言萧文璿是遗传了先皇的病,之所以制造那样的假象,就是为了将她困在宫中,他绝对想不到如今会栽在这件事上。只是她很疑惑,萧文璿的病是假的,可吐血昏迷是真,事情应该是卫肆沨做的,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犹记得,卫肆沨也吐过血,极其逼真,本来当时要问,结果一混就忘记了。

傍晚时,卫肆沨来到山庄漭。

屏退丫鬟们,她问他:“皇上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卫肆沨低笑:“早料到你要问这个,我先问你一件事。记得先皇咖啡中毒那件事吗?凶手虽然抓住了,但先皇究竟是怎么中的毒却没人知道。”

“你知道?度”

那件事只有潘妃和五王爷知道,五王爷被赐鸠酒,潘妃虽活着,却因儿子的死和冷宫的处境而变得疯疯癫癫。新皇一登基,所有人都围着新皇转,先皇的曾经中毒就彻底翻篇儿,没人去纠结那一点。

卫肆沨笑道:“这事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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