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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侯门庶妻-第156章

小说: 侯门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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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不走!”钰恒却固执的耍起了脾气:“老太太那么疼我,你跟侯府本来那么好,为什么要将他们抓来?这让我往后怎么见老太太?爹,你放了他们吧!”

“胡闹!这种事岂是你说了算的?回去!”从小到大,卫廉几乎从未如此喝斥过他,冷色下的愠怒几乎要迸出来。

钰恒脾气也倔,更何况面对这种事,他是从心里想不通,觉得这个爹如此阴险,特别是想到这种事之后和侯府将背道而驰,不禁万分伤心,直着脖子喊道:“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

卫廉盛怒之下又舍不得打,扬手喊人吩咐:“将公子带回去!”

“爹!爹!”钰恒被不由分说的架走了。卫廉盯着紫翎,冷笑:“只希望卫侯爷配合,否则我们只能得罪了。”

待院门重新被落了锁,卫锦之还陷在刚刚的直面相对中,好长时间才想起问:“钰恒被发现了,事情会不会有变数?”

紫翎回想着卫廉的言语神色,猜测道:“他看上去很自信,再者,钰恒以后只怕是寸步难行,他应该不会将我们换地方。我总觉得他是另有目的。”

两天后,夜静人歇。

一声羽箭破空,嘭的闷响,惊醒了书房内的卫肆沨:“来人!”

侍卫立刻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支箭:“侯爷,这是刚刚有人射在门上的。”

只见箭身上绑着一封信。

卫肆沨打开看了,认出是紫翎的字迹,信上的内容除了报平安便是要那块金牌以换取二人之命。金牌分明只有她知道藏匿于何处,可见这封信是另有目的,他不由得又仔仔细细将信看了两遍,却无法找出言语中的暗示。

正疑惑犯难,不经意瞥见末尾落款的名字,发现“紫翎”写成了“紫灵”,她总不可能自己写错自己的名字吧?就这么一看,又发现在心中她曾三次自称“灵儿”,且细看之下,“灵”字下半部的“火”写的有些怪异,那两点像火苗一般。

“火?”他不由得看到手边的烛台,脑海中忽然闪过她曾经在纸上变的戏法儿,立刻将信纸放到烛火上烤,渐渐的在信纸的字里行间空白处出现了一行行茶色字迹。见状他不由得笑:“好!”

可看着看着,他的笑收敛了,目光森冷,面色可怖。

“侯爷?”

卫肆沨面色一收,冷笑:“有人送来这封信,要我拿东西赎人,看来要好好儿准备准备了。”

“不知在哪儿交换?”

“青松寺!”就是当初紫翎借宿进而出事的地方,离京城不远不近,又位于山林易藏易走,对方可真是用心良苦!

第三百九章 身陷囹圄(4)

夜半的安静突然被打破,双喜打着灯笼匆匆跑到一座院门前使劲拍打:“快开门!开门!”

“谁呀?三更半夜,懂不懂规矩?别惊到老太太!”里面值夜的老妈妈满是睡意的喝斥。舒唛鎷灞癹

“我是侯爷身边的双喜,快开门,侯爷出事了!”双喜着急的喊。

老妈妈一听赶紧开了门。

紧接着屋内的灯亮了,素云急忙穿了衣裳出来:“双喜,大半夜的出什么事了?湎”

“快告诉老太太,侯爷的头痛病犯了,人都昏过去了。”

素云听了忙返身回到屋内,老太太已经醒了,得知情况,急忙穿戴好前往书房。书房内外灯火通明,老太太一面催着大夫,一面问有没有吃药,又让人去沁梅院将紫翎那些东西取来。

及至门口,一名侍卫从书房里出来,低声道:“老太太,侯爷似乎睡的安稳了,您一个进去瞧瞧吧,人多了怕吵醒他。菱”

老太太没有多疑:“素云,你留在外面。”

侍卫从外面关上门。

待老太太担忧的走进去,拨开帐幔看见的却是他好好儿的坐在那儿,一点儿没有刚发过病的症状,不禁奇怪:“沨儿?”

卫肆沨直言:“这也是下下策。我想找老太太说几句话,可老太太身边有双眼睛盯着,多为不便。”

~文·“你知道念心?”老太太脸色一变。

~人·“我今晚想听老太太的实话,为了紫翎,为了锦之,为了整个侯府!”卫肆沨直接将之前的信递给她。

~书·老太太接了信,看了其上的内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痛苦的沉默了很久,她将一直珍藏在脖子里的玉摘下来,递给他:“这是你一直想看的玉。”

~屋·随着卫肆沨接了玉,关于当年的秘密,终于得偿所愿的了解,然而带来的震撼前所未有。

正值午时,太阳当空,着实有些热。

紫翎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团扇,望着院外的天空,神思浮动。她想着,若是卫肆沨看懂了信中真正的内容,定然是要回复的,一旦回了消息,卫廉岂能不来押她前往?卫肆沨定然不会真的前往青松寺,那太被动,若所料不错,他会突袭卫府。

只要准备充分,不仅卫廉,只怕是连太子也要就此栽倒!

门锁呼啦一响,院门开了,只见钰恒竖眉瞪眼气呼呼的跺着脚进来,院门在其身后重新锁上。

“钰恒,怎么了?”见他头发上沾着树叶儿,她不由得有了猜想。

果然,钰恒垮着肩膀满脸颓丧:“我想来想去总觉得爹不对,就算是为太子,可也不能囚禁你们。我想去给侯爷报信,可刚跑出后门就被抓回来了。我爹很生气,叫人把我关到这儿。”

屋内歇中觉的卫锦之听到动静出来,正巧听到这些话。

钰恒眼眶红了,站了好一会儿,抬起袖子一抹,跑到屋子里去了。

卫锦之没跟进去,叹着气说:“真不知事后会是什么样子。”

的确,侯府和卫家的关系的确很复杂,不仅仅是世交。府里的这些人,关系错综复杂,有明知知道的,还有尚未公布的,一旦所有事情大白,天知道两家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隔了两天,卫廉趁着夜色来了。

“卫侯爷已经回了信,三天后,青松寺一手交人,一手交物!”卫廉嘴角上扬,一副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架势。

忍到这时,紫翎问了:“卫老爷,既然交易已经谈妥,有件事想问一问。为什么要将锦公子一起带来?”

卫廉的目光落在卫锦之身上,满眼的笑:“不好吗?我是看公子对新婚不大满意,这才好心,在这儿看似囚牢,但对公子而言,囚牢的滋味儿也是甜的。”

“你!”卫锦之一听就动怒。

“锦之。”紫翎拦住他,摇摇头,也不再问什么。

卫廉看着他们两人,笑道:“我可纯粹是好意,若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得偿所愿。她现在是侯夫人,可若卫肆沨不在了,你想要她岂不是很简单?我看,她对你也并非无意,何必再管卫肆沨如何,反正侯府留不住了。”

“闭嘴!”卫锦之气得脸色涨红,猛咳起来。

“锦之,别动气,别把他的话往心里去。”紫翎连忙宽慰他,将他扶回房中。

钰恒一直门口,见自己的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不震惊不失望不生气?他进了屋,反手就将房门狠狠关上。

卫廉盯着这一切,面色阴冷,转瞬又自笑:“卫肴,我会将你的一切全都夺走!”

侯府内,卫肆沨交代了府中的事,带上人,准备趁着夜色出城。侍卫忽然跑来,禀报道:“侯爷,梅祺少爷求见,说有要事。”

“梅祺?叫他进来。”卫肆沨很意外,没料到梅祺突然来了锦州。

梅祺从外进来,开门见山的直问:“侯爷莫不是要去赎人?”

“梅少爷倒是消息很灵,不知从哪儿听说的?”没料到他是为这个来的,卫肆沨不由得更为奇怪。

“侯爷别多心,我也是猜测而已。之所以前来,是侯夫人曾托我查件事,已有了结果。虽然如今侯夫人不在府内,但此事事关重大,我觉得有必要告知侯爷。”梅祺说着递上几张纸。

卫肆沨见紫翎牵扯在内,越发疑惑,待接了纸张看了内容,不禁连连冷笑:“好!好!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让人意想不到!”

梅祺道:“梅祺想一同前往,恳请侯爷恩准!”

卫肆沨略有迟疑,少顷同意了:“好。说来与你也有关系,出发吧!”

卫肆沨先去了总兵府,直等了两个时辰,这才改换了寻常服色,带领着十五名打扮的如同家仆一般的侍卫骑马从城门奔出。梅祺到此才明白,定然是早有人装扮成卫肆沨的模样前往青松寺,而他们的目地则是京城。

一路换马,昼夜兼程,比约定交易的日子提前一晚赶到了京城,卫肆沨按早先计划布置。

夜色寂寂,卫廉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总也睡不着。最终他出了书房,穿过后园小树林,进入府内禁地,一座单独幽禁人的小院。

小院内的三人同样不曾入睡,紫翎与卫锦之坐在房中下棋,钰恒一个人坐在门外。听见院门响,抬头看见卫廉走进来,一下子红了眼圈,又倔强生气的把头扭开。“钰儿,还在生爹的气呢?”卫廉叹笑着走到他跟前:“爹做的都是大事,你小孩子家,不懂。你别掺合这些事,乖乖在家呆着,爹也不逼你念书了。”

“可是……”

“我知道,你担心他们。放心吧,爹只是要一样东西,得了东西就放人,不会伤害他们的。”卫廉叹口气,又说:“钰儿啊,爹知道你心善,怕侯府出事,可你也要想想咱们家。爹为太子办事,若办不好,不止是爹一个人,咱们一族人都会没了。”

钰恒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抬手擦了,问:“爹不是一直和侯府关系好吗?为什么又亲近太子?如今太子都被废了,爹不管那些事不行吗?”

“有些事哪是爹说了算啊。”卫廉摸摸他的头,将他拉起来:“别跟爹闹气了,回去吧,你二哥天天问你呢。”

钰恒回头往屋子里看,蓦地想起来:“爹,锦哥哥身体不好,请个大夫看看吧?这两天他咳的很厉害,晚上几乎都睡不着。”

“哦?这么严重?那些药难道不管用?”卫廉进到屋内,仔细打量着卫锦之的面色,突然说了一句:“你这病要怪就得怪卫肆沨!若不是他推了你,你岂会落下病根儿,这笔账,我要跟他一块儿算!”

卫锦之与紫翎同样吃惊,这算是儿时的事,只限于卫锦之与卫肆沨知情,想不到他竟知道。

正值此时,外面突然有异样声响,几人出门去看,只见院门口看守的人全都倒在地上,院内凭空出现几个黑衣蒙面人。卫廉刚要大喊,一柄钢刀便架在他脖子上。

“卫老爷,别来无恙。”随着一片通明的火把,卫肆沨从院门外缓步走入。

第三百十章 残酷事实(1)

“你!”卫廉瞪视着他,难以置信。舒唛鎷灞癹

“大哥!”卫锦之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了,尽管早知有那封信暗送消息,可看到他如此顺利大胆的闯到小院来,仍是十分吃惊。

紫翎却是知道:“你取到东西了?”

卫肆沨从怀中摸出金灿灿的一块金牌,噙笑道:“到底是你会藏,那种地方谁会想到。”

“我也是一时兴起,哪里料到会派上用场。”她将金牌拿到手中,回想起青松寺里那一夜。因上厕所金牌从身上掉下来,她顺手将其塞到厕所顶上的瓦片之中,本打算第二天走时再取湎。

“金牌?!”卫廉盯着那件东西,又看着眼前两人,仍旧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在这儿?你怎么知道是我?”

卫肆沨笑望着紫翎,说:“自然是我的夫人在信中告诉我的。你或许不知道,金牌是她一人藏的,我根本不知在哪儿,根据她信中所说,我取了金牌,昼夜兼程赶到京城,用这金牌调集了禁军,将卫府团团围住。卫廉,你劫持侯府夫人与公子,勒索皇上御赐金牌,再加上谋害两位侯夫人,随便一条,都够你诛九族!”

“侯爷,你在说什么啊?我爹、我爹只是为太子办事而已,他不会伤害他们的,更没有谋害那两位侯夫人啊。”钰恒惊愣了,本能的就维护起来,并拽着卫廉的胳膊急声道:“爹,你快跟侯爷说,爹!录”

卫廉突然放声大笑,到了这一步,他深知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卫肆沨,既然你知道了这些,那其他事一定也知道了?老太太亲口告诉你的?只怕,她能告诉你一件,却无法告诉你所有。如今看似我败在你手里,但若真讲起来,你和你爹卫肴才是真正的失败者。是,我是劫持他们,是谋害了你的两位侯夫人,那又如何?你想告到皇上跟前灭我九族吗?”

见他如此狂妄,又说出前两位侯夫人的事,卫锦之的震惊可想而知。

他没忘记那一天,自己的娘承认了一切罪恶,并以极端的方式死去,临死还隐瞒着一些秘密。再听眼下卫廉的话,他一下子懂了,却怎么都不敢相信,只觉得从心里冰冷凉透。

“来人,将卫廉带走!”卫肆沨顾忌着卫锦之与钰恒,不多言,直接下令押人。

“你怕我说出来?”卫廉有恃无恐的大笑,仿佛他才是那个得胜的人。

“爹!爹!”钰恒纵然之前再生气,可到底是从小疼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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