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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御宠医妃-第427章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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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窗台上,夏初七逗着小马。
  “他有东西给我?”
  乌仁潇潇一愣,“你怎知道?”
  微微撅了撅嘴巴,夏初七觉得自己将说的话有些残忍,但她也不知为什么,还是转过头,正视着乌仁潇潇说了出来。
  “因为我是他的妻子。”
  乌仁潇潇眼皮一颤,没有吭声。
  夏初七又道,“在阴山,在你救他之前,他就是我的。”
  这样宣示主权的行为很是可怕。换了以往,她打死也不相信自己能做得出来这么幼稚的事情。可她愣是说了,还说得这么正色。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因为乌仁你不是旁人,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受到更多的伤害。你对他有心,我看得出来。但是,除非他对你也有心,要不然,我不会因为你有心,你是我的朋友,便将我的男人拱手相让。”
  “楚七,我没有那样想……”
  乌仁潇潇压低了声音,垂下眼皮儿一眨不眨地盯看着自己脚下的靴子,咬了咬唇,慢吞吞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到她的手上。
  “他给你的。”
  “谢谢你。”
  夏初七微微一笑,乌仁潇潇却有疑惑,“他怎会知道你一定会留下我?早早就把东西给了我,却不吩咐我要留下来。万一你不留我呢?”
  “是他让我留下你的。”
  乌仁潇潇一惊,抬起头来,“我怎么没有听见?”
  夏初七微微弯唇,看着乌仁潇潇略略苍白的小脸儿,嘴皮微微一动,见她发愣,笑着问,“你可以看出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乌仁潇潇摇了摇头,不明所以。
  她笑道:“赵十九却可以看懂。”
  当初在晋王府里,为了应付老皇帝摆出那一局“孝”字棋,她与赵樽曾经练过一些简单的唇语,加上后来二人经年累月的相处和彼此的默契,复杂的语言虽然不能够准确表达,但是简单的指令还是完全没有问题。
  若说赵樽的不喜欢,对于乌仁潇潇来说,是一种永远无望的单恋,那么赵樽与楚七之间那种旁人永远无法插足的默契与信任,才是他们最为坚固的爱情城墙。
  不论外间风雨如何。
  她信任他,而他亦然。
  这正是乌仁潇潇不能理解的东西。
  她先前就在客堂里,在他们的身边,她并未看见他两个有过多的互动,甚至他们两个人似乎从头到尾都在互相怨怼,这些都做不得假。但是他们似乎埋怨对方都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会离,不会弃,即便对方有再多的不好,还是他们自己的人,与旁人无关。
  想到自己恋上赵樽的心思,乌仁潇潇突地觉得有些可笑或可悲。尴尬地别开头去,她纤细的手指抚了抚鸽笼上方罩着的一片光滑锦缎,声音低哑了许多。
  “楚七,我不瞒你,我是喜欢他。很喜欢,比你想象的要喜欢得多一点……在我以为你与他已无可能的时候,心里是生出过奢望的。但那都是以前,眼下……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再存这样的心思了。”
  低下头,她脚尖搓着地面,似有难言之隐,“我羡慕你们的感情,羡慕得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嫉妒,但我不是一个坏人……你救过我,我铭感五内,我不会做破坏你们感情的事情。但是我一时忘不掉,总是免不了去看他,想他。楚七,请给我一点时间忘去,好吗?”
  一个姑娘喜欢赵十九而已,这没有错。
  要是姑娘不喜欢赵十九,那需要治疗。
  夏初七这样想着,心里松缓了许久,她看着乌仁潇潇,给了她一个极是友好的微笑,又探手替她理了理垂落在肩膀上的发辫。
  “乌仁,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乌仁潇潇心中一酸,眼圈顿时红透。
  “你若当我是,我便是。”
  “好。”夏初七握紧她的手,“永远。”
  “楚七……”乌仁笑着吸了吸鼻子,像是要哭出来,又不太好意思哭,尴尬地抹了一把眼睛,笑着道,“好了,他在外面等我,我便不久留了。我们草原人,最讲究情义,若不嫌弃,我便与你结为异姓姐妹,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夏初七抿嘴一乐,“只要不必有男人同用,其他都好说。”见乌仁潇潇“噗哧”一声,她唇角笑意拉开,突地又想到一事,微微翘唇:“你怎的不问我要治霉疮的药?”
  乌仁潇潇略略忸怩一下。
  “我都晓得了。你……也晓得了吧?”
  夏初七“嗯”一声,心里有些替她难过。
  “我替表哥向你道歉,其实他这个人还是……”
  不等她说完,乌仁潇潇便打断了她,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我知你想说什么,不必说了。民七,你若当我是朋友,可不可以帮一个忙?”
  夏初七狐疑看她,“什么?”
  乌仁潇潇微微一窘,“不要告诉晋王。”在重译楼里,她好不容易呵斥了元祐,便是不想让赵樽知道她有过那样的不堪,还试图嫁给他。
  他是她心里的神。
  即便不能嫁给他,她也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是美好的。
  夏初七她那一双欲说还休的眸子,心里突地一跳。那一天的情形,除了乌仁潇潇自己浑然未觉,她知道,赵十九与她一样,心里一清二楚。
  他没有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但此刻,她有些不忍心了。
  望着乌仁殷切的眼,她眉开眼笑地点头。
  “好。我不告诉他。”
  乌仁潇潇离开了。
  夏初七让晴岚送她出去,自己却没有动弹。
  站在原地愣了良久,她拿出乌仁潇潇交给她的东西来。那是一个浅绿色的荷包。荷包的做工极其粗糙,正是她先前在诚国公府时向赵如娜学着做的。鸳鸯像鸭子,喜鹊像小鸡,实在惨不忍睹。若说它唯一不一般的地方,那便是她带着即将与赵樽在洪泰二十五年四月初七大婚的喜悦,倾注了满腔热情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绣品。
  想到往事,她微微一笑,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放着一串被烧得焦黑的南红串,串珠上面还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赵十九遒劲有力的字体。
  “阿七,火灼过的南红,更为恒久。你且再忍耐几日,等着爷来接你,再取回你亲手绣成的荷包。”
  字条上没有多的话,赵十九还是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可就这几个字,夏初七却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心里涌起的,也不知是酸还是甜。
  坐在椅上,微风从窗户拂进来。
  她思量着,忽然又头大了。
  只几日么?几日后又能如何?
  这魏国公府被赵绵泽围得水泄不通,他能怎么办?她垂头丧气的捏紧字条,把南红串和荷包一道揣入了怀里。
  ~
  定安侯府。
  今儿午时陈大牛要去奉天门外,受那五十个军棍的处罚。一晚的缠绵之后,赵如娜几乎未有合眼,天不亮便爬起来,忍着身子的酸胀不适,亲自为他做了一餐饭。看着他吃下,她仍是心有不忍,“侯爷,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我可以与哥哥说情的?”
  陈大牛摇头,囫囵吞枣地吃着,抹了一下嘴巴,看她小意地看着自己,似是有些沮丧,不免一叹,放下筷子,牵着她的小手。
  “不必为俺担心,俺这身子,不要说五十军棍,便是一百军棍,也挨得住。你不明白,这军棍要是不打,俺这心里就难受。不是一时难受,而是一世难受。嘿嘿,俺得罪了媳妇儿,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这莽汉难得说出这般动听的话来。赵如娜听得抿嘴一乐,又嗔他一眼,“你就知哄我,昨晚不是还说五十军棍会要人命的?”
  陈大牛嘿嘿一乐,“俺不哄着你,你又怎肯依了俺,又怎肯……那般侍候俺?”说到这,见赵如娜羞红了脸,微垂的眼睫毛一阵乱颤,他偏头瞧着,更是喜欢得紧,不由逗她。
  “别担心了,俺不会要你守寡的。”
  赵如娜又好笑又好气,狠狠拍他一下,“呸呸呸,大清早说这样的话,也不怕晦气。”
  “好,不说。”陈大牛笑着,“往后只要俺媳妇儿不爱听的,俺就坚决不说,只要媳妇儿爱听的,俺就使劲儿说。这样可行?”
  外间都传言定安侯惧内,可他这一副上赶着拿脸给人抽的样子,不是惧内,而是相当的惧内。
  看他这般待她,赵如娜心都快化了,唉了一声,“你说你没事,但我还是不放心,那帮人下起手来,黑着呢,我今日与你一道去。”
  “啊?”陈大牛眼睛一瞪,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去干啥?打屁股有啥好看的?不能去。”
  赵如娜抿唇一乐,“正是打屁股才看。”
  陈大牛一愣,随即朗声大笑,“敢情你是想看俺屁股咋的?那不必去奉天门了,现在就可以脱给你看。”说着,这货便要解裤腰带,气得赵如娜“呸”一声,狠狠推他一下。
  “大白天的你不害臊!”
  “两口子有啥害臊的?”他嘿嘿发笑,想了想,又低下了声音,意有所指道,“你为何总不让俺看你?哼,总有一天,老子得把你看仔细了,看你能拿我怎样。”
  想到他这两年来无数次的要求“细观”,赵如娜又是羞又是臊,还有一丝好笑,“你这人就是浑得很。再说,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不看便不看。”陈大牛笑看她一眼,指了指外面,“时辰不早了。那俺走了?”
  “真不让我去?”
  “不让,你在旁边,俺能羞死。”
  想一想,赵如娜也不逼他了,只是上前为他理了理衣裳和领口,软声叮嘱道,“侯爷,不要嫌我的话不顺耳,就你这个犟性子,有时候得改改。尤其是朝廷上的事,能软着点,就软着点。”
  知她是为自家担心,陈大牛连忙点头,样子极是老实,“俺晓得了,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就得硬,比如与俺媳妇儿一起时,就得硬。”
  “你——”赵如娜横眼看他。
  “哈哈,逗你乐呵!俺真走了,还得先去皇帝那里点个卯,受一番痛斥和训示,再去挨一顿火辣辣。”
  赵如娜心疼他,眼圈都红了。
  “侯爷你仔细些。”
  他唔一声,双臂拥紧她。
  “你信俺,不会有事的。”
  “我信你。”
  “那好,俺走了。”
  “我送你。”
  往常陈大牛每每出门,不管是去哪里,不管是一日走几次,赵如娜都会送他到门口。今日也是一样,只是分开时更添了一层道不清的涩意。
  “媳妇儿,回吧。”
  陈大牛翻身上马,摆摆手,便要驰去。
  “侯爷!”赵如娜喊住他,见边上除了周顺没有旁人,鼓起勇气跑上去,“我还有话说。”踮着脚尖,她乘他低下头来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二人往常在人前,都极是“本分”,很少有亲热的举动。这一口,亲得陈大牛一愣,不解地看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蹙眉思量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倏地跃下马来,将她拦腰抱起,像扛沙袋似的直接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屋里冲去。
  赵如娜大窘,不知他意欲何为,眼看一路上都有人在观望,不免低低斥他。
  “你做什么,不是说迟了吗?”
  “不急。”
  她以为他又犯“老毛病”了,舍不得离开,还想回屋再“祸害”她一回。却没有想到,他只是把她抱坐在房间的案几上,便低头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赵如娜不解,看着他一直没动。
  好一会,他直起腰来,神神秘秘地看她。
  “媳妇儿,闭上眼睛。”
  “什么?”
  “闭上眼睛!”
  他霸道的命令道,靠过来用胸膛把她抵在自己与案面之间,双手圈紧了她,不许她胡乱动弹。
  赵如娜心如小鹿乱窜,虽不知缘由,还是听话地闭上眼。她什么也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他在她的头发上插上了珠花一类的东西。
  为娘子簪花这种事,绝不是陈大牛这种大男人做得出来的。与他成亲两年多,除了房事上他不客气,就从未有过任何爱意的表达,今日是怎的了?
  “咋的皱着眉?”
  他低下头来,脸近得几乎贴着她的脸。
  赵如娜脸一热,“可以睁开眼了吗?”
  “莫急。”他答完,突然离开了。
  风轻轻地吹过来,拂在赵如娜的脸上,软软的,柔柔的,很是舒适。她一直没有睁开眼,安静地等待着,感觉像是少女时臆想过无数次的,与爱郎两相恩爱的美好日子。
  不一会,他回来了,笑呵呵地拍拍她的头。
  “媳妇儿,可以睁眼了。”
  赵如娜睁开眼睛一看,心里一跳。
  她的面前是一面铜镜,举着铜镜的男人正看着她一眨不眨,似是等待她的表扬。而她的鬓发上,插着一只累丝的发簪,伞形的旋转花卉图案,像是金造的,颜色却有些不正。
  她微微一诧,“侯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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