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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御宠医妃-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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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心里有他吗?”
  乌仁潇潇心里一窒,怔怔抬头,看着她洞悉一切的双眼,她不好承认,也不想向她撒谎,只当默认了。
  夏初七轻轻一笑,并不多话,也不为难她,只安抚的拍拍她的胳膊,便拉她出来,笑眯眯地坐回原位,望向不动声色的赵樽。
  “晋王殿下,乌仁公主欠我一千两银子,想来你是愿意替她偿还的吧?”
  转瞬间便欠了一千两?怎么欠下的?
  除了赵樽了解她的品性,好些人都风化在当场。尤其是元祐,更是不解地瞪向她,不知是护犊子的心理,还是为了先前的事记恨,那眼神极不友好。
  夏初七只当没看见他,仍是笑眯眯看向赵樽冷峻无波的面孔。在她猫儿一般慵懒的表情里,谁也不知道,在桌子底下,她的脚正勾在赵樽的小腿上,轻轻的蹭来蹭去,故意逗他。
  二人面对面坐着,旁人似是未查。
  赵樽幽暗的黑眸慢慢眯起,没有挪开腿,只是将两簇跳跃的火花隐入眸底,手指轻抚着酒杯,在她越发放肆的小脚戏弄下,眉心一点点蹙起,若有所思。
  “一千两……”
  “嗯?殿下这是不愿意?”夏初七的脚伸过去时,早已脱下薄底布鞋,脚上只着一双白袜,慢慢从他的腿往上移,灵动的脚撩起他的袍角,正准备袭击他要害,却被他两条腿猛地夹住。
  他弯唇,眉目深幽。
  “一千两而已,自是应当。”
  夏初七斜睨着他,缩了缩被他夹在腿间的脚,缩不开,不由气恼,“晋王好大方,早知道,我便说一万两的。”
  赵樽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若是欠债,莫说一万两,即便十万两,本王也是应当替公主偿还的。”
  夏初七喉咙涌上一口老血。
  赵十九!她冷飕飕的眼风扫他一眼。
  “行,成交。”
  说完了,见他还不松开腿,夏初七仅有一只脚在地,觉得身子极是别扭,只好不停朝他使眼色。
  可赵十九只当未见,还端起酒杯,遥敬了一下东方青玄和元祐,雍容高远的样子,看得夏初七想揍他。
  原本想要调戏他一下,谁曾想被他反调戏了,她有些气不过,想想使出了杀手锏,一只手抚着额头,蹙眉看他。
  “不行,我要昏了……”
  这句话莫名其妙,不懂的人纷纷看怪物一般担忧地看她。可赵樽却是听得明白,心知她有孕在身,不敢再夹住她的脚,赶紧把腿松开。
  夏初七得了自由,狠狠踹了他一脚,忙不迭缩回来,可还没有穿上鞋子,胳膊就被东方青玄扶住了。
  “不舒服?”他低头看来,声音极是温和,距离近得清浅的呼吸似乎都喷在了她的脸。夏初七心里一跳,余风瞄了一眼对面眸色深深的晋王殿下,又看一眼东方青玄抓在她手臂上的修长指节,轻轻一笑。
  “无事,你小媳妇儿康健着呢。”
  “那便好。”东方青玄妖娆的笑着松开她的胳膊,姿态雅媚。可晋王殿下的脸色,却黑得堪比锅底了。
  见他如此,东方青玄笑得开怀。
  “殿下就是不懂怜香惜玉。”
  夏初七一愣,想到是东方青玄发现了他与赵十九在桌下的“斗殴”,脸上稍稍一臊。可赵樽却不以为意。他拿夏初七没法子,对付东方青玄却是极有手段。
  “东方大人此言差矣。本王素知你身娇体贵,向来小心,何曾不怜香惜玉了?”
  东方青玄一口老血憋在喉咙。
  “噗”一声,夏初七忍俊不禁笑了。
  赵十九每每都拿这一招对付东方大都督,也每每奏效,这两人在一处斗嘴,实在赏心悦目。
  “好酒。”赵樽一本正经收回了视线。
  “哈哈!”她又忍不住大笑一声,见东方青玄妖冶的凤眸杀猪刀一般捅过来,她厚道地咳一声,严肃了脸。就像刚才与赵樽“桌底勾情”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她客气地扛手道,“闲事休提,只不知晋王殿下几时领乌仁公主到魏国公府来还银子?”
  赵樽瞥她,不动声色,“过几日。”
  她笑着,语气意味深长,“兵贵神速。”
  赵樽面色无波,“欲速则不达。”
  她唇角一扬,眸底生辉,“可我急用银子,等不及了呢。再说,世上哪有欠债的人讨价还价的理儿?”
  赵樽眸色一沉,看定她,终是叹口气。
  “明日便送来。”
  “那就这样吧。”该说的话说完了,夏初七又打了个饱嗝,瞄向又羞又窘的乌仁潇潇,莞尔一笑,又意有所指的看向赵樽,“今日多谢殿下和公主款待。我与青玄还有点事,先走了。”
  赵樽喉咙一紧,胸襟憋闷,可握紧手中的酒杯却什么也不能说,只点点头,别开视线,不去触及她一双灵动邪佞的双眼,生怕一个忍不住,会上前扳折了东方青玄的脖子。
  夏初七转头,笑道:“青玄,我们走。”
  再转一个弧度,她看着元祐,唇角的笑意更大,“往后我不叫你表哥了,叫你秒哥。你也应当自称秒爷……”说罢她闷笑着,恶趣味儿地解释一句,“秒字你不懂吧?秒就是一瞬,一瞬就是一触就……你懂的,哈哈。”
  又一个华丽的转身,她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爷我……捏死你。”
  元小公爷不知乌仁潇潇到底与说了些什么,可想到这样丢脸的事乌仁潇潇竟然告诉了她,不由暗自生恨。这简直就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不报此仇,非好汉。
  这小娘们儿,总有一天他会要她好看。
  磨牙思量着,他迎上赵樽幽深的眼,看一眼垂着眼皮若有所思的乌仁潇潇,突地扯开嘴角,低低一笑。
  “天禄,我有事与你说。”
  乌仁潇潇面色一变,“元祐你敢!”
  ~
  ~
  外面还下着雨,夏初七从乌仁潇潇屋子出来的时候,仍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脸上带着一种细腻的柔色,看得睿智的东方大都督也弄不明白,她到底是气着了,还是没有气着?她与赵樽之间,到底是在斗嘴,还是在打情骂俏?
  龙头鱼尾的屋檐下,雨滴的“叮叮”作响。夏初七远远看去,只见阿记与卢辉等一众大内侍卫站在雨中,如临大敌的守在外面。
  今日碰巧遇见赵樽,显然是他们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如今不仅让她与赵樽见了面,还一起吃了饭,估计回头在赵绵泽的面前,他们都不好交差,少不了得吃一顿排头。
  夏初七好心地朝他们一笑。
  “诸位,怎不入屋避避雨?”
  阿记眉头轻蹙着,看着她不答。卢辉僵硬的笑了笑,“娘娘有心。可卑职奉旨办差,不敢懈怠。再说都习惯了,不妨事。”
  “这样啊?”夏初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着道,“那随意吧。”
  如风撑伞过来,东方青玄笑着接过,把伞遮在她的头顶,声音温软体贴,“走吧。”
  “多谢。”她笑。
  “还想去哪?”他问。
  “我还有事。”她还笑。
  “我说接下来去哪?”他又问。
  “我想去找……”夏初七突地冲他眨眼,压低嗓子,神神秘秘地道:“好女婿,你还得帮你丈母娘一个大忙。”
  “嗯?”东方青玄眉头狠狠一跳,强行压下想捏她脖子的冲动,柔柔一笑,“何事?”
  “我要去见我表姐。”她道,“可行?”
  “我说不行,你肯吗?”
  “自是不肯。”她老神在在的笑着,在雨地的伞下“唰”一声洒开丝绸折扇,慢悠悠摇晃着,抖着两撇小胡子,明明不伦不类,看上去却极是逍遥自在。
  “女婿,走起!”
  “……”
  东方青玄无奈地看她一眼,摇头失笑。
  去见李邈是她思量了许久的事。
  除了上一次为了城隍庙的事情偷偷出皇城与她私会过一次,她再没有与李邈见过面。但她与李邈的感情,与任何人都不同。李邈当她是唯一的亲人,在她心里,也当李邈是亲表姐。急切地想见李邈,主要是她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出府的机会不多,今日若不见她,估计得等到孩儿出生之后了。可眼下好些事情,她得去关心一下。
  感叹间,一行人还未出宴宾院,她便见到从另外一侧院门口正往里去的一个绿衫姑娘。那背影有些熟悉,她脑子一转,“嗳”了一声。
  那绿衫姑娘回头,见到她,愣了一愣。
  “你是……?”
  夏初七朝她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摸着唇上小胡子笑而不语。绿衫姑娘若有所悟,面上登时露出惊喜,低低唤了一声。
  “楚七。”
  “雪舞!哈哈。”
  故人见面,分外亲切。夏初七淌过地上的雨水,小心翼翼地过去拉住她的手,站在屋檐下头,抖了抖身上的道袍,喜悦地眨一下眼。
  “我表姐呢?”
  杨雪舞正想说话,突地看见她背后身着飞鱼服英姿挺拔的东方青玄。小脸一红,她扯着袖口,手足无措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院门。
  “大当家的,在里头,就是……”
  不等她说完,夏初七眼睛一亮,拍拍她的肩膀,“成了,你替我好好招呼这位美人儿,我自己进去便成。”
  说罢她转头看了看远处的阿记等人,又斜过视线,用一种东方青玄懂得的“求助”眼神看他一眼,低低一笑。
  “骚等!”
  她大步入屋,头也没回。
  有东方青玄在此,那院子又是北狄太子哈萨尔的住地,阿记与卢辉交换了一下眼神儿,不便往里闯,只能还像先前一般,围在外面。
  杨雪舞何尝见过东方青玄这样的男子?她又是羞涩又是欢喜,赶紧迎他入屋擦了椅子请他坐下。
  大都督倒也不客气,道一声谢,给她一个妖孽十足的笑容,袖袍一拂,便懒洋洋地坐在那处,一举一动,瞧得杨雪舞芳心一揪,心跳漏掉一拍,登时融化在他妖魅的笑容里,把原本要告诉夏初七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夏初七自是不知外面发生的“花痴惨案”,他风度翩翩地一只拎着雨伞,一只拎着扇子,穿过一个小回廊,入了内院。
  内院外头守着一众守卫,戒备森严。
  守卫里领头的那个北狄男子,正是在漠北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胡和鲁——哈萨尔的贴身近侍。
  她目光一喜,“胡和鲁。”
  “你是……”胡和鲁亦是愣住。
  “是我是我,又见面了,你好啊!”夏初七潇洒地摸着小胡子,笑眯眯的招呼着他,冲他眨了眨眼,走上前去,接着低了嗓子:“我是楚七,来找表姐的,她人在不在里面?”
  胡和鲁面色有些僵硬,偏头往里一看,像是不好开口。夏初七奇怪地皱了皱眉,瞄他一眼,往里走近两步,不待出声,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
  “你给我起来!”
  “不起。”
  “起来。”
  “不起。”
  如此重复数次之后,那人终是服气了。
  “……你何时变得如此无赖?”
  “邈儿,你就不能依我一回?”
  两个声音隔着墙传来,有些小,可夏初七还是听明白了。一个是哈萨尔,一个是她亲爱的表姐。她虎躯一振,神经大开……难不成今夜是情人夜,处处都有激情在燃烧?
  “咳!”
  她最喜欢干缺德事,把伞一收,给了胡和鲁一个安抚的眼神,径直走到门口,她笑眯眯敲门。
  “喂,天黑了,起床喽,吃饼子了!”
  听到她的声音,被哈萨尔压在地上的李邈面色一变,双脚挣扎着瞪他,“我表妹来了……快放手。”
  “不放。”还是那句话,哈萨尔目光沉沉,并不松开她,“表妹最是讲道理,她知表姐夫势微,自能体谅于我。”
  “你待怎的?”
  “你若不同意,我便不起来。”
  先前他哄了李邈来找他,说要告诉她楚七的消息。没有想到他却说乌仁潇潇要嫁给赵樽,李邈一时气不过,不爱搭理他便要走,可他不放人,非得要她留下叙话,李邈不肯依,两个人便打了起来。那是真正的斗殴,可打着打着,人摁摔到地上,他索性不起来了。
  李邈苍白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红晕。
  “堂堂太子竟这般无赖,你就不怕人笑话?”
  哈萨尔目光微深,紧紧抓着她的手,“谁敢笑话我?邈儿,你好不容易才肯来见我,为何不肯多与我处一会?”
  “砰砰砰——”
  门外,夏初七又敲了。
  “喂,二位好了没有?”
  李邈忍无可忍,可面色倒还平静。
  “你难道准备就这般待客?”
  “你应了我,我便放开。”右手仍是紧握着李邈的手,左手依旧勒住她的腰,哈萨尔极是执著,“你只需答应我,往后不躲我就成。”
  李邈被他气得呼吸不畅,胸脯上下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
  这些日子,他三番五次找她,都被她找各种借口回拒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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