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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御宠医妃-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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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
  她低嗤一声。
  哪个龟孙子敢在祖师奶奶的面前班门弄斧?
  她知晓是有人想往屋子里吹迷烟或放毒气一类的东西暗算她。若换了正常人,大不了叫人,或高声大喊,或者直接跑出去了事,但大概闲得太久,她捉弄之心顿起。
  腆着一个大肚子,她动作还算灵活。二话不说,蹑手蹑脚走过去,屏紧呼吸,对准那根铜管,把肺活量发挥到了极点,直接往外吹了出去。
  “咳咳!”
  外面的人正准备往里吹,不想被她反吹出来,呛了一口,低低咳嗽不已。夏初七笑眯了眼睛,不再客气,一把推开窗户,只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是你?”
  那人大红的蟒衣散发着诱人心魄的淡香,一张妖冶的凤眸半阖半合,一脸闪着不敢置信的光芒,“好歹毒的妇人,本座若是呛死了,你管不管埋?”
  夏初七见鬼一般看着她,挑高眉梢。
  “埋!不过,得先预付银子。”
  东方青玄唇角一扬,敛住眸底的恼意,看她一眼,又轻轻咳嗽一下,绕到门口,径直推门进来。入内的同时,他手臂一扬,小马便展开翅膀,欢脱的往鸟笼的边上飞去,与大马两个亲热起来。
  他笑,“不是你约我来见的?”
  夏初七为小马的专业水准默哀一瞬,不动声色地瞄向他,“小马飞你那里去了?”
  “那是。”东方青玄一笑,“不然我怎能逮到它?”
  夏初七心里一塞。
  扁毛畜生果然还是畜生,它不能很好的执行主人的意思,结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乌龙?想一想,小马的第二任主人是她,第一任主人却是东方青玄。她飞出去,飞到东方青玄那里,倒也不奇怪。
  她释然了,低叹,“我不是找你。”
  “这个本座自然知晓。”东方青玄轻轻笑着,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扫了一圈屋内的陈设,补充一句:“不过没关系,我找你。”
  “……”
  看他一眼,夏初七为他倒上茶水。
  “找我有事?”
  东方青玄莞尔,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眼眸垂下,若有似无地瞄向她的小腹,一袭淡琥珀色的光芒微微一暗,笑了。
  “没事不能找你?”
  夏初七白他一眼,“非常时期,多危险?”
  东方青玄目光一眯,脸上仍是得体的笑颜,无半分不自在,“你也知危险?可胆子还是这样大,怀着肚子,可知一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
  “谢谢夸奖。”夏初七瞥他一眼,唇角微撩,“不止一个人这般夸奖过我了。大都督若是无事,还是早点离开吧,若是让赵绵泽发现你来这里,免不了又要猜忌你,朝堂上不得被他穿小鞋么?”
  “为我担心了?”
  “……”夏初七眯眼睨他。
  他叹:“本座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东方青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一闪,唇角不着痕迹地勾出一个极为妖艳的笑容,然后探入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到她的面前。
  夏初七皱着眉头看去,只见那是一个玉质的哨子,哨子上面,雕有鲤鱼的纹饰,看上去极为晶莹好看。她目光微微一闪,下意识地想到了漠北锡林郭勒的那一夜,北伐军营中的粮草被烧毁时,在纵火者黑皮的身下发现的那个哨子。
  也有鲤鱼纹饰,只不过那哨子烧得漆黑。
  她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未动声色,只轻轻一笑,把哨子拿起放在嘴边,鼓着腮帮就要吹。
  “不要吹。”东方青玄极快的制止了她。
  “嗯?”夏初七掂了掂哨子,“这个不是吹的?”
  东方青玄狭长的凤眸一眯,妖妖娆娆的笑着,难得沉了些声音,“道常法师不是说你有一劫吗?正巧,最近朝中‘构党’势力极大,私底下暗潮汹涌,你又是皇帝的心爱之人,陛下放心不下,怕他们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故而令本座亲自把这个暗哨捎来给你。遇到紧急情况,你可吹此哨,附近的人,便会来救你。”
  夏初七眉头一皱。
  这半个月来,她几乎很少想起赵绵泽。
  可如今看着这哨子,坐在一个满屋都是他的地方,想到锡林郭勒的事情是他做下的,她突地有些喉哽。
  那一晚死了好多人。
  因了粮草被毁,赵樽才去了阴山,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这一切混沌的缘头,皆因人性丑陋的欲望。
  因此产生的一切恩与怨,也都是注定的天罚。
  微微愣了愣,她攥过鲤鱼哨子,笑得不达眼底,“替我多谢皇帝陛下。话说大都督你刚才没事儿捅铜管子,是想试试我的警惕心,还是想谋财害命?”
  东方青玄知道以她的聪慧,不需要解释,也能晓得那根铜管里,其实没有烟雾更没有毒气,那只是他试她警愣心的一个小玩笑。与她相视一眼,他半眯着眸子,想到先前她吹出来的一口香气,没有辩解,随口一笑。
  “谋财害命不至于,大不了劫色。”
  夏初七眉梢一挑,“大都督对孕妇也有兴趣?”
  东方青玄噙着笑,瞄过她说起“孕妇”时唇角露出的幸福,还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这一间充斥着赵绵泽名字的屋子,眉头微微一蹙,目光变得深幽难测。
  “世事果然无常,风水也在轮流转。”
  “啥意思?”
  东方青玄半靠在椅上,一副散漫的样子,妖媚的眸子,在火光下明明灭灭,一字一句像是陷入在回忆里,“那时你害怕赵樽,远远看一眼他也得缩脖子,如今却怀上了他的孩儿。那时你千言百计托我给赵绵泽捎话,只图他多看你一眼。如今反过来了,他倒是找我,给你带话,以期你多想他一瞬。”
  夏初七半闭着眼,垂着眸子,回味着他的话。
  许久,她才抬头,眸底露出一丝浅笑。
  “那时年轻识浅,不懂何谓良人。”
  看她说得认真,东方青玄不禁失笑,“你倒也懂得排解情绪。呵,陛下还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何话?”
  “若时光倒转,他不会再弃你不顾。”
  夏初七凝眸望他,缓缓道:“可时光能够倒转吗?”
  “不会。”东方青玄眼底微沉,看看她,默然片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扬起他绝美的下巴,“若真能倒转,估计轮不到他下手了。”
  “谢谢你。”
  她突然说。东方青玄却没有明白。
  “谢我什么?”
  她“噗哧”一乐,打趣道:“谢你没有下手,谢你当年的不杀之恩。”
  眉梢一扬,东方青玄也是一笑。
  “若是时光真能倒转,在清岗县时,我不会给你下药,即便要下,也不会……”还把你送到赵樽的床上。
  顿一下,后面半句他没说,妖娆的笑着改口。
  “也不会下那般不中用的药。”
  ~
  皇城,入夜,正心殿里,灯火大亮。
  赵绵泽一人独坐其间。
  这个正心殿,正是洪泰时期的谨身殿,也是洪泰帝当初下朝之后处理政务的地方。赵绵泽继位之后,不仅学洪泰帝般“谨身”,为正其心,还把谨身殿,改名为了正心殿。
  他默默喝着茶,在等一个人,也在想一个人。
  脚步声传过来,何承安在外禀报。
  “陛下,晋王殿下觐见。”
  赵绵泽手心微微一紧,将茶盏放在雕龙刻凤的案几上,面孔挂着温雅的笑意,牵袍起身,亲自过去拉开殿门。
  朱漆的门外,一个男子身着亲王蟒袍,迎风而立。一袭华贵,一袭高冷,一袭雍容,一袭孤傲,在正心殿氤氲的烛火之下,这样的他属实称得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
  难怪她见到他便爱上,从此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二人对视一瞬,赵樽微微抱拳欠身,却不施大礼。
  “臣赵樽请陛下安。”
  暗暗压下心里的情绪,赵绵泽笑着摊手。
  “十九皇叔不必多礼,请上坐。”
  “臣不敢。”赵樽嘴上说着不敢,脚步却迈得极为孤高。他大步入内,环视一下正心殿的摆设,目光一眯,视线落在那一个摆开黑白双子的棋枰上。
  他侧身,含笑直视赵绵泽。
  “不知陛下深夜召臣入宫,有何差遣?”
  “皇叔这般说,真是与朕生分了。”赵绵泽挥手遣退了门口何承安,只留下赵樽一人,把他迎入座中,无声一叹。
  “十九皇叔忆不起过往,实在是一件令朕哀哀欲绝的事。想当初,在朕的十几个皇叔里,除去少时殁去的,朕最敬佩的便是十九皇叔你了。少年时,十九皇叔已是朕的榜样。且十九皇叔与我父王亲厚,与朕的关系,也是众多皇叔中最好的。这些事情,皇叔都不记得了?”
  赵樽目光微暗。
  这些话,赵绵泽没有撒谎。
  少年时,益德太子于他,亦兄亦父。
  他六岁那年,宫中骤变,之后便养于张皇后身侧,与洪泰帝也生分了,但益德太子待他不薄。且因益德太子长他许多,与他来说,扮演除去兄长之责,更像一个父亲。故而,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愿意为了益德太子的江山,去开疆拓土,为大晏打造一个更为繁华的盛世。
  可世事易变,如今……
  他面前的绵泽,不再是当初的绵泽。
  他自己,也不再是以往的赵樽。
  心有触动,他仍是面不改色。
  “让陛下挂念,臣实是想不起了。”
  看他一眼,赵绵泽垂了垂眸子,幽幽一叹,“私下里,十九皇叔不必如此称呼我了。我两个还像少时那般,您唤一声绵泽吧。”
  赵樽深深看她一眼,微微含笑,声音柔和不少,“今时不比往日,陛下已承继大统,臣虽是长辈,也不敢不尊君上,更不敢直呼陛下的名讳。陛下若是找臣有事,直言便是。”
  赵绵泽端起茶盖,喝了一口,温和的笑。
  “十九皇叔,近来都在忙些什么?”
  赵樽也笑了,就像彼此间从无芥蒂一般,拉着皇室的家常,“赋闲在府中,以备大婚。除此,养花种草,弄鱼逗鸟,吟诗作赋,若还有闲时,便读一些古籍,以体圣意,倒也有些乐子。”
  赵绵泽微微一愣,朗声大笑道,“十九皇叔多年征战沙场,也难得有如此吟风弄月的时日,趁着皇婶尚未过门,闲适一回,本也是应当的。只不过……”他顿了顿,突地话锋一转,“朕知十九皇叔雄才大略,当得国士无双,若不为朕所用,实在可惜。”
  赵樽笑了笑,静待他的下文。
  见他未吱声,赵绵泽接着温和一笑。
  “朕虽不忍十九皇叔劳累,但为了大晏社稷,还得请十九皇叔出山震虎。”
  
  ☆、第204章 酒窖的秘密!
  
  赵樽淡然一笑,似是并无太大的意外。
  “陛下此言,臣不懂。”
  “天子之职,莫重择相。”看一眼他略带冷淡的面孔,赵绵泽轻轻一叹,轻描淡写地道:“皇爷爷往昔曾教导朕,不论是理政还是做人,都务必要好好向皇十九叔学习,朕深以为然。只如今外忧未平,内患又起,二皇叔与朕颇为离心,然朕偏生是一个侄辈。好些事情,不便过逾……”
  顿一下,他忽地凝眸,盯了赵樽一眼,接着道:“故而,朕想让十九皇叔为朕分忧,领正一品右宗正的差事,兼太子少师,替朕督导宗人府事宜,且平衡朝纲。”
  赵樽目光噙了一丝笑意。
  倒是一个好算计。
  一方面,赵绵泽借由大婚之事把他强留在京中,若不派给他任何实职,难免会给众臣或后世留下一种小肚鸡肠、没有为君气魄的话柄。但是,若是让他再掌天下兵马,他自是忌惮不肯。于是,派给他一个宗人府右宗正这样的正一品官衔,让他分赵构的权,让赵构忌惮于他,刚好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之力。而太子太师名头听上去颇大,但这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虚衔,只不过代表皇帝的恩赏而已,毫无作用。
  他父皇这个储君人选其实真未选错。
  赵绵泽属实具备了为君者的种种度量和算计。
  “十九皇叔,意下如何?”见他未有答话,赵绵泽又问了一句,面上带着笑意,温和有礼,语气却是步步紧逼。
  “陛下如此信任,臣敢不从命?”赵樽目光深了深,像是在思量他的话,又像是在考虑什么,默了片刻,才淡淡道:“自古君为上,臣为下,臣应当为陛下分忧。”
  他这一番话说得听上去义正辞严,却淡薄若素,仿若未必真往心里去,赵绵泽低低一笑,默了默,感激的一瞥。
  “十九皇叔高风亮节,果是贤臣大能之人。那此事,朕便拜托了。”
  “应当的。”赵樽眸中复杂,似笑非笑。
  二个人就着屋中宫灯,虚与委蛇地客套了好一会儿。赵绵泽仿若真是信任,毫不保留地与赵樽商讨了许多朝务。与外忧之中,如高句国正在进行的内战,如倭岛的倭人时不时入海骚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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