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御宠医妃 >

第393章

御宠医妃-第393章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绵泽真的是一国之君了。
  往后的他,会更难对付吧?
  她高昂着头,一步一步往殿门而去,一眼也没有看两侧的人,却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想:或许这些人都在嘲弄,这个女子,怎么还没有死?怎么还能站到这个地方来?
  文武百官,齐刷刷的行着注目礼。
  他们分坐筵席两侧,夏初七是从中间走过去的。
  她不知道里面坐了多少熟人,也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她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是嘴上噙着笑意,走上前去,看向那主位上身着龙袍的男人,轻轻一拜。
  “参见皇上。”
  “来了?赐坐。”赵绵泽低低的声音,极是温和。
  何承安走了过来,想要扶她。可赵绵泽皱了下眉头,像是害怕何承安侍候不好,亲自走下座来,扶住她的手臂。
  “仔细些。”
  夏初七抿紧唇角,有些不悦,可走到这一步,她不得不虚与委蛇的应合。唇角一翘,噙着一抹笑,由他扶着手,走入殿中主位。
  她的裙裾太长,走过去时,被绊了一下,赵绵泽体贴的替她提了提。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令殿中的其余妃嫔,目露妒色,朝臣们却有些尴尬。
  当着北狄来使的面,新君如此,宠爱过分了。
  兴许为了缓解尴尬,兰子安一笑,带头跪下。
  “帝后恩爱,乃大晏社稷之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满朝文武随声附合,山呼敬贺。
  夏初七没有说话,目光随意一扫。
  几乎霎时,撞上了一双深邃如井的黑眸。
  这一双眼不同旁人,他曾伴着她从清岗到京师,从京师到永平,从永平到建宁,从建宁到漠北,从漠北到阴山。他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深深的凝望过她,他曾在与她亲吻时,深情地注视过她,他曾经在回光返照楼,目送她坐上天梯——
  是错觉了吗?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再次看向他。
  他与众多的皇叔坐在一起,一袭黑色镶金线的袍子,腰上系着大晏亲王的鸾带,丰神俊秀,卓尔不凡,处于一干贵气逼人的男子中间,魅力也无人可及。
  夏初七眼前登时模糊,忘了呼吸。
  “赵十九。”她脱口而出。
  
  ☆、第197章 翻天覆地的力量
  
  她惊诧之下的声音不小,满座皆入耳。
  赵绵泽眸子微微一眯,一动不动地托着她的手臂,座中的文武群臣及北狄使臣,各种不同的目光,也无一例外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或落在她口中那个“赵十九”的身上。
  无人出声,满室寂静。
  暧昧与敏感的氛围,笼罩了麟德殿。
  可在夏初七惊慌的目光注视下,赵樽却漫不经心的别开了眼,自顾自把着一个酒樽,轻轻一抿,锐眸半眯半合,似是沉浸在酒香之中,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大殿中间那个云髻婀娜的“皇后娘娘”喊的人是他。
  夏初七耳朵一声“嗡”声,僵硬当场。
  赵绵泽黑眸深深地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在向满殿的人解释这尴尬的一幕,声音清越柔和。
  “十九皇叔否极泰来,死而复还,乍然一见,是令人惊讶。”扶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他又低下声音对她道:“小七,十九皇叔受了伤,忘了前尘旧事,你不必讶异了。先就坐罢,容后再与你细说。”
  夏初七品着赵绵泽的话,心脏怦怦直跳。
  迟疑一瞬,她压抑着快要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呐喊,终是从那个人身上收回了视线,淡然地转过头来,看着赵绵泽温和的脸,一双眸子凉凉的,却是笑了。
  “是有些吃惊,先前失态了,皇上勿怪。”
  赵绵泽缓缓一笑,“无妨。”
  一个小插曲,似乎就这般过去了。
  麟德殿里在坐的人,神态各异。心里偏向赵樽的人,狠狠松了一口气。心里恨不得他死的人,则是稍有遗憾。至于其他人,或是觉得少了一场好戏,或是弄不清到底什么状况,各有所思。
  当然,也有另外一些人,恨不得把水搅浑,自己有所得利。就在夏初七被赵绵泽扶着走向主位的时候,吏部尚书吕华铭突地打了一个哈哈,半是玩笑半认真的抚须而笑。
  “难不成,皇后娘娘与十九爷也是旧识?”
  赵樽与楚七之间的事,在座的人里,知道的不少。
  可会像他这般直接问出来的人,却不多。
  赵绵泽慢慢转头,看了他一眼,“吕爱卿这就醉了?”
  看上去他似是在维护初七,可他看着吕华铭的目光中,却没有半分责备之意。众人落下去的心脏,再一次被这个问题悬了起来。
  “回陛下,老臣没醉,只是随口一问,别无它意。”
  赵绵泽还未回答,元祐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睨了过去。
  “吕尚书吏部的差事看来闲得很啦?管天管地,竟管到了陛下的家务事了,用不用向陛下请旨,授你一个御用监的管事儿做做?”
  御用监的管事不就是太监么?
  元祐一席话说完,吕华铭老脸微红。
  “老臣随口一问,小公爷何必口出恶言?”
  “咦,御用监怎会是恶言?行行行。”元祐丹凤眼一眯,唇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小爷我也有一事奇怪得紧,想随口一问。听说贵府新进了十来个美艳的歌伎,其中一个还是秦淮八美之一,按说依吕尚书的岁数,实是消受不起的。怎的您还能这般精神矍烁地坐在这里,可是有什么房帏偏方?不如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
  “哄”一声,殿里有人低笑起来。
  吕华铭一张老脸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变幻不停。见赵绵泽微微蹙了眉,知道这个场合再与元祐说下去,只会自然吃亏,不得不压住火气,重重一哼,坐了回去。
  原以为那个暧昧的问题因了元祐的打岔不会再继续,可赵樽一张冷肃的面上,却添了几分迟疑,他看了夏初七一眼,声音沉了下来。
  “我认识她?”
  他问的人,是与他“熟悉了不少”的元祐。
  因两个人中间隔了三四个位置,故而他的声音也不小。
  元祐抬头,看了一眼那明黄案桌后面那个一袭荣光,绰约多姿的女子,翘高了唇角,正准备把此事圆过去,却见夏初七突地离桌,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她裙裾长长,下巴微抬,唇上噙笑,不避讳任何人,或者说在她的眼中,此时根本就没有旁人,只有赵樽一人。
  众目睽睽之下,她走近了。
  站在赵樽的桌前,她盯着他,纤细的影子被灯光投在他的脸上。
  “赵十九。”
  又喊一句,还是只有称呼。
  一殿的人都看了过来,眸中光芒闪动。赵绵泽心里狠狠一抽,却是没有动,只拿一双审视的眼看向赵樽。在无数人的注视下,赵樽没有避开,漫不经心地迎上夏初七的目光,勾了勾唇,眸底有一抹细碎的光芒。
  “皇后娘娘有何指教?”
  夏初七眉心一跳,轻轻扬起唇。
  她静静看着赵樽,忽略掉心里一波波的风起云涌,终是半阖上了冷艳的双眸,慢吞吞拿起他面前的酒壶,纤手一倾,任由透明的酒液斟入他的杯中,直到溢满了杯沿,溢得满鼻都是酒香,她才停下,缓缓一笑。
  “赵十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识得我了,难道你把欠我钱的事,都一并忘了?想躲债,没门!”
  “哗”一声,殿里有人轻呼。
  人都傻了,夏初七却丝毫不以为意。
  她似笑非笑,看着赵樽,“你可晓得,你还欠我多少银子?可还晓得,是怎样欠下的?”
  赵樽皱眉,看着她乌溜溜的黑眼珠子,一脸黑沉,可她唇角上却是笑意极浓,一个可爱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像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滑动的喉结。
  “欠我很多,你要用力赚哦?”
  殿内“哧”声起,有人忍俊不禁,低低笑了起来。
  堂堂一国的皇后,入了大殿,当着满朝文武和使臣的面,第一件事竟然是找人要还银子。这件事说来荒唐,除了夏初七,恐怕旁人也做不出来。可她不仅做了,还做得理所当然,一双笑眸盯住赵樽,就像要他马上还钱一样。
  除了赵樽,那些人当然不会懂,为何一个堂堂的王爷银子要“用力赚”,只觉得这个诡异的场面,说不出来的滑稽,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笑里,殿内顿时一扫先前的阴霾与尴尬。
  “小七!”赵绵泽屏息静气的坐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了,敛眉一笑,示意夏初七坐回去,“十九皇叔刚刚回京,诸事都未理顺,你这点小事,容后再说。”
  夏初七看看赵绵泽清傲的表情,淡淡道:“好。”说罢,她凝眸瞄了赵樽一眼,施施然侧过身子往主位上走,只低低留给赵樽一句话,“十九爷堂堂亲王,欠债可别赖!我这个人,不是那般好说话的。”
  赵樽淡淡勾唇,目光幽深若井。
  他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她矜傲美艳的背影,看着赵绵泽扶她坐在了他的身侧,仿佛是无意识的,阖上眸子别开了脸,拿过桌上她亲自斟满的酒杯,慢条斯理地灌入了喉间,就好像这一场闹剧和这一个女人,与他原本就没有任何相干一般。
  赵绵泽正襟危坐,笑看着殿内的众人。
  “众位臣工和来使,切勿要介怀。朕这个皇后,就是喜欢玩乐,性子豪爽,说来,却是有几分草原女儿的旷达。”轻轻说着,他目光沉沉地看向赵樽,全是笑意,“十九皇叔,不要与她计较才是?”
  赵樽眼皮也没有抬,“无妨。”
  夏初七把玩着精巧的酒杯,看向赵绵泽。
  “他倒是无妨,可我的银子怎办?”
  赵绵泽脸色微微一滞。他知道夏楚心底在恨他,一方面故意当着满脸文武和北狄使臣的面给他难堪,以皇后之尊,做出一副无知的样子。另一个方面,她不顾颜面不停说起银子,其实是为了挽回先前入殿时那失态的一声“赵十九”,她在维护赵樽的名声,以免他被人非议与“皇后”有染。
  心里一阵揪揪然,他却是笑了,“你要多少银子,朕都补给你。十九皇叔刚回京师,又忘了前尘,你就不要再为这点小事计较了。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罢。”
  一笔勾得了么?
  她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大债”呢。
  夏初七瞄了一眼赵樽冷寂无波的脸,轻轻朝赵绵泽一笑。
  “那好罢,看在你的面上,不与他计较。”
  她一副狭隘的小女人样子,令殿中无数人心生诧异。这位大晏皇后可谓声名远播。她身上的一桩桩事情,被人在私底下传扬得不少。尤其是与晋王赵樽之间的“暧昧”,更是大多数人极喜猜测和津津乐道的事情。
  可如今冷眼旁观,都很失望。
  这哪里是见到旧情人的样子?
  赵樽从头到尾冷冰冰的,似是很不耐烦。
  就算他已然忘记了过往,可夏初七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并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还上来就不管不顾的追讨银子,不给晋王留丝毫的脸面。这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是传闻中的“相好”,分明就是看不顺眼的宿仇。
  ~
  清冷的宫灯下,酒宴一派繁华。
  今日的百官宴是赵绵泽继位以来的第一次大宴,加之宴请来使,可称得上是国安。麟德殿中,朝中的重臣、三公九卿、皇室子弟都纷纷携了家眷列席。北狄来使一干人也都在客座。赵绵泽后宫里的贤、淑、庄、敬四妃也在下首就座。
  这样多的人,不可谓不热闹。
  夏初七与赵绵泽并肩而坐,几乎没有看今日赴宴的人。熟悉的人太多了。一些许久不见的故人们,今日都来齐了。只是事过境迁,物是人也非,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了不同的位置。
  她不敢去想,他们会怎样看她。
  甚至也不敢想,赵十九如今会怎样看她。
  是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他忘记了。
  狗屁!这天底下谁都会失忆,就赵十九不可能。
  他是个什么人啦?贱而无形,黑而无色。谁能猜得中他的心思?
  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她表现得处处得体,在赵绵泽与北狄来使和众臣说话时,该笑时笑,该端庄时端庄,并没有多看赵樽一眼。自然,他也没有看过来。就像说好的一般,两个人的目光并无半分交集,任谁也不知他俩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宫中夜宴,歌舞自是不会少。
  推杯换盏里,教坊司的歌舞伎迈着幽然妙俏的步子入了殿来,一阵阵丝竹尔尔,舞伎们翩翩起舞,在两国的欢宴里,她们频频向座中的皇室贵胄们抛来秋波,殿中一片祥和之态。三五个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美人,美酒,美言,美语,一片人间美色。
  北狄使臣豪迈畅饮。
  大晏众臣礼节敬酒。
  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