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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御宠医妃-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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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见“铿”一声,绣春刀出鞘,冷然刺耳。
  一身玄黑的赵樽,如同冰山之上凝固了万千年的冰棱。
  一身红袍的东方青玄,却如同秋风飘飘中的红叶,耀眼夺目。
  一众身着甲胄的兵士,也都按捺不住心底里的好奇,纷纷在远处观战。一张张兴奋的面孔在夜色下瞧不分明,却带着一种与所有人一样的期待。
  天上的月华慢慢升空……
  似乎也有兴趣鸟瞰这一场罕见的人间“夺爱”。
  飞沙走路,草木纷飞,刀花剑影中,一黑一红两个身影缠斗一处,除了那尖利刺耳的武器“铿铿”声会让人打心眼儿里发颤之外,其实那一幕画面,实在是唯美得紧。一下子呼啸过来,一下子呼啸过去,人与武器合一,发出的破空声煞是激动人心。
  两个男人在那里打得不可开交,作为一个被他们争夺的“猎物”,夏初七很想说,为什么就没有人问问她的意见?
  而且,她大姨妈来了,正血流成河……
  到底是先看“比赛”,还是先叫停了他们,找个什么东东垫垫?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一个人坐在地上,很是窘迫与尴尬。
  一开始东方青玄且攻且守,游刃有余,小有得意。可不过十来个回合下来,他脸色突变,眸底露出一抹诧异的光芒来。只觉得赵樽招招狠辣,招式变化越来越快。一个闪神之间,他红袍的衣袖已然被削下了一截。
  他快!他更快。
  他招招如电,他式式如雷。
  唇角一弯,他再不敢轻敌大意,劈,斩,截,撩,挑,钩,刺七字要诀,他如那红云仙子翩翩起舞,脸上是从来不变的妖冶笑颜,而赵樽穿,抹,扫,点,崩,挂,云,一招一式亦如游龙出海,招式凌厉非常,面色却如同冻结了千万年的冰川。
  “殿下好剑法,实在深藏不露……”
  东方青玄轻笑一声,赵樽不答。
  夏初七看得眼花缭乱,感觉不出来太多的凶险,只觉得那两个人打得起来实在好看得紧,就像她以前看过的武打片儿似的,你来我往,一杀一式,很有气势很有档次很有派头。
  好看。
  确实很好看。
  打下去,一直打下去,杀死一个少一个。
  她恶毒的想着,却见赵樽一个剑花斜撩之后,东方青玄面色微微一变,右肘被他剑柄重重一点,人僵硬了一下,没有再出招。而赵樽人已飞身退后两步,稳稳立于当场。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就这样儿打完了?
  她愕然,却见东方青玄先笑了,“没有想到,青玄这些年,一直都看走眼了!”
  赵樽面无表情,脸上森冷得如同地地狱阎王。
  “当年,本王只是不想赢。”
  东方青玄一愣,面部肌肉微微跳了下,那攥紧的手指几乎入肉。
  “殿下好会说话。一言出口,挑筋入骨。”
  赵樽淡淡瞄了他一眼,不回答他的话,只淡淡看着他。
  “如此,本王可以带人走了吗?”
  东方青玄收回绣春刀,嘴唇不着痕迹地挽了一下。
  “那得看她愿不愿意了。”
  叹了一口气,夏初七想,终于轮到她了吗?
  那个男人,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同意?
  他既然心里藏着别人,又都要娶别人了,为何还要来找她?
  哦对了,他要负责任。
  赵十九嘛,一直都是一个“勇于负责”的男人。
  这一回又是什么?做侍妾?还是高升了,许她做侧妃?
  捂着痛经痛得直抽搐的肚皮,她面色苍白的看着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微微抿一下唇,觉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脸还是那么好看,轮廓清晰深邃,那一双漩涡般会吸魂儿的眼睛,仍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暗得即便里头写满了关心,还是显得太过冷酷了。
  好像她没有见过他开心大笑的样子?
  都说不喜欢笑的男人,一旦笑起来,会格外的好看。
  不晓得他开心了会是什么样儿?
  脑子胡乱的想着,他脚下的皁靴终是停在了她的面前。
  抬起头来,她看着他,抚了抚头上的点翠步摇,给了他一个极轻松的笑容。
  “我穿女装,好看吗?”
  她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却是看见他冷硬的脸又黑了一层。
  看来他是不喜欢她穿女装的样子呀?
  想想也是,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男人,又如何瞧得上农家小炒?哪怕她穿女装再好看,又如何能比得上阿木尔的风情万种?
  可他妈谁让他来的,来了还给她摆黑脸?
  她不爽了,撇了撇嘴巴,“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赵樽黑眸沉沉,盯了她半晌儿,嘴皮动了好几次才出口。
  “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
  靠!夏初七眉梢挑高,肚子都被他气得不痛了。
  “我说晋王殿下,不要太过分哦?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目光灼灼的盯住她,大概赵樽也深以为然,又重新说了一个理由。
  “你还欠我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听他又提起银子,夏初七磨了磨牙齿,恶狠狠地看着他黑气沉沉的脸,心里莫名其妙的郁闷了一下。
  “行,一百两是吧?我还给你就是了。”
  回头瞥了一眼风姿妖娆若有所思的东方大都督,她摊开了手。
  “大都督,借一百两来。”
  东方青玄很是配合,笑颜如花,“没问题,明日本座就会送到晋王府上。”
  一口卡在喉咙口的恶气下去了,夏初七抬起了下巴。
  “这样如何?您没事儿了吧?”
  赵樽喉结滑动一下,眉头皱了又皱,像是很难开口,“我想吃玫瑰糕。”
  “……”夏初七面色一黑,挑高了眉梢,“殿下的胃口很好。只可惜,关我屁事呀?你家没厨子吗?如果你要雇佣我……”
  “如何?”他眼睛一亮。
  “对不起,老子没空。”夏初七给了他一个“很遗憾”的表情。
  赵樽迟疑一下,又上前了一步,微微蹲身在她面前,“梓月还没有醒。”
  这算什么理由?夏初七觉得这个人说来说去都不在点子上,实在让人懊恼得紧。想想,她那脸上的神色就更难看了几分。
  “晋王殿下,太医院有良医无数,不需要一个用青霉素害死人的家伙去治疗公主吧?”
  她这话说得有些尖酸刻薄。
  可明显又一次噎住了英明神武的晋王殿下。只见他俊脸黑了又黑,那一张据说很适合接吻的嘴唇动来动去,愣是好半天儿都没有说出话来,直到在边上“观战”的元小公爷搓着手都替他着急了,才听得他突然长叹了一声。
  “阿七,我缺一个孩子他娘。”
  “……”
  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儿,夏初七觉得这个男人要是没有抽风,那一定就是她抽风了。正准备反驳回去,却突地感觉到下腹那恼人的热流又涌出来一波。抿紧了嘴巴,她扫了赵樽一眼,不想再耽搁时间了,也不想再听他的“理由”了,转头笑眯眯地看向东方青玄。
  “青玄,我们回去吧,我乏了。”
  一声亲热的“青玄”,听得东方青玄唇角一跳。
  “好!”不等赵樽说话,东方青玄就踩着两个人之间的暧昧走了过来,慢悠悠的看向赵樽,“殿下,我看你还是不要再强人所难了,我这娇儿愿意跟了我,那自然是我比您更合她的口味,对吧?”
  “东方青玄——”
  赵樽直呼其名,一字一顿冷如利刀,可东方青玄却笑得更自在了。
  “殿下,强扭的瓜不甜啦?您又何苦呢?”
  “我说,你们两个以后再叙旧行不?”夏初七烦躁得不行,低低吼完了,又撩了东方青玄一眼,娇声俏语地说,“青玄,你抱我回去吧。我身子湿着,不好走路……人也,人也累得慌……”
  “乐意效劳。”
  东方青玄意欲过来,赵樽却横在面前纹丝不动。
  “楚七,别这样……”
  看见向来高山远水的晋王殿下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罕见的涩意,夏初七那郁闷了许久的心情短暂的舒服了一下,又沉了下去。
  看着他,她突然觉得无趣了,收敛住笑容,正色道,“殿下,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这个人很好骗,很好哄?或者说,是我一直以来装孙子装惯了,你就真觉得我是一个孙子了,想怎么欺负我都成?”
  赵樽微微一愕,夏初七却不给他考虑的时间,继续说。
  “我承认我对你有那么一点儿好感,所以我以前犯贱了呗?但人嘛,犯一次贱就够了,哪里总犯贱呢?所以,我不管你对我是一时新鲜,还是责任感使然,我吧,那什么……哎哟,反正老子也说不明白啦。总而言之,从那天起,我们两个已经恩断义绝了。麻烦你现在退后,挥一挥你高贵的衣袖,顺便带走一点儿节操,谢谢。”
  说完,她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
  赵樽面色却黑如泼墨,在风中攥紧了双手。
  “阿七……”
  看着他两个的互动,东方青玄抚袖一笑,妖冶唯美绕了过来。
  “殿下,不是青玄不给你脸面,只是我这娇儿——”
  他语带讥诮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樽果然狠狠挥了一下衣袖,只是他那衣袖一挥,冷不丁就把东方青玄给推了开去。而他二话不说,将夏初七身上裹着斗蓬一扯,一把丢在了地上,又拿自己的披风将她拦腰一裹,便腾空抱了起来,踩着那软毛斗篷就大步走向那匹直喷响鼻儿的大黑马。
  “喂,你做什么?”
  夏初七惊诧出声儿,赵樽却是根本不理会她,只把她往马鞍上一放,接着自己也坐了上去,将她圈在怀里,朝瞠目结舌的元小公爷看了一眼,给了他一个“剩下的事交由你办”的指示,大手拍一下马背,便策马而去……
  他的动作太快,在场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马两人已经走了老远。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吭声儿。
  气息,凝结了良久良久——
  东方青玄眉目愕然,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
  “有意思——”
  “确实有意思,可也与你无关。”
  元小公爷嘲弄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小爷看着大都督的样子,真是闲得发霉了。”说到这里,他邪邪地笑看了他一眼,丹尾眼里掠过一抹笑意,对侍卫吩咐说,“都听好了,回头在小爷的后院里,挑几个颜色好点儿的小娘,给大都督送到府上去。”
  “是……”
  不等东方青玄做出回应,元祐长笑一声,亦是策马扬长而去。
  
  ☆、第100章 意难,平,小矫情
  
  “赵樽你放我下来——”
  风声悠悠,马啼得得,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额外清晰。
  可这些,都不如夏初七崩溃低吼声厉害……
  今儿之前,如果哪个告诉她说赵樽会干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人”的事情,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可如今他不仅干了,还干得这么理所当然,干得这么天经地义,干得这么潇洒自在,就像丝毫都不晓得自个儿的行为有多么疯狂似的,劫了她便是一路飞奔。
  她一开始是没有那么崩溃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有素质有文化有涵养的新时代青年不是?她与赵樽讲理了,什么大道理都说了。可他不讲理,不回答,不理会,典型欠捧的“三不男人”。任由她闹她吼,他仍是不动声色,一只手轻松地拽了马缰,一只手紧勒了她的腰,就像听着催眠曲儿似的,双眼微阖,高冷雍容,一张时光都雕琢不去的俊朗容颜上,无半丝波澜。
  人最生气的是什么?
  就是当你快要气死的时候,可你的对手却不理不睬。
  夏初七气极攻心,前仇往事全都涌上了心来,想到他过去欺负她的种种,愣是新账老账全都一块儿翻了出来,一颗心就像在油锅里煎过一遍似的,煎一次,翻一次,翻一次,还煎一次,越骂越厉害,可怎么骂都散不了气儿。
  “赵樽,你混蛋——”她又骂!
  “赵樽,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你?”她挣扎!
  “赵樽,你怎么是这样子的男人?玩不起了是不是?”
  “武力解决问题,欺负女人……无耻无耻无耻……”
  一个人表演没有观众是很恼火的事儿,她骂得极狠,却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嘴角微翘,眸子像嵌了半池泉水,潋滟生波,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了一层薄薄的浅影,再加上她生气骂人时不停抖动的肩膀,怎一个“孙二娘与美娇娘的合体”了得?
  赵樽黑着脸沉默了许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一抬手就扯掉了她头上那支漂亮的点翠步摇,又使劲儿在她的脑袋上扒拔了几下,扯得她原本梳好的头,全部披散了开来,在风中胡乱飞舞。
  王八蛋!
  好不容易美一回,她容易吗?
  他怎么就愣是见不得她好看一点?
  “赵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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