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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御宠医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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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回答。很快,又拿湿湿的唇压上了她,用力地啃了一口,便又来回地辗转了起来……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唇与脸,发出一种热气吁吁的喘。
  凭着女性天生的直觉,夏初七知道这样一个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的吻更深,手上动作也越发过分,强势的力道将她的嘴吮得有些痛,那火一样的热情,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赵樽……”
  在温度快要到达沸点时,她喘了一下,咬他。
  唇分开了,彼此都盯着对方,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等呼吸平静了下来,夏初七才突然一弯唇。
  “喂,你的左边,好像有一泡驴屎……”
  太破坏气氛了!
  赵樽明显僵硬了一下,稍缓,那只原本落在她袍带的手又探入内里。
  “这是什么物什儿?”
  “呃……”夏初七心脏怦怦直跳,想到那个玩意儿,脸不由得红了一下,又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笑,“一根胡萝卜而已,唬弄人玩儿的,不然你以为呢?我能长吗?”
  他手一顿,好像有点儿承受不住?!
  夏初七又笑了,“我一个堂堂的爷们儿,出门的时候,身上怎么能不带胡萝卜?”
  他咳了一下,好像快要崩溃了?
  夏初七火上浇油,“放心吧,这玩意儿特好使,我还专门用刀雕刻过,像模像样儿的,绝对能以假乱真。”
  他扼住她的力道加大了,估计想要掐死她。
  “哈哈——”
  压抑着低低的干笑两声,没听他出声,夏初七安静了一会儿,才冲他露出一个极为好看的微笑,只不过黑暗中,她猜他也看不见。
  “去北平就藩,那不是好事儿吗?干嘛板着脸?”
  他突然嗯了一声,话题转得极快。
  “不去北平府,你欠爷的银子可如何偿还?”
  “……”
  她在替他操心呢,他还念着她的银子?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夜幕里的驴院里,闻着驴粪味儿,听着银子气儿,夏初七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对白已经跟风月完全的不沾边儿了。而她面前的这货,简直就是一个可恨到足的人,比她自己还要讨厌上三分。
  丫说两句好听的会死啊?
  与他对视着,她缓缓挑高了眉头。
  “我好像已经不欠你了。上回不是两清了?想抵赖啊?”
  “你会欠的。”赵樽盯着她,说得十分淡定,“从今天起。”
  “啥意思?”
  夏初七心肝儿纠结了一下,郁闷得想吐血。
  那儿会有这样的不讲理的人?还没有欠上,便先算上了?
  “不要怕,即便你欠的银子还不上了,爷也不会要你的命。以身抵债便是了。”他说得很是平静,还特地加重了‘以身抵债’的语气,表示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与可行性。
  夏初七呛得咳嗽了一下。
  都说人不要脸才天下无敌。
  她不得不感叹,“爷,地球上已经没有你的对手了。”
  ……
  那天晚上步行回府,已经是深夜了。
  夏初七躺在耳房的床上,有些不能原谅自己。
  为什么前世那么多大好机会,她都没有好好找人谈几场恋爱,多少得一些经验呢?如果她有恋爱经验,便知道怎么应付那个不要脸的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儿脑子里像灌了铅块儿一样,茫茫然然地由着他牵拉着鼻子走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个儿变头了一头大水牛,正可怜巴巴的在田间犁着地,鼻子上套了一个鼻栓,被人给系上了绳子,踩在稀泥地里,身负重犁,走啊走啊,怎么都走不到地头。四周很很安静,那个牵着她的人,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语气十分恶劣……
  “不是想要简单平凡的生活吗?”
  “哞……哞……!”她说不出话。
  “小隐于世,女耕男织,这便是了。”
  “……哞!”她想去死!
  她心里头呐喊着,突然觉得脸上被人揪了一下。
  “赵樽,老子要与你同归于尽——”
  “喊什么呢?”
  头顶传来李邈的声音,一下子把她从梦境里拉了回来。
  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李邈狐疑的脸孔,她不爽的打了个哈欠。
  “做什么啊?大清早儿的揪人家的脸。”
  “晌午都过了!懒虫——”李邈扫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身来,压低了声音,“你的货来了。”
  脑子激灵了一下,夏初七的睡意全被赶跑了。
  “货”这个词儿,是她与李邈两个人的私人专用。
  因为那些人的名字,都不太方便随便提起。
  “两个货都来了?”她问。
  李邈点了点头,扶了她起来,穿衣洗漱和打扮。
  ……
  前院的客堂里头,月毓已经泡好了茶水。
  “长孙殿下和夫人请稍候,楚医官马上就出来。”
  赵绵泽的表情,仍是和煦温润,斯文有礼,“有劳了。”
  月毓的脸上情绪淡淡的,身影袅袅的立于一旁,只是笑,“长孙殿下客气了,奴婢是个下人,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赵绵泽含笑看向她,目光有微光闪动。
  “你原本是不必做下人的,这又是何苦?”
  “长孙殿下。”月毓微微一笑,“奴婢甘愿,怪不得旁人。所谓不垢不净,不减不增,不生不灭。奴婢心若安静了,便再无所求。心若自在了,便会更为通达。不一定要得到,哪怕只是默默的守候,也是上天赏给奴婢的福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近呢喃。
  就好像……在安慰自己。
  赵绵泽面带浅笑,看着她脸上无一丝委屈和怨气的淡淡温情,突然轻笑了一声,“别忘了,人本自利,陷了进去,又何来的自在?一个不注意,便会类同于兽,与人争抢撕杀而不自知。”
  目光微微一暗,月毓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奴婢愚钝,听不明白长孙殿下的金玉良言……”
  “没有什么,只是突得感悟罢了。”赵绵泽再不看她,淡淡地捧了茶盏来,轻啜了一口,那眸底的从容,竟无半分浮躁之气,却是让月毓稍稍的愣了一愣。
  “长孙殿下……”
  她张了张嘴,刚说了几个字,外头便传来了脚步声,她着笑岔了话。
  “应是楚医官来了,奴婢先带人退下。”
  在门口与夏初七擦肩而过,月毓望了她一眼,眼角的余光又若有似无地扫过赵绵泽,淡淡一笑,施了礼便带着两个小丫头退出了客堂。
  夏初七心里在冷笑,面上却是相当恭敬。
  一拱手,她微微躬身施礼。
  “长孙殿下和侧夫人有礼了。”
  赵绵泽只淡淡的看她一眼,点下头,唇角的笑容便留给了夏问秋。
  “秋儿,让楚医官替你请脉吧?”
  夏问秋眼眸含情地冲他一笑,“好。”
  垂下眼皮儿,夏初七没有兴趣看他们两个的眉目传情,只搬了一个小杌子,坐在了夏问秋的身边儿,微微替她卷了卷袖袍,拿出医药箱里备好的一方白净的丝帕,就往她的手腕上搭去。
  突地,她目光顿了一顿。
  面前这只手很漂亮。干净的,嫩嫩的,白皙的,指头上留有约摸两寸长的指甲,修剪得有棱有型,上头还有用千层红染过的玫丽色彩,丝毫不比现代美甲所护理出来的差,只可惜……
  “楚医官,怎么愣住了?”夏问秋笑问。
  “呵呵没有什么。”轻笑了一声,夏初七把丝帕搭在她的腕上,指头便搭向她脉息,不疾不徐的客套说,“长孙殿下和侧夫人是贵人,请脉也不必亲自过来的,只需差了人来支会一声儿,区区在下便自当前往。”
  夏问秋抿着唇角微笑,又温柔地看向赵绵泽。
  “绵泽说,好久没来十九叔的府上走动了,顺便来探望他一下。只可惜,十九叔还未回府,今日也不知能不能见着了。”
  夏初七微笑着放开夏问秋的手,“他们在朝堂上不是每天都能见着?”
  夏问秋被她问得一愣,赵绵泽轻咳了一下,替她解了围,便将话题绕了回来。
  “楚医官,秋儿的情况,如何?”
  “侧夫人脉象沉细而弱,血气亏损——”夏初七淡定的挑了下眉头,用极为正经地语气道,“应是前几次滑胎落下了病根,只怕得将息些时日才可受孕了。长孙殿下,在下建议,在侧夫人养病这些时日,长孙殿下最好克制一下,不要同房,以免受精卵着床,却胎象不稳,再次滑胎损伤身子,会导致终身不孕。”
  在这个没有避丶孕套的时代,好像避丶孕只能不同房了。
  她说得非常专业,冷静,可那脸上淡淡的浅笑,却是把赵绵泽看愣了,同时也把夏问秋说得脸红了。更何况,那什么“受丶精丶卵”这样儿的词,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听过。
  赵绵泽干咳了下,点了点头,目光深了一些。
  “楚医官,不妨拟了方子来。”
  微微一勾唇,夏初七笑着起身。
  身子刚起一半,她又坐了回去,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夏问秋。
  “侧夫人容颜绝世,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为什么手腕上,却有那么大的一块儿伤疤?”
  她一问完,对面的两个男女便愣住了。
  夏问秋微微颔下首,给了她一个很是便秘的表情,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往事,矫情得不行。但她的样子,却把个赵绵泽给看得心痛不已,倾身过去,轻抚了几下她的后背,温和地安慰了起来。
  这个情形儿,瞧得夏初七想笑。
  至于么?
  夏初七撩了撩嘴角,“那什么,在下只是随便问问,要是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
  赵绵泽打断了她,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当年我年少顽劣,从无安分的时候。有一次被父王和皇叔们带着,陪了皇爷爷去狩猎,大晚上的我一时性起,偷偷地溜了出去,掉入了一个猎人的陷阱……秋儿为了救我,差点儿送了命,手腕便是那个时候划伤的。”
  当年?
  狩猎?
  陷阱……
  几个词儿一入脑,夏初七耳朵“轰”了一声。
  就像被雷劈了一样,顿时冒出一个支零破碎的画面来……
  夜黑,风疾,天上繁星都无。
  一个少年在陷阱里苦苦挣扎,在大声喊救命……
  一个偷偷尾随的小女孩儿,撕开了她华丽的衣裙……
  陷阱的四面,都是软软的泥浆,根本无法攀爬……
  小女孩儿使劲的往上拉扯他,两个人的手终于拉在了一起,那少年一提气爬了上来,那小女孩儿因他的力道掉了下去……
  头顶上的泥土,铺天盖地砸在她的脸上,他身上温热的鲜血,也溅在了她的脸上……她后脑勺“嘭”地一声撞上了陷阱里的石块上。
  一阵剧痛传来,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那少年在呐喊。
  “抓住,快,快抓住,我拉你上来……”
  “你怎么了……你说话呀……”
  “你等着我,我去找人来救你……我很快……”
  那个少年的声音很难听,像是刚处于发育的变声阶段,粗嘎粗嘎的,在夜风里,却很清晰地传入了小女孩儿的耳朵里……
  在陷入昏迷之前,小女孩儿的唇角拉开了一个笑。
  “我等你,回来……”
  一个遥远得仿佛隔了千百年的笑容,清晰的出现在夏初七的脑海里。
  勾了勾唇角,夏初七也笑了。
  一如当年的夏楚。
  原来夏楚所受的那些无情抛弃,那些深夜空寂,那些怨恨哀婉,那些求而不得,那些痛苦纠缠,全是因了那年那晚如烟花一般在头顶绽放过的呐喊,那晚他的鲜血曾经燃烧过她的生命,同时也把她带入了地狱。
  她曾经盼望过烟花会再一次如这年关时那般绚丽的绽放,却没有想到,当烟花燃烧之后落回到地面时,一切都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她想抓,抓不到。
  她想放,也放不开……
  终究,她遁入了死亡的苍鹰山。
  而那个让她等着他回来的少年,却把别人当成了她来宠爱……
  
  ☆、第071章 笑里藏刀第,刀刀是血!
  
  看着面前这一双无时无刻不在演绎情深似海的“碧人”,夏初七不免有些恶毒的想:等有一天,当赵绵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那个他自以为情根深种的陷阱变成了另一个陷阱,会是怎样的心情,会不会想拿刀捅了面前这个为他滑了三次胎的女人?
  她猜不出。
  当然,目前还不到时候。她傻叉了才会去捅破这层纸。
  得等!
  等到最好的时机!
  等到夏问秋这气泡越吹越大的时候。
  等到赵绵泽爱那个女人爱得越发矛盾的时候。
  她说过的,虐身没劲儿,得虐心,虐得心肝绞痛而无法治愈。
  心思九转,各种不要脸的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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