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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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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我又找到你了。”
  明明是少年的模样,嗓音却没有半分少年的清脆,反而略带低沉,他语调缓缓,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在捶打着阮红娇的心肝,令她僵在那里,无形之中好似突然被人割开了外皮,让她全然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她动弹不得。
  就在这种不可抗力的压制之下,只听少年又笑道:“鉴于这是一本常规意义上的复仇文,而不是甜宠文现在你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第三十一章

    少年语调缓缓,可每一个字仿佛在捶打着阮阮红娇的心肝,令她僵在那里,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割开了她的外皮,让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她动弹不得。
    就在这种不可抗力的压制之下,只见少年又笑着道:“听说你成了‘寡妇’?嗯?这真是太遗憾了,我本来以为我能徒手,把那个成为你丈夫的男人撕得四零八落,血肉模糊,你知道这是我的乐趣所在。”
    最后半句话,落音尤轻,似有一种你知我知,会心一笑的暧昧。
    然而,阮红娇这时候睁圆了满是雾气的大眼,一脸惊愕的道:“公子,你认错人了,奴家不是”
    话音未落,阮红娇突然发起攻击,原本束缚着她的绳索一挣而断,而她极快的抬起左手,朝着“少年”射出一团“雾气”。
    阮红娇的左手是机关手,这个机关手的妙用并非只能做几个遮掩性的动作而已,它还是一种武器,便如射…出的这团“雾气”,实际上是一团极小如鱼鳞一般的银屑,每一粒都如一片刀锋一样锋利。
    若有人被这一团银屑打…中,必然是被割得鲜血淋漓,且银屑深深嵌进肉中,除非挖肉剔骨,否则一旦留于肉中,伤口不能凝固,会流血不止。
    然而那“少年”早有防备,就在阮红娇突然发难之际,他手中的扇子“刷”一声弹开,舞了两手,宛若行云流水一般将射来的银屑全部挡住。
    白晚趁这一刹那的时机,转身夺窗而逃。
    见她这般急于逃离,连正门都来不及走,“少年”嘲讽的一笑,对着白晚的身影甩出手中的纸扇,那纸扇被他灌注了内力,如钢片铁骨一般的坚硬,朝着白晚的双腿飞去。
    若被这扇面划中,只怕她的双腿都要齐齐而断。
    白晚虽然来不及回头,却听到了破风之音,就在扇面即将击中她的刹那,她腾空而起,一招燕子登云,避开了这一击。
    “少年”已经掠到了屋外,见了这一幕,冷笑了一声,果然他笑过之后,那扇子宛若长了眼睛一般抡了一个圈,又朝白晚飞了回来。
    白晚一时没有衬手的兵器,眉眼一瞪,脚下一动,从地上踢起了一块拇指般大的石子儿,然后一掌拍去,小石头被她着了一道真气飞了出去,在半空中与扇子撞在一起,随着一声炸裂,两者在强烈的碰撞之下一同炸成了碎片。
    危及解除,可是还没等她松口气,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出现了,汗毛根根耸立!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几乎贴在了她的身后,他捻起花指带着一股寒气点向白晚,瞬间以拇指、中指以及无名指点了白晚后背上的三处穴位。
    刚刚生龙活虎的白晚瞬间犹如电击般一颤,强忍剧痛,立即转身抓住了“少年”的那只手。
    只见“少年”望着她,身上骨骼格格作响,突然身形暴涨,连被白晚握住的那只手腕都涨大了一圈,不过一弹指的时间,“少年”诡异的变成了一个身形高瘦的青年。
    是缩骨功!原来“少年”是个青年男子假扮而成,而他脸上顶着的那张与他自己格格不入的稚嫩面孔,一看就不是他的原貌!
    那诡异的青年盯着白晚着问:“你偷了我的易容针私自离开君魔寨,还用我为你做的东西来对付我?”
    机关手乃是他的杰作,而她竟然用他的杰作来偷袭他?
    青年说着咧嘴而笑,脸上绽开了阴森的笑容,宛如责备小孩子一般的责备她:“小白,你真是太调皮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狠狠打在了白晚柔软的腹部上。
    白晚刚刚被他点了背上的风门、灵台、神堂三处穴、身体又痛又麻,根本来不及反应,正被他打中,痛得蜷缩起身子,口中涌出鲜血,那青年再反手抓她往回一拉,同时抬起膝盖,又重重顶在了她的肚子上,若说这一下有多重,从她整个人腾飞了起来,向后甩出六七米,最后撞在了木屋的外墙上便可知了。
    “怎么,还想玩吗,小白?”青年笑问。
    白晚倒在地上,嘴角溢血,勉强半撑起身体,居然望着他一笑,嘲弄道:“阴息风,有没人告诉过你,你打起人来像个女人?”
    青年果然便是阴息风。
    已经挨打挨得这么惨,却还嘴不饶人,实在让阴息风望而兴叹。阴息风走过去,粗鲁的拽起她,将她抵在了木屋的外墙上,低头对她道:“那是因为是你啊,我怎么舍得”阴息风眯着眼睛盯着白晚,越看便越是觉得不顺眼,忍不住咽下了之前的半截话,转而歪着脖子露出嫌弃的神情问道:“你的易容术真的是我教的吗?为什么这张脸看起来这么别扭?”
    说着,他一手掐住白晚的下颚,一手往她脸上隔空一抹,那些细如牛毛办的银针便从白晚的皮肉里拔出,吸入了他的掌心,白晚那张脸,也立即回复的原貌。
    “玉面仙”白晚的那张脸,曾被誉为二十年来武林中最美的一张脸,如今已失了三分明媚,多了七分冷艳,那双也曾经清澈的眼睛,如再也看不到底的潭水,幽深得已经足以掩藏住任何耸人听闻的过去。
    她已经和当初关在地牢下不同了,就像经历过枯木逢春,她的皮肤恢复了弹性,肌肉渐渐丰盈,就连身上的伤疤都淡化了许多,这当然要感谢阴息风的帮助,他不但救回了她,还借用“血池”帮她找回了武功。
    她的易容术是他教的,机关手是他做的,易容针虽然不是他给的,却也是偷他的,然后就和每一次一样,她达到了她的目的,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不管他到底有多少关于两个人携手合作,重回中原的大计。
    如果阴息风只是揍她一顿,就清算了他们之间的这笔账,未免也太好相与了。
    “还是这张脸更加顺眼。”阴息风说着,也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被易容针改变的脸型很快恢复成了真实的模样。
    阴息风善易容,外界传说他有一千个面目变化,即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认识他,而他的每个人皮面具,都是从刚刚死的人身上剥下来的。
    但实际上,他早已经摒弃了那些中规中矩的易容方法,创立了独门绝技,他这一手,让易容之后的面貌更加真实,免去了人皮面具所造成的僵硬感。
    所以,当阮红娇一低头露出羞怯的脸红模样时,谁能想到那张鲜活的面容,其实是易容的呢?
    这才是阴息风易容术毫无破绽的原因。
    “还是这张脸更加的”白晚也盯着阴息风那张惨白惨白的脸,道:“其实你没必要露出真面目,易容之后比现在的你更像一个活人嗯”
    白晚闷哼一声,随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来阴息风又掐了她腰上的一处穴位,加重了她身上的疼痛。
    就在她哼的时候,阴息风低头,吻上了她染血的嘴唇,将她唇上的鲜血舔舐得干干净净。
    白晚只是皱眉,不敢反抗。
    没有反抗的掠夺,总会让人忍不住越陷越深,阴息风食髓知味,撕开了白晚衣襟,迫不及待的啃咬她的肩膀,以至于肩膀上鲜血淋淋,而又被他小心翼翼的用舌头都勾进了肚子。
    阴息风全身白化,如果不易容,便是白皮白发,形容鬼魅,他血液里天生缺少一些物质,令他对人血痴迷,尤其是白晚的血。
    这也是白晚无法容忍的原因,被他咬真得很痛,且还要担心他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把她当大餐吃掉。在性命攸关的顾虑下,他那些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么?
    阴息风贪心的吮吸着她的皮肤、她的血液,立即亢奋起来,用一只脚的膝盖分开白晚的双腿,抵住墙壁,承担住她整个人的重量,一手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衣裳里
    整个场面活色生香,就连空气中也荡漾着靡靡的气息。
    阴息风是白晚的第一个男人,彼时她正是花样年华,离开了佛什峰之后对于一个没有人爱护的少女而言,如果没有人在乎她,她自己也不会在乎自己。
    那是一段晦涩而又堕落的时光。
    爱与不爱,最简单的分界就是,能否在欲望里保有一份清醒。
    白晚感到阴息风冰冷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摩挲,那滋味刺激又酥麻,可她的心仍是空空的,只有孤独和越来越孤独。
    她双手缓缓抬起,只需要趁阴息风不备,用右手扭动左手上的一个机关,就可以
    当她的右手即将碰到那个触点的时候,阴息风突然松开了她,原本在她身上流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后阴沉的盯着她。
    因刚刚饮了人血,他惨白的皮肤才多了一抹红晕,衬得他那张阴柔的面容增了一丝人气,他的嘴唇染血,诡艳妖冶。
    “你想干什么?”阴息风冷问。
    “我”白晚只说了一个字,就看向阴息风的身后。
    阴息风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那个人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便是刘白凤。
    阴息风因为饮血的缘故,颇有一些意乱情迷把持不住,故而才没有发现刘白凤的靠近。
    可让刘白凤不解的是,他掳来的阮红娇,为何穿着之前的衣服,却换了一副容貌?
    为什么眼前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像是在那啥?
    为什么事情突然变成这样?
    白晚这时看到了刘白凤,也明白了何以他的迷药能够迷倒自己的原因。这天下,只有一种迷药可以迷昏自己,便是阴息风特意为她研制的“晚来风”。
    所以,是阴息风鼓动这人掳走自己,并且提供了迷药的么?白晚的目光又落在了阴息风身上。
    阴息风与她对望了一眼,扭头对身后的刘白凤喝道:“退下。”
    刘白凤虽然满腹不解,但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低了低头,道:“是,血王。”然后便退了。
    原来,阴息风已经收了刘白凤为手下,这便是刘白凤在黑风寨灭门前一天所遇到的“奇遇”。
    曾经,“万血王”阴息风是江湖绿林之中的一个传说,他的名字令人恐惧颤栗,如果说绿林中也有所谓的偶像的话,这个人无意便是阴息风,他的号召力非同凡响。这一次他低调潜入中原,被刘白凤偶然得知他的身份,便有意加入“君魔寨”自愿听他差遣。
    后来他回黑山寨,发现寨子全军覆灭,怀疑是温简所为,也是阴息风指点他掳走阮红娇以作威胁。
    是的,阴息风早就找到了白晚,他本有一百种手段来折磨她作为报复,但是他现在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她想干什么?
    她再次背叛他,背后一定有个足以重要到铤而走险的原因。
    为什么她要想方设法的接近温家的人?
    为什么要与仇人为伍?
    她在图谋什么?
    这些谜底,他很有兴趣揭开。
    阴息风把白晚带进了屋子,把她扔在一团干草垛上,白晚身上的穴道被阴息风以独门手法制住,浑身酸痛软麻,有气无力,只能听他摆布。
    若是当年白晚武功鼎盛时期,尚可与阴息风打作平手,可是现在,她的武功只剩当年十之六七,有时候白晚甚至怀疑,是不是阴息风在帮她回复武功时候做的手脚,故意让她不能反抗他。
    白晚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裳,一言不发的看着阴息风,阴息风找个一个凳子,弹了弹衣摆,风度翩翩的坐了下来。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半晌之后,阴息风才开口,问:“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什么计划?”白晚反问。
    “你一定有个计划。”阴息风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白晚嘴唇微微翘了翘,噙着笑意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你和我一样憎恨温家的人,不,你绝对比我更恨他们,你接近温简的目的如果你只是想要弄死他,不用这么费事,所以你一定有比杀掉一个温家的人,更能打击到温家的办法难以置信,这么有趣的事,你却打算一个人偷偷的干?你真是辜负了我。”阴息风叹了一声,一副你对不起我的模样。
    阴息风大约以为白晚放不下备受折磨的那五年牢狱生活,却不知道她有更加深沉的复仇理由。
    白晚笑着又挑了挑眉,还是不做声。
    可是阴息风也不需要她说什么,他已经坚信了自己的看法。
    “温家的人毁我势力,把我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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