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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喜相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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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锦最先回神,她没说话,这个时候,她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只用枕巾蒙住脸,哭着求他:“你,你下去,别让,别让那,那里碰到我”两人谁都没穿衣服,他那根东西虎虎生威搭在她大腿上,说话时又抵在了她腿间,没有裤子的阻隔,许锦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形状热度,她真的怕。

    “这”祁景呼吸粗重,想了想,好像不管他在她上面还是身后,那里都不可能不碰到她,便亲亲她脖子道:“别哭,碰到你也没关系,我不会胡来的。阿锦,你忍忍,我要开始摸你了。”许锦了解祁景,祁景何尝不了解她,知道她越清醒就越会拒绝,等他摸得她浑身发软迷迷糊糊任他为所欲为了,她就乖了。

    不再耽误时间,祁景跨坐在她腰上,左手拿过明珠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右手随着视线在她身上移动。她抬手遮住,他挪开,她再遮住,祁景再挪开,如此几次,她放弃了,祁景终于得偿所愿。

    皓颈修长,锁骨精致,肌肤如玉

    祁景吞咽着挪到她身侧,将她全身上下每处都照亮,只觉得她是他捡到的最大的宝贝,若是在他原来的那个地方,有了她,无论旁人用多少食物多少地盘换,他都不会换。

    看完前面,他将小姑娘翻了个身,接着看后面。后面更好看,长发如瀑铺散在背上,他一缕一缕地拨到一侧,露出她光滑脊背,双手可握的小腰,还有

    所有地方都看完了摸完了,只剩一处,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给他看不给他摸,他想强来她就哭,真的哭。祁景心疼,将夜明珠丢到一旁,将细声啜泣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亲她泪水。

    “摸完了,我要穿衣服。”被他像鉴赏瓷器真伪那般检查了个遍,许锦又羞又委屈。

    “阿锦,你真好看,比什么花都好看。”好看到他想吃了她。

    低沉沙哑的笨拙夸赞让许锦的委屈多少散了些,她撇撇嘴,“快点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了。”

    “等等,我才刚摸一遍,还没摸够。阿锦,这次我不看了,我就摸。”祁景保持侧躺的姿势,一手搂着她脖子,一手在她背上摩挲,然后闭上眼睛埋在她胸口,亲她脖子,亲她锁骨。

    “不许你亲”许锦扭着躲他,身体上异样的感觉让她哭了出来,却是哭都不敢大声哭,只能默默掉泪,只能说悄悄话那般求他,“不许你啊”喉头终于发出一声清晰的叫,许锦慌忙捂住嘴,伸手抓他背,“拿开,拿”果尖儿被他用力嘬了一口,许锦顿时没了力气,手只能像熙哥儿小时候那般无力地拍他。

    “阿锦,别叫,别叫,我亲完这一次就给你穿衣服。”祁景喘息着将她放平,说完不给她开口阻拦的机会,继续含住他的果子,随心所欲恣意的又吮又咬,时轻时重,却将许锦弄得头目森森,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咬住枕巾,不让自己叫出来,连鼻音都不能发。太响了,太羞人了,她不想听。

    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身体里面又难受,许锦只能做些动作来排解。双手已经没有力气抱他,只好紧紧抓着褥单,可抓都没有力气,随着他又亲又咬,偶尔似乎夹带着舔的胡闹,她的手抓紧又松开,浑身发软。被他弄得无法忍受时,她扭着身子躲他,却被他长了茧子的大手死死扣住,只有扭腰他才不会阻拦,因为那样他便能趁机在她腿间磨来磨去

    当他终于松开她胸口,许锦拿开口中早已被她咬湿的枕巾,大口大口喘气,觉得这折磨总算结束了,却没想他突然钻到她两腿中间,下一刻,便分开她腿凑了上来

    “别”

    许锦死死捂住嘴,挺胸仰头,踢打双腿想踢开他。可他像大白舔粥那样一下一下又舔又吸,她的力气好像都被他吸走了

    某一瞬,许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他折磨的难受的要死了。

    但她没有死,难受到尽头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舒服,下面好像流了什么,被他一口一口全部吃掉,害她又流了一次。眼看他还要吃,许锦真的受不住了,紧紧夹住他脑袋:“祁景,祁景,别弄了,好难受”

    祁景恋恋不舍地舔了最后一下,爬上去躺到她身边,将柔弱无骨的她搂到怀里,将坚硬似铁的自己塞到她腿间,在她耳边一声一声求她:“阿锦,我给你穿衣服,你给我撞一次,就一次。”

    许锦又累又困,不想说话。

    祁景以为她不同意,含住她耳垂:“阿锦,你下面真好吃,我还想吃。”

    “不许”许锦迷迷糊糊摇头。

    “那你给我撞一次?”祁景小声道。

    “你快点,我要睡觉了。”许锦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

    祁景欢喜极了,爬到被窝外面找她里裤,替她穿好后,便伏在她身上,熟练地动了起来。

    许锦就在他漫长的动作里,摇摇晃晃地睡了过去。

    
 第60章 朝晴

    “姑娘醒了吗?该起来了。”

    门后传来宝珠的声音;许锦头往里缩,过了会儿,又冒了出来。

    她仰头看向外面,天果然亮了。

    “知;知道了;马上就起。”喉咙有些干,许锦吞咽了两下;这才能正常说话。得了她应声;宝珠转身去准备洗漱的东西,许锦呆呆地平躺着;脑子慢慢清晰起来。掀开被子,里面睡衣穿的好好的;许锦撇撇嘴;红着脸提起衣领,果然瞧见一片被嘬出来的红痕,这一抹那一抹,胸口最多,无声地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许锦恨恨地咬牙,钻出被窝跑到镜子前,撩开肩头长发检查脖子,确定上面没有祁景留下来的痕迹,轻轻舒了口气。看来他也记得那次她的抱怨,知道不能让人瞧见。

    她转身想走,不知怎得,朝镜子里看了一眼。

    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姑娘,长发披落在白底绣玉兰花的睡衣上,有点乱,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慵懒。目光上移,对上熟悉的脸庞,白里透红。眼睛有点肿,是昨晚哭的,眼里仿佛还含着泪儿,委屈可怜,

    “阿锦,你真好看,比什么花都好看”

    少年低哑的夸赞忽然响在耳畔,许锦捂住脸,快步回了炕上,躲到被子里又羞又喜。她知道她跟祁景做的这些事不被世俗允许,传出去肯定会声名扫地,可祁景再三保证不会让人发现,他又是她喜欢的人,所以不管夜里她如何羞如何不肯,事后想起来,甜蜜竟然多过羞恼。反正,反正她明年就要嫁给他了,又不是跟不相干的人私会,应该不算太坏吧?

    不过这事还是不能纵容他多做的,太羞人了。

    她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脚下忽的碰到一颗圆圆的珠子。许锦忙把珠子弄了上来,外面是亮的,被窝里还很暗,夜明珠则像小小的月亮,皎洁美丽,是他送她的礼物,也是他欺负她的帮凶。许锦将夜明珠放到一旁,小手盖住它,挪开,再盖上

    就是这个珠子,被他拿来照亮她全身,最后也照了她下面。许锦想躲来着,奈何那时她被他弄得根本没有力气阻拦,稍微一躲他就再次堵上来吃她,害她捂着脸被他拨来弄去,看了个彻彻底底。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有什么好看的

    许锦羞于再想,起身穿衣,将夜明珠藏在自己最宝贝的柜子里,连同这两年祁景陆陆续续送她的珠钗玉坠一起锁好,暗暗决定成亲之前,不再拿出来。

    收拾好了,她开门到外间洗漱,准备去前院跟家人用饭。

    祁家此时也在用饭。

    宽敞的偏厅里摆了两张黄梨木八仙桌,左边祁老爷子为首,跟祁俨并长孙次孙坐一桌,右边祁老太太跟儿媳妇还有龙凤胎兄妹坐一桌。家里人口少,祁老太太又喜欢热闹,所以吃饭时并不要求食不言,她会跟孙子孙女们说话,祁老爷子偶尔也会提点教训晚辈几句。

    但今早两张桌子上异常沉默,祁薇看看三哥祁宁,两人再一起偷看对面脸色极为难看的祖父。

    祁老爷子脸色当然不会好看。

    自从祁景发奋练武并展现出惊人天分后,祁老爷子便想着等祁景考中武进士,靠祁俨的关系安排他到兵部任职,做个京官。祁景年少,即便最开始官职不高,一步一步总能熬上去。他从未打算让祁景上战场,当初祁景扬言要当将军,被他一口否决。将军将军,听起来威风,但那是战场厮杀拼命拼出来的,一不小心便沦为刀下鬼,他宁可长孙一事无成,也不愿最初祁景不同意,后来他威胁祁景说许攸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要去战场的人,祁景才改了主意,谁料臭小子竟然口是心非,在皇上面前摆了他一道!

    祁老爷子那个气啊,得信后把祁景臭骂了一顿,可他骂他的,祁景坚决不肯改口,只面无表情立在那儿,他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祁老爷子想打人,祁老太太又不让,没办法,他让祁俨去教训儿子,结果祁俨还不如他,祁景连说废话的机会都不给父亲,直接走了

    祁老爷子因为此事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眼底一片青黑,然后就在这边儿看到了祁景。臭小子满面春光神清气爽,气色竟比昨日还好,祁老爷子越看越气,半点胃口都无,狠狠瞪祁景一眼,起身离席。

    祁景筷子顿了一下,目送祖父离去,垂眸,继续吃饭。

    祁俨皱眉:“阿景,你祖父是为了你好,你去劝劝他老人家,就说你改主意了。”

    祁景头都没抬,自顾自夹菜下饭。

    祁俨面色一沉,想训斥儿子,目光掠过祁景清冷的眉眼,忽然又说不出口。儿子早已不是当年的顽童,他大了,有主意了,他这个父亲的话,他更不会听了。挫败无力感油然而生,祁俨叹口气,也走了,背影萧索。

    祁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等饭后祁景换上御赐状元袍准备门时,他从影壁旁闪了出来,正色道:“大哥,战场上危险重重,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不再赘言。只是你要想想,阿锦一直都跟父母住在一起,你留在京城,她嫁过来后还可以常常回家探望父母,你去那么远的地方,阿锦自然也要跟着你去,你忍心让她跟父母分离?”

    毕竟一起生活了两年多,祁景对祁恒没那么冷淡,但也说不上多客气,闻言冷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言罢绕过祁恒,大步离去。

    带许锦离开,祁景知道她舍不得,但她会习惯的。她有他就够了,他要她的心全都放在他身上,而他会给她新的生活,给她孩子,给她无拘无束。再说他们总有回京述职的时候,到时她就可以跟父母团聚了。

    门口下人早已备好马,祁景翻身上去,去宫门口与今日同要游街的文武一甲汇合。

    众人中祁家离皇宫最近,祁景第一个到,下马不久,远远瞧见未来岳父策马过来了。

    看在许锦的面子上,祁景主动迎了上去。

    许攸轻哼一声,将马交给出来接应的牵马小太监,看都没看祁景。他养了十三年的女儿,祁景一句话就要拐到千八百里外了,指望他给他好脸色?若不是女儿被祁景迷了心窍,许攸都想悔婚。

    祁景自讨没趣,却也没敢给许攸冷脸,知道岳父大人不待见自己,便没有凑上去。

    没过多久,时辰到了,人也齐了,众人上马,在锣鼓声中朝御街缓缓行去。

    御街两侧早已挤满围观百姓,有住京城里头的,也有特意从附近村县赶来一睹文物状元风采的。

    许锦也来了。

    其实她没打算来的,是郑安安非要拉她出来,还不知用什么甜言蜜语哄了母亲应许。当然,她们不可能挤到人群里去,郑家马车直接停在御街边上最气派的茶楼前,两人戴上帷帽下车上楼,进了郑家早就给女儿定好的雅间,边品茶边等人。

    郑安安还在说她:“两个状元,一个是你爹,一个是你未来相公,千载难逢的运气,你怎么能躲在家里?”

    许锦低头,老老实实听她嗔怪,眼睛盯着面前定窑茶杯出了神。她当然想看啊,但昨晚才跟祁景做了那种事,她怕一会儿被祁景瞧见,祁景指不定怎么想她呢。

    “啊,来了来了,阿锦你快过来,你爹他们来了!”外面忽然人声震天,郑安安噌地跳了起来,跑到窗前朝外张望,然后大声喊许锦。许锦怕旁人听见郑安安的声音,赶紧走过去不许她再喊,接着也忍不住朝那边望。

    人生鼎沸中,一队衙役或提状元灯或举青色华盖或吹吹打打簇拥着六匹骏马朝这边缓缓行来。骏马两两并行,打头的正是她熟悉的那两个男人。

    父亲许攸身着御赐绿袍,头戴高帽,面容白皙清隽,如青柏临风而立。祁景则穿了一身大红袍,乍一看像个新郎官这个念头让许锦脸上发热,却还是盯牢了他。高头大马,少年凛然而坐,眉眼清冷。如果父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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