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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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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的确是有些麻烦。”最后一条所为何来?这是他必须要弄清楚的。而此刻,却容不得犹豫,他莞尔笑道:“有所得就有所失,反之亦然。我已有趁人之危之嫌,自然要给你一些补偿,不至于令你郁郁寡欢。”

苏晗心下释然,笑着伸出手,“一言为定?”对于自己,他算得君子作风,她由此觉得好过了不少。

楚云铮与她击掌,“一言为定。”为她这展颜一笑,为着她日后的欢颜,怎么都值得。

此时,红玉、翡翠骑快马而至,一下马就争相禀道:“秦朗那厮,带着人去将军府抄家了!我们什么也不能带,只选了这两匹宝马骑了出来。真是欺人太甚了!”

又是秦朗!楚云铮眸中闪过寒芒,之后便揽住苏晗肩头,往聚仙阁门里走去,“那座府邸已与你无关,你若信我,便住在这里,等我娶你入门。”

苏晗啼笑皆非,“你是成心要我被人笑死么?”这里的确是京城最好的一间酒楼,却也是最为人多嘴杂的地方,在这里出嫁,想想都头疼。

“一切有我。”楚云铮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却不肯再多说什么,送她进门之后,便骑快马离开,消失在茫茫雪野之中。

第五十章 为红颜,佞臣当道

夜。

宫中,华灯幢幢,流光溢彩,在雪景映照之下,宛若琼楼玉宇。

养心殿外,大内侍卫林立,严防死守。楚云铮和肖复一前一后,入内面圣。

皇帝正坐在龙书案后,翻阅着案上的奏折,脸上有几分怒意。

楚云铮和肖复拱手施礼,便有殷勤地太监循例为两人搬来椅子。这两人因护驾有功,又立下过汗马功劳,皇帝特给的恩赐,朝堂上下不需参王拜驾。

此刻,皇帝很生气,也就格外后悔当初这一举措,他很想看这两人下跪悔过,而不是和自己平起平坐。

皇帝先问肖复:“太后要你捉拿的那些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弄到何处去了?”

肖复双手交叉,拇指相互环绕、转动,“启禀圣上,人犯都在微臣手中,微臣正在刑讯审问其罪证。”

皇帝气得眼前直冒金星。太后要抓的人,能犯什么罪证?若说有,便是劳苦功高,日后可能会结党作乱成为隐患。他如今不过是借太后之手铲除后患,这肖复平时精明得很,怎么到此时却犯起了糊涂?

忍下这口气,皇帝又对楚云铮道:“朝堂先是风传你与苏晗有染,你怎就不知收敛?她婚变当夜,你又在她府中救下了赵静成,为何?”

楚云铮心平气和地解释道:“臣恐怕寒了忠良的心,亦怕苏晗之后,无人会为朝廷效力,是以,出手救下了赵静成,以慰众人心头不平。”

“你们!”皇帝震怒而起,食指点向两人,“你们当真不知朕的用意么?!”很多事,难道还要他掰开了揉碎了放到台面上讲明白么?

两人全无反应。

片刻后,楚云铮起身道:“臣请圣上隆恩。”

不直面责问,反倒开口提要求,今日这是怎么了?皇帝常舒一口气,沉声道:“讲。”

“请圣上为臣与苏晗赐婚。”

“什么?!”皇帝气得跌坐在龙椅之上,复又站起。反了,反了他了!

楚云铮佯作不知皇帝已然大怒,故作好心地解释:“三十万虎狼之师皆可作证,臣今生非苏晗不娶,还请圣上成全。”

皇帝气冲冲走到两人近前,拧眉问肖复:“你怎么看?!”满心巴望他能言辞激烈地反对。

肖复慢吞吞地站起身,煞有其事地思忖片刻,“摄政王与苏晗郎才女貌,两厢情悦,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双。微臣附议。”

如果皇帝没记错的话,这是肖复第一次满口是这般文雅溢美之词。往日里,在他嘴里听到最多的,无非是他人生死的结果。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肖衣卫指挥使变成摄政王的同党了?这两人不是最合不来的么?正是因为他们不和,他才会同时重用,以图他们相互牵制,从而达到稳固皇权的目的。而如今他们联手,这后果……他打了个寒颤。

定了定神,皇帝冷笑道:“我若是不准呢?”

楚云铮缓声接道:“臣愿辞官还乡。”

肖复主动表态:“微臣附议。”

皇帝险些吐血。如今重大之事全权交给他们处理,他们竭尽全力,才能一举扳倒太后。他们若是撂挑子不干了,那他这皇帝也就该打包袱走人了。

这是名符其实的威胁!

而导致这一幕发生的,是之前的天下兵马大将军,苏晗。

想到她,皇帝心头微微刺痛。

太后趁他称病之际,已借他的名义传了十余道圣旨,可将苏晗降为秦朗妾室的那道旨意,是他的意思。

他料定苏晗宁可血溅当场也不会忍受这种羞辱。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他想在她一文不名之后,再隆恩命她进宫服侍左右,由此,他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利用她在宫中,而震慑住所有武将。

若能实现,该是多好的局面。哪里能想到,竟出了这种意外。

苏晗自来就被宫中那班闲人、妒妇诟病,他便以为她与楚云铮的纠葛只是人们夸大其词罢了。

万万没想到,不论是出自什么目的,楚云铮是真心要娶她。

再看一眼他往日倚重的两名重臣,心内暴怒:佞臣!当诛!

此时,肖复慢悠悠加了一句:“近几日,江湖各路高手齐聚京城,不知所为何来。属下与摄政王和各门派很有些渊源,圣上若是心存忌惮,我二人可前去问明缘由,好言相劝,想来还是能有些作用的。”

表面上是在为皇帝分忧,其实还是威胁。

朝堂风波未平,又要起民乱。

皇帝退回到龙书案之后,跌坐在龙椅之上,心生寒意。他信错了人,看错了人。他静待佳音的时候,他们却忽然架空了皇位。

“你们……”出声时,他才发现,声音已经沙哑,“你们还想要什么?都说与朕听吧。”

楚云铮语调淡漠,让人辨不出真假,“承蒙圣上倚重,臣才有今日,如今惟愿娶妻成婚,偿太妃夙愿。”

皇帝强忍着没哼出声来。合着他娶妻、抢了皇帝心心念念的女人,只是为了尽孝。这话说得多好听啊。

肖复则是恭恭敬敬的样子,“微臣只想喝杯喜酒沾沾喜气,日后定会全力协助摄政王,为圣上分忧。”

话乍一听可气,细想之后便能心安几分——言外之意,他们满足于现状,并无妄念。

信么?半信半疑而已。可如今的情势,即便猜忌甚重,又能如何?只有忍,忍不下也要忍。做皇帝原来是这么憋屈的事情,先有太后,现在又有佞臣当道,真是窝囊的可以。

思及此,皇帝在自己火气爆发之前唤人:“拟旨,为摄政王与苏晗赐婚。”之后一挥手,“你们去外面等候!”

楚云铮与肖复谢恩而出,漫步至宫门外。

肖复眼中现出几分促狭,“一夕之间,功臣变为佞臣,只为红颜。若无日后的王妃,王爷怕是还要隐忍不发,再等上三五载。”

楚云铮淡然问道:“你是在庆幸,还是在害怕?”

“我本就是死士,生有何惧。”肖复神色不见一丝波澜,语声却有了几分慨叹的味道,“你与王妃成婚,想来倒是一段佳话。我这便回去,命人将消息散播至各地,权当送与你的贺礼。”

楚云铮勾唇浅笑,“多谢。”

此时,宣旨太监携圣旨而出。肖复将苏晗现居聚仙阁之事告之,看他们走远才又道:“不如你随我回府,今夜不醉不归。你我也有些年不曾共饮了。”

楚云铮婉拒道:“酒自然是要喝,只是要改期。今夜我还有事。”

“去聚仙阁?”话一出口,肖复便摇头否定,“不,你是要去秦府,惩戒那名酸腐书生。”

楚云铮轻轻笑了,“知我者,肖复。”

第五十一章 仇恨的由来

到了秦府门前,楚云铮举目寻找楚云钊、利文清的身影。进宫之前,他命侍卫回府告知两人,来这里等他,此时却不见人影。

下马之际,楚云钊从秦府旁边的巷子里闪了出来,对他招一招手。

楚云铮举步到他近前,眉间轻蹙,“怎么鬼鬼祟祟的?”

楚云钊苦笑,看向秦府后院的院墙,“稍后便知。”

说着话的时候,一黑一白两道人影跃上墙头,两个人架着一名已然昏迷的妇人,跃下院墙,无声无息。

黑衣人是利文清。

白衣人是苏晗。

妇人自然是秦母李氏。

楚云铮轻勾了唇角,笑。这行径,也只有苏晗做得出。

苏晗把李氏推在利文清怀里,取出匕首,割下李氏一缕头发,又摘下了她手上的金镯子,用一块白绸包了起来。之后才看向楚云铮,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偏了偏头,“王爷要不要一同进去做客?”

“好。”楚云铮转身,要走正门。

“真是麻烦!”苏晗扯住他的手,“有近路不走?!”

“有翻墙进门做客的么?”楚云铮一板一眼反驳的同时,反手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翻墙而入。

“将军把王爷带坏了。”利文清陈述事实。

“倒也不一定。”楚云钊保留意见。

两人相视一笑,将李氏带至隐蔽之处。

这时的苏晗与楚云铮已经进了正房厅堂,一左一右,坐在太师椅上。

苏晗吩咐如同见了鬼的丫鬟,“去请你家将军过来,和我们叙叙旧。”

丫鬟贴着墙,慢吞吞出门而去。

楚云铮此时的注意力在苏晗身上。她穿着男子式样的银色锦袍,长发却未绾起,只是以同色锦带松松束起,散在肩头。整体一看,有些不伦不类的。

他不由问道:“王府总管没给你送去衣饰?”

“送去了。”苏晗摸了摸头发,明白了他为何出此言,便尴尬地一笑,“来这里是临时起意,下不为例。”

楚云铮没接话。他只是以为总管没有尽心办事罢了,至于她如何着装打扮,随她高兴便是。

此时,就有丫鬟的惊呼声传来:

“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快去前院请将军!”

两人相视一笑,安心等待。

没多久,秦朗便脚步匆忙地赶了过来,先去李氏的寝室看了究竟,随后走进厅堂,铁青着脸吼道:“我娘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苏晗笑而不语。

秦朗又追问道:“我娘究竟在哪里?你为何屡次用她要挟于我?”

苏晗笑容敛去,眸光转冷。

秦朗瞪视着她,眼中的愤怒、焦虑、忧心交织,似要燃成火焰。而让他意外的,是苏晗眼中的痛恨。她恨?她有什么理由去恨?

苏晗开口,语声寒凉,“有孝心,真正难得。”

“你这小人!狡诈之徒!”秦朗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苏晗轻挑眉峰,“跪下!”

她如今只是一介草民,是被他逐出府的一个贱妾,要他跪她?他冷笑出声。

苏晗也不催他,将手中白绸丢在他脚下。

秦朗弯腰捡起,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转为苍白,瞥向楚云铮,“你竟助纣为虐!”

楚云铮手指轻叩桌案,星眸微眯,“依本王之见,是要灭你满门。”

秦朗呆若木鸡,半晌,双腿弯曲,缓缓跪在地上,语声已是暗哑无力,“求你们放过我娘亲,所有恩怨,由我一人承担。”

“拜你所赐,我才能做出以你至亲相要挟的事来。”苏晗冷冷一笑,“你承担——你一条烂命,价值几何?”

秦朗低声重复:“只求你放过我娘亲。”

“放人也容易,我只是来要一个答案——你到底为何处心积虑地害我?”

秦朗闻言抬起头来,分外怨毒地看着苏晗,“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带兵出征途中,曾斩杀过百余名触犯军法的将士?你记不记得其中有一对年姓父子?那是我的父亲、兄长!”语声一顿,猛吸进一口气,似在极力压抑心头的憎恶,“说他们奸淫良家妇女?他们怎么会?!谁不晓得我父亲与兄长曾经开罪过你,你才栽赃陷害!这般深仇,我自然要报!若不是你,我怎会更名改姓。也多亏有你,我才会发愤图强,有了今日的功名!”

苏晗嘴角一抽——努力回想,还是全无记忆。她能记住名字的将士,没有年姓之人。执行军法只是每次出征途中的一个小插曲,且每次集结起来的军队又不可能是同一批人,这事情要查证,还真要费些周章。她能确定的只有一点,自己绝不会在出征时公报私仇,秦朗这么说她,完全是自说自话。

多可笑,她毫不知情,秦朗却把她当做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看向楚云铮,她苦了脸,摇头,“我不记得。”

楚云铮看向秦朗,只问重点:“你认定亲人枉死,可有真凭实据?”

“我大哥八拜结交的弟兄们众口一词,这还有假么?”提及当年事,秦朗肝火极旺,浑然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楚云铮又问:“你问过别人没有?”

秦朗拒不回答。

“仅听一面之词便执拗到底,”楚云铮摇头叹息,“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真如此。”

秦朗咬牙,声声作响,分明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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