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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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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连连点头,“婚事迫在眉睫,我们都着手准备起来吧。”

“娘,”苏晗出言婉拒,“一切由我筹备就好。”

太夫人脸色又是一黯,“好,我晓得。”

因是太后赐婚,又是身居要职,苏晗的嫁妆要准备一百二十八抬。她料定抬过去还要抬回来,便处处低调行事,一切都从府中选些东西凑数。

这很让人头疼,府里哪有那么多名贵的物件儿?

第二日一早,太后、皇后、贵妃的赏赐接踵而至。

苏晗的反应是:“好!又多了三抬!”

红玉、翡翠忍不住噗哧一声笑。

陈怀礼则指着十来个空荡荡的箱子,满面愁容,“将军,没东西可凑数了吧?”

苏晗在当院转了一圈,有了主意,“去书房,把那些当摆设的书装进去。”

陈怀礼暗挑大拇指:将军,真有您的。

书全部装进去,还剩下三个箱子。

苏晗耐心用尽,“捡些砖头瓦块丢进去算了!”

陈怀礼直挠头,书籍可以故弄玄虚,称为古籍,可是砖头瓦块——“将军,如何写在礼单上?”

苏晗像是看着一个白痴,“你各写成纹银两千两不就得了?谁还会开箱查看真假?”

“嗳,好嘞!”陈怀礼真服了。

第四十一章 出嫁是件麻烦事(下)

第二日开始,来府上的幕僚不断。来意相同,道喜、送贺礼,称吉日就不去饮宴了。

文官武官自来相轻,幕僚们本就不喜舞文弄墨之人,又因了两军阵前楚云铮那些好戏垫底,自然无人看好眼下这门婚事。与其说是来道喜,那脸上的神色,和报丧一般无二。

苏晗自来是该没心没肺的时候就不肯多动一份心思,抱着有这回没下回的心态,对幕僚的贺礼照单全收。红玉、翡翠则消受不起那帮人的叹惋之词,一直欲哭无泪。

吉日前一天,秦府的人送来了聘礼、聘钗、婚书。苏晗猜测着,打心底里,秦朗该是盼着自己战死沙场的。这聘礼,必定也是这两日才准备出来的,只是聘礼要放在将军府供人查阅一番,不能如自己一般敷衍,就要更费些心思。

太夫人,再加上苏一航生前几位过命的把兄弟及其夫人在正房应付,苏晗就窝在凌烟阁看书打瞌睡。

红玉、翡翠站在门口,低声议论着:

“秦府办得像模像样的,除了聘金、聘饼、帖盒这些常见的,竟有那些个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白银的首饰就更不必说了……”红玉的语气带着几分意外、喜悦。

“是啊,是啊,”翡翠连声应着,“倒是花了不少心思……”

他用心思?言下之意是在说她太敷衍了?

苏晗听得一脑门子火,当即冷声打断:“给我闭嘴!”想了一会儿,还是生气,道,“换了你们是他,你们敢不花心思么?你们敢弄得一派穷酸气惹人笑话么?”

想想母亲要强装着笑脸看那些聘礼,还要若无其事地附和旁人的夸赞,她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沉了一会儿,抓起迎枕丢向门口,“给我滚出去!”

红玉、翡翠自知犯了错,各自垂着头退下了。比起成亲,床上那位更愿意挺尸装死,可她们该做的事,硬着头皮也要继续做。晚间,两人惦记着苏晗第二日的嫁衣、首饰。掌灯之后,便在寝室内张罗起来。

红玉把太夫人命人送来的大红嫁衣送到苏晗面前,“将军,试试看合不合身。”

苏晗歪在床上,兴致缺缺,视线从手上的书籍移开,扫了一眼嫁衣上繁复的金线绣纹,摇头,“去回了太夫人,太郑重了,随便找一套红衣服便可。”

红玉有些失落,应声而去。

翡翠把一叠红色衣物捧到苏晗面前,“出嫁当日,里里外外一身红,图个吉利……”

苏晗蹙眉,打断了她的话,“图什么吉利?我当夜打道回府也是有可能的。拿开。”

真丧气!即便这亲事不妥,过过新娘子的瘾又怎么了?真快受够了!翡翠撅起了小嘴儿,又把一个装有首饰的描金匣子放到床边,“这些首饰,皆是贵妃以往赏的,件件价值连城。将军选几件合心意的可好?”

“不好!”苏晗忍耐地看着她,“不戴首饰能死人么?”

“将军!”翡翠忍无可忍,“您就试试,让奴婢看看又怎么了?!”

“不试!”苏晗低下头去看书,“啰嗦!”

翡翠把匣子拿走,砰一声摔在梳妆台上。

“疯了吧?”苏晗拧眉,“是不是没人可欺负了,便来跟我使性子?”

翡翠气得一跺脚,扭身看着门外。

苏晗懒得理她,继续看书催眠。看了几行字,便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更觉匪夷所思。下床,走到翡翠身后,卷起手里的书,敲了敲她的头,“中邪了?那些物件儿非要我示范上做什么?你喜欢就全给你了,成不成?”暗地里却在磨牙:这丫头,这性子是真欠抽,风一阵雨一阵的,跟自己有一拼了。

翡翠哽咽着道:“谁不晓得将军心里不痛快?既是不痛快,要么就说出来闹出来,要么就若无其事欢欢喜喜的!整日这个样子,看得人心里难受、憋闷……”

闹脾气居然是因为心疼自己。这丫头,若遇到个不懂她的人,怕是会落得个费力不讨好。苏晗板过她的身躯,安抚地一笑,抬手帮她拭去泪痕,“我的确是不痛快,却也没放在心里——什么事你都晓得,如今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我无意装扮,是因为秦朗不配,明白没有?”

翡翠听了,非但没有释怀,反而扑到她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奴婢……奴婢是为将军不值啊……那些幕僚不也说么,嫁给秦朗就是祸事一桩啊……”

“疯了,你是真疯了……”苏晗苦笑着轻拍她的背,“我是出嫁,不是出殡,你这是唱哪出呢?”

“呸呸呸!”红玉快步走进来,语带嗔怪,“将军乱说些什么?”继而又猛力把翡翠扯到一旁,“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哭什么?闹什么?成心给将军添堵是不是?”话到尾声,眼角已经现出水光。

“你们不枉为女人哪,果真是水做的。”苏晗只觉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丢下书,抓起酒壶,步出房门透气。

两个丫头是真不给面子,把她弄得像个看热闹的。

太夫人那里去不得,去了也是看老人家愁容满面。

苏陌这两日的情绪极为恶劣,整日忙着和冯氏吵架,也去不得。

旁观者似乎都比自己看得还要清楚,心情比自己还要悲伤,只有她一个麻木不仁的。是真的麻木不仁。早就想到的事情,到如今才伤春悲秋,不是她的性格。

在抄手游廊里站了一会儿,苏晗穿过月洞门,去了后方的小花园,坐在小凉亭里喝酒。

月冷星疏,只觉满目凄凉。

的确是凄凉,哪有待嫁的人被丫鬟扰得出来喝西北风的?

身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并不陌生。她没有回头,只是轻笑,“王爷还有话要叮嘱我么?”

楚云铮走到她身后,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脸。

苏晗拍拍他的手,“来提前喝我的喜酒?王爷有心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看你这样,我便安心了。”

第四十二章 嫁娶前夕

“王爷见我不欢喜,倒安心了?”苏晗仰起头来,看着一袭黑衣的他。

“此际,怕你欢喜。”楚云铮转到她身侧,唇畔漾出一个浅浅淡淡的笑。

她周身透着慵懒消沉,眼底却是平静淡然。这严寒的天气,衣着单薄,玉色衫裙更添几分冷意。虽然知晓她是习武之人,不畏寒暑,还是心生怜惜。他解下身上黑色狐裘,帮她罩在身上,细心地系上丝带。

狐裘上留有他的体温,暖融融的。苏晗侧头,脸颊摩挲着狐裘上的皮毛,颇为享受地闭了闭眼,笑道:“不需怕,我嫁谁都不会欢喜。”

他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举止优雅,语气温和:“总该有些差别。”

“的确是,这嫁衣穿起来,也分值与不值。”无论怎样,嫁的是一个与她敌对、被她看轻之人,换了谁都会满心讽刺。

楚云铮拿过她手里的酒壶,喝一口,递回给她,“既知不值,便不需放在心上。一日光景,眨眼就过了。”

会有这么快?苏晗讶然,“你知道些什么?”随即又懒懒地一挥手,喝了一口酒,“还是任我随遇而安吧,先知先觉就没意思了。”

“说的是。”

两人分喝完壶里的酒,楚云铮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告辞。”

“王爷。”苏晗随着起身,取出腰间佩戴的一把匕首,“来日不知还能不能相逢,此物便送给王爷,也不枉相识一场。”

楚云铮没接,只是凝眸看着她,问道:“可有不舍?”

“不舍甚多。”苏晗轻扯唇角,“每一个与我同生共死过的人,都不舍。”

楚云铮逸出一声轻叹,你怎能指望她会说暖心的话?探手将她揽入怀中,道:“记住,何时去寻我,我都在。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此生不变。”

苏晗笑意更浓,“一个下堂妇,任你是摄政王,也消受不起。王爷,谁能允许你这话成真?明日之后,再无苏晗,苏晗再不是什么将军、英雄。”

楚云铮也笑,“我要将军英雄做什么?暂且不谈这些。”他的手臂箍紧了她,“此刻,让我抱抱你就好。”

“真暖和。随你。”苏晗把脸埋在他怀里,没心没肺地嘀咕着,“明日说不定那厮会效法我,连吃带拿,被下媚药也是可能的,此刻被你占些便宜又算什么……”

他板起她的脸,带着几分惩罚地吻住她,阻止了她絮絮的言语。

带着掠夺霸道的亲吻,夺去了她平静的呼吸,搅乱了她原本没有涟漪的心海。若嫁的是他,心绪怕是真的有所不同,会害怕,会逃离的吧?

她的手,扯住他一片衣襟,慢慢用力、抓紧。

月洞门那侧,出现了红玉、翡翠的身影。两人看着月下相拥的两人,俱是不自在地别开了脸,随即对了个眼神,放轻脚步,回了前院。

他扣在她腰际的手微微用力,舌扫过她贝齿、舌尖,撩拨着她。

她周身一颤,猛吸进一口气,不满地咕哝一声,推开了他。

他用狐裘裹紧了她,眸光亮若寒星,语声多了几分醉人的低哑:“还要记住,明日若有洞房花烛夜,我便杀了他。”说着拍拍她的脸,“那么,你便是第一寡妇了。”

苏晗白了他一眼。

“寒意重,早些回房。”他帮她将匕首佩戴在腰间,“迟早会是我的,你且先保管着。”语毕,从容离去。

秦府之中,张灯结彩。

李氏的一双眼早已哭成了桃子一般。流言可畏,这两日,京城盛传摄政王与她未过门的儿媳有染。有人对苏晗百般维护,说第一女将本就该与当世英雄结为连理;有人把礼仪廉耻看得重,把楚云铮和苏晗骂得体无完肤,替她儿子百般不值。

可不论说什么,这门婚事成了笑柄已是板上钉钉。那样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即便不齿,新人成婚后她又能怎样?自己百句话,也敌不过苏晗的一只拳头。再想想前尘往事,寻死的心都有了。

秦朗过来请安时,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李氏哭得更凶了。

秦朗递过冷水浸过的手巾,温言道:“娘,船到桥头自然直,明日之事,不足为虑。”

李氏哭声顿止,怔怔道:“这两日总见你进宫,是不是太后……”

“明日便见分晓。”秦朗不欲多说,告辞出门,之后出府去了宫里,面见太后。

太后正对着形如朽木的利文赫垂泪,秦朗行礼参拜之际,她拭去脸上的泪,目光变得恶毒:“明日便是你与苏晗的吉日,可想好了对付她的法子?”

秦朗缓声应道:“先夺其官,再毁其名,日后,苏晗在下官府中,无异于深陷泥沼、置身炼狱。”

太后一字一顿地道:“哀家要看着她慢慢的死,方能解心头之恨!”目光飘向远处,又道,“还有楚云铮,这两人是一丘之貉,都该死!”

秦朗没接话茬,只是问道:“宫中的一切,太后可安排妥当了?”

太后漫声嗯了一声。

“微臣进宫便是来请旨。”秦朗跪倒在地,“既已准备妥当,明日便能当众撕了苏晗的脸。”

太后对身边的服饰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继而,略有些不解,好笑地问道:“苏晗害了廉王,哀家自然恨毒了她,可你又所为哪般?苏晗何时与你结了血海深仇?”

秦朗目光微闪,打起了官腔:“为太后分忧,微臣自当赴汤蹈火。”

“不说也由你。”太后不以为意。苏晗与他结仇越深,于她就越有利,也不需细究。

秦朗接过两道明黄色卷轴,妥帖收起,告退回府。

当夜,宫里、宫外出了两件事。

宫里,皇帝喝了一碗参汤之后,喟然倒地,昏迷不醒。

宫外,赵静成与一干属下豪饮,醉倒在一间酒楼,之后,被人五花大绑,送到了京城西郊的一间民房内。

这是秦朗意料中的事情。

一整夜,他在月下独立,眼中有几分报复之后的快感,还有几分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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