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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极品御凤图 作者:月满楼-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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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虎走到外边,总觉得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自己,腿不停地哆嗦着。
  “来,我和你一起把他装进去。”
  金星说着,弯腰抬着安晨的头,大虎抬着安晨的脚,把一百三十多斤重的安晨放进了纸箱中。
  “那我走了,杨哥,明天我回老家。”
  大虎本不想回老家,这次金星叫他来,也是因为二十八他来看金星时让金星知道的。
  “回吧,你是想躲起来吧,没事儿,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找你。”
  金星笑了笑,和大虎握了握手。
  大虎进屋以来,第一次见金星有了笑意。
  金星帮着大虎把纸箱扛到肩上,大虎急促地下了楼。
  金星站在阳台上,看着大虎的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才返回来,拿来墩布,擦干地上的血迹。
  他一下瘫倒在沙发上,他也很害怕啊!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他拿起手机,给边锋打了电话。
  “姐夫,过来,陪我待一会儿。”
  金星直来直去,仿佛还带着怨气。
  “这么晚了,明天行吗?”
  边锋见已经快一点了,不情愿地回道。
  “不行,快过来!”
  金星把手机一扔,仰靠到沙发上。
  第二天早八点,家栋和小郝按着头一天的约定,去给安晨的父母拜年。
  家栋和小郝特意拿上了两瓶五粮液白酒和两件脑白金,准备停当之后给安晨打电话,可安晨的电话就是打不通。
  “别打了,走吧,说不定还没起床呢。”
  家栋说完,启动车子,直接驶往安晨家。
  车子停到胡同外,家栋和小郝提着东西来到安晨家里。
  “伯父,伯母!”
  家栋大声叫着门,不一会儿,安晨父母一齐出现在家栋和小郝面前。
  “伯父伯母过年好!”
  家栋和小郝一起使过礼,便急切地问道,“安晨呢?”
  “这孩子,急死我们了,昨天十二点出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们了,这让我们去哪里找去,你说可咋办?”
  安晨父母皱着眉头,几乎哭出声来。
  “伯父伯母,您别着急,我们找找看。”
  家栋的头嗡地一声,心说,坏了,急忙走出来,给承业打电话。
  “完了,完了”
  家栋连声说着,右手不停地捶着头。
  “这家伙会不会出事啊?”
  小郝也皱着眉头,茫然地看着家栋。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家栋,刚才华晟门口保安来电话,说在大门口二十多米处发现一具尸体,你快去看看!”
  承业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
  “大哥,一定是安晨,我们刚去他家,他昨晚出去没回来!”
  家栋哭出声来,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
  “我这就过去,你们先到那儿,别声张!”
  承业说完,和欣欣打了个招呼,立刻到楼下发动车子,向总部驰去。
  家栋打开纸箱,泪如泉涌。
  安晨的尸体早已挺直,他的手还紧握着,眼睛还闭上,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
  “兄弟!怪我们大意啊,兄弟!”
  家栋把脸紧紧地贴在安晨冰冷的脸颊上,捶胸顿足,失声痛哭。
  多好的兄弟啊!家栋和安晨相处时间并不长,可安晨的安稳聪明,胆大心细,有礼有节都令家栋欣赏不已。
  家栋回来之后,也多次听承业说安晨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从心眼里喜欢这个不可多得的好小伙子。
  昨天还在一起欢笑喝酒,现在却阴阳相隔,家栋真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不一会儿,承业过来了。
  承业用力捶着脑袋,蹲在安晨面前,抚摸着安晨的手,摩挲着安晨的眼帘,几次之后,安晨的眼睛终于合上了。
  “兄弟,走好,我们会替你报仇的!”
  承业站起身,对家栋说道,“家栋,走吧,把兄弟拉到医院太平间,摆上祭品,找个兄弟陪灵,我们合计一下。”
  承业抹了抹眼泪,对家栋说道。
  “好的,放到我的车里吧。”
  大家都知道,这事一定是杨金星干的,可下一步怎么做,都心里没谱。
  现在,报警不行,再去金星那里拼命也不行,承业和家栋陷入从未有过的悲痛和无奈之中。


第七〇〇章 南山安葬
  家栋和小郝把尸体运到了市中心医院的太平间,家栋找来装殓美容师,对安晨的伤口进行了整理,又买来十对花圈,小郝去买了寿衣,冥币,把安晨安停在太平间里。“明天,再通知你的父母吧。”
  承业来到安晨尸体面前,点燃三炷香,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头,哽咽着对静静躺在那里的安晨说道,“兄弟,多好的兄弟啊!你就是不听话,还是让那个畜生害了你!”
  家栋和小郝站在旁边,泪如雨下,也跪倒地上,磕了四个头。
  “今天先陪兄弟一天,明天,咱去伯父伯母家,给安晨买块墓地,安葬了吧,火葬场得要死亡证明,更麻烦。”
  承业站起身,看着家栋说道。
  “李哥,这事儿还怨我啊!我已经看出他要动手了,嘱咐了他好几遍,本以为他不会去了,谁还想到他还是没忍住,如果我一直跟着他,也不至于啊!”
  家栋用头撞着墙,再次失声痛哭。
  “看来杨金星是有了准备了,否则他不是安晨的对手啊!”
  承业看着安晨静静地躺在那里,心如刀绞。
  “李哥,这次下狠心吧,别再留着那个畜生了。”
  家栋看着承业,咬着牙说道。
  “家栋,这事也怪我,以前总想起他姐,优柔寡断,于心不忍,现在看来,真得动手了,真得来真格的了。”
  承业俯下身,摸了摸安晨冰冷的身体,心痛不已。
  “李哥,您说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寻机动手,决不让这个家伙多活一天!”
  家栋看着承业,目光喷火。
  “家栋,先冷静冷静,咱不能像安晨兄弟那样,上那家伙的当,得好好准备准备,做就做到万无一失,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承业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家栋说,“咱们先去南山,找块茔地,无论花多少钱,也要买下来,然后,再去给老爷子老**买套房子,最后再去安晨家。”
  承业皱着眉头,对家栋和小郝说道。
  “好的,我告诉苏昊过来,让他守灵。”
  家栋说完,拿出手机给苏昊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苏昊领着另一个弟兄过来,见过家栋和承业,又豪爽地问道:“赵哥,用得着我们时说一声,我们也没什么事。”
  说完,走近安晨的灵床,点燃三炷香,跪倒地下磕了头,然后端坐到安晨灵前,庄重地守起灵来。
  上午,南山的茔地终于买下,二十平米,花去四万,地主可能已经看出了承业他们急于购地的心理,一直说不卖,经家栋和承业多方央求,才首肯卖掉。
  下午,承业和家栋去银苑小区看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楼房,直接交易,连同过户花去七十多万。
  “行了,明天去安晨家,这话真没法说啊!”
  承业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李哥,我说吧,我去过他们家,你就别去了。”
  家栋怕承业去了两位老人再责怪承业,承业又不好争辩,便对承业说道。
  “不行,以后,两位老人就是咱的老人,谁有时间谁去看看,这次我得去,老人说什么我都听着。”
  承业说完,和家栋、小郝去了棺材铺,买了一口二三四的松木棺材。
  第二天一早,承业和家栋、小郝一行三人来到了安晨家里。
  安晨妈见家栋小郝和另一位身材高大,表情凝重的青年进来,知道安晨已经出了事,拉住家栋的手痛哭起来。
  “伯母,别哭了,我们会给安晨报仇的,这位是公安局局长,我们已经立案,公安局会抓到凶手的。”
  家栋一边落泪,一边安慰安晨父母。
  来时,家栋和承业已经商量好,说安晨出来后在北环遇害,承业是公安局的局长,正在调查此案
  这样,虽然欺骗了两位老人,可毕竟还能给他们一些安慰,也可以使两位老人安静下来。
  “我可怜的孩子,还没给我娶上媳妇”
  安晨母亲嚎啕大哭,哭得承业、家栋和小郝都落下泪来。
  “伯母,我们给安晨兄弟买了茔地,给您二老买了楼房,等安定了,您二老把这套房子处理了,就可以到银苑小区住了”
  家栋扶着安晨母亲的肩膀,耐心劝慰着。
  “安晨走了,给我住皇宫又有何用,我那可怜的孩子啊!”
  安晨母亲边哭边喊,承业三人站在一旁,也失声痛哭。
  “好了,伯母伯父,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已经阴阳先生看了茔地了,准备明天上午九点下葬,您二老看还有什么事吗?”
  家栋扶着安晨母亲的肩膀,流着泪说道。
  “一会儿我去医院太平间,我们老两口总得见上孩子一面啊!”
  安晨母亲哭着说道。
  “好,一会儿咱一块过去。”
  家栋说完,让安晨母亲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承业提议离开按厂家,去医院太平间。
  二老坐承业的车,家栋小郝坐一辆车,五人一起想医院太平间驶去。
  两位老人说什么也要陪儿子一宿,怎么劝也不行,最后,大家索性在一起,陪着安晨说话。
  安晨母亲几次昏厥,醒来后就在安晨头前不停地说,回忆安晨小时候的情景,回忆安晨当兵回来后的情景,到伤心处便嚎啕痛哭,一直到天明。
  八点,家栋叫来的二十个弟兄到了,他们在一位老者的安排下,绑杠,起灵,撒纸钱把安晨的灵柩抬到了南山新买的茔地上。
  太阳已经出来了,照着刚刚打好的墓穴,照着两位老人苍老的面庞,也照着承业、家栋兄弟一双双愤怒的眼睛。
  大家都没有说话,默默地把安晨的灵柩下葬,越来越多的铁锹铲起越来越多的土块,安晨便长眠在了那块洒满阳光的墓地上。
  “安晨兄弟,走好,以后我们会来看你的!”
  临走,家栋、承业和小郝扑通一声,跪倒在安晨的墓地前,其他二十几位弟兄见状,也齐刷刷跪倒在承业后面,齐声说道:“兄弟走好,我们会回来看你的!”


第七〇一章 复杂心绪
  大虎一走,金星就瘫软到地上,刚才,他也是勉强支撑啊!
  自打杀死牛得学以来,也有几个人惨死在他手里,可那都不是他自己动手,自己亲手开枪杀人,他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杀牛得学时,是在人声嘈杂的夜总会里,灯光昏暗,用的是玻璃酒瓶,杀完后就被人带离现场,恐惧感似乎没这样强烈。
  这次不同,就在自己的家里,灯光强烈耀眼,安晨的表情清晰可见,那种对自己愤怒的逼视,临死前那种可怕的抽搐,一直在金星的心里一遍遍回放着,挥之不去。
  可刚才在大虎面前,他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怕大虎因害怕而逃离。
  其实,这几天,他就提高警惕了。
  腊月十五上街,他看到了家栋和安晨、小郝三人在一起,他就想到,这个年,自己不会消停了。
  于是,他在各方面都提高了警戒,在自己家里,他枪不离手,自己外出时,他一般都让广宇或大虎陪同,从不自己一人单独外出,连姐夫边锋陪他出去他都不放心。
  一直到除夕,他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骑着摩托车绕着自己的别墅转。
  金星心里一惊,终于来了。
  他想给大虎打电话,可又怕自己的怀疑不准确,无缘无故地耽误人家过年。
  他想到了广宇,可拨到一半号码时他又停下了,滦水离这里一百六十多里,广宇又不经常回家,现在打扰也太不讲人情了。
  自己面对吧!
  自己有自己的优势,金星这样解劝自己。
  自己可以全神贯注,聚精会神,不会因说话或讨论什么问题而分心,想到这里,金星仿佛胆大了许多。
  于是,他拿着自己那把手枪,填满子弹,在阳台上和客厅里来回观察,还架上了一天望远镜。
  安晨出现在路口时,他就已经发现了。
  终于来了!
  他崩紧了神经,试了试枪栓,站到阳台上观望着。
  安晨在路上开的两枪,他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清清楚楚。
  这小子,真滑头,别人一定以为是鞭炮,老子却听得出这是枪声,金星得意地笑笑。
  他知道,安晨一定进客厅,因为这里的灯亮着。
  他听见了安晨的脚步声,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安晨一开门,二话不说就开枪,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快,决不能迟疑!
  所以,安晨踹开房门的那一刻,金星的枪已经响了。
  这是安晨始料未及的,他想再抬手举枪,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了金星的手中。
  边锋赶到金星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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