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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朵囧云落上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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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褚玉十分纯良:“缘麒清君同你的事情,我知道。”

我抽着眼:“那你还愿意娶我?”

褚玉看着我,目光似乎十分疑惑:“对啊!”

我睁大眼睛惊慌道:“这样你都愿意娶?!”

褚玉认真点头:“我们本来便有婚约啊……”然后,他似是明白了什么,一向坦荡荡的目光沉了下来:“莫非……云罗你……其实不想嫁我?”

唉?

我眨眨眼睛,低头。

对上蘑菇圆溜溜的大眼,眨了眨,抬头。

我们齐刷刷的看向褚玉。

他一脸讶然与了然,挠挠头,嘶了一声:“呃,这个,云罗,你以前没说不想嫁我啊……我……”

我化成了风中的小碎片。

我决定转移话题。

于是我便问:“褚玉,我哥哥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呢?”

褚玉抬头:“我还没有通知他,不过博伊现在正忙着调兵对付羲和,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调兵对付羲和?”我一下子抖索起来:“可是没有天君的兵符,谁能调兵?”我记得灏景一直信封兵权里出政权,牢牢抓着兵权政权都不放来着!

褚玉点头,神色间恢复了一向的平稳无波:“天君下凡之前命龙王即墨暂代职务,若即墨不在,便将兵权暂交给博伊。”他一脸深思:“比起其他几位来,博伊比较善用兵。”

我给他说得心中慌慌的,灏景这是在做什么呢?

为何我会有点不妙的感觉?

怎么觉着像老人家弥留之际,拉着孩子的手交待遗言呢?

“他不是刚当了爹么,小天君应该还在襁褓里,弥留托孤这事儿还早罢?”我喃喃自语着,褚玉抬眼飞快的看了我一眼,抬起一根指头撩起散落的黑发。

“好像,小天君有些特殊之处……”他缓缓到耸起肩膀,我才发现他果然有些狐狸惯有的动作,比如极其优雅的耸肩膀:“可是到底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唉,真是,自打知道他真身是狐狸以后,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像狐狸。

为何我以往都没看出来,褚玉的真身是狐狸呢?

褚玉微垂狭长的眼,低声道:“云罗,我想问你个事。”

我仍兀自琢磨着灏景他们的事儿,随口嗯了一声。

褚玉搓搓手,脖子动了动,似乎是在摇看不见的耳朵:“我还是想娶你,这怎么办?”

蘑菇吊在我的怀里,此际转过头来,嘀咕一声:“孽缘。”

“虽然你可能不想嫁我,但我还是想娶你,这个……怎么办呢?”褚玉困扰的微微笑起来,我却想夺路而逃。

从第一次见面起,褚玉给我的映像便是八面玲珑,心思精巧;很多有人一辈子可能都学不会的讨巧小心思,他信手拈来;寻常人很有可能纠结的问题,他马上看得透彻;既连我初时跟在青羽身边的理由,他竟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是狐狸的灵性使然罢,可是,这狡黠灵透的狐狸,就在娶我这点上犯犟筋了,这算怎么回事?

“虽然你同缘麒清君有过来往,可是我们是有正经婚约的。”褚玉掰着指头认真道:“而且,缘麒清君就是帝俊,帝俊是羲和的夫婿,而且还是天庭反叛,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云罗你,想嫁给缘麒清君么?”

我脱口而出:“不想!”

我不喜欢有妇之夫,尤其是有悍妇之夫。

我这一辈子,看够了整整一后宫的娘娘们,实在很想尝尝,一人一心一茅屋,那是何种滋味。

想必是很好罢!不然何以千万年后,我阿娘一个人住在沉沉的深宫里,依然保留着那副早已破烂不堪的画像呢?

“这样!”褚玉似又高兴起来,一向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好像也稍染了些热度:“那云罗你好好想想,其实嫁给我,也不大糟糕的。”

“咳……”我一时岔气疼得弯下腰去,又直起来,抖抖索索的,诚心对他道:“褚玉,往常你对我说了那么多的情话,这一句,最有分量!”

忽然一直紧闭的门被人推开,尹无暄疾走进来,脸上失了一贯沉稳。

“云落鳞,真真你是个乌鸦嘴还次次灵;果然,有人要抢你阿娘了!”

他一抬头,睁大了圆眼。

“……褚玉仙君?”

“尹兄!别来无恙?”褚玉微微一笑,繁花三千,好似都堆在他的眼里。

第四十七章

尹无暄抱拳回过礼,还没完全站直,我便顾不得,直接问上去:“我阿娘那里出什么事了?”

“她……”初见褚玉,尹无暄貌似闪了一回神,这时回过神来:“哦对了,果然让你说中了,有人缠上天妃,现在那里闹得甚厉害。”

“是哪个?”我急得团团转,一扭身便要往外冲:“唉,先过去再说,是谁路上跟我说。”

其实我的算盘是这样的,这事儿不大可能是小江下手,因为帝俊同羲和都已经苏醒了,羲和本来就是打着给小江找媳妇的幌子,行追夫之实,现在应该没时间分神逼婚小江;再说了,若真是小江,尹无暄一早便认识,若是他,早就指名道姓的提出来了;何必转这个弯呢?

而且还这般火急火燎的。

剩下来的,是那个要娶我娘做小妾的将军呢,还是那什么江南首富?

不管怎样,这天上地下能带走我阿娘的,只有我爹一个人;而能带走阿娘还能对她动手动脚的,那更是连我爹都不行,只有我。

那还是我阿娘把我扔进水里学游泳的时候,我在水中扑腾挣扎哭号呛水无所不用其极,不出片刻便只有阿娘跳下水去救人。扑腾得鬓发散乱,钗环尽褪不说,我还不停的乱狍乱舞,阿娘捞出我来丢到地上,便捂着方才被我踢到抓到的地方气狠狠道:“好了好了!娘也打起来了!仔细雷公劈你!”

我只顾吊着阿娘的脖子不松手,生怕一松手她又要把我丢下去,闻言,使劲浑身解数在阿娘身上蹭来蹭去撒娇:“我在亲阿娘,才不是打……”

“行了!”阿娘将我从身上拧下来,一脸的啼笑皆非:“又把我蹭湿了,还不快些弄干衣物,待会儿又着凉了!”

我甚为可怜的缩起身子,含泪凝视着阿娘:“可是我好累,好怕怕,咒文忘记了。”

阿娘端起来的脸瞬间土崩瓦解,软哒哒拍拍我的脑门叹息道:“算了,这游泳又不是什么大智慧,学不会,便不学了!”

我裹着阿娘帮我以咒法烘干的衣服,赖在阿娘怀里,笑得贼眉鼠眼。

——三百年后我又使这招,缘麒说我无耻。

当然那些都是旧事,我只是觉着,不管转世几次,我阿娘的一切,都不能给任何人玷污。

我冲到门边,拉开门,一边喊:“蘑菇,尹无暄,你们留在这里,我……”

话音未落,蘑菇先撇了水灵灵的眼,哼声道:“留什么留,留下来吃饭呀?”

“……呃?”

“对啊云罗,我们怎能让你一人涉险呢?”

“……唉?”我讶异的看着眼错不见已然飘到门外的褚玉;蘑菇便抽着眼角朝他叫:“你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管你什么事?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听你们说的,天妃有难啊!”褚玉十分无辜的眨着眼:“尹兄不是说有人要枪天妃么。”

蘑菇头上顶朵鬼森森的烟,抽着嘴角僵着脸冲我道:“果然是狐狸精,狐狸,精!”

“莫兄,在下并非精怪,而是仙道。”褚玉认真的纠正蘑菇,然后正色道:“当年的事,褚玉也有不对,现在天妃有难,褚玉怎好隔岸观火?”

我想了想,他说的倒也没错。当年可不就是因为父皇把我扔给褚玉,才造成了阿娘跳诛仙台,尹无暄被赶出天界,云霄被困锁妖塔的局面么?

……反倒是我和褚玉,好像什么都没损失。

可是让他跟我们一起出去,这……

是不是有点不妥?

我还有些犹豫,尹无暄垂下眼缓声道:“我们仙身被禁,褚玉仙君若能一同前往,将有很大帮助。”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点头道:“极是。那末蘑菇你留在这里,我们争取速战速决。”

蘑菇跳起来怒吼:“为什么还是留下我?!”

“小孩子逛勾栏院,不好。”我拍拍它的肩膀,蘑菇不理:“我都八千岁了,你见过八千岁的小孩子?”

我听见院子里的动静,红了脸。

“……褚玉兄麻烦你将我那几个下人这段记忆抹去太丢脸了。”

褚玉笑嘻嘻的,出了门后便随手结了个印扔到院子里。

“……你做什么把蘑菇弄睡了?”

褚玉依旧笑嘻嘻:“让莫兄睡睡养养精神也是好的嘛!”

尹无暄点头:“最近它也累坏了,况且让它一直在这里赌气,难免会引起怀疑,不如让它睡了省事。褚玉兄说得在理。”

“知我者尹兄!”褚玉躬身一拜。

“仙君过奖。”尹无暄颌首还礼。

“赶紧的给我走!”我在一边急虎虎的便要冲出去,褚玉伸手拦在我面前,微笑道:“莫急,我们找个代步的,又快又省事。”

说着果真扯了一团云来,自己先爬上去,随即念了一个诀,加在我同鹤兄身上。

“这是我们青丘的秘法,如此,你二人既是人身亦可乘云。”褚玉温言解释,丽如春花。

“……这法子倒真省事。”爬上云以后,鹤兄抱成一团占了个小小地方,瞅着下面飞快后退的树木房顶小声咕哝。褚玉闻言,回身爽朗笑道:“其实不难,改日我教你。”

我蹲在云边,生怕错过了地方。

“云罗,小心掉下去。”褚玉扯扯我的衣袖,担忧道:“有我看着不会错的。”

我瞄他一眼:“你又不知道地方。”

“我知道啊!”褚玉笑:“哪里乱就是哪里啰!”

尹无暄抬起眼皮,瞄了褚玉一眼,过了一会儿指着下面,沉声道:“就是那里!”

“好。”褚玉驱云:“待我寻个偏点的地方……唉?”他忽然瞪大眼,微微一怔。

“怎么了?”

褚玉摇头:“没事。”

没事你那么激动作甚……

褚玉:“我感到有股熟悉的气息。”

我头也不回,只看下去搜寻阿娘的身影。

我们找了个僻静处,这事儿倒好似没发展到人山人海大吵大嚷的地步,我们走出来蛮久,又是褚玉提出疑问:“云罗,勾栏院,女子能进去吗?”

“……”我扭过头泪流满面:“不能。”

褚玉点点头,没说什么,施了隐身术在我身上。

然后他和尹无暄摇着扇子,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自己走上去了。许是后院起火,这前头的生意虽然不至于关门,也没得什么好做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那门关不上。

我跟在他们身边,暗叹世道不公。

原以为闹事的地方会在后花园什么风雅僻静之处,孰料我们走了没多久,眼前豁然一亮。

真的是豁然一亮!

那大圆桌上垒着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垒得跟个棺材似的……

我摁着下巴,唔,看样子是江南首富了。

再看桌子的另一边,即是银光的另一头,稳稳当当的立着雪白雪白的,靴底两只。

“张妈妈,我知道你难做,所以这次是特意来给月容赎身的;你说我带她去别院不合规矩,我老老实实的赎身,你还说不可以;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果然是江南首富!我顺着那声音使劲的往后找,却惊见后边竟是些家仆装扮,手中拿枪持棒的人;不免又转回来往前找,终于在那两只俏生生晃动的靴子后头不远处,找到了声音的主人。

原以为江南首富定是圆滚滚满面富态的,可眼前这人却恰好相反,精瘦的脸,相貌倒不算坏,只是两颊燥红,脸色虚黄,还挂了两只大黑眼圈。穿的倒是锦上添花,枣红暗花底的袍子上层层的滚了金边,又一黄白金线在底下绣了大朵的牡丹,首富的脚一翘,一袍子的牡丹争先恐后使劲的摇。他长得属清秀,腰间却挂着一把宝剑,金银镶嵌,剑柄上嵌着鸽蛋大一颗红宝石,顶上又镶着拇指大一块玉;剑鞘上裹着的金银间缀满了小颗红蓝宝石。

“李爷这是什么话!”张妈妈是个三十左右,风韵犹存的美妇,声音柔美略带沙哑;她眯着眼睛,不知是晃花了还是笑话了:“这样的好事,别说月容了,楼里哪个姑娘不是心心念念盼着,只盼着有人肯像李爷这样,把她们带出去可好呢!偏偏月容这孩子,这几日病了,她倒心眼实在,说身上晦气,不好就这样跟了李爷,没得也让李爷沾了晦气。我想着,亏这孩子倒还是个知冷知热的,也就答应了。月容今日真真是起不来,不信,你问问周围的姑娘们!”

“哼!”那李公子放下双腿,一下站了起来,拍着桌子道:“上次我要请她去江南别院,她身上不爽利;这次我要替她赎身,她又病了;什么起不来起得来的,你叫她出来,我问清楚,究竟是什么病,真金白银都医不好?”

这真金白银又不是大夫,怎么能医病呢?我一时忍不住,鼻子里一嗤,便听见外头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嗤道。

“这真金白银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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