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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苦逼女帝宅斗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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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湘心里头不满,可是不敢说出来,虽是看着静夭表情和善,但那淡淡的威压仿佛是天生的,让他胆怯,因而静夭出口的话他还是没胆子去驳,只得暗自嘟囔道:“女人这东西,得不到的时候是好的,这都到手了,多好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第83章

关湘的声音虽小;静夭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过是装作没有听见,多看了他一眼道:“你留在京城可不是仅仅让你娶亲的;那只是个幌子;你身上的担子重着呢。这次海州之行;我思量几次;还是要一起过去;京城事儿多,风海才入京;多有不熟悉,我这一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还必得把你留下。”

两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惊;海州是有大事,可往日里静夭没有提说要亲自过去,静夭身份敏感,又和王妃不合,离开王府一刻都会生出事端,现在,又是要做什么样的打算?

静夭岂会不知道他俩的想法,只拿眼睛笑望了一眼,转脸看着屏风,双手击掌道:“富琪出来吧,让两位大人看看!”

两人疑惑,视线紧盯着屏风,果然屏风后面应声出来一个——呃,应该说,另一个静夭。

那女子缓缓走来,和静夭穿着一样的直裾,除了没有那股隐隐的气势,一举一动和静夭竟是像了九成,女子宛然一笑,叫道:“关湘,风海,我是世子妃吗?”

连声音也是如出一辙,关湘与关风海相视一眼,大惊。

静夭让那个叫富琪的女子坐下,见关湘还盯着富琪的脸仔细研究,便笑着问道:“可看出什么不同来?”

关湘搓搓手,笑的有些不怀好意:“那得摸一摸——”

静夭往椅背上靠了靠,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不语。过了元宵,京里就是这两人主持,她得让关湘知道,富琪的脾气可不怎么好。(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那富琪听完关湘的话,只轻轻的撩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那就请关大人过来摸一摸。”这一句却是本身的声音了。

关湘讪讪的不敢动,关风海轻声询问了一句,倒是替他解了围:“姑娘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莫非在下与姑娘见过?”

富琪哦了一声,上下打量关风海,眼里头是浓浓的探究味道,把关湘的轻佻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静夭见关风海已经发觉,就让富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说了。

富琪此女年龄不详,相貌不详,专爱模肖别人,一旦化成别人的样子就自然而然过别人的生活,入戏颇深,久而久之忘了自己原来是什么样子了,是个古怪人物。前些日子在钟府里呈上礼品,又被人一手推倒摔死的那个就是她,那日早晨关风海两人是和富琪商议过的,怪不得关风海听着她的声音耳熟。这个替身,静夭已经备了很久。

过了元宵节,静夭将京城事宜安排妥当,连夜就出了京城,一路向北边的海州而去。

越往北去风寒越重,特别是越过祁野山,失去这么一座巨大的天然屏障,几乎是哈气成冰了。

因为路上结着厚厚的冰,车轮马蹄都有些打滑,驭夫不敢走快,马车在官道上缓慢的行进。眼见又要下雪,静夭裹得严严的,把坐在驭夫旁侧的关风海让进车里,马车正中央有镶着一个燃着冰炭的小青铜炉子,静夭手里拿着书卷,晃晃悠悠的看书,也不知能不能看得进去。

关风海掀开帘子,看了看天,皱着眉头道:“天将近黑了,这雪却要越下越大,照这样的速度,咱们今夜怕是要错过宿头了。”

静夭似是还在书里,一点儿也不着急,缓缓的翻了一页,只等了盏茶的时间,才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放心。”

关风海一语成谶,天色渐渐黑下来,茫茫无际白雪在夜的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官,可是,他们还是没看到人家。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天已经全黑了,风雪越来越大,寒气顺着大氅往骨头里钻,这样的天气,若是露宿野外,不冻死也要冻残,关风海心里暗暗着急,只是看着静夭这么气定神闲,却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突然,车缓缓停了。

静夭揉了揉额头,抬眼看了看关风海,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还在马车上,只好轻声道:“下去帮忙吧。”

关风海心里虽不解,但并没有多问,拉开车帘利落的下了马车。

马车停靠的地方,恰有一间宽大的破庙,关风海随驭夫进去庙里。只见驭夫把灯笼插在墙上,灵巧的钻到佛像后面,抱出一捆草苫子,关风海顿了顿,赶紧伸手接过,驭夫朝他笑了笑,又钻进去摸了一阵,抱出一捆干柴出来。

“关爷别奇怪,这是前头的神童大爷算好的,就防着路上遇见风雪,专门给主子备下的。”驭夫麻利的架上干柴点火,拿出煮饭的家伙什放上,见关风海丝毫不摆谱,在认真的铺着草苫子,就挺好心的给关风海解惑。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女人的咳嗽声。

关风海抬头,只见门口站了两男一女,看衣着气度,应是不凡,其中一个账房摸样的走过来,笑着对关风海作揖道:“这位爷,我家主人出外访友,路遇风雪,错过了宿头,这天寒地冻的,您看咱们能不能共用小庙度过一宿?”

这破庙本来就是无主的,只要是路上,谁用不是一样,这人如此的客气,想来是想共用他们的柴火草苫,若是关风海自己还好说,只是还有世子妃呢,这个着实不好说。

账房见关风海为难,灵巧的转了转眼珠,笑的更灿烂了。

“这位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几个倒是无妨,只是我家主人——”

“费什么话,拿来用便是。”账房话还没有说完,门口走过来一个冷艳少女,张嘴把话接过,声音又冷又傲,相当跋扈。

本来关风海还觉得这家人挺有规矩,冷眼少女这话一出口,关风海就冷了脸子,直起身,拍拍身上的茅草,一双寒眸冰锥子一样就射了过去。与关风海比冷,这姑娘还嫩点儿。

冷艳少女被冰的一哆嗦,皱着眉头,咄咄逼人起来:“开个价吧,你想要多少钱,我们买。”

关风海还是没有说话,鄙夷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果断转过头,直接无视。

转过头关风海才发现,就在两人对峙的当口,驭夫却是一直眼也不抬的撩拨着干柴煮水,仿佛这几个人本就不存在。关风海心里一咯噔,难怪世子妃就只带了自己和驭夫两个人,这驭夫不简单呐!

“关爷,咱们请主子下来吧!”驭夫张二见关风海转头,又拢了一把柴火说道。

关风海正要点头,旁侧的那个冷艳少女冷冷的笑了两声:“今天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了,我劝两位赶紧离开!”

“知心!”冷艳少女话音刚落,便被一身呵斥打断,原来不知何时门口又多了一位锦衣公子,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说不上英俊,气度却是十分的雍容。

那个叫知心的少女愤愤不平的闭了嘴巴,恶狠狠的瞪了账房一眼,看来是那账房先生把锦衣公子叫来的。

锦衣公子上前对着关风海施礼,声音厚重:“刚才丫头无礼,还望公子海涵。”

“这破庙又不是我家的私产,萍水相逢,我们迁就一夜就走。不过你这丫头的确欠管教。”关风海口气平淡中夹着疏离,明显不愿多说,与张二招呼道:“我去叫主子下来。”

关风海来到路边,见旁侧拴着几匹马,还有一辆马车,就知是刚才那一伙人带来的,而自家的马车,车顶上车辕上落了一层白雪。

鞋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静夭抬步进去破庙,被里头昏黄的灯光一照,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而破庙内,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一群人,都呆了一瞬。

静夭梳着男子的发式,翠玉束发在灯光下闪着妖娆的光,身上的玄狐披风暗幽幽的,将里面的宝蓝直裾也染成了玄色,她的眼睛美丽而平静,像一汪没有波澜的春水,承载着一冬的冷冽和一春的柔情。只是,这样倾城的美人,身上的从容气魄让人压抑甚至臣服,有着天生的高贵和尊荣,仿佛天生就要受人朝拜。

静夭从容的走到火堆旁,原本偎近火堆的那个冷艳少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关风海将抱来的被褥迎枕一一收拾妥当,静夭退掉鞋子,拢紧大氅,搭上被子靠在迎枕上开始睡觉。她其实睡不着,累月的熬夜让她睡的很少,虽然很困也睡不着。

破庙里突然很安静,只听见干柴燃烧的噼噼啵啵声。张二趁着添柴的空当烤馒头,满屋子里漂浮着烤熟的麦香。

静夭闻着这香味,突然有些饿,脑袋侧在迎枕上,睁开眼睛对着张二笑道:“二子,这个馒头归我怎样?”

张二正盘着腿一心一意的烤馒头,听到这话,眼睛也不抬的扬声道:“好嘞,主子您等等,我把这一面儿烤的金黄金黄的,您就着口酒,保证您跟吃着烤肉似的。”说着,将腰间的酒葫芦扔了过去。

☆、第84章

静夭盘腿坐起来;将烤的金黄的大馒头一掰两半;顺手将一半扔给旁边的关风海,关风海一伸手接个正着;静夭当真就着葫芦里的酒水咬了一口;只觉得这馒头烤的热气腾腾的又香又酥;能在这漫天风雪的野外吃上几口热食;他们还算幸运。

看着三个人旁若无人的互动;锦衣公子一行人明显被忽略了,那叫知心的少女虽不服气;可是看着对方通体的气派,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确实;不但她看在眼里;连锦衣公子也留意了,这着男装的女公子往哪儿一坐,就有一种让人不敢吭声的压迫感,且看她吃着最普通的食物,模样坦荡不羁,一口馒头一口酒的,却生生吃出了文雅清贵。

锦衣公子虽无意结识权贵,可是这女子很让人向往。

“在下訾桐生,海州訾家后人,行六,敢问女公子高门?”訾桐生挺认真的站起来自我介绍,恭谨儒雅。

静夭咽下一口酒,塞了葫芦扔给关风海,抬眸看着訾桐生,浅笑道:“海州訾家名门世家,据说曾延师大儒浮言伯做族里西席,十分了得。我自京都来,申广雅,往海州拜访刘家。”

浮言伯是举世大儒,深得儒家真谛,前些年京都多少豪门争相邀请,甚至连皇上都下旨请宣,但是浮言伯一直推说年老病弱,不愿离身故土,最后竟是被訾家请到府上,还甘愿做了訾家西席,可见訾家有几分本事,而且,訾家有几位后人还是有几分出色的,记得里面就有个訾六,没想到竟在这碰到了。

訾桐生见静夭言谈豁达,张嘴就报出了闺名,毫不扭捏,与当今的女子大是不同,心里好感顿生,又听静夭提起了自己的授业恩师,心里面更觉得亲切,不由笑道:“訾家世代居于海州,桐生不才,刚与刘家下了文定,如今刘家家主正是桐生的未来岳丈,不知申姑娘与刘家有何渊源?”

“哦?”不料半路上竟碰到了刘方的女婿,静夭还真是挺惊讶,“我是京都的商家,与刘家本无渊源,只是仰慕刘家商家巨擘的地位,特来拜访。”

静夭这话一说出来,不但訾桐生不信,连那个一直眯着的账房打扮的人都不信,海州里生意人一抓一大把,南来的北往的,他们一日见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打从生下来也没见过有这样清贵气度的生意人。怀疑归怀疑,谁也没想去戳破,既然人家刻意瞒着,又是京城来的,指不定有什么大事要办呢,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静夭自知他们不信,但是也无意于说太多,只和訾桐生说了几句刘家的闲话,就各自歇了。

訾家与刘家姑娘订婚,这訾家人的胃口不小,要知道訾家现在的家主夫人可是南方的郭家姑娘,也就是现在郭家家主郭树清的亲姐妹,郭家先后与南北商业巨擘联姻,本身又是在海州根基深厚,一呼百应,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静夭不得不这样猜测,如今聪明人都看得明白,这大良维朝早晚有那么一乱,看着郭树清的架势,是有意是要做吕不韦第二,抱了太子的大腿,已经买定离手,而訾家在这节骨眼上非但没有去扎堆,反而要和刘家结成亲家,据神童的消息,刘家和郭家很久以来就不对付了——

静夭是这么想的,却没有和訾桐生说太多,如今海州人生地不熟,和人打交道,静夭得多用脑子。

第二日清早,静夭三人见雪已经停了,路面积着厚厚的一层,估计马车又要缓缓的行进,于是早早的收拾妥当,就打算上车走人。

不料这马车还没走多远,訾桐生一伙人就跟了上来,那个叫知心的冷艳姑娘打马追上静夭的马车,一副不欲多言又受命而来不得不说的迁就模样,冷声道:“我家主人说了,申姑娘初来海州,他愿与姑娘同行,尽地主之谊。”

静夭哑然一笑,话说到这份儿上,一路就一路吧!

几日之后进了海州城里,静夭三人自与神童汇合,訾六回府不提。

神童预先买下一间小院,不临闹市,四周安安静静,就是脱不了海州的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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