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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娃娃不听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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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魔鬼!”
  她把头深深埋进枕头中,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但是随著男人手指的抽动,撕裂般的痛苦,使得她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
  “娃娃,你这里好紧,我受不了了,先插进去了。”
  说著已经褪下长裤的风清宇抽出手指,将她的腿掰开到最大,硕大的男根顶住她的後庭入口,腰一挺刺向她细小的花蕾。
  “啊~”素锦魅尖声嘶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了,秘穴传来一阵被贯穿的剧痛。风清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了她。
  她狭窄干涩的菊穴被粗大的男根撑裂,小穴口急烈的收缩排拆著他的进入,同时将巨大的阳具夹的更紧。
  锦魅死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摇著头哭泣著,妖媚的黑发上下翩舞。她摆动著翘臀,企图挣脱他的入侵,可是却更加涨了男人的欲望。还没等她适应过来,风清宇已经开始在她体内狂暴地抽插。
  “啊啊”
  狂烈的肉体拍打声中,加杂著锦魅凄惨但更撩人的尖叫。这种叫声,让清宇更加猛烈疯狂。
  又粗又长的热铁恶狠狠顶入粉红娇嫩的花蕾中,连根没入,又连根拨出,再狠狠顶入,涩滞的甬道慢慢变的温热,越来越多的血液分泌出来,沾在了黑色的床单上,像开了一朵朵妖豔的花。
  风清宇将欲望拨出来,紧紧掰开女子的雪臀,又将硬铁狠狠插进去。锦魅的身体猛地往後弓去,薄膜内壁传来一股股摩擦的疼痛。两条大腿大开至一字型,仿佛已经无力闭拢。
  “唔唔”
  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锦魅因为痛苦而发出短促的呻吟。
  “呜啊啊”
  可怜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动下,发出悲惨的呜咽声。
  她咬紧牙关,裸露出的有著白珍珠般的触感,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豔的魅力。
  “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锦魅泪如雨下。 好不容易捱到身上的野兽发泄完他的欲望,已经累得疲乏不堪的她却听到风清宇说,
  “娃娃,今天我们都不用上班,陪你再睡一觉吧。”
  她非常不适应自己在男人面前裸身而睡,更不适应被两个裸男夹在中间,而且两个人的手臂还极不安分地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有种被拘禁的感觉,有种窒息感。但是她不敢反抗,身体一动不敢动,任两只大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留连地摩挲。慢慢的,她再无暇理会这些,她太累了,身体的每根骨头几乎都瘫软了,意识模糊起来,她睡著了。
  锦魅在睡梦中也不老实,不断发出哭声似的梦呓。
  她的头好沈好沈,似乎被吊上几千斤重的石头,喘不过气来。

  part。10

  “陈医生,她现在怎麽样了?”
  “病人不仅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身体上也有软组织挫伤的迹象,至於高烧不醒可能是有一段时间受凉的缘故。”
  “那会不会到底要怎麽办?”
  风清宇紧张地问。
  “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等到病人身心上的伤口痊愈後,才算好了。还有,”
  陈医生皱了皱眉,
  “这段时间内就不要再行房事了,这小丫头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风清宇尴尬地抽抽嘴角,
  “知道了。许妈,帮我送客。”
  刚走进卧室,就看见风清尧坐在床边,照料在床上输液的锦魅。
  “怎麽样?”
  “估计是她跑出去的三天著了凉,回来时又受了惊吓。是得有一段时间好好休息。”
  清宇低下身,轻轻拂去锦魅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发丝,她的双眼闭阖,又长又卷的睫毛紧紧地贴在面颊上。惨白的脸上毫无生气,玫瑰般娇嫩的红唇像枯萎的花瓣,此刻看起来真的就像一只精致易碎的琉璃娃娃。
  今天早上和锦魅睡觉时,两个搂住她的人发现手里的人儿温度越来越高,并且开始喃喃低语,双胞胎意识到情况的严重,赶紧叫来了医生。
  “别以为你生病了,就会放过你,快点好起来知不知道?”
  风清宇轻轻捏著锦魅挺翘的鼻子威胁道,完全没发现他轻声细语的话里没有半分威胁力。
  好吵是谁?锦魅微微张开阖在一起的眼皮。虽然昏睡了几天,但早在模糊的意识中就感到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更换额头上的冷毛巾。
  “医生说的是每次三颗药!”
  “可是说明书上写的是成人剂量每次六颗”
  “她哪里像个成人了?”
  “可是”
  “好啦好啦,听你的还是听医生的?”
  “医生的”
  一旁的许妈无奈地摇头,自从锦小姐生病後,这样的吵架就从没停过。
  两人一边走进卧室还一边争论。
  “今天该我来喂她吃药了吧?”
  “不,我来喂。”
  风清尧不容置疑地回答。
  “怎麽可以这样,哥你耍赖,说好一人一天的,昨天是你,怎麽今天又是你”
  风清宇愤怒了。
  “我是你哥,听我的。”
  “嘤”
  锦魅的眼皮在不停地打战,脑袋被这两个家夥吵得痛死了。
  “小锦儿?”“魅魅!”
  一看到她醒了,双胞胎像捕食的恶狼一样扑了上来。
  “还会难受吗?哪里不舒服?饿了麽?你想吃什麽?”
  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挂满期待,锦魅扯著干涸嘶哑的嗓子,费尽全身的力气憋出两个字:“好吵”
  啊?兄弟俩顿时一头黑线,原来是被他们吵醒的
  “来,魅魅,张嘴。”
  风清尧小心翼翼地将汤药吹凉,递到锦魅口边,全然不顾一旁风清宇哀怨的眼神,也完全没发现自己眼中满满的都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
  锦魅乖巧地喝著他喂来的药,强压下极端复杂的心情。

  part。11

  这是她一直以来所向往的温暖,可是在他们将她伤得体无完肤时,她还能拥有这样的温暖吗?会不会、只是幸福美好的幻象,她一个人做的梦,醒来之後,自己还是一无所有很早以前她就发现,即使自己对他们恨之入骨,可是只要风清尧、清宇和颜悦色的对待,她永远无法抗拒,永远无法舍弃这份难得的温暖。可她也同时无法承受他们毁灭性的爱,强烈的占有欲。矛盾纠结撕扯著她脆弱敏感的心,
  “小锦儿,你快点把身子养好,唔。”
  她自嘲,明明上一刻还执刀相向的人,下一刻就能温言软语,而自己,竟然还贪恋这样温和的他们,不是犯贱麽?还是被他们拖到黑暗地狱中太久了,有一点点的光明就足够让她奋不顾身,如同,飞蛾扑火。
  “娃娃,”喃喃的低吟,像是低音大提琴上跳动的音符,风清尧修长的手指在锦魅的脸上摩挲著,然後是火热的唇
  这是一个热情的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然後
  “晚安”
  别扭的风清宇也被他拉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哥,我忍得好难受”
  “废话,我也是。”
  锦魅听著门外传来的他们刻意压低的抱怨,不禁莞尔。主人们也会为了自己的宠物而压抑欲望吗?那样强势霸道的主人。
  如今的自己又该怎样去面对这麽一份奇异的爱恋,有了心机的娃娃是不是还会那样的不堪一击?被他们那样的恶魔爱上了也许是件倒霉的事,但,人生本来就处处充满著“惊喜”,是惊还是喜,谁也无法断定,不是吗?这一场游戏里,会输的从来就不是弱势的一方,而是先动心的一方。
  “恋”真是个奇怪彪悍的字眼,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字,下半部则取自变态的“态”字。
  我很期待,你们口口声声说的爱,能给我多少?而我,又能拿多少来回报?黑暗的卧室中,锦魅那双清澈明亮的水眸,竟散发出了蛊惑人心的妖魅。
  或许,真的有什麽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本以为三五天就可以好的病,在风清宇和风清尧两个不会照顾人的少爷手下,和锦魅自己刻意地加重病情中,反反复复,好好坏坏,竟僵持了一个月之久。素锦魅也为此整整瘦了一大圈。
  这天,风氏兄弟俩照常早早地去上班,风氏企业是当地屈指一数的投资公司,双胞胎的母亲早逝,父亲一直远在美国,这个一流的风投公司可以说是在他们手里壮大并达到顶峰的。当然风清尧他们是不会对她说这些的,都是她自己从电视报纸上得知。
  “好了锦,授课到此完毕,你今天也太不认真了吧?”
  面前一身剪裁合理的白色西装,有著利落优雅的削肩短发和清丽容颜的淡雅女子,正是双胞胎不久前为锦魅请的家庭教师,慕容白雅。

  part。12

  慕容白雅可谓身兼多职,锦魅的古文、算术、常识、音乐等各个风氏兄弟认同的科目全部由她来担任授课老师。曾有一度让她以为双胞胎是为了省钱。後来才明白是他们不愿她接触太多的外人。
  “对不起,白雅老师,我走神了。”
  锦魅内疚地道歉,曾经教过她的老师中,白雅是与她最合得来的一位,她喜欢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优雅的手势,喜欢她讲课时风趣幽默的话语。而且看得出来,双胞胎对她也十分满意。虽然白雅只比她大了五岁,但她知道的东西很多,锦魅常羡慕地听她弹奏科尔波特的钢琴曲,描绘夏威夷的风光,讲述二战的历史,沈浸在她举手投足的迷人风采之间。
  “抱歉,白雅老师,我正在想一个问题。”
  “没关系,锦。你知道我从不怪你。”
  “老师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的理想被人践踏了,老师会怎麽做?”
  锦魅扬起头,璨若星辰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慕容白雅弯起一抹浅浅的笑,
  “理想被践踏吗?锦怎麽会这麽想?不过,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年少轻狂时,第一次勇敢地对父亲说出自己的理想却被他冷嘲热讽。那时, 我还什麽都不是,但这种耻辱让我几乎无法忍受,而後一个月,我自行离家出走去找寻我的梦沦落街头的一段时间, 我非常的灰心,所有投出的求职信都被退了回来。维持生活的费用已经到了底线。怎麽办呢?我甚至想到了回家,可是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如果我就这样默默无闻的回去,一定会被家里那位大人冷漠的嘲笑,说,‘果然不出我所料。’破碎的梦想如果只换来这麽一句结语,任凭谁都会不甘心吧?於是, 我决定靠自己生存下来,试试看。先在邮局找了一份送报纸的工作,又在网上任职家教,剩下的时间我全部都用来拼命地练习了。 忙的天昏地暗, 非常疯狂的白天和夜晚, 生活就像无底洞一样不断的将我吞没,绝望,失望,迷茫却仍然坚持自己要像萤火虫那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释放最後一点微弱的光芒。就在我几乎崩溃的两年後, 我第一次收到了客人的聘约书,还有,正式认可我的组织邀请函。这才是,用每滴汗水,每滴泪水汇聚起来的真正意义上的努力。被践踏、嘲笑的信仰真的那麽重要吗?没错, 对我而言,它们是很珍贵的宝贝,任何人物,任何事物,任何事情或者时间都无法抹杀代替的珍宝。而它们唯一的意义,仅仅代表了我过去所为之付出的一切努力, 是我汗水和结晶的唯一证明。证明我曾经如此努力的活过,想要释放自己绚烂的光彩。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诋毁、轻视它们,我或许会有想要杀了那个人的冲动。 可是我知道, 我绝对不会那麽做。因为, 还有更重要的宝贝。我的思想,我的灵魂,能够行动的身体, 手指,传达我所有敏锐感官的直觉这些, 才是我所要坚定不移保护的东西。

  part。13

  理想可以被人撕碎,偷走,可以抢走可是记忆不可以, 还有装在脑袋里所学过的知识,经历过的事情,慢慢转变的想法,情感撞击的火花,这些,没有一个人可以撕碎,可以偷走,甚至夺走。我非常清楚, 只要这个身体还一天承载著这具灵魂,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我心中的信仰。就算有人毁掉了我现在的所有,只要我还活著,还有对它们的所有记忆,就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再次复出。生命的本身, 并不可以死而复生。然而, 激情, 却让它们一次又一次的重生。情感和身体的火花永远是无价的,不要轻易因为破碎的理想而熄灭了它们。”
  彼时,锦魅还不了解白雅的理想,天真地以为是和人民教师差不多纯洁的职业。白雅看了看表,
  “锦,老师得走了。”
  锦家里的那两头大野狼只要每次回来看到她,脸就拉得跟丝瓜一样又长又绿。
  “嗯不要嘛,老师再待会”
  锦魅也只有在她面前会撒娇了。
  “No。No。No,”
  慕容白雅调皮地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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