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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之秀才田园记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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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没回他,只伸出胳膊,朝地上的那团被厚布包裹着的小身子指去,“把小妹安置好。”
李朗这才想起来,忙放下手头的活,去把小妹抱起来,放到榻上,李敏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小家伙,竟然眯着眼睛,两只肉嘟哮的小拳头,放在脑袋上方,像是投降的姿式一般,就这样安心地睡过去了。
李敏露出一点笑颜,一时间竟感到分外地心安。
包扎好背后的伤,他慢吞吞地坐起来,看到李朗深穷的眼神,这才解释道,“有狼聚集更好,朗儿你可知道,有时候人比野兽更凶更狠。”
“我知道!便是曹横这种人渣!”李朗又攥起拳头,眉宇间浮起那股惯有的戾气。
李敏见之,微微蹙眉,想象着从前,似乎李朗自从父母去世后,眼角眉梢多有这股不驯的凶戾之气,李敏低下头,微微叹息,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
若是父母都还在世,李朗也是个幸福的孩子,至少无忧无虑的,可是现在……
平生第一次,李敏觉得自己的无能。曾经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即使身上没钱没有任何人的资助,他也能够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了。可是到了这个古代,竟然发觉,自己瞬间一无所有了,那些可用到的知识,以及雄心壮志,瞬间被消磨掉,他仿佛再次回到了婴孩时代,要从头开始。
这时候突然想到院子外面还有那头被曹横踢死的野羊,他赶紧让人李朗去看看,有没有被曹横给顺手牵走。
“那只羊吃了毒草,都口吐白沫子了,曹横那厮怎会牵走呢?”
李朗把野羊吃力地拖了进来,皱着眉头看着它渐渐变硬的尸体,这下子可好,小妹没了饭食不说,连这死羊也因吃了毒物他们也不能吃了。
李敏指指那羊,有些吃力地喘息一口,朝李朗问道,“你可会脱羊皮么?”
“哥,你的意思是这羊还能吃?”一刹那,李朗像是得到了宝物一样,眉开眼绽,充满希望地瞪向李敏。
李敏点头,“它虽然吃了毒草,可那草对人体无害,吃吧。”
李朗像得到特赦一样,欢欣鼓舞地把羊又拖了出来,专心一致地捣腾起羊肉来。
李瑾在心里为羊默哀,在这样的情况下吃下这头羊,他于心不忍,可又不得不。
当他们连自己都朝不饱夕时,便想不了那么多了。哎。这头羊还奶着小野羊仔呢。
想到这儿,李瑾心中更不好受了,他自己的母亲是难产而死,对母亲这一字,他有着既陌生又想靠近的*,一想到这头母羊,也在奶着小羊时,便这样死了,还被人给吃了,李瑾心中更加不舒服。
李朗很麻利,剥了羊皮,便去赵婶家找了一些炉灰来,把羊皮给弄好,用作过冬时给小妹当小皮袄。

☆、第11章 温暖的棉衣

李敏蹒跚地落了榻,摸着小妹粉鼓鼓的脸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曹横的样子明显是来找茬,魏五一脸出气的样子,莫非是自己也得罪了他?
李敏想不出来,这两人今天来,明显是想拆房子的架式。想来李家与那两个人往日无冤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只是因为一个春花?
可曹横来了,半句都没提过春花。
思来想去,李敏把李朗叫过来,“曹横与咱家里,是不是有过节?”
李敏觉得一定是有,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恨,曹横那样子,恨不得把李家赶尽杀绝。
听了这话,李朗小脸一沉,气息不稳地哼哼,“曹横以前跟咱家不错,他经常来咱家,哥哥都不知道吗……”
李敏听了,无语望天,这种事他哪能知道?
“当年他想随着爹爹去走镖!可爹爹设了题目考他,没想他竟然过了,可不知为何,爹爹又提出比武来,他被当场摔了个嘴啃泥巴,从此便恨上咱家了。你喜欢的春花,又嫁给了他……”
这是新仇加上旧恨,一块来算了。
李敏不由地摇摇头,虽然不知道李父为什么不让曹横去,看来这件事在曹横眼中便认为是李父窄心,从此便嫉恨上了。
莫非曹横娶了春花,也是为了报复李家?
“哇——”
这边还未想罢,小妹不知何时醒过来,瞪大了眼睛,哇哇地哭了起来。
李敏忙起身,身上殷殷的疼也顾不得,转头朝李朗吩咐,“家里不是还有米面吗,那些精米给小妹熬了,快点!”
李朗答应一声,赶忙去做。
因为从来没抱过孩子,她身子又软软的,李敏好容易把她裹住了,这才敢抱起来,一步步哄着挪出了屋。外面凉风吹拂,李敏小心地盖了盖婴儿的头,怕她着凉,看着李朗起锅做饭,手脚麻利,想着他以前也是个无忧无虑,只知好勇玩闹的孩子。
“小妹叫什么名儿?”
看李朗淘米,李敏这才问道。
李朗闷闷地摇头,“娘亲生下小妹来不久便去了,哪有时间取名字!”
他声音梗硬,显然心头很是不快,李敏正想说什么,就见李朗猛地回头,小小的脸稚涩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你也别在外面,小心再生了病,可没草药给你吃了!”
李敏听了不由讶然,先前李朗还貌似很听话,这眨眼间又恢复了自己初来时的冷漠暴怒,这孩子看来还不爽曹横吧。
“小妹叫郦儿吧。”
李朗回头看着他,“为什么?”
“叫郦儿能够让小妹时时想着娘亲。”李敏回道。
娘亲姓郦,这样叫,能让小妹时时肖似其母孝仰其母。
李敏想到自己先前读的那本经史来,很是认同地点头。
薄衣长衫,带着点点血渍,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他抱着纯洁无瑕的婴儿,仰目透过破旧的栅栏朝四野凝望,那一袭狼狈并没能掩盖他芝兰玉树般的风华,反而越加清俊出挑。
李朗望着李敏,叹息地摇摇头,扔下手中的柴火,回头进了屋,翻箱倒柜地终于把件破旧皮裘给找了出来,出来后随手扔给李敏,“你把这穿上,会生病的!”
李敏把那早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在空气中杂屑翻飞的裘衣扔到一边,双臂抱了抱怀中的婴儿,淡淡地说道,“没事,我不冷。”
他早知道家里就剩这一件厚衣了,过冬还需要它呢!何况李敏不太喜欢那被藏了太久而发霉的味道。
“你去把它晾上,晚上时铺到身子底下睡。”踢踢那裘衣,李敏朝李朗吩咐道。
“就你事多!再发烧,我可不管你!”
李朗回头白了他一眼,认命地拾起衣裳搭到了朝阳的架子上晾晒。
给小妹喂了熬烂了的米粥,李敏总算松了口气,把孩子放回榻上,她不一会儿便睡了。余下的留待下顿给小妹吃,李朗做了些薄面下了锅,正在这时,下起了毛毛小雨,李朗愤愤地骂了一句,去收拾衣服,却听李敏笑开了颜,“太好了下雨了,咱们山根处的那块地刚插上鞅苗,这下子总算喝着水了,过几天苗就能长结实了。”
闻言李朗虎着脸闭上了嘴,可还是很不高兴把锅端了进来,炉火被雨丝给扑灭,草屋内锅里正冒着袅袅热气来,里面却还半生不熟的面汤,他那双小拳头又紧紧地捏成了团!
李敏倒是看得开,拍拍他道,“你去将那石碗拿来,舀一勺架到炉火上烧,这样赶在下大雨之前就能烧熟了。”
“又不是我一人吃饭!”李朗愤愤地道。
“你去吃,我现在还不饿。”李敏说着走到屋角,从那堆书中拾起一本,一页页地翻看着再多言。
李朗跺跺脚,小身子冲出门去,李敏自不管他,认真地看起书来,腹中虽然饥饿,可也抵不上身体上的疼痛。他品味着这些疼痛,便能令自己暂时忘却吃饭的*,把神志调回到书本上来。
这个身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只读圣贤书。才干了几遭活计,手已经被磨得生了血泡,因为插鞅苗,十指甲都裂了开,在指甲缝里面浸满了乌黑的泥土,想着等雨停了,还得再去山根看看自家的菜鞅,李敏就绝了要把双手弄干净的意念。
李敏想罢叹息一声,捏紧手中的书,继续强迫自己读下去。
这可不是在小说中,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他的身体不行,跑两步就喘,根本没办法,像神武地废柴一样崛起,一举惊人变天才。
还好,他是个秀才身份,有一些读书的功底,脑袋瓜又不算笨,至少记忆力超群,得先把这些书读完,计划着不靠山根那处贫地吃饭。
他心下做了番打算,就听茅屋的门被踢开,转头看去,李朗捧着个巴掌大的石碗进了来,那里面冒着面食的诱人香气,带着李朗时不时地故意大声咂着嘴巴,蹲在屋中,喝得哧溜溜作响,李敏禁不住腹中咕咕直叫。
对此,李朗仅是乍气横现地扫了他一眼,那样子仿佛在说,看吧,你也很饿,装什么装!
李敏不禁苦笑,能省一顿是顿的,何况邻里送来的米面又不多。他受了伤,受了伤的人光疼痛就吃不下饭了,怎么还会肚子饿呢。
摇摇头,李敏扔下书,有李朗这个小捣蛋鬼在,这种情境,他也看不下去了。
“你看着小妹,我出去走走。”
外面的雨下得大了,李敏笑了,下吧下吧,下得大一些,就不用去河边挑水灌溉鞅苗了。
家里没有蓑衣,他拿了个破了两个洞的油纸伞朝外走,身后李朗奔了过来,声音又气又急,“你还真的不吃了?!都受伤了,小心淋了雨水,又生病!”
“没事。身子光疼了,没觉得饿。”
李敏口是心非,伸手欲抚抚李朗的脑袋,被小孩儿给倔强地甩开,因为动作大,石碗中的面汤泼出去一点,使得李朗又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雨中吟诗,很浪漫嘛!你吃完饭,记得把羊肉都弄干净,回来我检查。”
李敏笑笑,当即出了门。
举着伞漫无目的地出了矮小的栅栏门,李敏打算去山根头看看,过两天月圆之夜,他得做好了打算,周全些;如今生活也有些起色,回头那只野羊,也能够吃些时间,天冷了,肉能放住了,不会发臭。
这正走着远远就看到赵婶子举着伞疾步而来,“呀大郎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赵婶子怀中抱着一叠衣布,青灰色的,显然是洗洗穿穿,用了许多次,李敏见之暗想,她也许是要去改做衣裳,可是赵婶子一手好活计,莫非是教人做衣么。
“出来走走。”李敏礼貌地笑着回道。
赵婶子抓住李敏早就被僵得发冷的身子,不住地摇头,“都穿这么少还要走走?!乖孩子,快些穿上吧!”
赵婶子年逾五十了,头发都花白,李敏之所以没叫她大娘,而是婶子,完全是因为沐水村有个辈份排序,李敏遵从长幼辈份,是以叫一声婶子。不过看赵婶子的模样,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孩子一般。
“给我的?”
李敏讶异地望着她,秀气的双眼盛满了不可置信。

☆、第12章 准备工具

“你这孩子!”赵婶儿夺过他的破伞,将衣服塞到他怀中,对他见外的模样很是嗔怪,“还不快穿上!你跟曹横比打狼的事,现在全村人都知道啦!婶儿想去看看你,嘱咐你两句,谁知天又下起了雨,想想你穿得单薄,这晚上果真要出去打猎的话,这么薄的衣服可还叫人活?!”
“谢谢婶儿。”
李敏垂眸,慢慢地把衣服套上。
曹横才走了没多久,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沐水村,可是肯来他家看看的,哪怕只是看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只有赵婶儿,想着为他添件暖意。
那青灰色的袍子,里面有着夹层,夹着棉花,穿在身上格外地热乎,一时间李敏觉得自己的心也在刹那捂热了,“婶儿这衣服,我会还你的。”
李敏想到了还在家捧着个石碗吃饭,身上依然单薄的李朗,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赚到银子!
“说什么傻话!李朗和你家小妹那件,我还在做着,这不,过几日就给你送去!这是看到你要比什么打狼的,急着弄完给你送来,打不到狼无所谓,若是进山一趟,把人给冻到,可不值得!”
赵婶儿擎着纸伞,黄瘦的面皮舒展开来,像缎面一般光闪闪地上下打量着李敏,脸上溢出满满笑容,“我就说李家大郎恁俊!这穿上我这老太婆一手做出来的衣裳,也越发地俊朗了!”
她说着朝左右看看,见荒凉的土坷垃道上并没什么人,这才小声念道,“这打狼呀,除了曹横还有个厉害的闽坚呢,你且去闽坚家看看,让他传授你一些活计!”
听了赵婶儿的话,李敏点头匆匆朝闽坚家去,想着有备无患也好,闽坚是猎户,总有一些狩猎的工具罢,到时候拿着防身。
他想着这具身体可不能再受伤了,若是一病不起,剩下遭脾气的小孩儿和不足月的婴孩儿,这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沿着记忆中的方向,李敏朝闽坚家里走去,远远地就看到粗壮的木质门,被坚硬的木条编成的栅栏,与自家那个踢一下就倒的相比,这儿更觉得厚实,院中的草栅中犹晾晒着草药和不同品种的动物毛皮。
李敏一见,眼睛发亮,想着自家那块羊皮不若拿来让闽坚弄弄,不知道李朗能不能弄好,若是弄瞎了,小妹这个冬天可要冻死了。
他打开门想进去,可是推了两下,不见这石木头门有啥反应,低头一看,竟是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莫非闽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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