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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越之秀才田园记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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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的鸳鸯。
“这个是,魏叔女儿的东西?”福喜厚道,扬了扬那手绢,有些不确定性地问道。
李敏见之,心中冷笑,沐水村谁不知道,魏五的女儿早在十多年前就跟着她的母亲改嫁了。她女儿从来没进在这里住过。
魏五这样单身了十多年的男人,手中有这样的东西,只会落人口实,让人认为是别的女子送予他的。现在这意味着爱情意味的帕绢子,却这样落在魏五的屋子中,无异于天然河的河水一夜干涸,过于稀奇了。
福喜想给李敏瞧瞧,可是李敏别开了眼去,明显不答理这事,里正曹思是主持公道的,是他主张要进来的,如今搜到了东西,里正当然是要看的,福喜于是把那帕绢交给了里正。
曹思打开那帕子,精美的缎面显然是用了心的,上面的鸳鸯又金丝线绣着,两只鸳鸯交颈缠绵,显得恩爱无比,在帕子最后的落款处还有一行字……
“咳咳!”曹思还没有看清楚那行字,帕子便被旁边的曹横劈手夺了去,他一看到那帕子,眼珠子都血红了,他死死地瞪着那帕子,手跟着越发大幅度颤抖起来,尤其是看到上面绣着的是“春花赠爱郎”字样。曹横的手指颤抖地指着李敏又指指魏五,气得满腔怒血被生生压在胸口,眼前阵阵发黑,想要爆吼,可胸内的重压沉闷生生压住他,七窍又在缓缓往外溢血……
“春花的帕子?”李敏咦了一声,满目好奇地问道。
这时曹思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上前一看,果真看到那字样,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就在这时曹横眼中鼻中汩汩往外涌血,淌了一脸,郎中赶紧施针,并要求快些诊治,毕竟只施银针,并不能彻底清毒。
曹思着人将曹横快些带下去救治,李敏目若无物,直向魏五看去,轻声道,“魏叔,春花可不是静雁,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女子。”
他这一句话,魏五彻底跳了脚!当时他摸李静雁的时候,只有曹横在场,谁都没看见!现在被李敏赤果地说出来,魏五只觉得这个似微尘一般不起眼的秀才仿佛鞋底的土泥,怎么都甩不掉,相反还有将他鞋钻穿吞噬掉他整条腿的危险!
“我对春花什么都没做!!”
魏五不顾一切地大吼出声,看到曹横似鬼一样满脸是血地被架走,他心底有鬼,更想把这事说清楚!他摸过了李静雁后,又听到李敏又警告又威胁的声音,认定了他也摸过春花,在那一刻本能的反应帮助了他,他冲着曹思被抬出去的身影,嘶声大吼,仿佛是种证明忠诚的方式又好像是在解释自己的清白。
他的声音刚落,李敏就笑了。
与李敏的笑同时扬起的,还有一道惨烈的“噗”声。
那声音在魏五爆发后,倏然来临,好像是对魏五声音的呼应一般。
愤懑痛恨疯狂的嫉妒燃烧在胸口,大火越烧越旺,促使着曹横不计一切,挺起身子,拨开架住自己的人,扭身就朝李敏和魏五这儿奔来,他要做点什么!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春花是他的妻子!可是他还没走出两步,便“噗”地一声,当场将满腔的烈血都呕了出来,徒吼了大半身,下一刻便仰面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在天然河因为春花之事,曹横受过一回刺激了,但是那时候他还身体强壮,没被蛇咬。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记得真真的,春花已经被李敏给……现在春花给男人的定情之物在村里人面前曝光出来,竟然是在魏五家,春花的情人竟然还有魏五的份?
曹横只觉得自己头顶上像狂风一样,在肆虐而疯狂地生长,那一片碧油油的绿如此地狰狞,如此地可怕!
它长势旺盛而茁壮,迅速漫延,直到那窒息的绿,将他包裹住,死死地掐住他的喉咙,堵住他的呼吸,扼住他眼前最后一分视线,然后……一切归于黑暗,他的感觉渐渐离他而去。
“横儿!”曹思大叫一声扑上去,曹横此时已经僵硬地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众人跟着一惊,大喊着救人。
李敏面上也带着急切,只是心底在冷笑,不是他找曹横来的,是曹横自己愿意送上门的,纵然他今天蛇毒侵遍全身,死于非命,也怪不得自己。李敏只是想让魏五从沐水村消失而已。因为他无法忍受郦儿有危险,魏五是个再阴险不过的,又是个喜欢猥亵女子的老东西!郦儿是女婴,魏五又与他有仇,之前众目之下,魏五尚且敢往他身上扔毒蛇,今后难保哪天魏五不趁虚而入,李敏无法忍受这样的危险。
魏五以及他那满笼子的蛇和一些破旧家具,不久之后便被里正派来的车马给拉出了沐水村,他一路受到了无比伦比的欢送,各家的鸡蛋都扔到了他的脸上身上,魏五捂着脸狼狈出了沐水村。只是与他不同的是,春花被接到了曹思的家里面,一直都未出来过,想必是在照顾曹横。
只是李敏却知道,春花也许是被严格地看管起来了,曹横一天没醒,没有休了他,曹思便不会对春花怎样。现在曹横病着,曹思一切都以自己的侄子的心意为重了,否则春花的这种“做法”早被浸了猪笼。
李敏便是算到了此,才会将那手帕子拿出,令斑斑送去了魏五家里。

☆、第71章

他知道自己利用春花的贞节玩弄把戏是不厚道;甚至卑鄙无耻,尤其是曹横还暴打春花;春花的处境尤其不堪。只不过;当别人想杀死他时,他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好好活着,并且拼命活下来!李敏明白自己是个小心眼的,当初朗儿丢了的时候,春花只顾及她自己;完全无视朗儿在外面有生命危险。那时候她对李敏已经不存在爱情了;或者说从她答应嫁给曹横起;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原主的死;春花应该负责任,可她在李敏醒后,只是因为一口血,就吓得落荒而逃,这样的已经不算感情了,甚至连个陌生人都不算。
如今他只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
李敏往赵婶儿那去;却在半路看到猎户抱着郦儿回来;满脸的大胡子已经被剃了个精光;他眨动着稍嫌天真的黑融融的眼睛问他,“敏儿敏儿发生了什么事情,郦儿好好的呀。”
他说着不忘轻轻地摸了摸怀中正咿咿呀呀的小郦儿,看到她健康如初,闽坚不由地露出纯厚的笑容。
“闽大哥,郦儿吃饭了么?”李敏没回答他,微笑着叉开话题。
“当然吃了。那福夕氏的奶水足着呢……”闽坚满面的夸赞,忽而对上李敏深黑的眼睛,他刷地下红了脸,嚅嚅地低下头去,眼睛只敢看怀中的小郦儿,“我是说郦儿以后都不必挨饿了。”
“给我抱吧。”李敏仿佛没看到他的脸红一般,轻声说道,这便接过孩子来,感觉到她那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自己的手臂间,没来由地,李敏轻吁了口气,有种心终于放回肚子中的感觉。
与闽坚一同往回走,李敏看了眼身边结实的男子,语调轻抚而温柔,“闽坚,你还回家吗?”
“回家?”听到李敏这样问,闽坚有些意外。
见他的模样,李敏便明白了,径直说下来,“齐劭来了,他是我们的客人,闽坚你待我好好招待他,好吗?”
闽坚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对李敏话中的某个词语而不适亦或是不安,他直问道,“莫非你要出门?”
“不是。”李敏朝前望去,这条通往临院的路又长又曲折,好像一下子就能走到,可是终究是要他一步一步走出去才行,“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招待他,忘记了吗,我一直在叫你闽大哥呢,莫非你不愿意做我的大哥么?”
他刚说完,闽坚便搔着脑袋哈哈大笑出来,扭头看着李敏,黑黑的眼睛中全是欣喜,这就点头,大拍着胸膛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两人朝前走,落后半步的李敏,望着斜侧方大步而行,浑身都带着欢快喜气的闽坚,目光之中染上复杂。
回到院中,就见两个衣着像是管事之人的家丁在院子里忙活着,李敏朝里一瞧,锦衫华服,玉带束腰,执着骨扇美人,正一脸惬适地打量着院子的,正是齐劭。
李敏并未放开怀中的郦儿,径直走上前,来到齐劭身后,轻声问道,“莫非齐公子看上了这院子,不会是想当作休假时的游玩之地吧?”
齐劭猛地回过身来,正好与李敏带笑的眼相撞,他一收骨扇,俊逸的脸庞状似得意一笑,说道,“正有此意!”
然后他看到了李敏怀中的小郦儿,转头朝那忙碌着的其中一个家丁道,“修义,把如意锁拿来。”
修义哎了一声,不大一会儿便捧了一个漆金的精致手饰盒小跑上前,齐劭捏了捏小郦儿柔嫩的脸颊,看到她流着口水呵呵地冲自己笑,顿时更加高兴,将那手饰盒打开,由里面拿出一串纯金打造的吉祥如金长命锁,便要给郦儿戴上。
“这太贵重了,郦儿不能收。”
李敏转头想叫朗儿过来,把郦儿抱进去。无论怎样,在这种情况下收齐劭的礼物,李敏总觉得有些别扭,说到底两个人的交情并不算深……
“若是这你这小妹能说出个‘不’字来,这礼我便不送了,如何?”
齐劭语气相当强硬且高调,睨着李敏带着丝不悦,可看向他怀中正对自己笑得灿烂的小郦儿时,齐劭本来板起来的脸,顿时又柔了下来,止不住地捏捏郦儿柔嫩的小手,逗得她张开了灿烂得还没长小牙的小嘴,“看吧看吧,连你妹妹都欢迎我呢,这说明我这礼送得对呀!”
他说着便将那长命锁给郦儿戴上,同时嘱道,“李敏,你便将此礼当成是我送你妹妹满百天的礼物嘛。何况咱们又不是外人!”
戴罢了长命锁,修义又捧了一个扁平四方的小锦拿,齐劭从里面拿出一串幽碧的翡翠珠子,只见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凤纹,仔细一看竟然是每颗珠子上都刻着翩翩起舞的凤凰,可每只凤凰的舞姿却有各异,兼同样精妙绝美,李敏皱眉头,不行这东西太贵重了。
可是齐劭却硬拉住了郦儿的小手,将东西戴在了郦儿的小手腕上,一面说道,“前些日子,我无意间出游,相中了一块石头,那石头的纹理竟写着‘长生’两字,因看着吉祥,遂命人买了回来,谁知道那石头运回家后,竟然在一次的雨水打雷之后被劈开了,府中的丫鬟看到那石头中竟掉出块玉石来,我见这玉石出来的奇怪,又想到竟然是从长生石中掉出来的,想必是块好东西,正好要来你家,便将那玉石打造成了一串玉珠子,这长生锁长生玉的,正好配你妹妹。若是其他的那些俗物,我齐劭还真不敢送哪!”
李敏闻言,面上讪了讪,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其实我有吃有喝,用不着银票的。”他又怎能听不出齐劭话中的意思,定是还在意他上次将那无限制提取的银票,又扔还给了承然吧。
没料齐劭却笑了,面目风流而俊逸,“承然那厮一向嚣张惯了,我已经将他赶出自己身边了。至于你,便不必解释了,你若是爱财的,我便不与你结交了。”
他说着仿佛是有些感叹,“其实李敏,我还真挺欣赏当初你学识渊博,侃侃而谈的你呢。现在的你,虽然同样的一副模样,却仿佛是少了一丝生气般,冷冷清清的,怎么看都没有从前的那股呆痴到令人喜欢的秀才了。”
“还说这些干吗,进屋吧。”李敏笑笑,把齐劭请进了屋。
上了茶后,齐劭的话匣子打开了,将近来的经历都与李敏说了,后来则问起李敏归来的情景。李敏只是笑道,“待修完河堤,便盖房子,慢慢就好了。”
“这院子是……”
“族长家的。”李敏回道。
齐劭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本欲张口问他是否需要银两时,却似是想到了前事,便没再多问。
两人一时无语,之后齐劭突然问起了豹子,“那豹子怎的从你的院子中跑出去,莫非真的不咬人?”
齐劭这样说,显然是已经从承然处知道了,那豹子将承然劫回来,又被李敏爱护住的事实。
李敏点头,却并没有答话,齐劭见之,便了解了,遂又说道,“那豹子并非一般人家能养得起的,李敏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养的,又是如何驯服的?”
“那豹子是从山上下来的,上次我对你说的还漏了一点,在山上设下的陷阱,那豹子钻进去了,便被我救了。本来是想杀它的,但是左右看着那豹似乎并非真正的野物,便留了下来。”
家里有郦儿这样的小婴儿,把豹子放在家里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因为谁都不能料到,那豹子什么时候饿了,会拿婴儿这样的柔弱而鲜嫩的小奶娃裹腹。所以李敏将那豹子的四肢给绑了起来,但不知怎的,那豹子的四肢被放开了,李敏突然想到了李朗。
齐劭听了半信半疑地点头,显然还是有些不相信,便又对李敏说道,“大敬朝最喜爱养这些凶猛类野兽的,当属萧家。豹子我在萧家也见过几头,但是哪一头都没有刚刚从你院中窜出去的那头厉害,它简直跟闪电一样快,迅疾如风,相当于一匹千里马呀!”
听着齐劭不断地夸赞,李敏问道,“你说萧家也有豹子?”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心中狐疑大起,那只箭是萧家的,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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