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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子嫁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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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容,这是真的吗!?”震惊的音调在身后扬起,循声望去,牛婶愕然的凝着她,依巧一张俏脸骤然一僵,在接触到她的视线后撑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或许是他自己都知道现在的表情甚是不自然,嘴角松了下来,尴尬的瞟了她一眼便低头不语。

“牛婶”元容笑脸迎上,傻愣愣的样子没有半点驸马的架势威风,但彼此的身份已经有明显的差距,“阿容,你??????你真的成驸马了?”。

“额??????嗯”微微颔首,虽说身份有别,但元容还是视牛婶为亲人,在她心里,驸马不过是一个虚名,她每天依旧夜伏昼出。

“那、大婚的日期确定了吗?”佯装高兴的表情却难掩语调中的失落,元容无意的瞥了依巧一眼,转思说道:“嗯,三月十八”距离那天还有五个月,。

“嘿嘿,今晚定要庆祝一番啊”贵婶笑咧咧的搭着她的肩膀,贵婶跟牛婶都是一酒鬼,经常聚到一块,这次逮住机会能好好喝上一回,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后了。

“呵呵,好呀”元容也喜欢大家伙齐聚一堂的气氛。

夜幕垂下,残月高悬头上,元容坐在屋外的泥路边,摇晃着双脚,仰视天际的一片银海,听着耳边那一浪浪的欢呼声,恐怕那群酒鬼已经吃饱喝足,在发酒疯了,嘴角轻勾,将手上的酒水一饮而尽,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手上的是烈酒,酒劲的呛辣令她猛的咳嗽,眼角挤出了泪花,忽然一只大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咳咳??????多谢咳??????”。

瞥了一眼那只滑落的酒杯,牛婶笑道:“你还是老样子,喝不了酒呀”拎着一壶酒坐在元容身侧,灌了一口,牛婶满足的打了一个酒嗝。

“呵呵”有些羞窘的轻笑两声,喝完一碗清水,喉咙的灼辣感总算消退了些许。

“阿容,做驸马?????是自愿的吗?”牛婶的声音很轻,看似随意的问题,但里面隐约藏着对元容的担心。

“嗯??????”淡淡的笑意看似无负担,就算她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顺其自然吧,想起有些事还是尽早挑明,免得彼此存在隔膜,“牛婶,我就算是头顶什么官衔,我还是那个耕田买菜的元容”。

牛婶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已覆上释然的笑意,元容并不是贪图功名利禄之人,想必这头亲事她也有苦衷,吁了一口气,牛婶又灌了一口香酒,“无论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刚举起酒壶发现酒壶已干,摇晃了两下只剩下两滴,最后也滴在牛婶大张的嘴里,想着回屋里再斟满,身后传来元容幽幽的声音,“牛婶,对不起??????”。

“嗯?”无缘无故的为何道歉!?

元容回眸,眼帘微垂,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牛婶,“依巧他??????”。

牛婶先是一愣,随即扬声笑了笑,“没事,那孩子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还以为元容对于女儿之情甚是迟钝,想不到心里装着一片明镜。

“但愿如此”浅浅笑道,吐了一口气,仰视头顶那片无尽的穹苍,秋风的淡淡哀愁吹拂在脸上,让那轻微醉意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不少。

翌日,元容在她那片小玉米田里收割,垒了一箩筐的玉米,在秋老虎的威力下,元容早就热成了一个汗人,擦拭着额间的水珠,稍作休息,又继续手上的活,这是,从玉米田的缝隙中,一个大婶正向她招手,扯着嗓门喊:“元容呀~!”。

“诶~!有事么!?”将玉米搁到箩筐里,元容走出了跟她平时的玉米田,妇人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用洗白了的蓝布盖着,堆着笑容凑上前,“元容呀,这是咱家母鸡生的蛋,老好吃了”说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朱婶,这么贵重我可不能要呀”元容受宠若惊,连忙将篮子推了回去,虽说跟朱婶不熟,但都知道她家中困难,还将如此贵重的鸡蛋送给她,元容连碰也不敢碰,就怕摔坏了。

“啧,看你说的,这也是不值钱的东西,咱家就数这个拿得出面了,你就收下吧”说着又将篮子推了过去,。

“我真的不能收下”又将之推回去,“给了我你拿什么换钱呀”元容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事,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你不收下就是嫌弃我这鸡蛋寒碜入不了你眼了”朱婶所得极其委屈,元容一时也慌了神解释,“没、我没这意思”。

闻言,朱身猛的灿笑,将鸡蛋硬塞到元容的怀里,“那你就收下吧”,元容连忙接着,“那多谢朱婶了”待她卖了钱,到时候再把钱退给朱婶吧。

“不用客气”朱婶扯着嘴皮谄笑,跳下了田阶,凑到元容耳边说道:“元容呀,不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元容没看出朱婶眼里的讨好意味,以为只是要她帮忙干一下农活,“你说”。

朱婶眼前一亮,就像被得到了救赎般,“那个,麻烦你帮我去跟衙门吱一声,我的今年的田赋能不能通融一下,少收三担”。

元容皱眉不解,“朱婶,今年不是大丰也是小丰呀,怎么会不够??????”,说到这,朱婶有点羞愧的低下头,“嘿嘿,这不是手气差嘛,就??????就输了三担了”朱婶好赌众所皆知,但没想到这次她连上缴的田赋都拿去赌。

朱婶戳着粗糙的大掌,朝元容挤挤眉,“元容,麻烦你说一声嘛??????麻烦了”。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没这能力呀”元容一脸爱莫能助,朱婶一看,以为这元容是吊高来卖,装清高,于是又将身上那仅剩的几个铜板挖了出来放在蓝布之上,“我全副家当都在这了,麻烦你了,不然我们全家都会饿死的”最后那句说得恳切,就看在元容心软好骗,也不等她答复,朱婶已溜之大吉了,看着篮子元容肯定这朱婶是误会什么了。

就在元容这么想的时候,又一位妇人提着一只老母鸡走了过来,笑容跟刚才的朱婶一摸一样,“元容呀,这老母鸡炖汤补身子最好的了,呐,给你”没等元容伸手拒绝,她已将母鸡搁在她脚边,然后扬起笑呵呵的脸,“元容呀,我家妹子刚从战场上下来,就因为伤着了手,现在闲在家中亏米饭,你看??????能不能给她在衙门弄一份小衙差当当?跑跑腿也可以”。

元容困扰万分,而且一头雾水,“这??????我只是一个农妇,何德何能任命他人职位呀”。

妇人以为元容在跟她打趣,咧着大嘴笑道:“哎呀,你就是谦虚呀”拍拍元容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同样,也是不听元容回复,瞅着身边无故多出的两样东西,元容正苦恼自己又要忙农活,一会儿还要将送回去。

“哟~!这不是咱们的驸马么,这么快就有贡品啦”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元容回头一看,朝揶揄她的人杨起一抹苦笑,“牛婶、贵婶”。

、奇、贵婶先跳下田阶掀开了元容篮子里的蓝布,“哟~!是鸡蛋呢”脸露羡色,“你丫头有口福咯”。

、书、“贵婶,你就别笑话我了,今天都不知怎的,突然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挠了挠头,元容似乎不擅长应付这种事。

、网、牛婶瞥了眼“贡品”,“阿容,你现在是驸马,现在是两个人托你办事,往后可会越来越多的”。

“就算我是驸马,那不过是一个衔头,不能干什么”就算能,她也不会滥用职权,权利这种东西,她一点都不想沾边。

牛婶两人对视一眼,都相继摇头叹息,牛婶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概道:“你呀,跟本不适合当什么驸马”。

“你这些东西打算怎么处理?”贵婶问道。

“都还给她们呀”而且还要跟其他人宣布,她元容没有这能耐。

牛婶轻笑一声,取过篮子,而贵婶就拿着老母鸡,“走吧,咱们跟你去”,元容感激的扬起笑颜随后。

7、第七章

日复一日,过了严冬很快就迎来了初春,驸马的事元容快被忙碌的播种除草而抛诸脑后,而这举国欢腾的大婚也即将日近。

三月的早上,元容那间破茅屋伫立着两位衣着丝缎官服的官人,跟残旧的小茅屋形成了突兀的对比。

“俩官人请进”元容敞开只能一人通过的木门,摆手请道。

“不用了,下官是来送喜服的”水蓝色官袍女子接过一旁官人手中的宝蓝色缎面锦盒递了过来,元容连忙双手接过,“麻烦您还专门跑这趟”。

“这是下官的职责,还有,请驸马在三月十七入住皇子府,届时迎亲队伍会在府上接娶皇子”,水蓝官袍女子表情寡然,一板一眼的态度严谨。

“嗯,我明白了”元容颔首应道。

“那下官就告辞了”拱手作揖,元容也回以礼数,捧着手中名贵的锦盒,心里估算着,这都不知够买她多少担玉米了。

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村里的喜庆气氛日渐浓厚,处处张灯结彩都替这门大喜事高兴欢腾,远处空地数名孩童偷偷摘下了挂在村头的彩花,在路边草地玩着成亲的过家家游戏,朴实天真的笑容让这初春显得格外温暖宜人。

“阿容”牛婶站在门口向她招手,两人的屋子只隔五十米远,方便照应,闲来阿容也喜欢到牛婶家串门。

元容回屋将锦盒放放到床底,然后掏出一个瓶子往锦盒滴去数点透明液体,用垂落的床罩掩盖锁好门锁,这才步出了门口。

“牛婶,有什么事吗?”入内就瞧见牛婶背对着她在摆弄着什么。

“阿容”一惯大老粗的牛婶忽然朝阿容露出羞赧的笑容,拿着一件艳红的衣裳走了过来,“你你后日就成亲了,牛婶没什么东西能送你,这喜服就送给你吧”说着就将衣服递给了阿容,“这是你叔和依巧一块缝制的”,喜服上手的感觉滑溜细腻,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牛婶,这么贵重我可不能要”惶恐的推还,阿容清楚一名农妇,年收入不过五两银子,这上好的缎子怎么也要三两银子,这可是大半年的收入呀!

“宫中也送来了喜服”。

牛婶一愣,“这样呀??????我都犯了糊涂了,咋忘记问问呢”,她是没料到宫里还会送上喜服,想着阿容要娶的是皇子,怎么也不能丢了体面,所以才去绸缎庄买了布匹赶制。

感动不是没有的,她不过是牛婶检回来的陌生人,如今竟然待她如亲人般,握住那只粗糙的大掌,阿容衷心感谢,“牛婶,多谢您,真的??????真的很感谢你”。

“诶~!说什么多谢,怪别扭的”元容突然的感性,让牛婶也不好意思的红着一张粗皮老脸,两人相视都不禁“噗哧”的笑出了声。

“容姐姐”依巧抱着木盆从外头回来,过去的爱恋藏于心底,被他好好珍惜着这初恋,是美好的,也是酸涩的,或许是受娘亲性格影响,对于感情,他格外的豪爽不扭拧。

“依巧”元容也笑笑回道,依巧看到娘亲手上的喜服时,想起现在已三月十六,“容姐姐,这衣裳还喜欢不!?”,他的祝福也随着一针一线缝补在里头,希望她能跟五皇子白头偕老。

“嗯,很喜欢,不过我不能收下”,依巧的脸上的笑容凝住,“那个,缎子的话??????让娘亲换过也可以的”眸光黯然垂下,“不过、你后天成亲,只怕赶不及呀”自责的他不敢抬眸,都怪自己不能赚多点钱,容姐姐连一件像样的喜服都没有。

“没事”温暖的大掌覆在依巧的头上,头顶是元容灿烂如旭日的笑容,“皇宫已经帮我准备好,况且这衣裳贵重,我也不能收下呀”。

“那太好了??????”明明脸上是笑着的,可心里那抹失落却在逐渐扩大。

“牛婶,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赶着好天气要快点除草播种呢。

“嗯”牛婶掖了掖手臂上的喜服,想到元容要娶亲了,心里即开心又担忧。

在元容准备转身出门时,依巧想起了某样东西,“容姐姐,等一下”,元容回眸,只见依巧急匆匆的跑回房间,片刻手上多了一个绣着卷叶花边喜鹊的香囊,“容姐姐,这给你”。

元容接过手,轻飘飘的,但似乎有一个硬物沉底,依巧笑着解释,“里面那枚铜钱受过高僧的开光祝福,有一条红绳吊着,寓意钱(前)途无限”。

“多谢”元容满心欢喜的收下,仔细小心的藏在怀里,“那我先回去了”。

“嗯,今晚咱们帮你办了个小酒宴,记得来啊”,恐怕明日之后,她们就难再聚到一块了。

“好的”元容知道这晚又是牛婶她们这群酒鬼一聚的乐窝,日子的临近,元容也有点不舍得牛婶她们,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耕田种菜呢。

当她回到茅屋的时候,钥匙孔有点卡住难插入,最后她使力才能打开,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先是检查床底的锦盒,果不其然,盒子凭空消失了,元容不慌不忙,扭头望了望屋外,走出门口准备到别处唤人借她一条狗,刚好撞到要下田干活的贵婶。

“贵婶”元容走了过去。

“哟,下田吗”贵婶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提着篮子,村里的喜庆越发浓厚,连她也经常挂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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