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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子嫁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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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夜了,您早点休憩吧”她的话让宇宁心中一紧,那双有力的手臂轻易的将他抱起,被像对待易碎珍品般放在垫着软垫的床榻上。,当她松开双臂时退开时,衣襟被他扯得浑身一滞,望着那只细白的手背,元容轻声唤道:“五皇子!?”。

声音瞬间将他炸醒,手就像被灼得收了回来,反握着手,拘谨的绷直着身子。

额前的刘海将他的表情遮掩着,单薄的肩膀在此时显得更加柔弱,仿佛一阵微风便将他吹走,步履稍顿,她跨前一步俯身拾起床侧的被褥,举手一杨将他裹着,捏着被沿的双手往里轻扯,男子身上的幽香在鼻尖轻触,凝着那双愕然张大的眼眸,元容跃上床榻侧身跨坐在男人身后,手臂如缠枝般绕着细腰,贴耳低吟,“睡吧,我会在这儿直到您睡着”。

绵绵低语,让宇宁在这波涛劲浪的夜晚觅得短暂的避风港,往怀里缩了缩身子,宇宁垂目凝着腰间的手臂,一股陌生的情愫正一点一点的往心尖上窜,可内心处却无法抑制的酝酿着困惑与矛盾。

手,不由得抓紧那只犹如救命稻草的手臂,或许是她感应到他的恐慌,腰肢一紧,填充了背脊的空隙,不留一丁点缝隙。

“我在这儿,睡吧”声音的震动从后背传来,暖暖的,在身体扩散着,无名的安全感就像她的体温,厚厚的包裹着他,眼帘缓缓拉下,静静的沉入梦乡。

绵长的吐息尤绕着耳边,目光稍低,,暖色的鹅黄描绘着那露在烛光下的半张睡颜,手背轻抚,拭去男子眼角隐隐的泪珠,指腹搓着那片湿润,她倾身往后一靠,一声轻叹从唇瓣滑出。

次日,天仿佛被一团黑雾笼罩,就像从未天亮,轰隆的雷鸣声声入耳,仿佛要把土地给震裂似的。

红木凤雕的床上,纱帐被钻进窗缝的烈风吹得鼓胀,隐约窥得里面趴睡的人影,忽然,一只细白的藕臂露出了半截,垂在床沿。

指尖轻颤,藕臂嗖的一声缩了回去,纤细的玉指撩开帐幔露出一双迷离的睡眼,眼睛左右张望,半响,又黯然的垂下。

“轰隆”一声雷鸣,窗外一道冰寒的闪光在他脸上掠过,“哗啦啦”的雨声将外界一切的声音掩埋,就连半夏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直到他推门立在面前。

“五皇子”半夏轻声朝那个发呆的男子唤道。

一怔,宇宁回过神来,望着门口的侍童愣了愣,揉了揉太阳穴,“是你呀”语调透露着淡淡的失望。

半夏捧着铜盆走了进去,探手试热,将帕子浸湿边拧边说道:“驸马说下大雨,怕菜田淹水,先回村子去了,临走时还叮嘱奴才不要吵醒您,不过——”半夏看了看窗外的滂沱大雨,“雨声如罗珠坠地,怕也吵醒了您,所以奴才才斗胆敲门”。

听到她的名字,脸颊不由得一烫,手掌覆上那早已没了温度的空位,但依稀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倾盆大雨敲的屋檐“哗啦”作响,杂乱的扰乱人心,侧首望着那被乌云涂得灰黑的景物,一股闷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但又道不出为何。

雨一直下,从未间断,仿佛要将大地浸泡成一片泽国。

烈风暴雨中,田坎里,人影稀疏,身披蓑衣农妇在忙着将长长的草席裹紧菜田便急忙忙的往家里奔去,深怕迟一分都会被这大雨冲去。

朦胧的远景,一抹黑影还在俯身拉扯,宽大的蓑衣因她的过大动作而歪歪斜斜,根本挡不了雨水的侵袭,半刻,她就已经湿了大半个身子。

“元容呀,要不要帮忙”大声的吆喝经过雨声的冲刷,变得沉闷小声。

元容手还捏着席角,眨了眨眼里的雨水回头望去,同样扯着嗓门回答:“不用了,很快就弄好了”。

牛婶还是不放心,刚把雨伞塞给贵婶卷起裤管准备下田帮忙,元容这头就已经裹好了,迎面超她俩走来。

“好了”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元容扬着笑脸。

贵婶将雨伞向前一倾,“身子都湿透了,小心感染风寒”。

“快上来,回家让依巧给你煮碗姜汤”牛婶粗气大喝,虽有雨声减弱音调,但还是很震耳。。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电子书

“走吧走吧”贵婶也在一旁附和,元容抬脚一跨跃上路边,转身之际恰巧看到远处一抹伫立的淡薄人影。

“怎么了!?”见元容愣着不动,牛婶回头问道,贵婶也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着那抹人影细声呢喃,“那不是阿添吗!?烂赌凡又没回家了吧”。

闻言,元容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束幽光,抬头道:“牛婶,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说罢,元容纵身没入那席雨帘后。

粘着泥水的步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循声望去,添叔带着忧虑的眼眸看着来人,一瞬间,眼底跳动着光点,仿佛看到了希望般。

元容瞅瞅那个缩在男子身边的小娃,“添叔,大风大雨的,你还是回屋子里吧”。

“妻主一宿没回,现在又遇到恶劣天气,也不知她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焦虑满溢,在眼底打上浓浓的阴影。

元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改变,憨厚的脸上除了那终日挂着的微笑还是微笑,“添叔,你这么侯着也不是办法”说话间,茅屋后传来一声细碎的“咔嚓”声,元容不禁将目光往屋后眺望,但添叔的话又把她带了回去。

“可是这一晚都心绪不宁,总觉得妻主??????”添叔顿住了话语,不敢再往下说。

“没事的,或许朱婶在别处躲雨罢了”元容宽慰着男子,那“咔嚓咔嚓”的声音也跟着变得频繁、大声。

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茅屋后的泥石流汹涌如猛兽的朝他们袭来,被冲的变形的屋顶眼看就要坠落到添叔头上,元容不假思索的夺步上前,一手撑着屋顶一手将俩父子往外拉去。

在惊呼声中,手臂的重量猛地加重,压得她无力支撑,跟着茅屋淹没黄泥之下。

声音被隔绝,就像落入一个死寂的空间,漆黑如胶般粘稠,附着在身上。

30、第三十章

雨水猛烈的敲击着屋檐,丝毫没有缓冲的迹象,疾风斜雨,不稍片刻就将窗台浸湿,一抹小身影急急上前将窗户拉闭。

“这场雨下得还真猛”半夏擦着腰间的水迹边说道。

宇宁收回目光,凝着趴睡在腿上的小毛球,一下一下的轻揉着,“她回来了没”。

“额!?”半夏愣了愣,随即道:“哦!还没呢”顿了顿,他扭头听着屋外的“哗啦啦”的雨声,“这雨下得大,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了”。

听着半夏的话,宇宁的心又不禁往下沉了一寸,这种抑郁的感觉随着这场大雨的浇灌正在欲欲滋长。

门外,响起三声沉重的叩门声。

“进来”宇宁心不在焉的扬声说道。

门外的关燕右手拿着雨伞,裙摆被打湿了一截,望着里头的男子恭谨垂首,说道:“五皇子,奴才刚接到消息,驸马村子的一处茅屋倒塌——”仿佛意识到什么,那双秋水盈目顿时一空,关燕的低音在耳边回扬,“不幸的是,驸马为救一对父子,被压屋下,至今生死未卜”。

脑袋仿佛被人用坠子敲打,“嗡”的一声不能思考,半夏也急白了脸,“五皇子,这、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

深深吸了一口气,抱起眨朦胧眼眸的小毛球,双腿支撑着沉重的身躯,严声命令,“摆驾!”。

宽阔的田坎在这雨天里就像荒芜的废墟,车轮每滚动一圈就沉久的刻钟沉着一时辰。

“快点!”宇宁压抑不住内心的焦急,打开小木窗望着那一片乌黑的景象,冷冽的雨水不停侵入,将干燥的车内泡的湿漉漉。

见状,半夏双膝前行,抬手拉上木窗,“五皇子,寒气侵身,小心风寒”话音刚落,车妇沙哑的嗓音便传来,“五皇子,到了”。

半夏身形虚挡在车门前“五皇子,请让奴才为您穿上蓑衣”,宇宁双目焦灼,不停往门外窥探。

踩着泥路,狂风暴雨总是钻洞找隙的拍打着他的脸庞,随着他的步履前进,闯入眼帘的是一群朦胧的人影,昏黄的灯光在这乌黑天气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不由得加开步伐,尽自己最大的限度迈着大步往那间茅屋奔去。

“诶!?五皇子”忽然前头的人影夺步飞奔,半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撑着伞连忙追了上去。

脉搏的跳动仿佛要挣脱跳出,心底那个细小的黑洞在无限放大,侵蚀他紧抓住的一线希望,当他双脚沾满污泥,云髻凌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都愕然的凝着他,都不禁为他让出道路。

“五皇子”最后追上的半夏连大气都没空闲歇歇就跟着五皇子进了屋子。

里面狭小简陋,屋内有七、八名农妇围成一圈,将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挤得更加挤逼,这时,从灶房回来的依巧捧着一碗汤药正想穿过人墙,余光一瞥,意外瞧到那抹清丽的身影。

“五皇子!?”依巧诧异的望着男子,其余的人也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到他身上,就这片刻的动作,透过人群的空隙他凑到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心头一颤,他怔怔的埋着缓步。

闯入眼帘的是那个浑身泥土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污泥在她脸上染上了死亡的黑色,寒气正从他的脚底一点一点的往上窜,迈着泥步,一步一个脚印。

站在床边,他面无表情,仿佛情感早已抽空,剩下了一个空壳,僵硬的伸出手臂,捏着袖角轻柔的拭去女子脸上的污泥,烛光下,一抹古铜肌肤露出一丝属于生命的血色。

“呼~”宇宁重重吁了一口气,感觉力气也在渐渐回潮,当即,他转身命令屋内的人们,“都出去!别在这儿扎堆”,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陆陆续续的走出屋外将卖屋围上里外三层,对于元容昏迷不醒,甚是焦心不愿离去。

见屋内清静不少,宇宁侧身依坐在床沿,这时,一把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对不起,都是贱民的错”。

循声望去,一个身穿灰蓝粗布衣裳的中年男人牵着一名小娃,愧怯的低着头,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阿添含泪望了眼昏睡在床上的元容,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忍不住倾泻而下,哽咽的不停道歉,“都是贱民,元容如不是要救咱俩也不会这样,都是我??????”。

宇宁心中道不出什么滋味,一方面怨恨这女人傻憨忠厚,一方面又贪恋她这坦率善良的性子,摆摆手,宇宁无心顾及他,也不打算安慰他,“罢了,错不及你,天灾人祸难料”。

“对了,先让容姐姐把这药喝下去”依巧快步上前,牛婶晃过神赶忙去扶起元容方便依巧将药灌下,就在这时,一只藕臂却将药碗挡了回去,回头跟半夏说道:“立即把御医召来!”,半夏得令急急跑了出茅屋,接着,宇宁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将驸马抬上马车!”。

牛婶她们一听,立马慌了神,“五皇子,元容还不知有没有受伤,如果乱动的话——”,宇宁没等牛婶继续说下去,一记锐目将她的话堵了回去,“难道在这乡村地方就能将她治好了!?”。

牛婶语塞,但这时救元容是首要之事,不等随行侍卫来,牛婶和朱婶各抬一边将元容抬起,回头望着愕然张目的男子,“马车在哪!?”。

闪过一抹释然笑意,宇宁起身领路,将元容安顿好,俩人立在马车前凝重的对宇宁请求,“恕草民无力要求,希望元容醒来后望五皇子给捎一声平安”。

低头望了眼身边的女子,宇宁肯首答允:“没问题”。

望着那辆渐渐被暴雨隐没的马车,俩婶子站在泥路依然翘首以盼。

皇子府随着这场雷鸣暴雨炸开了锅,侍人端着热水、衣裳、干净的白布不停的进出阿子房,三位鬓发抹霜的御医咬文嚼字的背诵着医书上的一串串拖沓冗长的字句,听得宇宁云里雾里,一声怒喝喝止,“够了!本皇子不是要你们来背医书,简单明了的告诉我!驸马到底怎样!”。

三人抹了一把老汗,面面相窥,须臾,以为年资较高的老者站了出来,拱手作揖,“禀告五皇子,依臣等诊断,驸马是由于在泥土下受困时间较长,导致血气缺失进而陷入的昏迷,且驸马体内正气消弱,被邪风侵入,浑身高热不退,恐怕——”无能为力的愧疚目光对上那双沉凝无神的双眼,老者惶恐低头沉重的话语一改,“驸马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现在下定论还太早,臣先给驸马配一方固气培元的药方”。

不知道那三名御医何时退下的,耳边那嘈杂的雨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只闻“滴滴咚咚”的滴水声。宇宁侧首凝着床上的人影,迟疑的步伐缓缓迈前。

看着她痛苦的皱眉喘气,心就像被一把钝刀在来回拉扯,伸出的指尖也被她身上的滚烫灼了回来,握了握拳,他摊开手掌柔柔覆在元容的额头,甘触碰就发现女子眉头在缓缓松开,对于额头的凉薄甚是眷恋。

见状,宇宁将另一头夹在木架子上的铜盆挪到面前,一手泡在凉水中,一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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