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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子嫁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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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兀的惊叫声吓得宇宁身子一震,连扭头轻斥:“怎么一惊一乍的”。

半夏望着抽屉,惊讶的张着双目,“不是呀,五皇子、这、这些珠宝怎么会在这儿!?”。

闻言,宇宁这循着他的目光望去,里面就像不曾被动过,东西依旧,仿佛那次的消失不过是一场虚梦,他紧张的掏出最里面的红色小盒,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安然无恙,他轻松的吁了一口气。

嘴角那丝甜畔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扩大。

或许是上天听到他的心声,半夏的一句话到处了他此时的心思,“驸马!?”,半夏凝睇着门外的身影。

宇宁浑身一滞,半响,他摆手屏退了半夏,“你退下吧”,半夏双目亮晶晶,刺得元容不好意思的回以憨笑,擦肩而过时还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驸马,加把劲呀!”。

笑睇着那蹦跳的半夏,元容步入了阿子房,靠近时,她眸光扫过敞开的抽屉,笑意渐深。

男人侧身以待,半垂首,打从元容进来他就没正眼瞧过她。

“五皇子的脚伤可好!?”元容先发话。

“额、嗯,还不错”宇宁被自己的慌张吓了一跳,深呼吸一口平伏杂乱的心绪。

元容迈前一步,明显感觉到男子绷直了身子,“那个盒子??????”,她边往抽屉瞧去边问道。

“砰”的一声,宇宁猛地推合抽屉,僵硬的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轻轻问道:“那些东西是你找回来的!?”问的轻细,如果不是彼此的距离够近,还真听不到这碎绵绵的声音。

“嗯??????”鼻音沉沉,清晰的飘进耳畔。

心里一甜,宇宁低着头,藏着脸上的嫣红,掩着嘴角的上扬。

不过,接下来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彻底剪碎这张刚组成的美景。

“那个,既然东西也找回,那朱婶——”。

空气骤然凝结,宇宁握手成拳,感觉到手中传来“咔嚓”的断裂声,就像心碎的声音。

“你就是为了那什么朱婶才把东西拿回来的!?”低声沉语,隐忍压抑着什么。

元容愣了愣,“不是的——”话还没说完,两截翠玉簪子骤然朝她掷来,触到她的胸口,坠落在地上,分成三段。

抬目迎上的是那双幽怨愤懑的双眼,无声的诉说着什么,盈盈流转的水花被他挽留在眼眶里。似乎是察觉自己伪装的面具破裂了,他头一扭,望向了另一边,颤颤的音调却把他的努力粉碎,“你出去”。

“宇宁——”脱口而出是唤着他的名字,昨夜自己的名字在耳边被她浅酌细嚼,如今却听着是这般刺耳。

偷偷抹了把眼睛,泛着涟漪的秋目直视着她,强硬而坚定,“那人我会放,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元容想再说些什么,但那双眼睛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将她刺退,望着男人的背影,元容弯身拾起簪子转身而去。

27、第二十七章

缓缓回首,敞开的门扉已寻不到她的一丝踪迹,秀眉越锁越深,俯身拉开抽屉,抓起里面一大一小的首饰盒子奋力摔在地上,碎片四散,溅落一地。

闻声赶来的半夏被眼前狼藉一片的景象瞅得一怔,凝睇着那个垂首不语的男子小心翼翼问道:“五皇子,这、怎么了!?”。

十指一紧,宇宁头也不抬沉声命令,“把那些东西都扔了”。

“这、”半夏的目光下意识的往阿子房外寻觅,未果,回头瞅了眼五皇子,满腹疑惑的点着头,“奴才这就去”。

交握着双手,宇宁一动不动的呆坐在梳妆台前,发凉的指尖任他再怎么紧握,也暖和不了,这是从心尖慢慢渗下的寒凉??????

牢房里

沉重的铁链“哗啦啦”的卸落在地上,卷缩在角落的女子身挂一件宽大的灰色囚服,露出一双空洞的豆眼。

“出来!”官差扯着嗓子的吼道。

女子一惊,紧抱双臂,哆嗦着干裂的嘴唇,“上、上哪!?”。

官差拿着铜锁抽出钥匙,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五皇子大赦,既往不咎,你要出来还是在里头继续蹲着!”。

闻言,女子双目瞪的发亮,连爬带滚的迫不及待的钻出木栅。

困于黑暗数日,乍见阳光,她抬起破了窟窿的袖子遮挡,透进的一束阳光映照在那张干瘪的脸庞上,贪婪的吸取这久不见闻的旭日暖和。

“呜唔~!”朱婶双臂高举舒展着快要生锈的四肢,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纵身跃入,负手而走,目光四转,忽然停在一家垂着墨蓝色帘子的屋子前,一帘之隔,里面传来的吆喝声和喝彩声就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她的心窝。

刚伸手掀开帘子,脚也迈前一步,蓦地,一只粗大的手臂从里面伸出抵在她的肩前,随即一位灰衣女人绷着脸,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朱婶,咱们这儿不赊账”。

“哼~!”朱婶打掉肩上的手臂,嘴角挑挑,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老娘还用得着你这破赌坊赊账!?呸~!”啐了一口,原本想掏出腰间的钱袋,发现手掌一空,低头一看,空空如亚。

清了清嗓子,眉眼一挑,“哼,老娘把钱袋落家里了,算你们走运,不然老娘准把你这破赌坊赢得倾家荡产”说罢,也不听女人蔑视的反讥,掉头就走,边走还边嘟哝着倒霉。

朱婶还没到村口就被外出回来的村民瞧见,一下子在村里传开,闻讯而来的添叔牵着孩子站在村口等待妻主回来,远远瞧见那抹人影,添叔就快步迎上。

瞧着妻主被之前足足瘦了一圈,脸颊也凹陷了,眼皮不由得一热,梗咽的喊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小娃仰着小脑袋唤着多日不见的娘亲,小手轻轻的攥着她的袖角,扯了扯,就像在讨抱抱。

朱婶垂目仅仅一扫,淡漠的连一点温情也吝啬,她径直的走着,撇嘴骂道:“哭啥哭,老娘又没死”,小娃手中的袖角被夺回,愣愣的看着那抹宛如陌生人的背影,直至垂空的小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接替,抬眸望去,是男子温柔爱溺的微笑,牵着他急步追上娘亲。

一路上,耳边的蜚语不断渗入,背后的指指点点,异样鄙夷的目光刺得添叔羞愧埋首,紧跟在朱婶身后。

相比被连累的添叔,朱婶反而显得光明正大,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她果断置之不理,阔步而行。

“欸~!老福”朱婶一眼就瞧到不远处的中年女人,她身材富态,一双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笑眯眯的,见朱婶朝她走来,她反射性的往后倒退一步,撑起笑容,“阿凡,你回来啦”。

“老娘福大命大,哪能有啥事”调侃着,眼尖的朱婶瞧见老福的双手握着什么,于是乎俯首低看,“老福,手里攥着啥!?”。

老福肥胖的身子一颤,眨了眨那双只剩下缝儿的眼睛,“没什么,就家里的鸡卵的蛋,怕凉着,就攥着呗”。

“蛋儿!?”朱婶眼睛一眯,甚是狐疑的瞅紧老福的双手,老福额上滑下豆大汗珠,双手不禁往里缩去,“那什么,我还有些事,要到七妹家,回聊”边说着边越过朱婶,说罢,头也不回拔腿蹦达着重量级的身躯,远远而去。

沿路,朱婶又碰到平日一块捉田鼠的喜子,说话刚到嘴边,喜子与她的眼神仅一相触就仓皇躲开,然后极其生硬的转身搂过路边一名跟她并不相熟的女子走掉,同样的,每当朱婶扬声呼喊,那些人都像遇到瘟疫一样避之则吉。

一路上,朱婶攒了一肚子怒火,抬脚直踹开柴门,拿着茶壶“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见此状,添叔也不敢吱声,拉着孩子走进灶房燃火煮食。

“哼~!一群白眼狼!”愤愤砸下茶壶,朱婶抹了把嘴,转身走出屋子,在屋后的茅坑停了下来,双手在衣侧处擦了擦,眼睛不停的前后左右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她把自己关在茅坑里,站着呆了半刻听着外头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尔后,她推开已被粪水侵蚀的灰白的木桶,徒手挖掘底座那片黄泥,两三下,五六下,挖掘的速度越来越快,朱婶脸上的凝重越积越深,嘴巴不停的念叨着,“怎么没有,怎么没有”,慌乱一瞬间炸开,杂乱的挖着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土坑,直至体力透支瘫靠在木壁上。

一双惶恐的眼眸从占满黄泥的指缝露出,喃喃自语,“上哪了!?上哪了!?”

突然,她眼神一闪,“对了,当票!当票!”当她慌忙脱下鞋子拼命挖找,把孩子也撕破扯烂也找不到一张纸屑时,绝望扭曲了她的五官,“我的钱呢!?”。

朱婶的回来给村民带来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聊资。禾田边,俩婶子喝着依巧带来的冬瓜水,舒服的眯了一下眼睛,牛婶索性往后倒,闭眼打盹。

贵婶昂首倾尽,满足的打了一个响嗝,惹的依巧咯咯发笑,“贵婶,添些吗!?”壶嘴最准大碗。

“嗯”,贵婶鼻音哼哼,淡绿的颜色从壶嘴倾泻而下,贵婶拿着碗朝那个还在弯身除草的女子喊道:“元容,歇会儿吧,喝口冬瓜水”。

元容抬了抬草帽,扬声应道:“哦~!”,边走边拍掉手上的灰土,接过大碗大口大口的灌咽,舒服的凉意在身体蔓延,褪去晒了一下午的灼热,舒心一笑,抹去额上的密汗,跟着贵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来起来,偶尔依巧也介入几句,爽朗的笑声悠悠扬扬荡漾在田间。

这时,一把低沉沧桑的声音突兀的介入当中,“元容”。

闲聊中的三人均被吓了一跳,连打盹的牛婶也睁开一条缝睨着来人。

“朱婶,是你呀”元容笑看着双眼深陷,带着一身阴沉气息的朱婶。

依巧往牛婶那边缩了缩,小声的唤了声,“朱婶”,贵婶俩人看到她也不约而同的露出厌恶的神色。坐起了身,牛婶眼尾也不瞧一下,跟着朱婶当她是透明人,同时也在跟元容挤眼示意别打理她。

“元容,借我一两白银吧”朱婶倒也不拐弯抹角,直切主题,俩身子一听,都齐齐皱起了眉头。

“朱婶,上次收割玉米田时不是有四担吗,换了银子也能凑合过上一段日子呀”元容轻声发问,不过似乎触到朱婶的痛处,只见她脸色一黑,对着元容就吼道:“借就借不借就拉到,咋还查三问四!”,丢下话,朱婶愤身怒走,贵婶俩人被这来借钱还理直气壮的人吓得一愣,齐声大呼,“这是啥人呀”。

身无分文的朱婶行走在街上,心中那点星火就像被浇下了火油,瞬间燃烧成熊熊烈火。稍抬目,那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就映入眼帘,那就像一股往火口送来的烈风,迅速发展成漫山大火,一下子将理智燃烧殆尽,那双死灰的眼眸跳动着罪恶的火焰。

夜,浓稠的让人压抑,望着一桌子精致的菜色他却没有动筷的欲|望,仅尝了一口鲜炸虾球就搁下筷子。

“五皇子,是今晚的菜色不合您胃口吗!?”半夏俯首询问。

捏起帕子印了印唇角,眼眸不期然的扫过对面的空位,一丝落寞划过眼底,“没什么食欲,撤下吧”。

半夏眉心一紧,急切的劝慰,“可是您这些天都没怎么进食,再这样下去恐怕您的身子会吃不消”。

宇宁推开送来面前的玉碗,看着那颗透白的丸子索然无味,“撤下!”。

无奈,半夏只好暂且撤下,“稍晚奴才再炖些燕菜送来”。

夜里,无尽的黑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阿子房,吹不进一丝微风。侧卧软塌,宇宁心不在焉的揉着小毛球的脑袋,外面寂静无声,仿佛跌入了黑洞,同时给他带上一股无名的不祥感。

宇宁瞅着那只卷缩着身子酣睡的小毛球,手覆在胸口处,轻轻推拿那股憋在胸口的闷气,无果,反而更加觉得心烦意闷,反射性的,他支起身子侧首朝窗外拿株兰花望去。花期已过,绿梗上的一对仙蝶乘风而去,独留花梗孤独等待下一轮的花期。

哀愁刚覆上眼角,就被眼前一闪而过的黑影给惊散,秋目圆睁,一袭黑影映照在那双水盈秋瞳上。

“刺——唔!”话未道出,一只干瘦的手掌粗鲁的摁压着他的嘴巴,身子止不住的往后倒,一股酸臭的味道随即扑鼻而来,望着眼前这个面容狰狞的女人,元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受惊的小毛球竖起浑身毛发对着来人发出低吼的叫声,利齿大张还没来得及撕咬这入侵者就被扔到墙壁,“喵呜”的低吟昏死过去。

朱婶骑在宇宁身上,带着酒臭味的吐息让他不停干呕,眼角的泪花似乎刺激着她扭曲的心态,她俯首逼近,“你这贱|人!明明是你自己看管不力反倒来陷我于牢狱!现在我钱没了,在村里受尽白眼!都是你害的!”说着,朱婶手疾如鞭,“啪”的一声在那张精细的脸孔印上紫红指印。

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宇宁怔住了,趁着这空档,朱婶也瞧清身下美人的容貌,怒火未退色|心又上,贪心的手想触摸着高高在上的凝肤。陌生的触碰点醒了晃神的宇宁,他极力的抵抗着,蓄长的丹蔻猛然往她脸上招呼,刺辣的疼痛点燃了她的愤怒。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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