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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闺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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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里慢慢的就滋生出了些甜蜜来,却别了头继续不理他。
    他伸臂轻轻揽了她,亲了亲她的秀发。
    她的头发生得极好,青丝缕缕很有光泽,他嗅着她发上清香的味道,喃喃低语,“姒姐儿,我在京里叫人给你置了个三进的屋子,那里地段僻静,你安心去京城住下,待我伤好了,年前势必会回京一趟,到时我亲会和母亲说我们的事儿,你这般的善解人意又是这样的好,想必母亲绝不会多加为难我们的。”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起她们将来的事情,而且还提到了定国公夫人,想到他这样的体贴,事事都想在了她的前头,她感动不已。
    她刻意的忽略了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心里清楚,她和他的事情,必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顺利,不然他先前也不会那样的生气,这样美好的时光,她却不忍心破坏,到底是转过了身,娇羞的朝他嗔了句:“谁要住你买的屋子,那成什么去了?我要和姐姐还有谭娘子和贞娘她们一起住。”
    她虽然在笑,然而那笑容里却含了股绝决,她说不要他的房子,是真的在拒绝。她一个丧母的次女,又是被家族除了族了女子,名声还那样不好听,又与赵斾有着私通的嫌疑,这世俗对于女子的教条她占了大半数,这样的她,又怎么会入得了定国公的眼,再住到赵斾给她置的屋子里头,那成什么了?
    赵斾眼见她拒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情,“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补救,却又觉得越描越黑,见她掩了嘴笑得眉眼弯弯,这才知道叫她给糊弄了一把。
    “你个坏丫头,越发的没规距了,连五哥也敢打趣,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也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他作势要去挠她胳肢窝,她最经不得人挠痒痒,哪里容他下手,两人这样一通闹,刚才那一点点的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
    他把她拉在自己身边坐着,摸了摸她的额边,缓缓道:“姒姐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他想来想去,姚娡的事情再不能瞒她下去,便把恒王的信从一旁的小矮柜里取出了递到她手上。
    等她拆开信来,顿时一脸的惊愕,姐姐被姚老太爷派人掳去,她一目十行,信本来就很短只得寥寥数语,她霍地就站起来,许是起来得猛了,不禁一阵阵的眼冒金星。
    他急忙的搂了她在怀中,安慰道:“你姐姐这会子是同恒王在一起,大概这个时候应该到了杭州了,你别着急,恒王既然救下了你姐姐,自会护她周全的,好在那会子有恒王在,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来。”
    会出什么事情来?她知道他是留了口德的了,这件事只要往深里想,便知道这是姚老太爷使的一招毒计,既能毁了她们姐妹的人生,也能拉赵斾下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人呐,人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他知道她心里难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慢慢的扶了她坐在榻上,道:“我只想让你知道,纠结于过去,只会令你白白的痛苦,姒姐儿,把从前的一切不好的记忆都忘了,从今往后你有我,有我一个人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这辈子五哥还没有对谁食言,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等你及笄了,咱们就成亲,好不好?”
    半晌她才轻轻颌首,不知是感动他所说的话,还是终于想通了,她哽咽道:“我听五哥的,再也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从今往后和姐姐好好的过日子,只要五哥这一辈子别再像今次这样叫人担心,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姒姐儿再无所求。”
    她乖得令他心疼,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明早咱们就动身,除了绿蕉跟在你姐姐身边外,你们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没事,彰州再是不能呆下去了,等回到了月儿港,你让张顺去通知贞娘他们立即护送你上京去。”
    她这才明白先前他那样急切的要回月儿港去,原来是这件事等在这头,她圈臂围住了他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身上,眼眶微湿。
    她想,赵斾做任何事情,都以她为先,这一辈子她一定要对他好,如果,她和他实在不能结成夫妻,那她就在他身边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也行。
    马车跑了三天,才从三沙湾跑到了月儿港,姚姒一掀车帘子,就瞧见红樱和兰嬷嬷以及采芙采菱这些人候在马车前,青橙扶着肚子,红樱跑上前来扶她下了马车,就一眼的泪花儿。
    “姑娘,总算是回来了。”喊了这一声儿,又瞧见赵斾从里头出来,青衣和张顺一边一个搀了他缓缓下了马车。
    姚姒在边上扶着他,一行人都进了屋子。
    青橙瞧着赵斾煞白的脸色,便知道他这是疼的,必定是他身上的伤口崩开了。待赵斾躺到了床上,她就叫青衣除了他的衣裳,果然,他身上有一半的纱布上都氤了血色,青橙急急的写了个方子就叫人去煎药,又从屋里摸出几瓶伤药,叫青衣拆开他的纱布,清洗他的伤口后再涂上药。
    姚姒在外屋里走来走去,红樱几个丫头个个都眼巴巴的朝里屋望,过得好一会子,青橙满是疲惫的出来,姚姒急急的迎上去便问:“姐姐,五哥他还好吗?都是我,五哥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这样急冲冲的赶回来。”她急得一脸的汗,眼角还隐有泪痕。
    “哪里是为着你,我知道必定是五爷不听劝,这才着急赶回来的,知道你急,这会子里头都收拾好了,你且进屋去瞧瞧他。”青橙替她掖了掖眼角,便把她往屋里送。
    红樱和几个丫头很眼色的没有跟进去,各个都立在屋里,彼此对视一眼,就抿了嘴直笑。
    赵斾这伤养了一个多月后,姚姒行了除服礼,又给姜氏做了一场法事,这才带着宝昌号和张顺几个坐上赵斾安排的海船启程上京去。
    船在海上行了约摸二十来日就到了天津港,许是担心姚娡,姚姒一路都是忧心忡忡的,加上贞娘和红樱几个丫头都晕船,这一趟行程,可以说很是磨人。
    等到了天津港,下了船后,姚姒便吩咐在天津住上几天,又命张顺使了人先行赶去京城知会谭娘子他们。
    这一路各个都累得紧,姚姒觉得身上的骨头都络人,这一路又见几个丫头也都因为晕船而脱了形,等住到客栈里后,又叫人请了大夫来,这样一耽搁下来,就到了九月。
    从天津到京城约摸七八日的路程,九月初九重阳节那日,姚姒一行人进了城门,谭娘子夫妇和和陈大焦嫂子几人等在了城门口,等到见到姚姒的马车,个个都眼眶湿润。
    姚姒到底没住进赵斾给她置的屋子去,谭娘子夫妻早前就在四喜胡同给她买了个三进的房子,第一进就住了宝昌号的杨大盛他们,第二进便是陈大夫妻及一干仆役,最后一进便是姚姒和姚娡的屋子。
    姚姒和谭娘子夫妻她们久别重逢,晚上就开了几桌席面,席面是谭娘子从定胜楼里叫来的,姚姒上一世也吃过定胜楼里的席面,其中有味香丝春卷做得很是好味道,如今再尝了这道点心,想着上一世在京城的点点滴滴,真是恍如隔世。
    用过了饭,各人都歇息去了,独独姚姒却把谭娘子夫妻和陈大夫妻叫进了堂屋说话。
    “不怪我心急,实在是担心姐姐,不知道恒王如今回京城没?”姚姒问得很是直接,左右这些都是她信得过的人,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谭娘子便上前道:“自从收到了你的信,我见天儿便让人打听消息,有人说恒王在江南遇刺,也不知情况究竟是怎样?还有人说恒王在江南造了许多杀孽,老天看不惯眼,这才叫他病了一遭,这,说什么的都有,咱们的人也不敢狠打听,怕叫人看出些苗头来。”
    谭吉也上前劝她:“姑娘常说的一句话,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这几年京里的局势很是诡异,恒王毕竟是皇子,就算他真遭遇了什么不测,朝庭和宫里必定会有番大动作,姑娘才到京城,一路舟车劳顿的,还是先歇息一阵缓过些劲儿来,咱们这边的人手一直在探听消息,若一有大姑娘的消息,必定会第一时间来回禀姑娘的。”
    姚姒想一想,也是这个理儿,遂不再问她们,她实在是累,也没甚精力再说些什么,便叫人都散了。

☆、第118章 琐事(捉虫)

姚姒歇了好几日才缓过劲儿来,等丫头们把行李收拾归整好,焦嫂子便带了人伢子来,姚姒看那伢婆穿着齐整,并不胡乱吹虚,带来的人也干净整齐,她心知焦嫂子是个稳妥人,又看地下立着一溜儿婆子媳妇子,便挑了四个粗使婆子,两个灶上的年轻媳妇子。
    既然打算在京城长住,她这里一屋子的女眷,总归不大方便,焦嫂子便求到她跟前来,说要回她身边服侍。
    姚姒自然是愿意的,看焦嫂子一幅干练的样子,想是这两年历练出来了,索性点了她做内宅的管事媳妇,又提了长安做外院的管事,兰嬷嬷管着屋子里的丫头婆子,这样安排下来,看着才像是居家过日子的模样。
    她给赵斾写了信报平安,又把在路上替他做的几件秋衣两双鞋一并包好,叫了先前护她上京来的那几个护卫送回彰州去。
    谭娘子眼瞅着姚姒得闲下来,便带了茂德行的账册来,等两个并肩在屋里坐下后,谭娘子就把手上的蓝色包袱皮打开,恭恭敬敬的把里头的账册往姚姒跟前递,“本来姑娘一落脚就该把这些东西给姑娘的,是相公说姑娘初来京城来,必定要忙活好一阵,是以才拖到这时候来。”
    姚姒接了账册,却搁在了桌上并不打开来看,谭吉夫妻她是不疑心的,便笑道:“你们夫妻我是信得过的,不年不节的,这账我也不看,你一会还是拿回去。”她笑着拍了拍谭娘子的手,脸上很是诚挚,“这几年辛苦你们了!京城人生地不熟,又是天子脚下,我也知道能在京城站稳脚跟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心里都明白师傅这是在避嫌,但我这儿确实是没这个必要,师傅回去且跟谭先生说一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人虽然上京城了,却不瞒着师傅,姜家的事情是头等的大事,往后茂德行还是麻烦你们夫妻打理。”
    谭娘子见她说出这样一番诚意十足的话来,很是感动,拉了姚姒的手,目眶微湿,“我们夫妻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份,先前得着了太太的大恩,又得遇姑娘这样的看待。”
    听谭娘子提到姜氏,姚姒脸上一黯,满是晦涩。“我娘若是还活着,也必定拿你们夫妻当自己人待,若是能为姜家翻案而洗去污名,只怕这才是我娘的心愿,往后我还少不得要你们夫妻的帮忙,索性我把话说开了,你们不必这样试探,我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一起赚才好。”
    谭娘子的心这才落到实处,她就怕姑娘一年年的长大,自古人心会变,这些日子她着实是担着心的,如今看来,姑娘初心不改,依然是这样的磊落光明。
    谭娘子先前便知晓她们夫妻上京城来,并非仅仅是为着生意,这几年下来,她们手头上也经营了一些人脉出来,此刻有心提点她,便把这里头的事情一一详说给她听,“……茂德行开业至今,便是洋货铺子赚了些银钱,再是姑娘提点相公做的药材和硫磺的生意,又积累了些银钱。姑娘也知道,朝庭明令不许官员与民挣利行商贾之事,但京都居大不易,这几年下来,相公有意的结交了些在京城旅居的低阶官员,那些人因是外乡人,官阶虽不高但手头却又有那么点子实权,相公便用了我的名义,由着我出面与这些官太太们周旋,如今我与她们都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姑娘放心,不是那等见不得光的放印子钱之类的,如今茂德行一年倒也有个两三万两银子的进账,其实银钱倒是次要的,相公知道姑娘的心愿,待姑娘休歇一阵,便由我带了姑娘去结识这些个官太太,不管如何,但凡与姑娘要做的事情有关的,我们夫妻一定尽力而为。”
    谭娘子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去了,她不禁深深感叹,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妙,有时候一个善念种下的因,就能得善果,“叫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们的好我都记在了心里。”她朝她深深一福,“劳烦你们夫妻了!”
    谭娘子避过了身去,并未受她的谢礼,她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笑盈盈的道:“这本就是我们夫妻该替姑娘做的,便是不为姑娘,也为着太太的大恩。”
    姚姒便给她续了杯茶,谭娘子见自己提到姜氏时,她眼眶红红的,晓得自己无意间又勾起了她的心事,有心不让她往那头想,便拿了那些官员家里的八卦来说给她听,两人在屋里说了一下午的话,姚姒承她的情,知道这是谭娘子借着八卦各家的事,有心让她先做到心中有数,等到结交这些人时,也好拿捏分寸。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谭娘子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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